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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呼声] 黑手党存在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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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1 16:43 | |阅读模式

面对毁了自己女儿一生而在法庭上不受惩罚且在脸上泛出得意笑容的两个恶棍,作为父亲的美籍意大利移民、体面的中产阶级瓦隆塞拉,不能再求助于他所“深爱的美国”的法律,只能求助于黑手党教父可里昂,以便讨回公道。而黑手党教父可里昂,只要瓦隆塞拉承认自己是朋友,就一口允诺可以为他出这口恶气,并让那些恶棍永远惧怕他,而且是立即兑现。美国的民主法制,可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民主法制,但连它也可使恶棍、罪犯逍遥法外!那么,民主法制不完善或者根本就没有民主法制的国家,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影片开头便点题:黑手党有其存在的土壤或用萨特的词汇来说是“存在的合理性”的,同时也阐释了拍摄此片的现实意义。人们应当如何来理解这个所谓的“合理性”呢?

黑手党最早产生在意大利西西里岛之本身,就是黑社会组织具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的最有力的证明。

当今纵横捭阖于欧美的黑手党,早于19世纪初年就正式地出现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西西里岛所以成为黑手党的渊薮,是因为它的特殊的地理与历史条件所致。

西西里岛位于地中海欧洲和非洲两个大陆之间最狭窄的部分,是连接欧非两大洲的天然纽带。它与欧洲大陆相距最狭窄处的墨西拿海峡,仅有大约三公里的海面。从该岛西部的埃利克山的山顶可以看到北非突尼斯湾东部的阿达尔角。因此,西西里岛成为扼守地中海东西两岸商路和南欧进入北非海上通道的锁钥之地。温暖湿润的地中海式气候又给西西里岛带来了丰沛的降水和适中的温度,岛上盛产优质的柑橘、橙子、油橄榄等水果以及燕麦、牧草等作物。可以说,西西里岛是上帝遗落在蓝色地中海的一颗灿烂明珠。可是,正是因为它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丰饶的物产,使得它成为多个外来强悍民族窥伺的猎物。无数次的征伐掳掠,无数次的兵连祸结使这个岛屿成了普通居民的人间地狱。

遥远的古代民族对西西里岛的移民及征服略去不计,从罗马时代说起。公元前3世纪,罗马共和国将这个小岛纳入囊中。在这以后的700年里,西西里一直处于罗马人统治之下。当罗马帝国分裂为东、西罗马帝国两部分后,西西里处在西罗马帝国的统治之下。公元4世纪,西罗马帝国迅速败亡,日尔曼人的两个部落——汪达尔人和东哥特人将西里变成丁自己的势力范围。后来,拜占廷帝国即东罗马帝国在征服这两股势力的时候也占领了西西里岛。期间还不断遭到来自西北非强悍民族的骚扰,西西里几无宁日。公元9世纪,迅速崛起的阿拉伯帝国开始日益蚕食拜占廷的领地,西西里又落人穆斯林之手。1061年,意大利半岛南部的诺尔曼人挥师南下,从阿伯人手中夺取了西西里,并于南部意大利建立了“两西西里王国”,这个名称后来一直延续到1860年。两西西 里王国成为地中海地区的强国之—,控制着地中海的海上商道。正因为如此,欧洲的各封建王国都妄图占据这个地方。首先是德国人得手,继而法国王子安茹公爵查理在教皇的帮助下从德国人手中夺取了它。至此,西西里又处在法国贵族的残酷统治之下。法国统治十几年后的1283年,这里爆发了历史上著名的“西西里晚祷事件”。居民高呼“将法国人赶出西西里”的口号,举行起义。尽管这次起义很快被法国统治者血腥的屠杀所镇压,但它却更加激起了西西里人民对外来统治者的愤恨和对权贵的不信任。法国在西西里的统治就此一败涂地,很快被西地中海的海上强国西班牙的阿拉贡王朝所替代。15世纪阿拉贡王朝和卡斯提尔王朝合并,建立了西班牙王国。历经哈布斯堡王朝和波旁王朝,西班牙的统治一直延续到1860年。1860年,意大利民族英雄加里波第率红衫军远征西西里,西西里获得解放,并成为新建立的意大利王国的一部分,至此,西西里才真正纳入了意大利的版图。但意大利的统一并末真正给西西里人带来什么福音,土地集中情况依旧,农民依然没有自己的土地,生活依然困苦不堪。更由于统治者只注重北方的发展,西西里和意大利南部地区的经济长期停滞不前。

在漫长的两千多年中,西西里一次又一次遭到外族的入侵,这个蕞尔小岛的统治者换了一拨又一拨。这使得西西里人民对于统治者的所谓“政府”并不信任,因为它并没有保护他们,给他们带来幸福和安乐,相反,给他们带来的却是数不清的战乱和无尽的痛苦。既然政府腐败暴虐、不能保护而且压迫、盘剥老百姓,黑社会组织“黑手党”就应运而生,成了西西里社会的实际主宰者并以其自己的方式维持社会秩序的“稳定”。所以,政府的腐败暴虐,民众不信任且仇视政府,正是黑手党在西西里岛萌生的重要原因。

但是,黑手党既然是一个私人权势集团,它便与同样是权势集团的国家政权有着共同的性质,亦即说到底是为维护私有财产及与之相关的地位、特权而服务的,只不过是它的“寻租性”更灵活、更快捷而且对承租者“不挑剔”。对于老百姓来说,国家政权门槛太高,是可望而不可及。黑手党则不同,只要你肯出钱或答应为之卖命,便有求必应,是可望又可及,尽管有时是“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国家政权是以维护统治阶级的整体利益为基本职责,而黑手党是以维护私人具体的利益为自己获利作为主要职业。正因为如此,它才会与国家政权在一定的条件下成为互易的两极。在这里要强调的是,必须准确地了解黑手党的性质,亦即在本质上它并不是为老百姓行侠仗义的组织,它在本质上是把本应装进国家口袋的钱截到自己的口袋里,把本应由“贵族”、官员行使的控制社会的权力夺到自己手中。在这个意义上,它才与国家政权是仇敌。为了准确地了解黑手党的性质,要多少了解一些黑手党的历史。

“黑手党”一词,在意人利文、英文和法文中都是写作“MAFIA”。中文音译为“马菲亚”,“黑手党”乃中文意译。关于这个名称的起源,历来众说纷坛,莫衷一是。有的说这个名称来自“西西里晚祷事件”。当时巴勒莫的居民以“Morto A11a Francica,Italia Anela”(意大利文,意为“消灭法国是意大利的渴求”)为口号、号召人们起来反抗法国贵族和统治者,而“Mafia”就是这个口号每一个词的第一个字母组成的缩写。也就是说黑手党在1283年以后就出现了。但据某些史学家考证,这个组织最早建立于1670年,当时在西西里重镇巴勒莫出现了一个由爱国者们组成的秘密团体“自由思想贵族联盟”。这个团体的成员经常在山洞里秘密聚会,商讨行动计划。由于“Mafia”的复数“Mafie”还有“密谋家”的意思,所以他们认为“黑手党”这个名称最早是指这些人,同时也隐指他们的藏身之处特拉帕尼山的悬崖峭壁。甚至还有人说,“Mfia”最早是西西里一个女巫的名字。为弄清此名称的起源,意大利议会于1962年曾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然而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进行调查,也未能对“Mafia”这个名称的起源究竟是什么说出个所以然来。
      

在西西里方言中,“Mafia”一词曾有“勇敢、富有权力欲望、傲慢”以及“完美、出众”等含义,但在现代语言中,“Mafia”已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怕字眼,它意味着暴力、血腥和罪恶,它代表着一种无上的“超国家”的权力,神秘莫测、难以捉摸,无处不在而又无迹可觅。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早期黑手党并不是仅仅从一个组织演变而来的。意大利黑手党形成于封建时代压迫者的残酷掠夺和农民反抗压迫的过程之中,这也是黑手党组织在西西里得以形成的广泛的社会基础,也是其根深蒂固、难以肃清的重要原因之一。

虽然无据可考,但普遍认为,黑手党组织最迟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就已经诞生了。

关于黑手党的起源,下面一种说法在意大利史研究者看来更接近历史的真实:

黑手党源自西西里“二领主”的私人武装。这可以追溯到封建时代。当时,西西里的统治者拥有对西西里全部土地的所有权,他们大多是封建王朝的贵族,多是些公子王孙,或者是在征伐中有功的战将。这些人拥有大片广袤的土地。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他们将土地进行了再分封。这些受封者一般拥有一块或者几块领地。在自己的领土上,他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在领地上他们推行庄园制,每个庄园通常不少于两公顷耕地,这些庄园利用农奴进行耕作,农奴被固定在指定的庄园周围,不能自由迁移。庄园由武装的打手或家丁来守卫。这些看家护院的打手,绝大多数是些为人凶狠、手段残忍,具有犯罪前科的人,或是地方上的地痞流氓和恶霸。他们之间相互勾结,组成私人武装集团,逐渐掌握了领主们授予的对付农奴的无限权力,开始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同时又肆无忌惮地滥用这种权力,西西里事实上完全成为私人武装团伙的天下。他们无恶不作,对农奴们凶恶残忍,施尽酷刑峻法,西西里的农奴们苦不堪言,但面对暴力也只好含悲忍辱,息事宁人,得过且过。这种为对付农奴而设置的暴力机构,正是黑手党滋生和成长的温床。黑手党一开始就是在封建领地这一特殊环境里的血腥暴力的产物。

从1700年左右开始,领土们为了充分利用土地和应付日渐严重的货币贬值.不得已只好采取一些变通的措施,将自己的领地(大庄园)分为若干个小农场,然后交给别人承包或租赁,领主们不再直接参与经营,而是定期收取租金。这些承租农场或者整个庄园的人,就被称为“二领主”。二领主们再把承租的土地分块出租给原来的农奴,这样,农奴们就变成了农民,二领主们直接向农民收租,从中渔获高额的利润。他们从农民手中收到租子后再交给领主。当然,从农民手中收到的租子,自然要比交给领主的租金多得多,其中的差额自然也相当丰厚。所以不堪重负的农民们经常会起来反抗。而为了保持这种有利可图的地位,镇压农民们的反抗,稳定自己的财富,二领土们仍然必须依赖变相的私人武装—一看守队。看守队是二领主们聚敛财富的重要保障。看守队依仗暴力迫使农民接受极为苛刻的租地条件,交纳重得难以承受的租金,实际上掌握着对农民的生杀予夺大权。这些看守队逐渐形成了严密而牢固的网络,在组织上越来越完善,也就成为一个无恶不作、对农民敲骨吸髓的匪帮。封建时代的意大利地方政府腐败无为,对于这些控制地方的匪帮束手无策。各级官员由于贪污腐化,更是与匪帮勾结在一起而沆瀣一气,故意包庇纵容。再加上贪图安逸的领主们为了保护自身的利益,极力庇护二领主,二领主的势力因而日益扩大。这些二领主及其私人武装,实际上就成了最早的黑手党。

19世纪上半期,西西里曾几次爆发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不堪重负的农民们冲进庄园,赶走领主。愤怒的人们还把目标对准了腐败无能的政府,吓得许多地方的官吏都作乌兽散,西西里地方政府名存实亡。二领主集团利用不断爆发的农民起义有力地冲击封建领主势力之机,千方百计地削弱官方机构的势力,接管它的职权,将农村的行政管理权掌握在手中,以野蛮的宗法制进行统治,而农村的治安任务则由私人武装负责。到19世纪中叶,不再是萌芽状态的黑手党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组织十分严密的跨省暴力集团。

二领主及其黑手党私人武装赖以生存的基础是封建的土地制度。为了在乡村永远保留封建土地制度,他们不择手段地不断扩大自己的土地范围。早期的黑手党们,一方面要为主子守卫城堡、农庄;另一方面干得更多的是借保护之名,明火执仗地大肆抢劫掳掠百姓。所以,打着保护邻里的名义,干着鱼肉百姓、巧取豪夺的勾当,乃是早期黑手党的主要特点。二领主及其私人武装看守队即早期黑手党的活动主要集中在西西里的农村。他们只把从农民身上搜刮来的财富中的一小部分交给领主,其余大部分都据为已有,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因而他们的个人财富迅速地膨胀起来。几年之后,二领主们财力大增,便开始谋划买地建房、建立自己的独立王国。于是,他们便与原来的主子即封建领主反目成仇。将封建领主列为打击的对象并力图取而代之,是黑手党发展时期的一个重要阶段,这意味着夺取社会控制权的开始。他们指使黑手党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土地的领主发匿名恐吓信,威胁绑架领主家庭成员.在领主家门前制造枪击事件,吓得领主们只好缩在家里不敢出门,再没有了昔日的气指颐使的气势。失去了武装依靠的领主们看到自己的生命财产岌岌可危,只得请黑手党出面调解,答应只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绝不会因为土地买卖而得罪“朋友”。眼看大势已去的土地的主人为了不落得两手空空,只得压低价格尽快出手。可是尽管价格低得出奇,却没有人敢买,因为人们心里都明白:那些土地早已有主。黑手党和二领主只不过是有意拖延时间以便进一步压低价格。当卖主实在沉不住气时,只好以低得可怜的价格将土地所有权出卖给依靠黑手党的二领主。

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西里的土地所有者就这样发生丁巨大的改变。农村原来的权贵——领主们都被臭名昭著的黑手党取代了。随着黑手党势力范围的不断扩大,黑手党不再满足于既得的权益,开始到处伸手,染指于农村经济生活的其他行业,最终控制了整个西西里的农村社会。于是,“西西里有两个政府,而对黑于党政府必须服从,否则就意味着死亡”。到19世纪末,黑手党已成为一个几乎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集团。

而封建桎梏下的农民日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一部分人不愿做任人宰割的“沉默的羔羊“,他们也开始组织起来,形成了一些以暴力进行反抗而求得生路的秘密团体—一意大利的共济会。意大利的共济会主要活动在以巴勒莫、特拉巴尼和阿格里琴托为顶点的三角地区。他们奉行同舟共济、休戚与共的互助精神,一人有难,大家支援。他们也像传说中的绿林英雄罗宾汉一样,做一些杀富济贫的事。由于害怕封建贵族的镇压,意大利的共济会初期对发展会员极为严格,而且纪律森严,成员必须严守组织机密,一且泄露或发现出卖组织则必然是杀无赦。尽管意大利共济会在最初的时候还带有反抗压迫的性质和豪侠之气,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由于有一些流氓地痞、冒险分子加入,也逐渐蜕变成犯罪团伙和恐怖组织。他们抢劫、暗杀、敲诈勒索、投机倒把、放高利贷、开妓院赔场,无恶不作。同二领主的私人武装一样,也逐渐演变成了黑手党。

早期的黑手党活动,相对来说要“简单”、“原始”一些。他们主要还是为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在收获季节为人看守成熟的庄稼和牧场里的牲畜。最初,这种看守是土地所有者们自愿雇佣他们来干的,目的是防备地方上为数不少的小偷和无赖,而黑手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的确也真的能保证他们土地上的庄稼和牲口平安无事。渐渐地,黑于党发现这是一件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开始主动向土地所有者们要求进行保护。但是并非所有的土地所有者都相信黑手党,“愤怒的”黑手党人便开始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劝说”地主“回心转意”。如果某个固执的土地所有者过于自信,到收获季节不雇请黑手党看护庄稼,那么他的葡萄园很可能在一夜之间被人砍伐得一场糊涂,或者他的结满果实的橄榄树几十棵几十棵地被人齐刷刷地锯倒在地,或者是他柑桔园里刚刚成孰尚未采摘的果子被砸得稀巴烂,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冰雹。如果被害人仍然执迷不悟并报警的话,他会突然发现自己的牲口不翼而飞或全被毒死,只留下一头母牛或小牛血淋淋地躺在自家附近,四条腿已全被砍掉,骇人的景象.惨不忍睹。这种带有血腥味的逐步升级的警告暗示,如果无视黑手党,必将落得身首异处、人财两空的下场。有时候虽然受害人报了警,而警方对此却无能为力,既抓不到作案者,又动不了黑手党的一根毫毛。为保全生命和财产,一筹莫展的受害人也只好委曲求全,俯首就范,乖乖接受黑手党强加给他的“保护”,为此,他要付出秋后将收成的一半分给黑手党的代价。付出了代价当然就会有所回报。从此以后,原来的受害者就会惊奇地发现,在他的土地上小偷小模都像冬天的虫子一样销声匿迹了,庄稼和牲畜安全得像放进了保险箱。有时在“被保护者”的土地上能看到这样一—幅恐怖的场景: —个人被活活打死、弃在田边、两只手都被砍掉,其死因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愉了黑手党看护的土地上的几穗玉米或是几枚橄榄。

在从事看家护院之业的同时,黑手党又进而干起了“护粮队”的职业。不了解西西里情况的人,是无法理解这个行业对于农村生活的重要性的。在西西里的农村,农民以及小土地所有者没有磨坊,因为,设有磨坊乃是大领主的特权,大领主藉此完成对农民的最后一层盘剥即收取“磨粉稅”。因此,农民和小土地所有者必须把粮食运往离村庄很远的大领主庄园的磨坊去加工,但在途中经常遭遇土匪拦路抢劫,时常落个人财两空。此外,不管是地主还是农民,要出卖粮食,也需外运,也时常难逃被土匪抢截之厄运。地方政府对此情况熟视无睹。黑手党看准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马上与土匪取得联系,达成“利益均沾”的协议。黑手党为运粮车队“保驾护航”,不过必须收取20%的“保护费”。果然,凡是接受“保护”的车队来去畅通无阻,而不相信的人常常丢了粮食又赔了性命。后来,黑手党又进一步与匪帮勾结,把这种“保护”的范围扩大到运输、加工和种植等许多领域,从中坐地分赃,牟取暴利。客观地说,黑手党的“护粮队”等“保护”行业对农民是有利的。黑手党为了赚钱积累财富所从事的活动有时在客观上有利于普通百姓,在这一点上,它有别于一般的土匪强盗,这正是它能得以存在的又一原因。

应该说,黑手党是一个罪恶与仗义、丑恶与良善密切交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复杂的组织。

人们很早就注意到了黑手党这个组织的存在。据目前所知最早的有关黑手党的一份古老文献,形成于1838年,这是特拉帕尼地区检察官彼得罗·乌洛阿写给西班牙波旁王朝国王斐迪南二世统治下的司法部的一份工作报告。这个报告写道:“在很多农村都有一些小团体,大部分由七八个人组成,而且自成一派。他们不聚会,全靠自己的头目从中联系。担任头目的,有的地方是公职人员,有的地方是教士。”同时人们也很早就认识到了黑手党组织的社会危害性。早在l894年,当时的意大利内务部长吉罗拉莫·坎泰利就已经把黑手党称做“当代社会的祸端”和“癌症”。http://view.news.qq.com/a/20090820/000010_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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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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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1 16:47 |
问道2010打黑篇
重庆打黑http://view.news.qq.com/zt/2010/wddh/index.htm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1 17:47 |
黑帮片为什么受喜爱http://view.QQ.com  2006年08月20日07:43   大洋网    我要评论(782) 透过艺术去反映市民大众对现实和建制的不满

形成黑社会坐大原因当然十分複杂,但在美化黑社会的问题上,传媒实在“功不可没”!过去几年曾经流行的黑社会和古惑仔系列电影,当中包括不少黑社会人物的传奇故事,这些电影中有一些常常出现的基本定律,而这些定律为黑社会带来不少正面的肯定,例如黑社会是有忠和奸之分的,卖白粉的都是奸的黑社会,但只要不卖白粉,头上便好像有了光环,儘管本身继续开妓寨、放高利贷,仍然可以义正词严站出来对大家说:“我\有做错事,但冇做坏事!”;“我\坐大,因为我\公正!”之后便替天行道,惩戒那些奸的黑社会。

至于忠的黑社会都是义薄云天的好汉,为了兄弟可以两胁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绝不会出卖兄弟,甚至一些溷入黑社会作底的警员,亦会深受感动,对自己“出卖”兄弟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江湖中人则从来不认为经营大档、妓寨、放数、“噼友”、杀人和放火是可耻的!只要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便可以将一切合理化,因为一切都是社会的错,个人毋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另一方面,饰演黑社会人物的不乏年青人的偶像和当红的演员,其中郑伊健和谢霆锋饰演的陈浩南;陈小春的山鸡;周润发的MARK哥,几乎已成为经典人物!而任达华、刘德华以至梁朝伟都演过不少具悲剧性的黑社会人物,令观众对江湖中人的同情多于不耻其所为,反之电影中不少警察的咀脸更令人讨厌!这种美化黑社会的情况,对年青人所产生的潜移默化影响,绝对不能忽视。


传媒美化黑社会,背后的原因十分複杂,而透过艺术去反映市民大众对现实和建制的不满并非新鲜事物,《水浒传》便是当中的表表者。一些黑社会电影和漫画,不过是将武侠小说现代化,为大家提供一个现实生活以外的浪漫想像空间,为沉闷的生活带来精神上的刺激和短暂代入的快感。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1 17:48 |
变了味的香港“黑社会”http://view.QQ.com  2007年07月16日08:21   人民网    我要评论(1461)

香港黑帮片盛极一时

过去我不看香港的电影,不爱看,看不懂,原因很简单,不是痴男怨女,就是低俗搞笑,看了觉得挺掉价。后来出了《无间道》,知道不看不行,不看也太不把香港的正义与邪恶放在眼里,于是就买了票,进了电影院。认真一看,还不错,还挺让人揪心,只是自此埋下了香港社会到处都充斥着抢劫、暴力、黑帮、大佬、警匪恶斗,这个印象一直让我觉得香港有“黑社会”,而且“黑社会”遮天蔽日,势力大得几乎无所不在。


然而2004年我来到香港,四下寻找,眼睛都找累了,可是抢劫、暴力在哪儿呢?香港“黑社会”的影子在哪儿呢?满世界迎面走来的人没有一个穿风衣、戴墨镜、嘴里永远都在嚼着口香糖,行为举止不可一世;相反,街面上的秩序十分安全,运钞车开得很自然,像私家车一样,还不如急救车、救火车呼啸而过地来得刺激。


上个世纪80年代以后,香港社会渐渐笼罩起了一片文明的气氛,治安情况好转,胸前也很快就挂起了“世界最安全的城市”之一的标牌。半夜12点,单身女子走夜路,丈夫们已经忘记叮嘱妻子千万要多加小心;白天逛商场,手袋(书包)一闪失落在了柜台上,突然想起返身再去寻找,一般情况下包都还摆在原地或者让售货员看见了已经为你妥善保管了起来。进入到21世纪,夜不闭户、道不拾遗,用这样的话来赞美香港也许有点夸张,但是深圳、广州与香港挨得多么近,你回到那里去试一试,单身女人别说半夜一个人还敢走夜路,就是白天上街人人都会担心被偷、被抢;书包落在了柜台上,别说丢,一秒钟前刚刚撒手,扭头去挑什么东西了,再回身,没了。有一次我去广州出差,手里拎着个手提箱,重重的,放在路边招手叫出租车,中间的过程最多也不超过五秒钟,可是再转身,偌大的一个手提箱已经消失,那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书,我一个人提着走路都很费劲。


当然,如果话谈“黑社会”,“黑社会”和一个社会的“强盗”、“小偷”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前者有组织、成规模,存在目的并不是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而是霸场子、占地盘,控制某个领域或者某些人群。那么香港到了今天到底还有没有“黑社会”?如果有,他们以什么样的形态呈现?又对社会构不构成巨大的威胁呢?


2005年4月的一天,我和同事外出采访,因为要带上机器设备,没法坐公车,就照例在街边喊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我坐在前排,忽然发现这位司机师傅的左手怎么有点与众不同?仔细一看,食指几乎齐根断去,他的手又特别大,少了一根指头分外显眼。我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发问:“师傅,不好意思,您这手……”司机见我问,并不计较,脸上看上去倒是一腔的豁然大气,嗓门也像洪钟一般:“啊,你是问我这手啊?咳,受过伤,刀伤。过去我是干‘黑社会’的,不小心让人给算计了一回。”


“黑社会”?耳朵,我的耳朵立刻又竖成了兔子。心里咯噔一下。找了半天,还以为香港现在没有这种恐怖了,怎么……转瞬一定神儿,意识到当下自己的身边并无危险,人家“黑社会”的大哥如今不是也已经转行开起了Taxi?情绪就还原如初,但仍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于是登鼻子上脸,还问:“‘黑社会’?那现在您说,香港还有没有‘黑社会’呀?如果有,我怎么看不到?”


司机大笑:“能让你看到,香港的市面还能这么平静?现如今,哪个社会没有‘黑社会’?你们内地就没有?不过香港眼下的‘黑社会’倒真是少多了,为什么?日子不好过,干‘黑’养不了家,你看,连我这不都已经洗手不干?”


如果看资料,香港“黑社会”的问题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确比较严重,结构稳定,势力范围清楚,那时候香港的警察是帮着“黑社会”抢地盘,摆平纠纷,黄、赌、毒什么都做;只是现在,香港“黑社会”最活跃的组织大概也就只剩下了12到15家,其中人人皆知的“新义安”、“14K”、“和胜和”,这些组织也都与从前不同,都变得比较松散,马仔一般也都是些乌合之众,很多人过去是“终身从黑”,现在只是“兼职”……


“终身从黑”?“兼职”?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根据一位香港警署“反黑专家”的解释:香港“黑社会”现在如果从人数上看,还有十万之众,警察却只有2.7万人,但是香港的警察完全可以控制得了局面。为什么?因为现在香港的“黑社会”,要“做事”,一般都得雇“临时工”,长期养一大群马仔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谁也不再拥有这个实力。


香港的马仔既然是临时被“雇请”的,那么一个马仔被“黑社会”雇用一次要多少钱?


我的问题很直白。


至少一到两百港币吧,这个行情还得随着“出场”事件性质的不同而变化,最重要的场合500元,还不包括伙食、交通费、医疗费、律师费及安家费等等其他的费用。所以现在香港“黑社会”武斗一次代价太高,打一场架弄不好要使自己破产,一般的组织就都“破费”不起——


2006年年底我去采访一位中资香港公司的董事长,大家谈到保险业对一个社会稳定所能起的重要作用,这位老总回忆起1985年到1992年他在香港第一次常驻时的情景,说:“那个时候香港每个月都能从电视上看到银行被抢、金店被抢的相关报道,可是现在,情况真是好多了,有时一年也不能看到一次。”


香港“黑社会”大面积地消失,我不知道应该归功于这个社会“打黑”力度的空前(其中包括与内地合作)、经济的不断繁荣稳定,还是物价过高,“老大”们根本养不起马仔?不过,香港“黑社会”既然曾经有过“往日的辉煌”,演变到如今,有人说已经进入到了一个“理性”+“商业性”的时代,是引得我,或许也值得社会学家仔细玩味。其中“理性”,按照一般的规律,我猜想也许直接与成本相连,如果一个“黑社会”的“老大”转行开始做合法生意,资金投入远比过去他“玩儿黑”要来得更便宜,那么“老大”当然也就不必去铤而走险、成年累月地满手离不开“血腥”;但是“商业性”呢,这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前边已经说到的“包养”和“散养”方式的变化?


在香港,“黑社会”至今还有一句“行话”叫做“晒马”,英文的字样是showoffforce,翻译成普通话就是“炫耀武力”。现在香港一年四季很少再发生由“黑社会”出面组织的声势浩大的“黑帮火并”,一般都改为“晒马”。“晒马”当然的目就不是为了武斗,而是要藉此方式给接下来双方必然要进行的谈判增加一些“话份”。比照游戏规则:谁能拉来的人多、“阵容”厉害,谁一会儿就会在谈判桌上占到上风。因此被拉来的人虽然也被称为“马仔”,但他们手里一般都没有武器(买武器更贵),彼此之间大部分也都互不相识。这样香港“黑社会”“老大”呼啦啦花钱雇来了成百上千的人,双方“晒马”进入到僵持,唯一的出路就是盼着警察大哥早点露面——“黑社会”失去了原有的“本色”,社会很自然也就很少听到枪声。


2006年8月20日下午3点,五十五岁的香港民主党副主席、立法会议员何俊仁,在参加完市民反对政府开征“商品及服务税”的游行之后,于下午五点与同伴来到了位于皇后大道中的“中航大厦”地库的麦当劳餐厅用餐。突然,四个头戴鸭舌帽、手拿垒球棒的陌生男子快速闪身冲进了店内,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挥棒就向何俊仁一通粗暴殴打,逞凶之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事在香港社会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我在看到这条新闻的第一时间,脑袋里又和“黑社会”发生了某种碰撞,一下子又变得非常警惕:“瞧,憋着、憋着,香港的‘黑社会’到底还是现身了?”然而警方在随后的调查中声明:虽然“殴打何俊仁”的事件是一起“有计划”的暴力行动,但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和“黑社会”有关。


何俊仁被打得当场口鼻流血,面部肿胀,很快被送往了香港的玛丽医院,然而治疗后没过多久,他也委托同伴向媒体解释:“相信这起事件并不涉及私人恩怨,很可能是与他在立法会或律师楼的公务有关。”何俊仁嘴里也是只字未提“黑社会”。


看来香港“黑社会”,真是形同消失,或者在概念上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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