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疯了只是不知是压抑所致,还是太过放荡所致;疯了倒好,可将痴迷的调情技巧,转化为疯癫的手舞足道,少了些妩媚的诱惑,也就不在对多情的人引起惊扰! 春风轻拂,有了春心荡漾,也就有了春色满院。 看满园春色,独恋落叶飞舞。春天的空气太过湿润,润得满身傲骨泛酥,已忘了秋季干燥的枝条,在秋风中晚唱的音调。曾为落叶愁肠寸断,看它随风翩翩起舞,舞尽它留驻世间所沾染上的尘埃,将自己纯洁的原态复返,却不知有谁会收拾它的残骨。 墙角边一圈迈步可过的栅栏,不知道它在围些什么,圈些什么,它应该也感无奈吧,本想圈住满院春色,却不知院子里的红花越墙而过,探头显露自己短暂而绚丽的红艳。过路的人在惊叹,谁家的花艳过谁家闺女的脸庞,谁家的闺女又好比那出墙的红杏。 步入院子,坐在那桃花树下的木椅上,抬头数那花瓣几朵,低头叹那落花几愁;一阵疾风吹过,满树桃花纷飞而落,观天色,雨将至,决意迈步离开,看满地落花残骨,不忍踏下纤足,只好以泪砌路,一路踏伤而行! 夜半,雨打窗棂似伸冤的魂,在敲击那可洗冤屈的鼓;那一向无情的风,此时也变得温柔,轻拂那窗纱,半裹夜色蒙胧。起身,迎风而望,望不见它的来处,却迎来一席冰冷。 清晨,推门而出,迎来明媚阳光;有寻不见踪影的鸟鸣,展现它清脆的嗓音。院落里,一堆被扫集一堆的桃花,面上还带着雨水,晶莹中透出花颜已逝的憔悴! 迈步走出栅栏,将步伐调转到那条泥路上,那青青的小草,随着人们路过留下的脚印边缘而长,一直向前延伸,弯曲一截,笔直一条,长得看不到尽头,绿得让人忘了枯败的景象。多年以后,人们看不出那条长满草的泥路是人先行,还是草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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