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馨曾经说我是“世博牛奶物理白痴”,我哈哈一消费者价值笑说:那咱俩就一样啦企业,我真是荣幸啊。阿馨提升了我一眼说:谁和你一样了?我说:你物理什么难题都会,当然是“物理百吃”了,咱俩不是一样吗?阿馨笑笑:你真是油嘴滑舌,不和你玩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物理白痴”,到现在我连物理上的定理和定律有什么区别都搞不懂。上物理课的时候,除了写小说就是趴在桌子上计算我们我们物理老师的唾沫做平抛运动时的水平位移是多少。虽然我能很精确的 计算出老师唾沫的水平位移,但是我的物理还是一样的不及格。
阿馨走了,但我还是每星期会按照原来的路线坐公交车,我不是一个怀旧的人,只是这样也许会给我写小说增加点灵感。在坐公交的过程中,我很荣幸的发现了两大定律(或者称为定理),那就是“防追尾定律”和“母鸡下蛋定律”。几天不见我发现公交司机大哥不但把“神龙摆尾”练得更加得炉火纯青,而且连“坑龙有灰”(亢龙有悔)也练会了,在快速追赶前面车辆的同时,司机大哥可以让自己车屁股冒巨大的黑烟来防止别的车辆来亲吻自己的车屁股,我还真是佩服司机大哥能把“降龙十八掌”练得如此之好,更为一绝的是司机大哥的“凌波微步”也初见成效,在那么小的缝隙中可以来去自由,这就是“防追尾定律”。
我现在觉得其实鸡本来一天可以下很多的蛋的,只是鸡的本领有限,一下子下不了那么多,只得分好几天下了,正如我们这的公交车,本来车的门就不大,一次下两个人还勉强,但是假如有三四个人同时下的话,那就只好像母鸡下蛋般一个一个的被挤出去了。
阿馨走了,到那边之后不知道她适应不?我没有想念她,只是会在晚上的时候偷偷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过完大年就是高三的最后半年了,我们班主任将其称之为“黑洞里的日子”,班主任还说黑洞很黑,为了我们不在里面迷路,每人配备一只手电筒。到了晚上的时候,手电筒派上了很大的用场,当别的宿舍的人都在秉烛夜战,哦不,是秉手电筒夜战的时候,我们开始了秉手电筒夜总会,我把手电筒搜集到一块,然后两个人一开一闭的控制手电筒,然后呢,其他的人就可以跳舞唱卡拉 ok 了,我的想法还真的不错,以至于其他的宿舍纷纷效仿。
小川是我高中生活中另一位举足轻重的人,他的位置就像一位间谍,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敌人致命一击。认识小川并真正走到一块玩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小川和我一样,是很爱开玩笑的人,有次出去玩,小川说他请客,然后我们都很兴奋,终于可以吃他一顿了。但是小川接着说,我请客谁出钱。顿时我们没劲了,我想好好和小川开个玩笑就说我请,于是大家又高高兴兴的一块吃饭了,付账的时候,小川得意洋洋的说赶紧掏钱啊,我一笑你慌什么,然后就去掏小川的钱,小川一愣大叫到:不是你掏钱吗?我说:是啊,我不是在掏着的吗?
“你掏我口袋干嘛”
“你管我掏谁的口袋,反正我说过了我掏钱嘛。这下小川彻底的焉了,从那以后小川一直喊我大哥。
我虽不才,但自认为作文还是可以的,特别是自从一联考试作文得到全校第一名时,以后我的作文就没有差过,我总结的经验是,越是难理解的作文越容易得高分,所以我的作文总是用成堆的古诗词和古文堆成,最厉害的一次是一片八百字的作文竟然只用了一百多字是自己写的其余全是用唐诗堆成,但还上了校报周刊,真是不可思议。
高考的黑洞似乎更加黑了,每个人都拼死拼活的在学习,我还是写写自己的小说睡睡觉,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五月十二日的中午,我刚睡醒一扭头发现身边有一位美女,“ 卓文君?”好像没这么好看吧!“ 李香君”也不像啊!到底是谁呢?我在想想
突然我的耳朵简直快被撕掉了般的疼痛:你在干嘛,傻了?一听声音我知道了,阿馨回来了,我脸小凑上去问:你不是在重点高中吗,回来干嘛?
“看你写的小说啊”
“骗我吧啊”我摇摇头
阿馨马上举起她那螃蟹钳想要再度撕我耳朵:臭小子,几天不见你竟然不相信我了。我赶快跑开,但是能看见她回来真的很高兴。
后来我了解到她在重点高中不知道为什么成绩一落千丈,被迫回到这儿,可是我不想信,因为他回到这后成绩还是出奇的好。
盛夏的夜晚我和阿馨坐在校园的草地上,阿馨说:你帮我补作文,我帮你补物理,然后咱俩一起考清华大学。我点点头答应了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只答应了前半句,而没答应后半句。我知道自己的水平。
高考很快就到了,考试那天,我和阿馨相互鼓励,一定要考上清华,临进考场的时候,我笑着对阿馨说:你可是我的关门弟子,可要好好考,作文给我拿满分哦。阿馨郑重的点点头。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阿馨约我一起去看分数,我拒绝了。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小说家中毒那么深的人怎么可能考出一个好成绩呢!
阿馨真的考上了清华大学,我考上了一个二流的院校。我知道,当踏入大学的一刹那,我们那高中生涯就结束了,只是不会变得是那值得回忆的高中的记忆。
小说家的毒素渐渐浸入我的脑中,高中的记忆也渐渐的清晰,催笔之下写成《高中的记忆》一文,以纪念我那高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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