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个分队,我仍然极力制止着一切“武斗”的行为,我为捏紧双拳,被父亲静静拖住,横眉冷对的蔡济康倍受良心责备,但我还是得挖呀。
终于到了人跳进坑去,一躬腰就看不见的地步,傍晚时分,我们停止了挖掘,面对狼籍,面对一无所获,面对同学的苦难的家,我毅然这一霎那作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离开了,我把那份报纸撕得粉碎,默默地丢在那个大坑里。
离开了,我把找到的两个子弹壳,连同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统统丢进了他家厕所。
我最后向蔡济康投了一眼,把他的额头,剑眉深深的映进脑海,离开了。
第二天,我将父亲写的一封“生病”信,丢在了工作队的桌上,离开了渲闹的越西(注二)。
…….
一个月后,北京传来了最高指示:"………可是在五十多天里,不少人却反其道而行之……..长资产阶级志气,灭无产阶级威风……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社教工作队终于“犯了大错误”
当社教工作团的毕团长与吕蒙荣在校图书室楼上给我们公开道歉后,我们的心,早就跃跃欲试,就要“飞”到北京去了。(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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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其实那是谁都明白的,天安门前无数彩气球带着标语上升,"共产"与"主席"两字被其它气球遮住了而已!
注二:还是好友,楚蜀带我伪造了这封信,才得以躲过继续作伥。
注三:工作队的撤离,还有上面如刘少奇等的原因,这里就不妄加评论了。
注四:陆坚老师--一个画画的高手,20来岁几乎被逼死。后来调回自贡,是四川自贡六中校长。龚亚亭老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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