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回忆连载 西昌篇

邛都彝人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6-19 08:4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3）．起起落落兵败如山

　　这伙军人还真的有办法，说动了影剧院的经理，在本身就十分拥挤的后院里 ...

我终于明白当年朱总理那句话：“军队要吃皇粮”的真意了

我是老大我怕谁

　　6．初见端倪

　　小赵真不愧是老跑江湖的鬼人！原来他在四川时候，就与昆明军区的老陈有到新疆“搞开发”的意思了。甚至还来考察过几次，并不理想。（昨天接到电话，他在新疆卖了几百亩地雇人种棉花，鬼才相信！）

　　“赌博”这个短平快的项目当然可以很快的搞到原始积累，老奸巨猾的团籍干部陈，自然不会向我那样傻乎乎一拍即合的，毕竟他们都不懂技术，那输赢一泻到底，南疆北国他见多了！虽然陈一再声明，若真有小赵介绍的那样的“高人”，他宁愿出资合伙，所说的“高人”当然是我了！不知小赵曾经在那老陈面前怎样的“抬举”了我，曾如是说，搞啤酒机（吹球机），没有我还真的不行呢。

　　由于迟迟的没跟我联系上，他们的行程当然就一拖再拖，以至老陈失去了耐心，赵又转而才联系了姓温的。如此说来，小赵把我先“骗”到新疆也是出于无奈，先控制了我，再“胁天子以令诸侯”，看你见了钱是否动心！于是这第一、第二任人选都有了，在边疆宾馆的这几天，他天天外出联系的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也真沉得着气。今天，他兴高采烈的对我说，老陈真的已经带钱上路了！

　　那个管理宾馆的部队“参谋”也许避嫌的缘故，一直未与我见面。这些天新疆的风声有些紧，报纸上已赫然大字标题：“乌鲁木齐市出动警力200多人，一举端掉18家赌博窝点！”比内地还要紧嘿！但我确确实实感到这位实力后台的威力，因为我们已经可以不再付房间费用了！那新闻背后不是补充说：“公安局所有干警，当晚传呼机一直响个不断，天不见亮，所有涉嫌人员已被保走大半……”，有“参谋”在，我们操个什么心呢！

　　宾馆的四楼大厅被打开了，那些尘封的机器就堆放在这里！以前那些江浙人就是在这里赚了几十万走的。对那些曾经的既得利益者，不能不说还具极大的诱惑力。40台机器呀，在旋转的数字小球中多少癫狂，多少恩怨！只是那其中的秘密渐渐的被人识破，虽然我们想出了多少“取信于民”的补救办法，还是今非昔比，——拼搏的双方都精明多了啊。

　　我的办法大概是，台面上必须“公正”，“透明”，操作上必须“放血”！——开局前三天必须输出5万以上，逐日减少。这当然必须有个肯出钱的大亨了，就是小赵选定的老陈！但我的责任是必须得在一个星期之内把钱收回来！这实在是个急具刺激，风险的活，我曾听说也有给老板搞砸了场子的，最终被剁去了双手。为了我能得到1/3的回报，这个险还得冒冒。

　　就在我还有些犹豫不定的时刻，老陈带着他20岁的情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7-22 09:1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6．初见端倪

　　小赵真不愧是老跑江湖的鬼人！原来他在四川时候，就与昆明军区的老陈有到新疆“搞开 ...

哎呀，那些年月，多少嫩草就是长起来给老马吃的.......

我是老大我怕谁

　　8．不尽人意

　　在外地做生意，也不一定会那么顺当的，没亏没出事就权当旅游吧！那些年我多次这样的安慰着自己。如果不是来时在成都的遭遇，这次出行算是太简单不过的了，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记上一笔的。我无言的甩开了小赵和老陈，分文未领，一行三人踏上列车返程了。

　　又是三天两夜的行程。有幸的是这次我们方便的拿到了卧铺，没有票贩子，直接在窗口就买到了，这乌鲁木齐车站比之内地自然没那么风骚繁华，但民风淳朴，少了些成都街头那些鸡鸣狗盗之徒，——虽然我从那大哥大提包里往外掏钱购票的时候，还是引来了几双垂涎的眼睛。

　　小万上铺我下铺，儿子就在中铺了，我的对面是一个建设兵团的年轻军官，整节车厢大都是西安以远的长途旅客，一天功夫往往来来，这寸方之中到也融洽了许多，就是这塞外天高皇帝远，列车上一切都不尽如意，由其是吃的。所有的东西都比市场上高三五倍的价码兜售着，那些列车员此刻精明得比我遇到的所有会讨价的商贩更甚。烈日下的列车，漫漫西行道上，也无异于独立王国，虽人们怨声载道，同时又不得不无奈的“享用”着那些劣质矿泉水，吞食着半生不熟的盒饭，然后再捧着那个贼眉鼠眼的列车员推销过来的“带色”的杂志，浑然的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这是返程的第二天。隐约的听见列车报站声：“张掖车站到了”。若不是又一场变故，我这一辈子怕永远记不下这个名字，这时大概是早上6点左右。

　　北疆的天空分外的透明，太阳已微微的洒下了耀眼的金光，整个车厢仍然还沉睡在旅途的梦境中。我撩开窗帘，车站上已经熙熙攘攘，卖吃的、推车的、进出站的，这大概是出发以来最热闹的车站了。我懵松着眼突然看见，那站台上几个维族老乡正一溜儿的排开，叫卖着面前那些红红绿绿的葡萄干！

　　我马大哈，外出很少为家里买东西的。不知这当儿为什么突想天开：“来了一趟不妨买些土特产回去？”。于是急急的起来，从钱袋里抽出50元放在上衣袋里，天气太热，我们早就是衬衣单裤的装束了。

　　四周的静悄悄的，对面的解放军仍然鼾声大作。“张掖车站停车3分。”，列车员继续着她的工作。我的动作可得快了，悄悄的将那装钱的大哥大皮包塞在了枕头底下，又将被子一起堆在了上面，走过浑浊了一夜汗味的卧铺过道，我下了车:“葡萄好多钱一斤……”

　　我叫醒了他们，共同品味起那半支金黄色的烧鸡来。天已大亮，人们都起了床，梳洗如厕旅途的又一天开始了。

　　那贼眉鼠眼的推销图书的列车员又来了，他拍着我的肩神秘兮兮的对我说：“给你找到了《*太*子*党》……!”这是我昨天委托他给我找的“禁书”。

　　将书拿过来随手翻了几下，然后把手伸进枕头下的提包，我是按昨天的议价准备付钱。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9．车上失窃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包里瘪瘪的，那么大一叠人民币不翼而飞了！

　　不管我怎么抖动那包，4千多元的钱是千真万确的没有了，不到三分钟哪！虽然现在已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却从未再挪动过步哟。

　　因失职，小万和锻炼拉下了脸，虽然一边一个立即“封锁”了车厢，在全车人员的积极配合下，开始了“大搜查”！但那有又什么用，毕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我实在想不通，这钱是怎么丢的呢？！

　　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那几千元钱实在不好随身携带，我一直把它装在大哥大包里的，且随时提在手上，连上厕所也是！这次放在枕头下是唯一的一次，真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误”的时候啊，似乎从来都有一双贼眼在暗中窥视我一样！目前面对的难题是：我们三人全部经济命脉都在那包里，离到家起码还有三天的时间，生存可真的成了大问题了。

　　列车的警长来了，——处理这些问题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可是卧铺车厢啊。自然，凡是有可疑的人都被叫到了乘警室，挨个询问搜查，连我的锻炼和小万都不能例外，我们成了列车里的新闻！那位临铺的“军官”毫无例外也在乘警室里脱了个精光。

　　挨到了下午，一切廉价的关怀对我们都失去了意义，那“不是万能，少了却万万不能”的钱看来是永远不会再寻回来的了！那些仅有一天多交情的旅客们还是为我们端来了饭菜，闷热的车厢里的虽然我们还是意志坚定的“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忍受着饥渴，但是我们不能绝食两天哪！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开始狼吞虎咽的接受起“施舍”来，这可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其实，早在上午，警长就在我对面中铺的那个小伙子的内裤口袋里发现钱，而且数量竟然余我失去的几乎一样！任凭那小子怎样解释，似乎这已成了铁案的时候，我却斩钉截铁的说：“这不是我的钱！”

　　因为，我的钱全是50元一张的，崭新连号。而那小子的钱却一半是百元票，另一半则根本不能连张。

　　如丧家之犬，我永远记住了这段使我刻骨铭心的日子，靠吃百家饭过日子，我们一行三人度过的日日夜夜。

　　晚上10点半，我们终于踏上了成都的土地，等待着饥肠咕咕我们的又将是什么呢？

　......待续......　

野笏

悬念四起，精彩纷呈。
先做个记号，回成都后慢慢看。

我是老大我怕谁

超级版主驾到关注，荣幸之至！喜欢您的团队到凉山，希望围观好，体会好，心情舒畅比啥子都好！期待与你的＂全球大围观，镜头上的凉山，活动花絮  ”早日见面！

我是老大我怕谁

　　10．霉透了顶

　　我在成都是有至好朋友的。大凡踏上这块土地，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得到解决，只是这两手空空狼狈而返实属首次，怕提都不好给人提起呢，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出了车站，那熟习的蜀地夜空，蜂拥而来的背客，盐茶鸡蛋的叫卖都不能提起我们的任何兴趣，提着我那口密码箱立在北站站口，今夜往哪里去？！

　　我们此次外出带了两口箱子，我不离手的是一口刻意放在地上拖着走的便携式密码箱，里面除了少许的衣物外，还有一些“饭碗”工具，如开展工作所必须的数字万用表，电烙铁什么的，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我那心爱的IBM的电脑笔记本了，除了在当时的“团伙”中独一无二的用电子表格记账外，我的自编的软件可以处理用电脑“赌博”中所有模拟的问题，如那“百家乐”中牌的随机排列次序等，都是我行进途中“呕心沥血”的结晶啊，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属于高科技智能“犯罪”，而在当时，我不能不因此被“圈内人士”所看重。

　　火车站曾经被骗还历历在目，远行千里生意也没一点效果，唯一的一点钱被偷了个精光，没有返程的火车，空着肚子，也没有钱可以住店，天空淅淅沥沥还飘洒下几颗雨滴！这样的境遇亏我还能想起那姜子牙卖灰面遇旋头风的故事来，“屋楼漏偏逢连夜雨”，该碰到的都给我遇到了，若不是亲历，怕别人都会认为是杜撰呢。偏偏那几个招揽住店的婆娘又一直扭住不放，她们那知面前的这这几位“潇洒”的帅哥今天身无分文了啊。

　　站台边上的公用电话亭此刻还没有歇息，几个小姐嘻嘻哈哈的磕着瓜子在那里大声的议论着李白清的“假打”，这是一个挂着邮电局招牌的话亭，我抓起听筒，开始给我那个调到成都的老校长拨起电话来，那提箱则紧紧的靠在我的脚上。

　　我并未想明白，究竟怎样对他说，——借钱是绝对的，但总不能显得太寒碜。旁边的锻炼提着他那个大大的帆布箱子无言，而小万则用身上仅有的几毛钱讨价还价的准备买那街边上的烤红薯。

　　我的脚被猛推了一下，接着那个面向我的服务小姐惊讶的裂开了嘴，继而很快的转过了身子。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那个提我箱子的人，已经只剩下了一个背影，我的箱子被抢了！

　　扔下电话，我大声的惊呼起来，本能的追了过去！小万也懵懵懂懂的随同我跑了起来。

　　“别跑呀！小心崴了脚！我们那里便宜，就到我哪里去住嘛！”，三四位少女嗲声嗲气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路的那边两个巡夜的民警正靠在栏杆上摆谈着什么。

　　那个抢匪已经失去了终影。

　　靠在那打烊卷帘门下那一群兴灾乐祸的扑街甩过来一串话，“几个瓜娃子又被抢了，张二娃今天得手3回了，明天叫他们请客！”。几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叫住我们“关心”的说：“老表些，才从乡坝坝头出来的嗦，这么晚了还不去打店，不抢你抢那个嘛……”

　　无心报警，那街巷的深处也许藏着更多的罪恶，也许我真的越来越不适应这个世界了？？

　　时间指向零点17分，从北京开过来的97次晚点进站了，它是经成昆线到昆明的，我从来没有坐过这趟车，但这回它却恰到好处的出现。

　　20多年再没有无票行车的陋习，今天重新登场了！这个世界真的奇妙，92年开始我就不坐火车了，自从95年又将飞机改成坐火车以来，慢慢的软卧降又级成了硬卧，而今却实实在在的钻入了市民们乘坐的票车车厢，看着那些东歪西到、喊声大作、劳碌奔波的下层阶级，我毫不觉得惊奇了，我现在不正是他们中最落魄的一员么，我们三人正在逃票呢……

　　新疆之行结束了，但它在我心中造成的阴影，却久久的不能忘怀。

　　......本章完......

清风柔月

到头来失窃的4千块钱还是没找到吗？那儿年成可是个大数目哦。

我是老大我怕谁

　　找打啥哟，如何被偷，成了迷嘿！倒是成都两次被抢虽也无任何结果，但后来还是知道了些谜底，不是前几年华西都市报上登了才知道吗，北站派出所警匪一家呀，当时我抓到了其中一人（抢票的），送给他们的，至今连电话都没以一个啊。

454836286

好像北站的警察还有被判刑的吧！

野笏

当时火车站有那么混乱？
让我想起《疯狂的石头》里面那一段情景：让你猜猜我是谁？

石田

老大的故事扣人心弦，请继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二十一：新南行记（上）

　　一：向前进，向前进！

　　当呱噪一时的“下海”终于随伟人的逝去而前景变得扑簌迷离的时候，我这“先驱者”也跌落到了天地的尽头！

　　不管原来的单位曾经怎样信誓旦旦过，虽然我实实在在的不过是实践“留职停薪”的初衷而下海，但人走茶凉的境地还是使得我不能不继续面对现实，让这些论理的片断在我的其他章节中去记述罢。

　　人生的境遇迫使我在上个世纪末，即1997年到1998年间多次南下，到中越、中缅边境求生，“谋求”发展。在那里，我经历了许许多多希奇古怪的事例，遇到过形形色色的鲜活人群。哪些底层的蝼蚁们演出的活报剧，虽然没有大起的波澜，没有情色的渲染，但现在回想起来，对于我，真也不能不算一场难忘经历，千金难求呢。

　　说起南行，不能不提起刘丽这个彝族籍的女人。她是本市车队的工人（大概售票员一类），很早就下岗了，家庭关系也略显有些紧张。只是作为女人那份灵性，可以说属于八面玲珑那一类型的人吧。这些年来她常常往来于南国边界；开馆子、跑单帮，对那边的风土人情、人际关系如鱼得水、如数家珍一般。我那时在商界大概也算得是个“胆大谋略型”人物吧，人以类聚，所以在小小的一个城市里，经人介绍很快我们也就认识了，据以后的合作来看，真还可以说是互为补充呢。

　　刘丽人矮小、精瘦，炝黑，有彝人明显的特征。除了人开朗，豁达以外，实在也找不出令我动心的元素了。哦，她的一头黑发特长，大概有一米五左右吧，这还是算一大诱人的特色，每当有人来谈生意什么的时候，她总是让一头黑瀑布散开，然后梳哇梳的，多少也有点让我感到“东施”的味道，好在别人到还买账，我就不知是何缘故了。

　　当我正为下一步的生计一筹莫展的时候，在一个朋友的庭院里，我遇见了刘丽。于是，我又有了一次继94年版纳之行后的、再一次被南国风情、异国风光吸引。重要的还是那“遍地商机”，“俯拾不尽黄金”的蛊惑！这都从刘丽哪性感的嘴唇里喷涌而来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有如此似簧的恫惑力，还有那长长的头发，在我们的面前梳哇梳哇……

　　商妥的结果，决定先去考察一回，——属于旅游性质的。一来验证刘丽的所说，二来耐不住夫人的撺掇，我真的好久没带她出去玩过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生意朋友王云中。

　　就此而起，我就开始了近一年的往来穿梭，三进三出的日子。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2．人自漂流

　　几天后，我们随同刘丽踏上了南行的列车。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企盼南方扑簌的魅力会给我带来一个好的开端，或者真有新的商机启发，能令我茅塞顿开也不一定？！一边半信半疑的听刘丽小姐谈她丰富的交际经历，坐在铺有地毯的旅游列车上倒也不觉烦闷。沿成昆铁路南出攀枝花到广通站下车，便是云南的地界了。

　　天还黑乎乎的，早上五点钟光景，惨白的水银灯下多辆个体的“卧铺”客车就侍候在了站外，憨厚的云南人明显的没有四川生意人那样刁钻，虽也是讨价还价，一天一夜多的路程就100元一位，不算得是高价，我们登上了去瑞丽的班车。

　　车是百分之百的男女混躺，而且脏兮兮臭烘烘的，但是也只好将就了。这时的云南旅游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沿途景致确实不错，就是道路不太好，沥青水泥路面没有几处（起码德宏州以前如此），到是那些全用片石修就的路使客车像坦克似的，几乎让我这个老驾驶员也呕吐起来。

　　翻开地图册，除了通达昆明的有限的几条铁路以外，云南绝大部分地区都是以公路为主的运输了，也许就是没有更多铁路的原因，这南方边陲之地才显得幽深神秘，生态环境才得以保留如此完好，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人类文明是环境的杀手，我看没假。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坐这样的长途卧铺客车，它们用铁架装隔成上下两层，十分低矮的空间里，每人可以摊到两尺左右的宽度，其余的就只有委曲求全了，向我这样的材料，蜷缩着勉强可以将就。售票员会发给每人一床毛巾被，当四十来个旅客拥挤在里面已经无法转身的时候，汽车便吐着黑烟，开始在那丛山峻岭中盘旋了。

　　用“秀色可餐”来比喻这自然的美景，怎么都不过分，我旁边两个北京人老是“哇！哇！”的发出惊叹，来表达他们的惊奇。是呀，那满山的杜鹃花，遮天蔽日的丛林，加之那些隐隐呈现的竹楼土屋，实也是他们难寻之处。我大概因为是在山里长大的缘故，窗外这些郁郁葱葱的景色，突兀高悬的峰岭，奔腾湍急的怒江大多不在我注目之中，对我并没有多大的的吸力，加之各类旅游宣传，散记、游记多如牛毛，我就不在此多费笔墨，单就我独到的“下里巴人”的眼光，挑一些街井世俗记记便了。

　　......待续......

514065706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4-1 08:4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接下来是更精彩的对白。

　　“是我家娃儿子把线扯断了几根，坏的是没得！你钱少点波？？”确波告饶 ...

拜读完老师大作，让我重新又回到那段，刻骨铭心令人辛酸的苦难岁月。。。:handshake

我是老大我怕谁

是的，心酸的往事，不仅给我留下了写回忆的空间。还更会让现代的人反思.....

野笏

等回忆完，可以出本书，很耐看的。
还可反映当时的历史

514065706

蹉跎岁月，青春无悔，一笔宝贵的财富。尽管现在的年轻人不屑一顾，但我们还是坚守这”心灵的家园“。生命其实就是过客，来时赤裸走时骨灰，有人带走的是一脸微笑，藏着一生的满足，有人带走的是一脸愁苦和哀叹。富贵贫穷那是命运的游戏，快乐痛苦那是心灵的感触。非常喜欢你的文字静候你的佳作。期待下一个”精彩“。。。:handshake

我是老大我怕谁

　　3．吃喝拉撒
　　颠簸的车内是无法看书的，唯有用呼呼的磕睡来打发路途的时光。从广通出发过楚雄往大理到德宏，反正就是这一路任它颠簸了，当然除了吃饭的时候。
　　西南边陲山多地广人烟稀少的缘故，众多的少数民族们又特爱聚居在远离尘嚣的山林之中，故长长的旅程中是很少有见有连绵不断村落的（如四川），大多百里无人，于是“吃喝拉撒”也就成了大问题。比如单就“拉”一项，师傅出发前就宣布要“整齐划一”的，一般不为少数人停车，如果你不好（意思）频频向司机发出“憋急”的信号，那就只有用汽水瓶或塑料袋“方便”了，我试了几次无伦如何不行，而那两个北京人却轻车熟路，由于是躲在毛巾被下动作的，真不知道他们如何练就的此工夫？不过这国道通天，当然也成了临近路边的一些百姓生财的好去处，往往来来那路边相当的距离也点缀了一些旅店饭堂、洗车修缮之类个体设施。
　　“吃饭了！给大家半个小时的时间！”，售票员扯长嗓子吆喝着。如同放风一样，睡眼朦松的、蓬头垢面的旅客们终于在长途奔袭中有了一丝偷闲时间，让那耳边的轰鸣声渐渐的平复，另外，肚子确实也很饿了。
　　汽车左湾右拐终于钻进各自选定的窝点，——那些土墙围定的院坝。像早就算定了时间，几个漂亮的姑娘喜笑颜开的搀扶着司机、司票钻进了小厅。
　　“小姑娘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嘎！”云南特有的涌人耳膜的嘻哈声蜂拥而至。
　　小厅里早就摆齐了上好的酒菜（司机是轮换两个，所以可以喝酒的）。而旅客们只有进入简陋的饭堂，去吃哪难以下咽的大锅饭菜，且价格却高得离谱！原来这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的，每辆车都是“约定消费”，当然这“约定”的是；——旅客们除了得负担老板的利润以外，还得承担司机们的烟酒。那伙食的品质自然可想而知了。我终于也明白了，那起始的车票还算便宜的原因。
　　爱也罢恨也罢，岂不知人是铁饭是钢？望着隔壁师傅们的鱼肉酒菜，看看碗里飘浮着几粒油珠的罗卜汤，我那德行终于也愤愤起来。论理未果，老板把瓢一扔：“看来这饭你是吃不进嘎？？你出钱我给你作小份该得？！……”，于是炒了我的“鱿鱼”，——连饭也没得吃！当然还是靠了我们那位长发“外交大臣”小姐，摆平了此事，下午起，我们就与师傅们同桌了。这属“机密”自然也就不详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