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成都好冷,看样子似乎要下雪了,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我被毒贩跟踪命悬一线,和吸毒女在小黑屋里听席琳迪翁,和砂女在入冬的第一场雪里堆雪人……
二、暗访中邂逅19岁漂亮砂女
现在,我白天在单位上班,晚上在砂舞厅上班,白天是一本正经的记者老师,晚上是嬉皮笑脸的鲨鱼寻欢客,亦真亦假的角色扮演,在我的生活里交替出现,让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才是真实的世界。
现在,我已经习惯了砂舞厅的生活。有人说,跳砂舞是要上瘾的。我想,我现在有点上瘾了。下班之后,我渴望早点去砂舞厅,但这一想法,我从来不敢对任何人说,因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堕落。花5元10元,就能任意挑选女人,陪你跳舞,甚至做其他的事,这种男权赤裸裸的凌驾于女权之上的感觉,对于男性来说,诱惑实在太大。
去砂舞厅已经半个多月了,钱花了不少,却始终没有物色到合适的暗访对象。由于舞厅里灯光太过昏暗,音乐色太过嘈杂,我始终无法开展暗访。现在,我准备物色一个合适的砂女,将她带出砂舞厅,进行暗访。但是,始终没有砂女愿意出场,甚至出去一起吃个饭都不愿意。这让我十分沮丧,这些砂女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出场呢?难道是我露出了马脚?还是她们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沮丧归沮丧,我仍然每天不知疲倦的在砂舞厅里找寻暗访对象。砂舞厅里的空气十分浑浊,充斥着烟味,体味和劣质香水味,每过半小时,我就会出去透口气,不然非晕倒在这里不可。每当走出砂舞厅,冷空气一刺激,我仿佛才从欢场里清醒过来,深深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这个时间,我应该在家陪老婆孩子。没办法,这是我的工作,我安慰着自己,又一头扎进舞厅里。
此时已是晚上10点,跳砂舞的人们已经渐入高潮,随着音乐节奏,不停的相互摩擦。舞厅里的灯光也是越来越暗,越来越暧昧,空气中全是荷尔蒙的味道,地上到处可见用过的卫生纸,甚至还有避孕套……
“唉呀,你斯文点嘛,唉呀,都整到我身上了,哎呀呀”我循声望去,一个一米七几的又胖又丑的男人,抱着一个一米6的女孩(看样子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又摸又啃的,女孩很不情愿,但似乎又抗拒不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这女孩看到我望着她,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但我心里很清楚,这就是游戏规则,你要来这里挣钱,自然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去帮你算什么?一曲结束,这个女孩终于摆脱了男人的纠缠,再次走到灯光下供人挑选。
当了多年的记者,我看人还是有一定的准头。这肯定是个新来不久的砂女。她看上去年龄不大,最多只有20,我猜测她是被朋友以打工的名义从农村骗进城,最后便在砂舞厅讨生活。这些小姑娘,从小没有见过大城市的灯红酒绿的生活,接受不了大城市的诱惑,多去几次酒吧,多逛几次商场,她们便开始渴望享受生活,但奢华的生活需要大量的金钱,于是,她们便和砂舞厅结下了不解之缘。(注:根据我们的调查,稍微有些姿色,年轻漂亮的女孩,在砂舞厅每个月月收入至少过万)
也许,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故事,由于她这种年龄长相的相当抢手,我迅速拨开人群,冲到她的面前,她见是我,冲我笑了笑,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拉起她的手就往舞池里走。进了舞池,我才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起了她。
该怎么形容她呢?她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嘴巴很小,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搭在肩上,最让我觉得美丽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亮,很清澈,和这个环境简直格格不入。我不禁在内心轻叹一句“可惜了”。身材怎么形容呢?说前凸后翘一点不过分,曲线十分流畅,没有一点赘肉影响曲线的流畅。我当时觉得有点缺氧。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和她刻意的保持着距离,但是她却睁着她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我,眼里传达出各种各样的讯息,顿时,我又感觉有点缺氧……
呼,写到这里,顿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往事浮上心头,五味杂陈,等我沉淀一下,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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