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依依拎着个包,冷漠的走了进来,我忙站起来给她打招呼;
“哟。。。这么快就来了啊?”我往外面看了看“就你一个人?没带兄弟伙?”依依笑了笑;
“修理你,就我一个人就够了!”
“哈哈。。喝啥子?”
“不喝!”
“不喝你跑来杂子喃?”
“我还以为是哪个?原来是你唆?”
“既来之则安之!喝点啥子?”
“菊花!”
“要得,你帮我打,我去喊服务员泡茶!”
“你们打的啥子嘛?”
“斗地主!”
“打不来!”
“你月亮上下来的嫦娥唆?地主都斗不来?那个两瓜娃子木得很,随便打!”我想她是怕输钱,不好意思打;
依依坐了下来。我去外面叫服务员给她泡了杯茶。回来桌子边上帮她看到起。那时候我属于人来疯,尤其是女人坐在我边上,那种膨胀欲望特别想表现下自己,还是不坏老规矩,盘盘叫她闷抓;引得倒声一片;
“钱多了唆?”依依瞟了我一眼,
“啊!桌子上的钱全是赢的!”
“宝气!”依依不闷,把牌抓起来看了一下“这种牌也闷,输死你娃!”
“。。。。。那你先打到,我去眯下瞌睡!”
那天酒喝得特别多,最少都有一斤半,站着还好,一躺在沙发上胃里就翻江倒海的;
“把垃圾桶递过来下!”想吐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有一个习惯,喝多了从不乱吐,能走的话就到厕所里吐,不能动的话就吐在垃圾桶里;因为我看到别人吐在满身满地都是特别恶心,我就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能乱吐;
“来!”报社的兄弟递了个垃圾桶给我,我拿着就吐,哇。。。哇。。。。。。。
吐了很久,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东西吐出来;依依递过茶水让我涮了涮口,又拿纸帮我擦了擦嘴;把她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我一觉就睡了过去。喝了酒睡觉,睡得特别香,一觉醒来都晚上十点多了;头有点晕,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感觉特别饿;
“你们吃饭没有?”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哈哈。。吃了点!”依依说;
“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
“走!吃饭!”
我们四个人,报社的胎神帮我开车,在街上晃了半天都没找着吃的,后来还是依依叫我们去肖家河去隆四兔头;坐下来,点了菜,又叫了酒,我倒了一杯;依依盯着我;
“又喝啊你?”依依的声音中包含着关怀的语气;
“喝点改下酒!你喝点三!”我笑着说,依依不再言语;
“我不喝!你少喝点!”
“嗯!”
胎神起哄给另一个人说“我们走了算求了,人家在耍朋友!”
“爬嘛!快点爬不要防碍老子!”我看着胎神;说这话的时候依依用脚碰了一下我,提醒我说话注意分寸;
“你喊老子走就走唆?老子就不走!来划两拳!”胎神笑嘻嘻的说;
“来嘛!”年轻就是好,中午才醉了酒,晚上又可以重来;我连输了几拳,看着杯中酒发愁,依依端起来帮我喝了,当时那个 感动啊。。。
喝到12点过,我们一起送依依回了家,胎神把我送了回去;跟依依的恋情就从这次醉酒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