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秋天,在偏僻的山下住着我们一家四口人,爸爸在东北务工,家里有妈妈,妹妹,还有米吃,九月的一天,家里突然来了很多陌生的男人,到我家里敲仓背粮,我看到妈妈一脸无奈和眼角未流出的泪水,我害怕的拉着妹妹躲在门后面,等那些人都走了,我看到妈妈在仓门口发呆,妈妈说,谷子都背走了,然后失声大哭,我和妹妹也跟着哭,天黑了好饿,我问妈妈要饭吃,,妈妈不理我,我那是6岁,只会烧红薯给妹妹和妈妈吃,奶奶到我们家也哭了,告诉我妈妈生病了,爸爸要回来了。。
那些日子我和妹妹常陪着妈妈大哭,我再没有一餐饱饭,从此我的命运改变了,要学习照顾妹妹和妈妈的吃饭,穿衣服,喂猪,喂牛,等一切家务,爸爸在田间劳作,早出晚归。我的童年是阴暗的,小学没有教科书,没有作业本和圆珠笔,有一些可怜我的人给我旧的书,笔和作业本,放学回家喂猪,牛,做饭,没有时间做作业,直到小学毕业,一直受到同学的讥讽和排斥!幼小的心灵在扭曲中成长,小学六年纪,爸爸再次外出打工。
爸爸在走之前告诉我很多事,我们以前家里很富裕,有8000多存款,有牛,有猪,有很多家禽,有粮食,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为了给妈妈看病,已经是债台高筑!家里收了粮食都不用装仓就卖了钱,我喂的猪,牛长大了就换了钱,我们家吃的是红薯,玉米糊!我哭着向爸爸要圆珠笔,爸爸也哭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想提起了,我很心痛为什么我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的生活,这一切该谁为我家负责?
在我们家背粮的是生产队带人背的,我们家不欠农提税收提留,是修巴平公路的义务款,当时交钱不收,就要粮食,因为队长家里在烤酒,在我们家背的谷子没有上交,也没有账目,我爸爸找乡党委书记李万平,他们承认了背谷子,减了义务工,次纳金还得交,那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法律??爸爸走后我们在家等了一年,没有爸爸一点消息,过完年,听说爸爸在煤窑上班,听了很欣慰,爸爸还活着,我们一家流落在外婆家,后来爸爸带走了妈妈,还说在山西把妈妈病好了,我过完年去了煤窑找爸爸妈妈,到了那里妈妈可以为我煮一碗面条,那时候感觉好幸福,最大的期望是妹妹读书,妹妹在二年级辍学3年为了看住妈妈不要乱跑。我要求在煤窑上班,老板不收,我偷偷的往井下《井下就是煤窑地下》跑,帮爸爸铲煤,我铲不到斗车里,就捡块煤,那些日子很苦很累,很不安全,我亲眼看到人的尸体,很害怕!我妈妈的病一直是药物在控制病情,2003年十月份在山西省,大同市,左云县,听说查得紧圆洞窑停工了,我们一家只能吃老本,腊月妈妈买药没钱,病又复发了,爸爸四处打听,在胡泉沟煤矿找到工作了,我和爸爸轮流上班,照顾妈妈,有点余钱还得寄给家里的爷爷,婆婆,外婆,妹妹,07年妹妹考上遂宁幼师我们全家很高兴,爸爸回家一问学费,生活费,却没钱就读,把妹妹送到广州打工,直到现在都没有原谅爸爸和我。07年9月19日晚上8点30分,听到工友说井下14层2电缆着火,赶紧跑,我和队长《张国立东北人》带头8人从别矿的通风口跑了5个多小时才到了矿山居住区,听说煤尘爆炸,有20多人可能上不来了,井口冒着白色的毒气,矿方转移我们住宾馆,我们交涉付工资走人,第三天警察把我们拉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每人付了工资还给了500块钱的路费,从此告别煤窑!
后来我们到北京,到处做临时工,好不容易赚点钱,妈妈一住院就新添外债,07年底女朋友要求结婚,我硬着头皮去了她家里,我家里没有房子可以居住,父母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女方为我们简单 举行了婚礼,婚后一直埋怨我们亏待她,2009年9月在小孩7个月时离家出走,2012年4月女方起诉我离婚了。我把一切不幸转化为动力,奔波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我选择了年轻人都不愿意做的电气焊,虽然很伤身体,但报酬还可以。
2011年,年底爸爸的身体已吃不消了,夜夜喊痛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爸爸想回家了,漂泊了10几年没有一个家可以住,回家后落脚忠德医院,后来政府知道后为我们租了张文瑜的学校,有2间房给我们居住,到现在已经有一年6个月了,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可以申请房子吗?
为了有个属于自己简单的家,为了孩子上学,去年在亲戚朋友的建议和帮助下,在农贸街买了2个门面的地皮,今年我借了高利贷想修造住房,又遇到房子后面的土地承包人强卖土地,总已各种方式找麻烦,后开发商也多次找我协商干脆买了,可是太贵了,我买不起!还是强忍着买,当付款的时候承包人不同意,要求涨价。我找到开发商和承包人把现场划好界线,我后退40公分修房子,今年4月17号天刚黑,土地承包人拿木料投垮了我的房子支木,我立刻报了110,随后我和爸爸去阻止,遭到辱骂和撕扯!天黑后土地承包人叫来了很多人把我父子打瘫在地,派出所到时已经打完了,对方说他受伤了,所以政府人员要求各治各的伤,都散去了,我父子根本无法站立,邻居不敢拉我父亲起来,过了半小时我慢慢清醒,请求邻居帮忙把我父子架到公路边,我们无奈下到县政府诉冤,县政府打了120把我们送到人民医院,当晚未做检查,第二天早上五木乡政府派人接我们回五木,放在忠德医院就算了,19号中午,我的左脚一直无法站立,我到五木卫生院照片,在小腿关节处有一小块骨头间歇清楚,医生说是软骨,我不懂我看到片子后很害怕,很无助,我把照片结果给乡政府做了汇报后,对我们父子态度很冷漠,和在县医院接我们时那些暖人心的话天壤之别,我父子随机到县信访办诉冤,五木乡政府再次把我们接回,安置在五木乡卫生院,在那里没有骨科,我输了三天液被告知没钱了,我只能回临时蓬《临时蓬是我修房子搭的简易蓬》休养,至今无法站立!村委会在4月22让我们双方称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乡政府在4月24日已经调解过一次了,未达成协议,我未侵占承包人的土地,我的损失至今没有结果,我的左脚至今没有做手术?我该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我特在此声明,上述是我亲身经历,无一点虚构,可以查实!我心中想说的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只能在心里,期望让更多的人关心身边的弱势群体,我们相信共产党不会这么黑暗,是出了一些伪劣的共产党员,社会好了,希望少一些冤屈。。。。。。
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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