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鸟掠过水面 瞬间永恒,原是飞逝的一吻 细风叠浪向苍穹 曾经山横峡谷深。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序歌 . . 经过肃静的有点空旷的大厅,厅外大理石台阶过于光滑,铺着红色地毯。杏花女要带领押解她的法警去作案第一现场。 如果现在给她配一身警服,会使那身服装更加生动。 三月的春风,能吹化冰封的土地。绽放在春季的万紫千红,压不倒一树杏花。 杏花女放慢那双灵巧的平底鞋子,眼睛审视着银杏盆景,和那些引人注目的植物生命。 两行竖排,盆栽杏树,站立在大厅的壁镜前。与家乡的杏树相比,那花儿,一样的粉白,一样的艳丽袭人。 它们照在壁镜里,镜中没有山水和花草。更不见,飘动在花上的野风。 形态优美的幸福树,静静伫立在室外,厅檐下,最高台阶的两旁。探出树冠的绿色叶子,像是在迎接惊艳黄花的到来。听人说,幸福树只有在幸福的家庭才能开花。 杏花女不知道,花工们为了整齐,有可能剪掉,这些绿色生命对阳光的探望。 这些人工培育的盆栽树木,根据天气预报,在晚霜、寒流来临前,会将它们搬入室内,安置在避风处,以免被天灾伤害。 长久,将其放置在光线暗淡的角落,容易造成过早的落叶。 杏花女心想,花工可别忘了,把它们移向阳光充足的地方。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要善待它们,那是一种对待生命的责任。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0240 . . 假设银杏已复活,她应该和杏花女一样,都是来自农村,走进城市的打工妹。这是一支消灭城乡差别的队伍,先行在通往富裕,贫瘠的山路上。她们的使命没有旗帜,只有艰难的步履。 银杏复活了,在杏花盛开的早春。谁能讲述未来的银杏,只有杏花女本人。 银杏树年轻,千年绿叶,经历、目睹了千年风云。 “我叫杏花女,传说中“白狐”银杏的转世。”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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