其他地方的人都覺得當地的浙江人挺有錢。
可是你又哪裏知道這些浙江人賺錢的艱辛。
一家人弄個服裝廠,請幾十個縫紉技工。
加班加點的乾到二半夜,真的是全家老少齊上陣。
這一年到頭,生意做得好,全家人歡笑。
生意做得不好,一年到頭,心都緊了。
這兩年的生意更是艱難,
一是疫情,
二是老百姓手裏的錢不敢花。
三一個現在去那邊打工的縫紉工還特比少。
技工越來越難請到。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子時十分,廠家還在加班加點的開幹!
想著九幾年一些溫州人初到鄭州,原本在傢乾木工或者其他手藝,跟隨親戚朋友過來。
一開始背個大帆布包走街竄巷賣眼鏡。
賣上一年,便將老婆孩子全部弄到身邊,在鄭州老舊的社區裏租閒民房,全家老少擠一起。
然後幾個朋友或親戚一起合夥開門店。
一年一年、逐年經年,一點點乾大!
那種艱辛,又豈是太多人能受得了的。
溫州人在外做生意,團結是其他地方的人是不能比的。
當時,只要你是溫州人,我也是溫州人,我搞批發,你做零售,你可以先拿我的貨去賣,賣后再給我錢。
當然,此間就離不開诚信!
做生意,溫州人是有膽魄的,那是因爲有太多的前人先行開導,已經打出一片呈雛形的江山!
我曾有一段過往因沒有被相交甚好的溫州朋友説動同去新疆而懊悔,但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以至於後來再見朋友從新疆回來時的那種珠光寶氣德姿態,
心下也曾想過:老子打你個贼,竟然能挣这么多钱!
後來再被勸,依然無動於衷。
那時的我想來新疆也只是蠻荒之地,法外之境!
有人說四川人外出不團結,否也,我也記得,柯橋那地方最有錢的恰恰是四川筠連人,那一幫筠連人恰恰也是聯邦帶,如今時光荏苒,我也已經不知道現在的柯橋那幫筠連做布匹生意的是不是依舊還是當地最拔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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