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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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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1 | 显示全部楼层
为我换上浴袍后,女孩子进到里间不知在忙活什么,片刻,她笑盈盈的走出来说:“先生可以了。”我随着她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里面才是别有洞天。那间浴室足足有200多平米,里面有干蒸房、湿蒸房,还有一个小型的浴池,最为扎眼别致的是,正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汽。木桶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阶梯,那女孩子帮我将浴袍解开除去,扶我进了木桶,然后站在旁边为我加水、按摩。
  这种桑拿的方式我还第一次见到,整个感觉和小姐的服务都让我前所未有的舒服。我将自己深深的泡进热水里,愉快地呻吟了两声。女孩子轻声说:“这桶里面泡的是密制的中药。”我随口问她是什么中药,她笑:“不知道!反正是滋阴壮阳的。”我也笑。我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四肢极度地放松着。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婷婷。这个称呼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下甚至怀疑是不是老九捣的鬼,怎么会这么巧,这女孩子也叫婷婷?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中药真的十分见效还是别的原因,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有了反应。婷婷的手在抚摸的过程中察觉到了一些变化,就停下来擦干手,脱下自己的短裙和恤衫,慢慢地走进木桶,将自己的身体整个的贴了过来。
  她的身体丰满细腻,柔若无骨。我将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弋着,感受着曲线的变化和起伏。蓦地,她整个人潜进水里,这突如其来的感受令我几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电话是倪曼打来的。
  我没有好气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轻笑了一声:“怎么了萧总,打搅你的好事了?”我顿觉尴尬,试图搪塞过去,被她打断了:“老九不带你去玩?这地方我有股份的,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我心里忍不住大声咒骂,既然知道还来骚扰我?贱人!
  见我不出声,她又放缓了口气:“东楼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享受吧!享受完了还有精力的话,来我这里坐坐?”我心想来都来了,还怕什么,就满口答应。倪曼说:“不过我10点钟会准时休息,明天一早我要出国,大概半个月才回来。。。。。。”随后电话就挂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我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这贱人分明是要我现在就飞奔过去,迟了的话我这趟就算是白跑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叹了口气,那个叫婷婷的小妹善解人意地帮我点了根烟,我无声地抽着烟,眉头紧锁。烟抽完,我起身穿衣服。收拾停当,我拿出钱夹,抽出几张放在茶几上,匆匆离去。
  没有惊动老九,我出门叫了辆出租,让他进城。然后拿出手机照刚才的电话回拨,过了许久,才听到电话那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
  目的地处是一个私人别墅区,出租车司机听了我报出的地点后都不禁客气了许多,这令我意识到,这个小区的住户可能都不是一般的有钱。已近晚上10点,加上天气转冷,路上人不多,车开得很快。不像广州,10点钟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到处还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车在大门口就停下了,保安系统十分严谨,在问明情况后,一个保安拉开车门坐上来同我们一起来到我所要寻找的地方,原来是一栋独立别墅,独门独院。我拿出手机告诉倪曼我到了,门锁嗒的一声弹开了。保安礼貌地告退,跟着出租车离去。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九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事儿只要你还想办,你得再跟她周旋两天。”
  我在电话里“哈哈”狂笑了两声,挂了电话,觉得嘴里极苦。
  
  我打电话给总台,问她们桑拿那边是否通宵营业,得到肯定答复后,我要她把电话转过去。
  接通后,我把自己的卡号报出来,然后点名要那个给我服务过的婷婷上门过来。这里的消费者真是上帝,尤其是拿着老九这类的VIP卡,那边立刻答应安排。
  几分钟后,婷婷打响了我房间的电话:“萧先生,我这就过来。请问,还需要我穿制服么?或者您可以告诉我您喜欢哪一类的服饰,比如护士还是老师,再不空姐。。。。。。”
  我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结束与老唐的电话后,我抽着烟,久久不能睡去。
  大约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手机在桌面上哆嗦起来,我吸了口气拿起来:“喂!”
  “东楼,还没睡?”
  是老九。我松了口气。
  “这样东楼,我跟老爷子通了电话,他大概后天从瑞士回来,我把你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他答应想办法。”
  “真的?”我不由地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老九的老爷子是当地最大的企业领袖,又是政协委员,也算得是手能通天的人物,如果他肯出手,此事未必没救。
  “所以东楼,目前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倪曼,绝对不能让她在老爷子回来之前把有些事情一锤定音,那样的话,可是任谁都无力回天了。”
  这话又戳着了我的软肋,我一时无语。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换了一副伤感的语气:“过两天我就走了,这次回来有些地方我很想去看看,但是我更想有人能陪我一起,故地重游。”
  倪曼不出声,但是我听得出,或者说我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开始不那么均匀。
  “我想去皇城公园,想去看看那段城墙,想去寻找一些时光的碎片。。。。。。”我有意把话说得煽情,心里实则肉麻不已,但是我知道,这一招对倪曼绝对有效。
  果然,她放软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儿没变。”
  我打铁趁热,跟她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随后,我打电话给老九,告诉他经过,问他如何。老九沉吟了片刻,说你只要捱过今晚就行了,老头子明天就回。
  我向他借车,他说倪曼有车啊,比我的还好。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看表大概九点,我点上根烟抽了一半,拿起手机,拨通了倪曼的电话。
  电话没人接。但是令我高兴的是,她也没有关机,这起码说明,所谓今天出国云云,纯属扯淡,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要留下来坏我的大事。
  不论如何,老九说得不错,我必须先稳住她,等老爷子回来再从长计议。
  我笑了笑,接着拨电话,她的手机和别墅电话我轮流拨,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倪曼接了电话,但是声音很冷淡。
  “倪曼,昨晚的事情,对不起。”
  “昨晚,昨晚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但是我当时的心情,你不会了解的。”我见诚恳无效,改用以守为攻,把自己的心情摆在第一位说事儿。
  果然,倪曼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叹了口气。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当婷婷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就裹着一条浴巾,里面真的什么也没穿。
一夜的荒唐与疯狂使我体力大大透支。我醒来的时候依稀还记得一些事情,挣扎着起来,来到客厅,看到桌上的酒瓶,我想起昨晚和婷婷喝了不少红酒。
  我感到体内极度缺水,口干舌燥,就抓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回到卧室躺下,我脑子逐渐清醒起来,拍了拍旁边那个还在熟睡的姑娘。婷婷的舌头比她的眼睛苏醒的更快,很快,我就又一次兴奋起来。
  
  婷婷去洗澡的时候,我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大,然后大致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是我的一个坏毛病,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而又有其他人在场的话,我会借助另外一些强度的噪音帮自己集中思想。
  在我的示意下,婷婷洗完澡后换了一件新的浴袍走了,当然,我把老九给我的副卡给了她并且签了单。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俩闷着头抽烟,片刻,我站起身,拍了拍老九的肩膀:“九哥,对不起了!”他摇了摇头,没出声。又坐了一会儿,老九站起身告辞,临走时把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是会员卡的副卡,在这里所有消费可以刷卡。”说完叮嘱我好好休息,明早他来接我,见几个朋友。
  我拿出手机想要给老唐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拿起房间里的固定电话拨给老唐。我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他,显得十分烦闷。老唐告诉我他在北京的进度,反过来安慰了我几句。
  我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和老唐讲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有些忧虑地看着它。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会响起的。但是我又十分恐惧电话里会带来的内容。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俩闷着头抽烟,片刻,我站起身,拍了拍老九的肩膀:“九哥,对不起了!”他摇了摇头,没出声。又坐了一会儿,老九站起身告辞,临走时把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是会员卡的副卡,在这里所有消费可以刷卡。”说完叮嘱我好好休息,明早他来接我,见几个朋友。
  我拿出手机想要给老唐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拿起房间里的固定电话拨给老唐。我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他,显得十分烦闷。老唐告诉我他在北京的进度,反过来安慰了我几句。
  我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和老唐讲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有些忧虑地看着它。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会响起的。但是我又十分恐惧电话里会带来的内容。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车到了一个酒店门口停下,老九果然就在大堂的沙发上抽烟等我。我一路走过去,将他给我穿的外套脱下来狠狠地向他砸过去:“奶奶的老九!”老九陪着笑,过来搂我的肩膀:“得得得,东楼你别这么大火,我们进去再说。”
  老九安排了一间套房给我,我随身带的箱子也早已被安置好在房间里。我们在客厅里坐下,我盯着老九道:“到底怎么回事!”老九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开口。我缓了缓口气:“不至于连你都把我蒙在鼓里当孙子骗吧!”
  老九说:“东楼,你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又撞回这个枪口来!你知不知道,对于倪曼来说,你始终是她耿耿于怀,乃至心口上永远的刺。但是她没办法,你山高水远,她鞭长莫及啊。这次你们公司搞项目搞到这儿来,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我想这件事儿没这么容易了结!除非你这项目不要了,否则就算你不插手,这事儿都已经变复杂了。倪曼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九的电话在我上了出租车之后没多久便打了进来。他先是问我跑哪里去了,见我不作声,便又会意地笑,我没好气地骂道:“他奶奶的老九,安排好我住的地方,今晚我们继续喝!有些话你不跟我说清楚,以后就别他妈跟我称兄道弟的!”
  老九沉默了一下,然后让我回到那个度假山庄,说这里有酒店住的。至于其他的,到了再说。说完居然还叹了口气。
  我一路烦闷地回到度假山庄,大概老九跟经理打了招呼,车一停就有人过来问我是不是九哥的朋友,确认之后就有另一辆车把我接上一直向里面驶去。开车的小伙子一路开车一路跟我解释,说这里是不准任何外来车辆进入的。
  我冷笑了一声,说真的很牛比啊!那小伙子偷眼看我,大概我的脸上阴晴不定,就也没敢再多话。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闲扯着喝了两杯酒,倪曼的话语里开始带出些幽怨的意思来,我忙打岔说老九现在不错啊,她居然轻蔑地撇了撇嘴,说他懂得什么。忽然,她按住太阳穴,酒杯也掉在地上,我不及细想走上前去,她居然一把把我拉倒在沙发上,呻吟着说:“你不想我么?”她的呼吸急促不安,睡衣也因为用力而散开来。
  她的睡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胸口饱满柔软。我不出声,只是稍微用力,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她越发妩媚起来,身体象一只蛇一般缠了上来,连呻吟的声音都已经开始湿润。
  我按住她四处游走的手:“你老公不在家?”
  “他出国考察了。”
  “我们这么做似乎对不起老九吧?”
  “切!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快活着呢?”
  “就在那个会所啊!你今晚坏了我的好事,准备怎么补偿我啊?”
  “人家现在不正在补偿你么?”她的眼睛眯得象一根丝。
  “倪曼,你知道我是来作什么的。。。。。。”
  “这会儿什么都别说了,快。”她的手开始越发不老实起来。
  我忍无可忍,挣扎了一下,站起身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出声。然后扭头走了出去,我听到背后有呜咽声,不知道是羞愧,是怨恨,还是伤心。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石方抬头看陶立群,陶立群大概还没能完全抓住要领,尤其是石方所说的第二条路,几乎就是决裂的做法,于是陶立群这次主动提出稍后再谈。
  老唐有些不耐烦:“我不可能在这里等着,北京的项目就快签了。”
  陶立群犹豫了一下:“那。。。。。。你先走,我跟石方再商量一下。嗯,石方出国前我们再碰一次头吧。”
  老唐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向会议室外面走去。
  我忙出声道:“下午四点的扩大会议还开不开?”
  老唐几乎是愤怒地低声咆哮道:“还开什么开!”然后快步走掉。
  我愣了一下,呆在那里。陶立群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石方也站起身来问陶立群中午去哪里吃饭,陶立群则问我是否同去,我看了看石方,觉得他有着说不出的陌生,于是摇头否定:“你们去吧,我不想吃。”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快公司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抽了根烟,然后起身锁门离去。
  我在楼下停车场取了车,在等候体育西路口红灯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打电话:“在哪里?”
  “绿岛?哪家绿岛?陵园路口那家?好,我十五分钟后到。”
  我狠狠踩了下油门,心里却像一脚踩空一般,坠入了无底深渊。。。。。。
  
走进绿岛西餐厅的时候,我看到老唐在一个靠窗的沙发座挥手向我打招呼。
  我走过去坐下,老唐看着我微笑,我冲他笑了笑,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
  老唐笑眯眯地递了根烟给我,并且顺手帮我点上。我默默地抽了两口,等待老唐开口。
  老唐帮我点了杯啤酒,然后乐呵呵地说:“你还别说,石方的演技真不错。”
  我抬头看老唐,他的眼角因为笑得厉害而出现了一些细细的鱼尾纹。
  “我觉得你们都进入状态了。”
  老唐说:“你最后问我那句话也配合得很好啊。”
  我说:“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3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唐的说法合情合理,我们无可辩驳,但是这样一种方式,我和石方无疑都有些难以接受。说白了,就是要大家配合起来演一场戏,逼着陶立群明确表态,作出抉择:要么安心与大家共同奋斗,先把个人利益摆在一旁;要么拿钱走人,从此与太极恩断义绝。
  老唐看着我们沉默,笑了笑说了句话:“做大事的人不要处处做小儿女态。手段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动机和结果。你们自己想想看,这样做和任其发展,对公司,乃至对陶立群,那一样更好!”
  我几乎已经动摇,石方还是低头不语。我想,他的身份特殊,这样的做法难免让他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但是老唐接下来说出的事实,最终让我们义无反顾地接受了这个剧本,并努力演出。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切都如老唐所料,昨晚他的推测和导演今天都成功上演。昨晚我们谈到这个问题时,老唐说出了他的想法和计划,要我们配合。
  我记得当时石方的第一反应是反对,而我则是愕然。老唐接着说出了他的动机和理由,我们则开始沉默。老唐很动感情的回顾了当年的许多事情,谈到了与石方和陶立群的友谊,接着又说到了陶立群近来的表现,让人担忧。
  老唐说,如果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太极辛辛苦苦创下来的机会就会付诸东流,现在北京那个国家级的项目签订在即,与江川集团的合作会谈也迫在眉睫,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内部这么不稳定,不时出现意外的分裂和动荡,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说,”老唐总结道,“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件事推向一个结果,对公司来说,我们所要的结果是唯一的,那就是团结、稳定。至于对陶立群个人而言,两条路如何选择,要看他自己的心态和造化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东蒲这边不常去,我开着车兜了半天才找到谭剑铭说的那个酒店。我停好车,打电话跟他确认无误,就走了进去。我一边上楼一边纳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吃饭,难不成里面又是别有洞天?一直到进入包房,我依然觉得这里面简陋不堪,心下疑问更深。
  进去才发现海群也在,另外还有几个某区政府的朋友,基本都认识,所以纷纷跟我打着招呼。
  几个人在打麻将,谭剑铭说东楼来了,人齐了可以开饭。部长立刻出去吩咐上菜,几个家伙吆喝着打完这一盘开吃,兴高采烈。
  我坐在谭剑铭旁边看他打牌,嘴里不停地骂他臭牌,他则笑嘻嘻地还击着我。
  
  下午的时候,我借口约了客户,拒绝了老唐让我去他家吃饭的邀请。我并非对他有意见,而是实在觉得心里很乱,不知怎么面对。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知道么?陶立群已经在说服几个中层跟他一起准备跟我谈条件。”老唐不紧不慢地说了几个名字出来。这几个人都是公司技术方面的骨干。
  我和石方惊诧莫名,老唐接着说,“有些客户也向我反映了一些不好的信息。”
  “客户暗示我这些消息是从陶立群嘴里漏出来的。。。。。。”
  老唐把身体向后仰去,十分疲倦地说:“这样下去,公司会毁掉的。”
  石方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来,一口喝掉:“好吧!我希望陶立群能选择第一条路,大家一起走到现在,不容易。”
  我默默地替他和老唐把酒满上,三个人举起杯碰了一下,仰头饮尽,谁也没有再说话。
  
  今天上午的所有场景和昨晚的一幕一幕都在我脑海里交替上演,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过。老唐望着窗外,轻声地说:“由石方扮演这个角色,真是难为他了。”
  
  
  

[9月4日][原图大赛]超级功夫!!!

[9月4日][原图大赛]超级功夫!!!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4 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海群悄声跟我说,这是附近一个村的村委书记,奶奶的这帮农民卖地发了财,个个都天天打麻将收租金过日子,作为村委书记更是肥的不得了,每天忙着去澳门赌钱,回来包二奶,忙的不亦乐乎。
  一个朋友吆喝着问那老头子上周去澳门手气如何,老头子有点懊恼,连说手气差输了不少。海群笑着跟我说这帮农民一输就是几十万,眼睛都不眨。今天就是他请大家吃饭,目的是求海群帮他解决个户口的问题,估计是他的新小蜜。
  老头子咕噜咕噜转着眼睛,看海群和我亲密有加,就扑过来向我献殷勤,可惜他蹩脚的普通话我几乎大半无法理解,只能一笑而过。海群在旁边煽风点火,说老家伙你知道么,萧总跟我们华总很老友的,他管华总是叫姐夫的。其他几个人也添油加醋,谭剑铭笑眯眯地看着不说话。海群最后说,今天萧哥哥要是高兴了,你的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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