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结局,必然的结果。 公元2022年6月29日,见证半个世纪历程的瓦屋坍塌了。我就出生在这间瓦屋,成长在这间瓦屋,在这间瓦屋生活22个年头。 从1992年外出深圳,这里就是我的家乡,故乡。 尽管是四海为家,处处安家。但唯独这间破瓦房才是心灵归属的地方。 谈不上“浪迹天涯忆旧游,故人生死各千秋。” 谱书记载:我家谱书雍正元年(1772),我始祖从湖南永州零陵县牛角塘,逢旨进川。开启安居乐业的农耕生活。 正如红楼梦所说的那样,普通平民百姓之家,虽茅檐草舍,粗茶淡饭,但一家朝夕相处,其乐融融。如今富贵之极,却骨肉分离。 从1992年,外出深圳,开启打工之路。与家人也是聚少离多。 一代人肩负一代人的使命。 房子也肩负历史的使命。 从这老房子的结构,看出我家不同时代的经济状况、社会地位。 从开启的木结构,到木石混结构。这说明我父辈他们这个时代的经济不太好。 我没有什么理由去责备我父母的无能。他们的时代是集体化时代,也是省吃节俭,养家糊口。修一点房子遮雨避寒。 再后来的一些危房改造政策,被边缘化。 现在房子垮塌了,只能说我辈无能。说什么都没有用。 不过有点意思的是,房子垮塌无人通知我,确有人报告政府部门。还拍照上报。你急啥?我都不急。你是害怕我修房子,还是怕我不修房子。还是要我修不成房子。 我的心思,你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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