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徒弟突然搭了一句:“她可能是要林逸舟那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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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我跟许至君变成熟稔的情侣之后,他说起当日的场面,脸上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定定的看牢我,说:“你对着我的车窗龇牙咧嘴的时候,我一直在车里静静的看着你,那一刻真的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的了。”
当然不一样了,命运一直安排他以过客的身份路过我的人生,见证了我那些仓皇,孤独,寂寞的时刻。
他并没有错过我的青葱岁月,然而直面彼此的时候,我却已经长成了有故事的女子。
我们的生命像是隔着一条长河,在青春的末梢终于汇合在一起,他给了我一个昭然若揭的洁净的怀抱,在我对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已经不做指望的时候,他让我相信这个迷乱的城市里还有温暖,和,爱情。
很多事情,我不提起,他便不问,他只是想给我安稳的一生。
就像我年少时最喜欢的那句词:醉笑陪君三万场,红酒网,不诉离伤。
他未必懂得这句话,可是他确实是这样做的,用他力所能及的包涵和热情,填补着我生命当中那些坑坑洼洼的空白。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他能够早一点进入我的人生。
在那些创伤还没有登台的时候,在我的青春还素白的时候,在我的笑颜还纯净的时候。
来不及吧,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林逸舟的生日。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还是他自己发了个短信告诉我的,叫我买蛋糕给他吃。
偏偏不巧,谭思瑶病了,我在宿舍里一直给这位大小姐端茶送水,买饭给她嫌菜难吃,买水果给她又嫌不是进口的,真是吃火锅嫌烫吃冰棒嫌凉。
到最后我黔驴技穷了,我只差没学当年慈禧太后割自己的肉给慈安太后吃了。
她委屈的撅着嘴看着我:“我很想许至君啊。”
我更委屈的看着她说,我想林逸舟是你想许至君的N次方啊!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我这才提着我白天在元祖买的一个比我还“润”的水果蛋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冲向林逸舟的公寓,一路上我都祈祷,他千万不要怪我啊。
我拿着他给我的备用钥匙,蹑手蹑脚的打开门,穿过客厅,走到卧室门口,轻轻的,推开门……他悲伤的那个刺青像火焰一样焚烧着我的眼睛。
我手里那个漂亮的元祖的蛋糕“啪”的一声,掉在干净的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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