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码头”与“夜奔亭” 高义奎 读了凡丁老师对鄙文《也说“私奔码头”》后附在文后的评论,说说我的一孔之见,供读者参考。 凡丁老师评论文说:“罗友伦老师所谓"私奔码头"可能是笔误。应当是:夜奔亭。就在“川南第一桥碑”以下约100米的河边,在平落“私奔码头”出现之前早就有了。可能是改革开放初,研究文君文化的老先生们根据历史上南河有“夜奔亭”的地名传说复建的。此亭现在是否还在我不清楚,不过多年以前我看到过,记得亭下河坎红砂石壁上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简介和刻画,但亭子上没见《夜奔亭》牌匾,是个人看过有关文君文化研究文章后的心领神会。当时根据什么在此复建这座亭子,当年研究文君文化的老师们才说得清楚。” “夜奔亭”,第一次听说,新鲜,真是新鲜!究竟是罗友伦老师的“笔误”还是凡丁老师记错了?不得而知。姑且算是罗友伦老师“笔误”,那就有戏了。“夜奔亭”的说非常特别。它与“私奔码头”的意思迥然不同。首先,“亭”的意思就不是“码头”。《辞海》中对“码头”的注释是:“专供停靠船舶、上下旅客和装卸货物水工建筑物”。“亭”是亭子,通常是供人们游玩休息的陆上建筑。二者的用途不同。好戏就在此,也就是说,如果卓文君与司马相如是“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与驰归成都”(《史记》原文),(“车马疾行”(《辞海》释“驰”义)。既名“夜奔亭”,就可能是他们二人为避人耳目,相约在此亭等侯,从此“亭”共同乘车出发,离开邛崃奔成都的。因司马迁老先生在《史记》中没有说出他二人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乘车去成都的,为后人留下了很大的想像空间。所以,这个夜奔亭就可以说是他们夜奔的起点,合情合理,谁能说不是呢? 正如凡丁文中所言:这个夜奔亭“可能是改革开放初,研究文君文化的老先生们根据历史上南河有“夜奔亭”的地名传说复建的。” “夜奔亭”将改写“私奔码头”不合情理的历史。 后附凡丁原文: 罗友伦老师所谓"私奔码头"可能是笔误。应当是:夜奔亭。就在“川南第一桥碑”以下约100米的河边,在平落“私奔码头”出现之前早就有了。可能是改革开放初,研究文君文化的老先生们根据历史上南河有“夜奔亭”的地名传说复建的。此亭现在是否还在我不清楚,不过多年以前我看到过,记得亭下河坎红砂石壁上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简介和刻画,但亭子上没见《夜奔亭》牌匾,是个人看过有关文君文化研究文章后的心领神会。当时根据什么在此复建这座亭子,当年研究文君文化的老师们才说得清楚。 至于徐恒玉先生有关“夜奔亭”的画卷,我没看到过,但作为本土画家在构图取材时应该有所依据,虽然这个依据或许是传说,但作为艺术创作,我认为是允许的,起码在南河坎的“夜奔亭”不像平乐的“私奔码头”那样需要倒行逆施。 关于卓文君与司马相如是否“全程”乘车“驰奔”成都,或者是否乘船,我认为都不要太绝对,最好模糊一点。因为古文很简略,不像现代人写小说细致入微。 由于我转发过网名“邛崃经纬”(不是罗友伦)的上述观点,故代为回复,若还有其它争论,我不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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