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冬日正暖,小河里水草丰茂,随波轻摇。河岸上一株芙蓉树,盛开红白两种花,有容乃大。河岸边一位大叔手拿话筒唱歌,身后五位大爷齐拉二胡伴奏,气势不凡。音乐要聚精会神的听,文章要全神贯注的看。今日看到如下一篇头条:
《假如鲁迅做核酸》
我想我们大抵是病了,每天都在证明自己有病。起身下楼又做了个核酸,这病的没有由来,想买点吃的,摸一摸裤兜,只剩下两个口罩,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我朝着西北的方向张了张嘴,不怎么好喝,大抵是昨晚消杀的缘故吧!风里也有了84的味道。我跟跄地走着回家,身边经过了两个人,一个是大白,另一个也是大白。也许大白也有大白的烦恼吧,听见一个大白和另一个大白悄悄地说: 其实世上本没有大白,核酸做得多了,也就有了大白!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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