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时间的情况下来练练写小说,无法一气呵成!因为这是业余!水平有限,见笑了, 读者勿喷
拼 搏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自我拼捕想改变命运的人们…… ---作者手记 一 这是农历二0一四年的腊月十八下午,外面刮着刺骨的寒风,胡雪平带着自己的妻子刘江秀和儿子胡刘轩从苕国的县城回到了胡雪平的老家胡家沟。 一家三口站在进村的山梁上,胡雪平喘着气站住了,他的左边站着妻子,妻子手里拿着给父母与祖父母上坟的鲜花、香蜡与鞭炮还有宽幂钱,儿子手里提着的是给村里几个老人拜年的礼品。他左手牵着妻子的右手,右手牵着儿子的左手,往山下眺望去,整个村子尽收眼底,二十年前他在村里的时候应该长着葱绿色的麦苗的地方没有了,应该长着灰绿色的油菜苗的地方没有了……,代之而来的是那些干枯的芦苇、干枯的杂草、无叶的桑树、无叶的青岗树,一片片荒芜的田地…… 一个以前二十多户人的村庄里,现在只看到两户人家的房屋上空冒着缭绕的青烟,象幽魂一样飘绕在上空,这绝以标志着这个村里还有人住,还有生命的存在。他知道这两处房屋上有青烟的地方是远房的两个叔伯的房子。他看到了自己二十年前父母留给他的一间七十年代修建的房子上面没有了青瓦、没有了横梁,只有夹在自己大哥与三哥房子之间的地基了,还有那孤怜怜的石柱子,也看到了三哥那七十年代修的房子,四周无壁,那用竹子编织的墙壁没有了;村子里还有四五家的房子都跟自己的房子一样。 一缕寒风吹来,胡雪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并轻轻地咳了一声嗽,妻子用她那重庆口音慎怪地说道:“你冷吧?看你脸都发青。你看你这羽绒服里面的羽绒都没有了,再看你这裤子都洗的发白了,我给你买的你都不穿,要叫给儿子穿,十多年没回去了,人家看你这样子不笑你才怪!”妻子放开了他的手,抬起手来,将他那凌乱的头发给他理了理。他转头看了一眼妻子,凄然地一笑,自我解嘲道“我是为了陪衬老婆的漂亮与儿子的帅气!”他转身用手抚摸着儿子的头说“儿子,你说是吗?”身边的儿子回答道:“老爸,珍惜自己身体就是爱惜家人!”胡雪平一把将儿子的头揽在胸前说:“儿子长大了,说的话这么懂事。”他用两支手捧着儿子的脸深情地看了看,儿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脸蛋,一对卧蚕的浓眉下,高高的鼻梁两旁镶钳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清彻明亮,笑起来一口雪白的皓齿。穿着一件黑色中长大衣,白色的衬衣领下扎着粉红的领带,比自己都高了一个头顶,自己的儿子是如此的潇洒。再看身边的妻子长长的脖子,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围,鼓圆的臂部,这高挑阿挪多姿的身材,内穿一件白色的V字型毛衣,外着一件中长的深蓝色大衣,颈上系着一条真丝的粉红色围巾,一头飘逸的秀发齐腰。红中带白,白中带红的鹅蛋形脸蛋上有一双似如深潭的大眼睛和一张樱桃的小嘴。胡雪平看到这些心里是一丝的欣慰,但随后就是一片淡淡的忧伤…… 他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儿子说:“走!我们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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