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听人说‘男骚火疙瘩,女骚眉毛黑’。你看你的眉毛又粗又黑,难怪这么骚啊”!春才在她的腋窝搔了一下:“说实话,我玩过好多婆娘,还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骚的!你这嫁过人的‘雨包太阳’焦辣辣的晒得人筋痛,啧啧啧,真让我太过瘾了!”
“哪个骚啊?人家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水本来是清亮的,都怪你们男人这坨泥巴落到水头才把水染浑的”。春琴微蹙起眉头,娇媚地反驳着他。
春才问道:“啥子泥啊水的,我不懂你说的啥意思。”
“啥意思?你看我们女人没嫁人时多清纯啊,但嫁了男人后,就被你们这坨泥巴染浑了。可以说,我们都是拿给你们这根骚棒整骚的”!她指着春才的东西边说边欣赏。
“好,都怪我们,你没得话啦”?春才紧紧抱住她:“你以为我们非想干这事不可吗?其实男子惜身如壮马,女子惜身如刀剐。男人少整这种事正好壮身;而你们女人就不同喽,天天像刀剐一样难受。一想起这刀剐的滋味,心头难受得很,巴不得有男人来陪你啊!”
春琴躺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胸毛问:“既然想惜身壮马,为啥还要到处去嫖婆娘呢?”
“那都是怕你们难受,才想下点雨来滋润你们,也是疼爱你们嘛”!春才得意地笑着。
“啥子疼爱啊?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也太虚伪了。嗨嗨,明明是想借我们的身子来过把瘾,可还要估住说是来疼爱人家,好像是这世上的第一好人”!春琴恨了他一眼,打了个呵欠:“不要逗了,我浑身一点劲都没得,快点睡啦!”
两人相拥而眠,雄鸡唱过三遍,春才醒来将春琴摸醒。她揉着眼睛看了一下窗外:“天都亮了,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春才亲着她的嘴:“你只要天天跟我在一起,保证你每夜都能舒舒服服地做上美梦!”
“你这个骚鸡公,真让人讨厌”!她恨了春才一眼,转而笑着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一掌。
二人紧紧搂成一团,又是一番暴风骤雨。春才喘着气说:“你既然讨厌我,那我就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春琴盯着他问。
“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春才笑着说:“你既然讨厌我了,干脆把我撵回去算啦。”
“你本来就讨厌嘛”!春琴转动着那双多情的豌豆角儿眼睛:“不晓得咋的,这人就是怪!才跟一块认不到的人过了一夜,身子就特别舒服,心头也好了许多。”
“既然有这么安逸,那你还要撵我走不”?他搔着她的腋窝问道。
春琴白了他一眼:“哪个撵你啊?你只要不那么骚就对了。”
“你会喜欢没得骚劲的男人吗”?说得春琴也笑了。
这一夜真是:娇莺美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上春台。
“吔,你们才打一夜的牙祭,俩块都吃得嘴角流油的,难怪你一清早就红光满面的样子,硬是好到肉头去啦”!早上起来,寡妇笑着逗春琴:“该心满意足了嘛?不过大姐还是要劝你省到点吃,不要把肚皮胀大了啊!喂,今天吃了早饭我们就要走喽。”
春才虽然累了一夜,可他脸上还是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显示他获得了猎物的骄傲!
春琴红着脸,只是抿嘴微笑。听寡妇说要走的话,便悄声问:“想找王哥闷干了吧?”
“你这鬼女儿,才安逸一夜就敢乱说大姐了”!寡妇笑着打了她一下。
春才送了寡妇二两银子,她嘱咐春才千万不要激怒春琴。“你要晓得这女人要是跟你翻脸成仇的话,她就会把浑身的仇恨都泼到你身上,想尽法子给你拼命,不管你哪个都躲不掉!”
春琴一连几天足不出户地陪着春才。只要来了情趣,就不分白天黑夜的干!她把什么都看穿了,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快活就对啦,不及时行乐就是对不起自己!至于名声算什么?那不过是男人用来捆绑女人的绳索。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天天渴望男人的爱抚,咋会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捆住呢?她决心奋力挣断这根绳索,哪管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挣断它!
十天后,她家的茶已做好。春琴提出她要自己销售,大鹏只好同意了她。
春才将他在邛州住宿的客栈名号告诉了她,便将茶叶运起走了。
本帖最后由 平乐男人 于 2013-5-29 19:35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