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江河,我是大地的孩子, 带着古远的赤忱, 来跪拜你的神韵。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序歌 . . 我问银杏:“我的母亲,还在不在人世。” 我想让她,给我一个像算卦先生那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脆弱的心,已经不起,猛烈来到的惊喜或噩耗的撞击。愿意站在离希望很远的地方,去瞭望。 银杏用脸做出孩子般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告诉我: “根据母系血缘关系,可以准确地通知你。这座城市里有你的母亲,而且还有你一个异父同母的妹妹。你现在就住在她的家里,妹夫你肯定认识,他一般在情妇那里过夜。(我给警魂讲梦时,删去了这一段话。) 顺便告诉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已故女教师,是你的表姐。那个同桌男孩,最让她放心不下,作为表姨,你理应替她教育好孩子。孩子未来的成功,能治愈母亲所有的心病。 这会儿,你母亲还在咱俩昨夜见面的地方。也就是,你家乡的那间破旧农舍。 你听不到,我能听清你父亲说话的声音: “没想到,北梅这孩子也是苦命。有家不能回,也是母女相见难。再难,也得替孩子考虑。 你心强,能挡住潮流?现在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有几个没有情妇。名门媳妇都忍了,你一个农家女就不能忍。 小时候,我给她讲过孟姜女的故事。那种贞洁的爱情,可能潜移默化了她。 当今爱情,已不是坚守在枫树上的红叶。 长城望十月,已不见,当年传递情书的鸿雁。” 这是你母亲的声音,我也照样传给你听听: “我打听到,她就在鸿雁城。可是我不敢去看她,弃子永远是母亲的罪过。 能看到院里这棵杏树,就像见到北梅一样。” 一阵风,从农舍屋顶刮过。三月树梢,发出吹埙般哽咽的声响。顿时,满树杏花,纷纷飘落。 片片花瓣,压在心上。我的心感到很冷,冷得像,从天上落在冰面的雪花。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0254 . . 一个民族的文化,正在展开翅膀,羽翼抖动,它要飞翔。一朵北梅的花魂,在笛卡尔哲学系统,用数学方法,创建了一个空间。一座宫殿,坐落在那里,杏花女,是宫殿的主人。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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