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浦的由来是相传李冰治水,在此地沉石犀成浦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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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国志>校补图注卷三...蜀志 六
周灭后,秦孝文王以李冰为蜀守。秦灭周移九鼎,在昭襄王五十二年(前二五五)。又四年,王卒,孝文王即位。《秦本纪》谓其:“十月己亥即位,三日辛丑卒。”秦以十月为岁首,故史表有孝文王一年。然据《史记》、《索隐》孝文王即位时已五十三岁。则昭襄王晚年,孝文王实际已主秦政。以此推之,冰为蜀守在公元前二五六——二五0年间。冰能知天文、地理,谓汶山为天彭门;乃至湔氐宋刻与刘、张、钱、吴、何、《函》、王、浙本皆作“湔及”。《函海》注云“当作氐”。廖本径改作氐,是。湔氐道治今灌县白沙。县,当作道。见两山对如阙,因号天彭阙;髣佛若见神。遂从水上立祀李本作祠。三所。钱写本重所字。祭用三牲,珪璧沈濆。汉兴,数使使者祭之。
冰乃壅江作堋。穿郫江、【检】〔捡〕钱、《函》二本作捡。他各本作检。江,别支流,双过郡下,以行舟【□】船。宋、明各刻本作舡。钱写本作船。廖作□。《函海》亦作舡,注云 “应作船”。岷山多梓、柏、大竹,颓随水流,坐致《函海》作敢。并注云“刘、吴、何、李本作致”。材李本作林。木,功省用饶。又溉灌三郡,开稻田。于是蜀沃野千里,号为陆海。旱则引水浸润,雨则杜塞水门,故记曰:“ 水旱从人,不知【饥】饥廖本作饥。按,饥当作饥,兹改正。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皆引谯周《蜀记》文。外作石犀当作兕。下同。五头以厌水精。穿石犀【溪】〔渠〕旧刻皆作溪。蜀语、山谷水为溪,平原人工河为渠。溪、渠音近易混,传写者缘音讹。兹迳改。于【江】南〔江〕, 旧刻皆倒作“江南。” 李冰穿二江于成都,郫江在北,捡江在南。又穿捡江为石犀渠,即今犀浦河,故曰穿“于南江”。命曰犀牛里。“ 命”,当作“今”。谓里因置石犀得名。是李冰开石犀渠之证。犀牛里唐置犀浦县也。后转【置犀】〔为耕〕牛此从钱、刘、《函》、浙四本。他各本作“后转置犀牛”字。二头,一在府市市桥门,《函海》删一市字。今所谓石牛门是也。一钱、《函》本作二。《函海》并有注云“刘、吴、何、李本并作一”。在渊中。谓在石犀渊中。乃自湔堰上分穿羊、摩江灌江西。
冰乃操刀入水中,与神斗。迄 张、吴、何、王、浙本作至。今蒙福。僰道有故蜀王兵【兰】〔阑〕,廖本作兰。亦元丰本无此字。有神,作大滩江中。其崖崭峻,不可凿;乃积薪烧之。故其处悬崖有赤白五色。冰又【通】〔作〕笮通廖本有注云“当作道”。【文】〔汶〕廖本改从《水经注》作“ 文”。井江,径临邛。句断。径犹云通往。与与字上省汶井江三字。蒙溪【分】水、白木江刘李本作白水江。会,〔至〕武阳天社山下合江。此段与《水经注》文大同小异。比而细审,知同取材于汉魏某书,均自以意改其文。故《志》“汶井”,《注》作“文井”。《志》“蒙溪”,《注》作“蒙溪。”后文《志》“布濮”《注》作“布仆。”《志》“朱邑、小亭”。《注》作“朱亭。”《志》云“白木江”(布濮水)会天社山下,《注》则谓布仆水入文井江后“又东迳江原县”。甚至谓“其一水南迳越嶲邛都县西,东南至云南之青蛉县入濮。”地文舛谬以极。常璩生长于江原,应习详此诸水源流形势,以衡旧说,得其真实。而后之写刻者,乃妄以《水经注》文改窜之。然初犹仅衍、夺一二字。积久益谬,遂至不通。至于廖刻,尚欲全用《 郦注》改易,曾不考察山水形势。兹依覆勘所及改订,俾复常文之旧。 〔此其渠皆可行舟〕用《河渠书》、《沟洫志》文补此七字,以明常氏本旨。又导洛通山洛水,【或】出瀑口,《水经注》卷三十三:“常璩云:李冰导洛通山水,流发瀑口迳什邡县。”知“或” 字当衍,或“发”字讹。经什邡、【郫】〔雒〕,别江会新都大渡。 又有绵水,出紫岩山,经绵竹入洛。东当作合流过资中,会江〔江〕阳。绵、洛二水合沱江(毗河)南流经资中,至江阳入江。故东当作合,并重江字。皆溉灌稻田,膏润稼穑。是以蜀【川】旧本皆有此川字。应是唐宋人缘习俗衍。人称郫、繁曰膏腴,绵、洛为浸沃也。又识齐音济,古剂字。谓盐水。《水经注》引作察。非。水脉,穿广都盐井,诸陂池。蜀于是盛有养生之饶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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