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天下事——乱:印尼海啸,伊朗试核,老萨处决; 2006年,国事——泰:青藏通铁路,百姓买轿车,陈良宇被立案; 2006年,家事——和:老公恩恩爱爱,儿子健健康康,父母平平安安。 就这样,虽然庆幸远离伊拉克的炮火声,但震耳的高升爆竹却炸开了春天的大门;就这样,虽然工作劳累了一年,但辛勤的汗水却浇润了复苏的大地;就这样,虽然家家都有经难念,但在小孩稚嫩的“红包拿来”声中,笑开了猪年满脸的鲜花。 对于我来说,过年的期盼与兴奋之情很淡,父母辈也常说,现在天天就像在过年,哪有他们那个年代的苦,但自己没经历过,也就体会不出那种滋味来。女人嘛,最好永远不要过年,永远不要听见老公对我说:“老婆,你又老了一岁。” 其实,自己倒是非常乐意去享受过年那一个星期多的休假。过年了,全家人可以围在电视机旁守着年岁,等着冯巩、赵本山把全国人民都笑翻;可以让小孩不再害怕黑夜,手舞足蹈地等着绚丽的烟花挂满整个夜空;可以和老公、儿子窝在被窝中等着太阳慢慢爬上一家人的屁股。 过年自然少不了拜年,给亲朋好友捎上一份祝福外,父母当然是最主要的,却也是最无力的,除了问候新年,最苍白的就是硬塞给母亲几百元的过节费,几十年的养育恩在我身上,每次却只能用金钱来回报,自己也明白父母的心思,但百般借口却阻止不了双亲渐白的双鬓。 母亲大年初一一清早就到了庙里烧香,给家人祈福平安,儿女健康,工作顺利,特别是给她的两个外孙:雨乐和佳乐,要多敬几柱聪明香,好让菩萨每天都护着他们俩。对于两个小孩来说,过年除了贴春联、放鞭炮让他们兴奋不已外,拿红包是最开心的了。儿子雨乐平时不爱叫人的嘴巴,在长辈们的连哄带诱下,一下子变得甜甜的,红红的小手握着红红的压岁钱,红红的脸蛋印着红红的曰子,让大家都笑开了怀。孩子带给我们的是欢笑、是未来,在他们身上,闪烁着父母曾经未了的理想与希望。 过年就是这样,热热闹闹;过年就是这样,开开心心;过年就是这样,红包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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