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6.5阴 我的友人大多住在西门,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在贫民窑挣扎,每次友人集会我都找各种借口推托,不是不看重友情,而是每次集会太远,让原本轻松的集会搞得劳民伤财. 去年也在友人的游说下在西门看过一些房产,但那价格一直超出我的承爱范围,这下安逸了,有消息说贫民窑我家那片区五年内要拆迁,有可能移到南三环路外,这下慌了.一到周未就四面打听房源. 消息一放出,曾今的死堂友人们纷纷行动,搞得我上斑下斑包括上厕所都在接来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到周未更好,只要不关机你就别想睡好觉,这我都能忍受.最气人的是在外地出差,那不知名的电话不只是让人烦心,还让我本不多的人民币就这样流走。 特别是其中两个住得近的友人,一心想我和她们作邻居,说是等老了后好斗地主,如没钱就斗小点,三五角也算娱乐不是,并且各人代口食。一到周未就要我去他们那里看房,切在家炖着老鸭汤,说是看累了就补补。 冲着她们的这份热情,每到周未我就从东门赶到西门看房。她们再这样下去我就快疯了,而看着她们的笑脸我又不好意思发杂音。 必竟她们想要我挤进富人区的心是好的,但她们又不赞助我人民币,那样我脱贫就一次到位了,那用她们成天费口舌!!! 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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