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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夜任小松花

[玄龙门阵] 【连载】:我是一名半吊子中医,抖抖这些年的灵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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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事情很乱,但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动脑筋的,想不通就干脆放到脑后去,专心的清点起装备,而就在这时,又一滴血滴在了我脸上,我顿时觉得恶心了,刚想擦,突然就觉得不对劲。
我明明已经挪了地方,怎么还有血滴到我脸上?
下意识的,我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差点没吓的我哭爹喊娘,只见就在我头顶的上方,茂密的树冠里,不知何时,竟然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它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扭曲了的大猩猩,鼻子扁平,双眼凹陷,嘴巴奇大,里面长着锋利的牙齿,此刻正张着嘴在树冠上方头盔我们。
那眼神是分凶恶而邪祟,让人觉得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的目光一与它相对,那东西嘴里就发出一种形似夜枭的怪叫,猛的从树冠里窜出来,向下朝我扑过来!
这一幕来的太快,我生平何时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别说这种奇怪的生物,就是猴子,我也只在动物园见过,它这一扑极快,我根本没有闪避的时间,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影朝我扑过来,伴随着一种兽类身上特有的恶臭就压了下来。
那一瞬间,我总算体验到了美国主角们临死前那一声凄厉的叫声,无一例外的,顺着人的本能,我也发出了类似的声音,然而,伴随着我提前而来的惨叫,还有砰的一声枪响。
靠,这大嘴巴都要啃我脸上了,现在放枪有个屁用。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那个东西压下来,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但奇怪的是,它没有开口咬我,只是腥臭的口水留了我一脸。
我基本已经被吓呆了,就在这时,小黄狗冲了过来,直接将压在我身上的东西推开,踢了我一脚,道:“别装死,我一枪打中它脑门,牙齿都没磕到你,装什么装。”
我这才从生死一线的刺激中清醒过来,侧头一看,那东西果然脑袋开花了,我只觉得自己鼻尖全是口水的腥臭味,脸上黏糊糊一片,立刻一屁股窜起来,扯过小黄狗的衣服擦了把脸。
小黄狗气的脸都黑了,举着猎枪的手直哆嗦。
这一下把大伯惊的够呛,我看见他脑门上在这一瞬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都白了。大约是经历过生死边缘,我觉得自己没那么慌乱了,便强自镇定,道:“大伯,这是不是爷爷说的野人?”
这东西浑身覆盖着棕色的毛发,虽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但相貌差了十万八千里,野人如果长这样,那也太没水平了。
大伯仔细研究了一番,道:“应该就是村民们传闻中的‘野人’,不过看样子不是真正野人,它有尾巴。”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巴?
我好奇心上来了,盯着它的屁股看,蹲下去摸了一下,果然牵起了一条短短的尾巴,已经退化的只有一点,上面的毛硬硬的,就在我摸这条尾巴时,它突然动了一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吓的赶紧放手,道:“它还没死。”
“死了!”小黄狗用枪拨弄它的头部,坚信道:“死的不能再死了。”
死了?死了屁股还会动?不止尾巴,现在连它的整个屁股都动起来了。
连鬼魂陈冰冷的眼神里,都透出了一丝讶异,就在这时,我鼻尖突然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那种味道和普通的血很不一样,夹杂着一种特别的气息,就像……就像是肠液混合了血的味道。
大伯眼神锐利,猛的盯住了那东西微微动弹的屁股,用匕首拨开那条尾巴后,大伯倒抽一口凉气,道:“在产仔。”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说这不是开玩笑吧?我的世界观已经被颠覆一次了,难道还要再颠覆一次吗?我立刻凑过去看,不由也愣住了,真的有一团东西,正从它的下体往外排,伴随着羊水与血液,一个丑陋的幼崽已经出了个脑袋。我下意识的想到,脑袋先出来,居然还是个顺产。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刚生到脑袋那里,屁股的晃动就停止了,幼崽非常丑陋,但有着极为细微的面部表情,它的头颅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觉得很难受,但母体已经彻底死亡了。
很快,那只幼崽就不动了,看来也是死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一条生命,才冒了个头就死了,真可惜,但转念一想,这东西吃人,而且我也不是兽医,于是就释然了。
大伯叹了口气,起身在树上蹭了蹭手,道:“这地方血腥气太重,恐怕会招来其它野兽,我们还是先离开,紧接着,我们没有再多做停留,便沿着血滴继续往下走,然而没走多久,我们的眼前便豁然开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已经穿过了那片龙血树林,眼前出现了两刃峭壁,脚下是悬崖,峭壁就在悬崖两侧,由于一道深沟。
我惊了一下,之前大伯跟我们说过,穿过丛林后,就会到达一处深谷,当地人称为蟒沟,也叫‘一刀峡’因为它的形状,就像是用神仙凌空一刀劈成的一样。
但大伯可没说过,会出现悬崖。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鬼魂陈将目光看向大伯,显然在问怎么回事。大伯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但片刻后,他摇了摇头,道:“咱们走错路了,这悬崖下面,有一个天然的隧道,咱们如果按照原定路线走,山势会慢慢向下,然后通过下方的隧道进入一刀峡,现如今,要么重新走,要么在这里下绳子,从这儿下去。
从这儿?我探头向下望了一下,山崖上的石壁层层叠叠,凹凸不平,倒是比较适合攀爬,只是这高度……也太为难了一点,下面云雾迷蒙,什么也看不清,足以见其深。
我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奇葩民族,才会把村子建在这蟒山深处?他们不用与外界交流吗?生病了不用去医院吗?不用人民币吗?即便这些都不用……那他们那儿的女人,岂不是没有内衣穿?
鬼魂陈是这次的债主,自然事事征求他的意见,他朝下看了一眼,道:“重走太耗时间,就从这儿下。”
我不得不提醒他:“黑子还没找到。”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道:“不找了。”
“什么?”刚才还雷厉风行的要找人,一副谁干阻拦就宰了谁的样子,现在说不找就不找了?那我们费这一翻功夫,究竟是为了谁?老子差点被那母猩猩啃了,这笔账找谁算去?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立刻道:“你该不会不管黑大个的死活了吧?他可是你的人,死了你要承担责任的。”他妈的,当现在的法律是摆设吗?除非你爸是李刚,否则什么都没用。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顿了顿,鬼魂陈用又轻又冷的声音,道:“我已经找过他,仁至义尽,不会再为他浪费时间了。”说完,他转身就走,道:“回去拿装备。”
我简直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震惊,一个人,居然可以冷血到这种程度?他之前对我说,不愿意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可以理解为他看我不爽,毕竟我的性格确实有那么一点小瑕疵,欠揍了一点,但黑子呢?黑子可是他的人,一直对他的话唯命是从,甚至开枪引走了熊,给所有人留下了生的希望。
而且他还受了重伤,此刻,他或许正昏迷在某个地方,等着同伴去救他,就这样不管了?
小黄狗显然也没料到姓陈的这样冷漠,但他反应没这么大,皱了皱眉,嘴里骂了句不是东西,便没说什么了。大伯只是叹了口气,抬起脚准备回程。
我忍不住拦下大伯,思绪有些混乱,道:“大伯……你教过我,医者父母心,黑大个现在已经受伤了,他等着我们去救……”大伯打断了我的话,神色有一丝歉意,道:“崽崽,走吧,人各有命。”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愣住了。
在我的映像了,大伯是个老顽童,没有外人时,他三四十岁了还可以带我去捉鸟斗蛤蟆,一有病人,他就会化身为德高望重的医者,对于病人的事情,从来没有不耐烦或者狠心的时候。
其实,我当初在精神病医院里的待遇很丰厚,而且专科的资格证,还是大伯托关系塞钱弄来的,这一点我非常不想承认,不过是事实,大伯他对我心软,见不得我去医院里实习受气,毕业没多久,听我诉苦了一次,立刻道:“不受他那个鸟气,你不是修精神科吗?去考个证,大伯给你亮绿灯,保证把你弄进专科医院。”
医院里,接到急症或重危病人时,便会开通道亮绿灯,果然,我后来一考就过了,这才拿了红本本,有资格进入市里最大的精神病医院。
但我忍受不了那里的环境,干了很多缺德事,如果说,我在医德上有哪怕一丝的优点,都是从大伯身上学到的,所以后来才辞职不干。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大伯此刻会给我这种说法,什么叫人各有命?大夫、医生、我们一群的白衣天使,不就是为了救命吗?
虽然大伯你没穿过白大褂,但你也不能这样啊?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伯显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没吭声,慢慢踱着步子走,片刻后,我们与鬼魂陈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时,大伯才低声道:“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我犯倔,道:“不就是会小李飞刀会抓女鬼吗?我不怕他,抡起身量来,我还比他壮,准揍的他满地找牙。”
“臭小子。”大伯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朝代?靠武力能解决问题?可怕的不是他这个人,是他背后的势力……你爷爷当初要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去招惹他们。”
势力?
我撇了撇嘴,道:“他爸是李刚?”
大伯苦笑一声,道:“比李刚可厉害多了,总之你少惹他。”
我看出大伯是确实为难,便放软了姿态,压低声音道:“黑大个我们真的不管了?”其实他人还不错,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挺会来事,在火车上还跟我玩斗地主来着,输了一千个大洋给我,比鬼魂陈有人情味多了。我想着所有人都撇下他不管,心里不是滋味。
但大伯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有放软了姿态给我讲明其中的厉害关系,我虽然有些犯倔,但在社会上混这两年,这其中的利害还是明白的,这件事情,再纠缠下去,恐怕只是自打嘴巴,唯一的办法只能祈祷了,但愿黑大个争气点,最后我们回去后,他已经在营地里睡觉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去的路上比较顺利,为防出意外,我们避过了那一片血腥地,因此绕了些路,但好在此刻太阳已经冒头,相比之下,反而走的比晚上快,由于一整夜没睡觉,所有人都精神疲惫,一回营地便补充了食物和水源,鬼魂陈充分发挥领导人的气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吃完就动身,下到谷底再扎营。”
一句话,将我睡回笼觉得美梦撞碎成一片一片的。
匆匆吃了些食物,我们收拾好装备,便重新往那片入口处走去,来来回回的折腾,鬼魂陈显得很不满意,显然,如果这一趟没有我和小黄狗,那么他和大伯两人,完全也不用这么折腾,因此一路上,他脸色都很冷漠。
我有些不满,但想起大伯的态度,也只能忍下来,小黄狗低声对我说道:“是你那块腊肉惹得货,香味散的太远,晚上把熊引来了。”
我觉得特别没面子,虎着脸道:“你们不也吃了吗?怪我……怪我就给我吐出来。”
小黄狗气的鼻子都歪了,低骂道:“屁,谁怪你,我是说他……”他指了指鬼魂陈,迟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但是师父很忌惮,所以你别惹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惹事?我像是那么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吗?
好吧,虽然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但是我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事情轻重缓急我还分不清吗?我冲小黄狗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快步跟了上去,跟大伯走在一起。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蟒沟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清晨的山峰自峡谷中吹荡而来,夜晚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消失无踪,站在悬崖边上往前旺,两边的峭壁上怪石嶙峋,青松迎着晨曦别有韵味,下方峡谷中翻滚的白雾,也仿佛被堵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让人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
我正想感慨一下大自然神奇的魅力,大伯直接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道:“别傻站着,帮忙。”这一巴掌可真疼,我一边揉,只见大伯他们正在整理装备,从装备里面拿出了登山绳。
绳子一共两捆,每捆的长度有三十米,绳子的两头都有大铁扣,可以和同规格的绳子连接起来。
大伯将两个绳子扣一接,两条绳子合二为一,变成了一条六十多米的长绳。
绳子的起头处,有一个活动扣可以套在树上,我们就近找了棵大树,将活动扣绞上去,随后将那一大捆绳子抛了下去。绳索在空中舒展,很快垂入了翻滚的云雾里。
我看着下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说我就算了,这么高难度的攀岩,对于大伯可够呛。我正为大伯担心呢,大伯已经将保险绳栓自己的腰上,包了自己那份装备,道:“我先下去。”说完,将匕首含在嘴里,带着手套的双手,扯着绳子就开始慢慢向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伯下绳子的姿势非常专业,用脚在山崖山一蹬,滑下一段距离后,又握紧绳索重复,再加上有保险扣,既省力又便捷,紧接着,小黄狗示意我下去,我道:“你下,下去看好大伯。”
小黄狗古怪的看着我,道:“我说……你小子晕血就算了,不会还恐高吧?”
我道:“去你妈的,再他妈屁话,老子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小黄狗耸了耸肩,显然被我骂习惯了,毫不在意,栓了保险扣,动作灵活的跟着下去了。
此刻,大伯的身形已经隐入了云雾中,再也看不见,小黄狗逐渐往下,渐渐在我眼里缩成了一个黑点。鬼魂陈没等我,小黄狗下去没多久,他便栓上了保险扣,自己下去了,最后悬崖边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害怕,靠,百米悬崖啊,下面云烟雾绕啊,绝壁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啊,我他妈又不是猴子,我不怕才怪。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任何一个没有爬过悬崖的普通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会害怕,我就奇了怪了,鬼魂陈是个不要命的,他不怕也就算了,怎么大伯和小黄狗也表现的这么英勇?
难道真的是我太没用?
我有些郁闷,低头往下看,发现小黄狗也已经没入了云雾中,而鬼魂陈的身影,在我眼里,也就一只小猫大了,最后我只得一咬牙豁出去,安慰自己,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小黄狗,不然多没面子。
我将保险套套上,有紧了紧绳子,带上手套,这才牵着绳子慢慢下。
我一坠到半空,就觉得手都软了,吓的冷汗一阵阵冒,我滴个亲爹耶,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也没有攀崖的兴趣,何苦这么折腾我。
一路上,我也不敢低头,一路仰着脖子往上看,慢慢往下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我动作不太好看,但好在鼓足了勇气没出什么差错,缩了一段距离后,我才敢低头看,这时才发现,自己离脚底下的云雾已经很近了,下了这片云雾,我们就会降落在山谷里。
我心下吁了口气,人有时候害怕的,就是未知的或者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我的胆子也不算小,因此在空中晃荡了一阵就习惯了,紧接着还觉得这种体验挺兴奋,便想学着先前大伯的姿势来一遍,谁知我重新抬头,准备模仿大伯时,顿时就吓懵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不知何时,悬崖上面,正蹲了几个人。由于阳光和视角的原因,我根本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但我可以很肯定,他们正蹲在悬崖边上,而且低头,似乎在摆弄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心顿时开始往下沉,完了……绳子!就在这时,蹲着的人中,突然有一个抬起了头,并且朝下面张望,顿时,我看清了他的脸。靠!根本不是人,而是那种大猩猩!该死的,这群‘大猩猩’围在悬崖边想干什么?我脑海里顿时就嗡鸣起来,心知不妙,这些东西,恐怕是来报复的。动物都嗅觉都很灵敏,而且大多灵长类动物都是群居,我们之前接触过那只‘母猩猩’,身上必然留下了味道,而母猩猩又死了,这些东西,难不成是来报复的?不行,我要快点下到底,否则天知道这些畜生会做出什么事。我立刻加快了速度,学着大伯的样子往下溜,下方清楚的传来小黄狗的声音,正在叫我的名字,催促我快一点。他们在云雾之下,又哪里看的见云雾上面的环境,我急的汗都出来了,即便隔着手套,向下溜时,手心已经会产生火辣辣的摩擦感。然而,就在这时,上面的东西,突然发出了夜枭似的叫声,紧接着,我手中绷得笔直的绳子,瞬间就断了,我整个人都往下掉,掉进了云雾里,云雾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心脏失重,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这一刻,我甚至什么都没办法想,只有一种死的绝望。完了!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砰的就砸进了一团冰冷的水里,一不防备,霎时就呛进了气管里,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同时也醒悟到,我得救了,我没死,我掉进了水里!靠,难道我就是电视剧里的主角,我有不死之身!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立刻挣扎着往水面浮,但不知为何,这水里的阻力十分大,我才刚冒出个头,就被水流往前卷,也不知是朝那个方向卷去。
“靠!”我听见小黄狗骂了句娘,紧接着,一条绳子朝我扔过来,小黄狗恶劣道:“孙大夫,接着。”
他扔的比较准,我一下子就抓住了,被他半扯着拖上岸,我喘了半晌,才道:“谢谢你,黄大夫。”
鬼魂陈根本没看我们这边的情况,他正拿着断绳看,片刻后,他站起来,道:“被石头砸断的。”
大伯惊了一下,道:“怎么回事?小崽子,你想自尽?”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连骂娘的心都有了,我自尽干嘛不去跳天津的国贸大厦,我非跑到这山里来自尽,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鬼魂陈走过来,手里拿着断掉的绳子,轻飘飘的问:“怎么回事?”
我大致讲了一下,大伯便叹气,道:“要不是这条水路,你小子今天就死定了。”
一晚上没睡,又是熊又是坠崖,来来回回折腾,我这会儿累的腿都软了,再去看大伯,他虽然身体一向硬朗,但到底还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脸色很不好看,我立刻对鬼魂陈道:“下也下来了,总该扎营了吧?”
鬼魂陈这一次还算有人性,没有反对,大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这里水汽比较重,地上都是湿的,干脆去里面睡。”他一转身,指向一个洞口。
那个洞口呈椭圆形,只有半米高,里面黑洞洞的,也不知有没有什么蛇蚁,我顿时就没脾气了,苦笑道:“大伯,那么小一个洞,那是给狗睡的,咱们就不要去搀和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伯眼一瞪,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道:“那待会儿你别睡狗洞。这才是进峡谷的正规通道,里面是个天然溶洞,两头的出入口都是这样,你爷爷跟我讲过,他当年也在里面休整过一晚上。”
我看着还是不放心,这溶洞不是密封的,简直就是天然的巢穴,天知道里面有没有住什么野兽,想了想,我踢了踢小黄狗的腿,道:“你先进去看看。”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将装备包放下来,拿着手电筒,俯身趴了进去,不多时便喊道:“没东西,很安全,你们进来吧。”我们这才依次爬进去,末了时,我和小黄狗又钻出来,大伯和鬼魂陈在里面搭帐篷,我们出来捡柴。
谷底的环境跟我想象中得很不一样,眼前这条湍急的水流是从地下水里涌出来的,一直往前奔涌,也不知道要流向哪里。地下水十分冰冷,而且水流激烈,里面布满了从山上掉下的大石,使得水流受阻,冲击出大片翻滚的浪花,周围的地面都是水雾蒙蒙。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河流边上,生长着巨大的老树,我也认不得什么品种,有点像榕树,根系错综复杂,纠结不清,有些树根直接探进了水的边缘处,水根下面,偶尔还能见到一些水虫在游动。
林间水汽蒸腾的很厉害,看什么都模模糊糊,此刻又是二月份的初春,天气很冷,没有篝火,光靠水袋肯定不行。
周围的树干都是潮湿的,小黄狗提议去远处找一找,我们便背河而行,准备去山崖的另一面找。这个峡谷够大,因此地貌变化也多,我们两人并排而行,寻找比较干燥的柴火,就在这时,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了。
我侧头一看是小黄狗,于是挑了挑眉,示意他干嘛。
小黄狗干了我一眼,目光突然盯向左手边的一个方向,压低声音道:“有人。”
人?
我立刻朝那个方向望过去,但树木林立,一眼望去,只有无数树干已经爬满的青藤,入眼全是一片绿色,哪里能看到什么人。
我刚想问小黄狗是不是看错了,他便扯了我一下,将我扯到了他之前所站立的位置,随着角度的不同,我的视线立刻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就在前方,一片桑科的树叶下,正有一个人在窥视我们。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之所以说是窥视,是因为那个人几乎全身都躲在树叶里,但却暴露出了半个额头,因此被小黄狗发现了。
什么人这么鬼鬼祟祟?
我和小黄狗对望一眼,最后小黄狗拽了拽我的手,示意先躲起来。紧接着,我俩身体瞬间躲到了一颗大树后。
那个偷窥的人,也不知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依旧埋伏在树林里,我不由紧张起来,难不成这下面也有野人?小黄狗夺了半晌,低声道:“不成,咱们悄悄绕过去,一个总打不过咱们两个。”我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这么干藏下去没什么用,便点了点头,两人猫着身体往右走,随后一转身继续往前,绕过了之前那片行走地。
片刻之后,我们已经饶到了那个人身后。
但这是,我却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那个人的头颅,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再会潜伏的人,恐怕也做不到如此吧?拉近了距离后,我发现它的头也不对劲,是褐色的,不像中国人该有的颜色。
我心中一动,立刻加快了脚步,小黄狗吓了一跳,低呼道:“你干什么?”我没理他,冲过去后一把掰开树叶,顿时忍不住笑了,道:“你个怂货,太一惊一乍了,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一截木头桩子,只不过形状恰巧有些像而已。
小黄狗眼睛瞪的贼大,显然不相信自己会看错,眼睛猛眨。
我看他吃瘪,心里比较畅快,笑道:“别眨了,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嘛,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说完,结果小黄狗还在眨,眼睛就跟抽筋了一样,还一个劲儿往旁边抽,嘴都歪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3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说小黄狗虽然属犬科,但模样长的还是不赖,也有勾引小姑娘的本钱,怎么这么自会形象,嘴巴这一歪,就跟破了像一样,我刚想让他别对我做鬼脸,就觉得脖子突然凉了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个舔了一下。
只瞬间我就僵住了,因为我想起了民国小姐,难道她还不死心?非要强奸我才肯罢休?这……我到底要不要从了她……
小黄狗脸色跟要哭似的,眼睛也不抽了,冲我做了个嘘的嘴型,手便缓缓的移到了腰部的位置,似乎是要拔刀。我连骂娘的心都有了,只觉得时不时就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我脖子上舔一下,遇到女鬼,拔刀有什么用,赶快去找鬼魂陈救命啊!
我压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而就在这时,突然有有一个东西贴近了我的后背,这一贴我感觉不对劲了,民国小姐是没有实体的,贴着我的是什么东西,凭感觉,那东西又粗又硬,于是我回来一下头,一回头我就吓懵的。
我了个去……小青姐姐出来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树上,竟然吊了一条青蛇,不、应该是青蟒,非常巨大的青蟒,身体挂在树上,一半垂下来,刚好挨着我的背,而它的头却呈现出一种褐色,就像带了一顶头冠。
我瞬间醒悟过来,惊骇不已,难道刚才偷窥我们的,是这条蛇?
然而,我根本没有时间想更多,因为此刻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青色的大蟒蛇,此刻,那颗圆润硕大的头部正垂在树干上,时不时吐着信子,几乎可以砰到我的脖子。
难道刚才舔我的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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