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尽头,海的角落,这是上天不能,下地无门之地,一般走仕途和生意人都比较忌讳的,如果你不忌讳的话就去嘛!”导游诚挚的说。
“哦!还有这种说法?那我不去了!”我打量着这个被紫外线烤得像土豆颜色的女孩子,虽然她带了草帽,涂了防晒霜,像勺子一般的墨镜,再裹上纱巾。
“是的,这地方很多人都远远的看上一眼就离开了,不泛有国家领导人!再说也没啥去头,几个烂石头堆在那里,有啥好看的。。。”她淡淡的说,可能她来的次数太多早已对景点麻木了。就像人间天堂九寨沟一样,去的次数多了谁也不会觉得它有多美!审美疲劳,这词太霸道了,可以成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哲学名言!
毒辣的阳光晒得皮肤刺痛,在亚龙湾SB般的我顶着烈日在海水中游泳,冲淡水时才发现即使脱去内裤,腰间仿佛还穿着一条肉白色的内裤,前提是从侧面看,哈哈。。。整个身体的皮肤被太阳晒变了色,像烤红薯外面那层焦了的皮。我穿着一件印满椰树的衬衣,下着一条像海水一样蓝的短裤,靠在椰树下乘凉,虽然椰树上有椰子,我不再怕椰子落下来砸到人,因为导游告诉我,椰子树都长得有眼睛,树下有人时从不会往下掉。我不知道她在忽悠我还是真的,不过近年来我一直在留意有没有人被椰子砸死的,还真没听说过有。我忘情的游玩只为抛却心中的烦恼!
一周后回到公司,我穿着椰树衬衫,带着墨镜走到办公室,祥娃正在帮我擦办公桌,抬头瞟了我一眼,随口说了句“哈罗!”我觉得奇怪祥娃见我都豪哥豪哥后的,今天咋个冒外语了喃?
“你娃有长劲喃,几天没见都会说外语了。”我笑着说,
“豪哥啊?”祥娃的眼珠子都快瞪落了“我晕哦。你咋个晒这么黑啊?我还以为非洲黑娃来了!”
“爬求你的,我有那么黑啊?”
“啊!你杂不学周星驰晒个包公出来喃?哈哈。。。”祥娃笑了起来。
“我觉得不得好黑喃?”
“是不得好黑,哈哈。是不得好黑,你比泰森白多了!”
“爬,爬。。。”
“哈哈。。。。”
我真正意识到我黑的时候是燕子来我办公室,她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埋头看报表,她轻轻的问了一句“你们张总今天没来?”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嗯!他出差了!”我又埋起头不让她能看到我的脸。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得事,你找他啥子事嘛,给我说一样的!”我抬起头望着她。
“瓜货!你龟儿子掉到高烟囱里面切了唆?”燕子骄骂道,
“你才是瓜货,我你都认不到了唆?”
“老子第一眼硬是没把你认出来!”燕子走过,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肩上。
“哎哟!不要拍,痛!掉皮了!”全身除了内裤罩到的地方没掉皮,到处都晒脱皮了。
“日妈的,晒得跟炭一样,天黑了不要到没路灯的地方跑,小心汽车撞死你!”
“你那么想我死唆?”
“啊!你活到是祸害,早死早解脱三!”
“我祸害到哪个了嘛,你啊?”
“你说喃?A,听说你婆娘把你龟儿甩了唆?”燕子幸灾乐祸的问,
“啊!甩了老子也不得找你!”我反唇相讥,
“垂子大爷要你这个二手货!”
“。。。。。。找我啥子事?”她把我骂来一愣,
“老子过来看下你死没有,没得事,走了88!”
“毛病!”
燕子一拽一拽的走了,裙角在脚边飞扬,痞子蔡曾说过跳舞的女人裙角飞扬证明女人。。。。我忘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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