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5日西昌市李市长座客人民网宽频访谈,访谈中李市长介绍了西昌的自然风景,民族风情。特别是提出4句话16个字的西昌发展目标让人感到新一届政府的魄力,李市长邀请全国爱好旅游的人们到西昌去,承诺一定会给广大的旅游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看了您的访谈节目让我产生了到西昌旅游的想法,加上我女儿同学的邀请(我女儿同学是西昌人),才决定邀朋友去西昌旅游。
我说一说西昌旅游的经历。请相信,无法考证的事我不说,只说西昌市的刑警、交警、政府领导能证实的事情经过:
我们一行9人两车(3家人,3对父母,3个女儿)于2月4日(初一)出发,5号到达西昌邛海边的农家乐住下。7号我们准备到螺髻山玩。刚出城在行至一个弯道时,对面一位彝族妇女抱着一个5至7岁的小女孩骑着电动摩托车驶来,由于摩托车倒地,彝族妇女人和我开的车后部有接触,我们立即停车下来询问车主有没有受伤,正好后面第三辆车(面包警车川W0307)里面坐的一警员和一个便装女士看到了发生的一切。该警员下车后,尽管不是他分管的地段,却承担了现场的一切:让我们不要多说话,并且打电话报警,维持着现场的交通秩序(多好的警察,让我有亲人般的感觉,一个多小时后交警来了,他才离开)。在这期间来了几十个彝族男女,其中带头的自称是伤者的丈夫:一个姓丰的矿主(听说丰姓矿主是共产党员,并且还是某一级的党代表)。在丰姓矿主带领下,彝胞们不停的推搡和威胁警员,叫他不要多管闲事赶快离开。其中丰姓矿主的一句话让人害怕:你小警察,老子弄死简单得很。一个多小时后交警才到,现场开始取证,伤者乘120车送往医院,川W0307车警员这时才离开现场。之后彝胞们的发泄对象转向了我,两位交警看事不对让我躲在警车里,我把自己反锁在车里,摇上车窗,还是不时有彝胞来拉车门并且恶言相向。让我在恐惧中渡过了分分秒秒。
现场处理完之后,交警让我到医院交费医治伤者,我和一个朋友坐上丰姓矿主的车来到西昌市第二人民医院。大约过了半小时,我在医院一个天井里打电话联系车辆的保险公司。听见大厅里有打架的声音,我正准备进去,却看见丰姓矿主提着一把尺来长的砍刀,追砍一个年轻人,不幸的事发生了,丰姓矿主看见我随手狠狠的给了我背上一刀,幸运的是砍到我的是刀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这还是让我痛不欲生。等我还没回过神,几个彝族妇女缠上了我,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当我女儿拉着我的手哭泣着叫爸爸的时候,当女儿同学的母亲勇敢地挡在我身前替我挨打的时侯,我感到是那样的无助,忘记了身上的痛,心却在滴血。直到西郊派出所的警员来了,才把还被围殴的我解救出来。整个打架事件,后来调解书上说的是我的朋友通知了30多个彝汉青年,并且提刀砍人。但是让我不理解的是,最终打架的后果是对方只有一人受伤,伤在小手指,学过法医的西郊派出所谷所长检查结果是没有骨折,没有外伤。最后通过警察的调查取证,只有我身上留下了刀伤。不知道这架是怎么打的,对方声称我叫人来帮忙,带刀来对付他们,但最后刀伤却莫名其妙地留在了我身上,伤得最重的依然是我,一个倒霉的旅游者。
晚上在西郊派出所会议室,西郊派出所谷所长召集大箐乡的三个乡领导、我和我夫人、丰姓矿主为首的3个人,准备调解打架事件、交通事故赔偿问题。打架事件是怎样引起的我不知道,伤得最重的是我我知道,但对方坚决要求我赔钱,这个道理是否说得通我来不及多想,但在此情景下我为了早早了结事情,我提出了打架事件我给1万的赔偿,交通事故的受伤者通过医院检查是轻伤,我愿给5000元,共计1万5千元的总体赔偿。没想到当女乡长问丰姓矿主意见时,丰姓矿主却怒气冲冲,说女乡长偏向外人,声称他是不怕乡镇政府,不怕派出所的。我在想一个搞企业的人不怕乡镇政府和派出所必定是朝中有人了。更过份的是,他说他是共产党的敌人,谷所长听不下去了,问他:你还是共产党员,而且你的企业靠的是共产党的政策好,才让你个人富起来的,你不应这样讲话。整个事情无法解决,谷所长和三个乡领导退出会议室,到另外的办公室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没想到的事再次发生,丰姓矿主拿会议室的烟灰盅狠狠砸向我,还好我躲得及时,派出所会议室烟灰盅砸在地上,砸烟灰盅声音引来了谷所长,所长赶快安排三个巡警守在会议室,吩咐只要有人再动手,先抓起来再说,这样才暂时保住了我夫妻俩的安全,但调解算是失败了。
晚上谷所长安排我夫妻俩人在一间办公室休息,想不到丰姓矿主带了20多个彝族壮汉挤进了这间小小的办公室,谷所长安排的两名警员只能守在门外。最让人恐怖的是,不让我夫妻俩上厕所,我说我又不是罪犯,可这些彝族同胞说我就是罪犯,其实真正的罪犯也有上厕所的权利啊。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和警员的帮助和陪同下才上到了厕所。
8号上午,我夫妻俩已经24小时颗粒不沾了,身心俱碎。见到西昌维稳办的陈主任及其他领导再次来调解时,我看到了一丝希望,认为马上就能够脱离苦海。陈主任代表的是市政府,讲政策,执法应该有力度。本来我的朋友已经去市政府找李市长了,我打电话叫他们算了,有陈主任一定能解决问题。没想到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通过陈主任的调解最后结果是:一,治安事件要求我给5万元的赔偿,二,交通事故给3万元赔偿,共计8万元总赔偿给彝族同胞。可以通过协调按7万元赔偿了结。陈主任说了:如果我不同意,交通事故的伤者虽说是轻伤但可能在医院住院半年或更长,期间我的车不能开走,还要留在西昌解决问题。治安事件的解决只能由我和彝族同胞直接谈,没政府什么事了。天啊,该怎么办?此时此地此景,多少钱我都只有给了,什么样的协议我都只有签了,只想尽快离开这让人伤心的地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自认为是铁汉的我也不禁黯然泪下。我彻底放弃自己的幻想,按他们最后确定的6万8千元作了赔付。望着彝族同胞喜笑颜开抱着我的血汗钱驾车离开的样子,想到他们杀猪宰羊庆贺的情景,我不禁悲上心头,一声叹息。
西昌之行,让我遍体鳞伤,但还是收获了一份关爱、一份友情、一份亲情。正是有了川W0307车上的警员,处理现场的交警,解救保护我的西郊派出所的警察和谷所长以及大箐乡的几位乡领导,才避免了我受更大的伤害,得到了他们的帮助,感受到了真诚的关爱,我也理解他们在执法和处理事情时的无奈,甚至理解西昌市维稳办陈主任最后的处理,因为满足彝胞们对金钱的欲望是解决事情唯一的快捷途径(但我不知道是政府的悲哀,还是我的不幸)。有朋友们的相伴和奔走,我真切地感到友情的可贵。有亲人不离不弃的守候,让我对亲情有了更深的理解。身上的伤可以治愈,金钱失去可以再找,人间真情才是自己真正的财富。
西昌之行,让我感到极度震撼,丰姓的矿主召集这么多彝胞,事故现场可以围攻和威胁民警、交警,可以持刀砍人,可以在派出所会议室用烟灰盅砸人,可以当着民警的面不让我夫妻俩上厕所,可以声称不怕派出所,不怕乡政府。最为恶劣的是,以一个党员和某一级党员代表的身份声称自己是共产党的敌人。一个先富起来的私有企业主,不知道感恩,相反对共产党抱着一种仇视的态度。听听西昌当地人怎么说:此人仗着有保护伞,才如此跋扈,嚣张。
西昌之行,让我非常疑惑,为什么一桩简单的治安事件不能由公安机关以事实为依据,根据产生的后果作出公正的处理。国家的民族政策要求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但在人权、法理、尊严等方面各民族都享有平等和同等的权利。如果西昌的旅游事业想要得到真正的发展,希望执法者能够得到公平公正的执法环境,让广大的旅游者得到基本的安全保障。不能一味的迁就,甚至纵容丰姓矿主这种无视法纪,用尽一切不正当手段索取他人钱财的人。
西昌这样的旅游环境您敢去吗?反正打死我都不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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