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一过,就不是春天了。昨天我们赶在清明节前跑到西乐垭那个地方呆了一天。
去晚了一点点,就都找到达子了,都坐起了,没有我的位置了,灾舅子些,没打过牌啊?玛勒隔壁,害得老子只好切寄情山水。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雨兮雨兮的,才走一截截,我的鞋子后跟就甩了好多的泥吧水水,走到鱼塘那看见一个老几在欢呼雀跃,狗日的,钓了好大一条草鱼哦,而且还跟到带上来那么大一个鹅贝壳,都是一竿子扯上来的。不知道里面长珍珠没得,拗都拗不开,夹得死帮紧。狗日的他呼的一下又把鱼扔到塘塘头,说草鱼没得啥吃头,把鹅贝壳也扔多远。看到一个不知道姓名熟人 也的那惨无人道的围观,是个看起很有品味的男子,我连忙热情地抓了一把炒花生双手递给他吃,随便唠了几句嗑。我说你在哪一家啊,他说他在井福缘啊,问我在哪一家啊,我指了指,在绿宝山珍啊。
鱼塘那是风口浪尖,冷兮兮的,我连忙把衣领竖起来,人带了岁数是这样的,经不起冷了,还是各人把身体保重好哦。本来想围到那路转个圆圈圈的,结果只转了个半圆,就往回走,回走又看我以前的老师,和一个人边走边吹啥子,谈笑风声,我一直面带微笑朝他那看到起
。我想招呼他的,可是我发觉他好象已经不认识我了样。那个时候他喊写一篇议论文,我在哪本读物上抄袭搬到我的作文本上交上去。只是把文中一些地方略改,他对我评价黑高,还拿到班上念,有一天在放学的路上他还对我说。。。花花,你写的文章很尖锐嘛~~那个时候他豪情万丈,气宇轩昂,很有才气的样子。现在他,老了,他象所有的男人一样,去工作,去养家,去泡妹妹,去喝酒,去发胖。。。。
环肥燕瘦应犹在,只是三围改。,当年我瘦得象个干柴棍棍,现在都自带游泳圈了,他又怎么能认出我花花呢?
农家乐放着老掉牙的歌。潮湿的心,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哦,看不清身边苍茫的爱情,是雨喧哗了城市的风景哦,握不住你远去的背影。我看今天这个下雨天,倒怕是有点潮湿哦。
下午老子终于找到位置了,还没吃杀郭就下桌子切坐起了。
但是才1点多,我的壳睡就来了,好想睡哦,趁别人上厕所我赶紧爬到桌子上晕一下,香流了。昏昏然一直穿呀穿穿到4点,有点不尊重对手们,因为是打的5+1,我怕别人还说我嫌打小了打得穿壳睡。做人首先得把事处好,她们一般都不喊我的名字,都是喊的 :“会处事的,。。。”
头悬梁,针刺股。我想起古人的话语,顿时灵光一闪。有一两个月没剪指甲了,已经很长了,我悄悄灭灭的用长指甲把自己的肉按到掐,掐呀,我看你还醒不醒,掐呀,我看你还穿壳睡。掐了20几下,有刺痛的感觉。壳睡遭撵跑了,精神回来了。
人穿壳睡的时候,牌也要穿壳睡。熟了50个大洋,人有精神了,牌也有精神了,自从我把壳睡掐跑了后,我的精神就好多了,手气也好打了,还赢了50个大洋,这中间跨度蛮大的,100块呀,真是力挽狂澜了哟,我很佩服自己。
6点,听到楼道在骚动,准备收活路了。归心似箭。我才难得等这个等那个,又不是哪个不知道路,我们有三个女的率先冲起跑了。山风一吹,蛮冷的,我又把衣领竖起。几个车车往身边开过,我们欲迎还拒地想搭一截,别个停都不想停。哎,人又长得丑,还想搭车,搭锤子,各人TIA 路,莫东想西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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