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今夜不寂寞》 (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本来过去了的事情就过去了,可朋友们就是好奇,每每要求我讲述那段岁月,讲的次数多了,我也烦。想想,不如写出来,他们要再问起,我就可以懒懒地说:在那儿呢,自己去看吧。 第一章 开篇
一晃快十年了。 偶尔翻翻日记,那一幕幕往事历历在目,便使我有了写出来的欲望。 当时,正值下海热。能下海就意味着给你打开了财富之门。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懵懵东东地去赶了一回潮流。我开始经营了一家物资公司。后来又随朋友涉足建筑业,也就是挂人家的牌子,自己组织几十号人去承包工程,当包工头。那时的我,成天抹很重的摩丝在头上,把头发弄得一根是一根的,向后梳起,一付十足的斗子头--遭相。经一个同学介绍,我来到离我所在城市二百多公里的另外一个城市——广元承担一段公路建设任务。这个城市是川北门户,一到冬天,这里的风像刀子一样,素有“昭化的葱,广元的风”之说。但是,这里出美女才女也是路人皆知的,唐武则天帝就出生在这儿。 工地离城很近,安排完工程上的事情,我就回宾馆看书、看电视。有时我也会把索尼PS机带上,打打游戏,象《古墓丽影》一、二、三、《绝代双娇》等都是在哪里打过关的。我在工地上也有床铺,但我一般不住那里,因为我不习惯那里的茅房(厕所)。当地老百姓不修厕所,大多数都在露天空地上挖一个坑,用砖头简单围一下,有的只是一个坑围都没有围,热天里臭气熏天,蚊蝇乱舞,我实在习惯不了。有时逼急了,要走很远才能到人家猪圈里去方便。所以,我就不住那儿。我是早上去,检查完工地,交待完事项就走。 我跟其他包工头一样也不一样。 我喜欢约朋友品尝美味,大碗喝烈酒,大块吃肉,乘着酒力,跑到歌厅高歌一曲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然后,就倒在歌厅的躺椅上睡觉去了,梦不梦得见妹妹那是自己的事,与妹妹发生点什么也不犯法,谁管得着呢。待其他朋友心满意足,办完各人想办的事,我就去买单,然后回宾馆。 我住的宾馆是一家温州人承包的,取名叫“浙江大酒店”,餐饮娱乐服务一条龙。但是我不在这儿耍,对半夜敲门我是置之不理。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原则,不能去沾娱乐城的女人。我对手下也有几个要求:不能赌博,不能**,一经发现,立马滚蛋。要求别人这样做,首先自已必须做到,正人先正已嘛。但是,我毕竞是个凡人,而且是一个包里揣了几个狗文子的凡人,一个正闹离婚连续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的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那种欲望真是难以言表。每当朋友散去,一个人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望见满天的星斗,一种叫寂寞的东西开始袭上心头,满腔的愁绪,浑身的火烧火燎,那叫一个难受啊。但是,我不能。 机械进场、埋桩放线、整理施工平台,疏通简易道路等都很顺利。我把工地上的事情交给工地的工程师文术负责,我的主要精力放在寻找新项目和收款上。1个月时间,已经有80多万元的工程量。我在心里计算着哪些机械该进场,哪些机械该退场,何时进退可使成本最低……我得算那,算出来都是银子呀。 每半个月,我得回一趟绵阳。绵阳的引水渡槽工程虽说快尽尾声,但也不能马虎。苟忠在绵阳负责,他虽是我的同学,但他那古板、教条的处事作风,总令我不放心。在绵阳我最多只能呆2天,询问安排一下工地上的事情,交待一些注意事项,再回家看看儿子,就得急匆匆地赶往广元,毕竞这边才开工不久,要料理的事情较多。 这天,我到甲方拨款,手续都办完了,只等会计开支票。听说会计出外办事去了,我就在办公室等她。她是一个十分冷漠的女人,也许是包工头的形象不好吧,别人那样对你,是看不起吧,即然我已成了一个包工头,这些现实的我都得接受。还好,虽然她冷漠,但我们接触不多,也就少受许多冷眼。眼看时间都快12点了,其他人都陆续下班了,我不好再呆在办公室等她,就乘电梯下楼,准备下午再来。正待迈出电梯门,只见她穿一件粉红色的风衣一步跨了进来。我正待开口,她却先说:“是找我吧,上去吧,我给你办了。”我点点头,心想:巴喜不得。 我又随她到办公室。她脱去风衣,一付巧小玲珑的身躯跃入眼帘。她长相不是很美,但很迷人,一种三十岁女人的韵味展漏无遗。她去洗了脸,简单地抹了点唇膏,就来给我开支票。一切十分顺利。我跟她一起到楼下。因为她姓苏,背后人们都戏称她为苏妲己。其实她并没有纣王那个妲己那么妖娆迷人,只不过少妇的气质韵味的确令她燎人而已。 我习惯性地请她吃午饭,我说:“苏姐,为我的事情耽误你回家,很歉意,就一起去吃点饭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大还是我大,叫她姐也是出于尊重。 她说:“那好吧,在哪儿吃呢?” 她回答得如此爽快倒出乎我的意料。我知道由于她表情的冷,的确没人请得动她,请她她也不来,今天为什么?留给我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想了一下,说:“那就到凤台酒楼去吧,那儿清静。” 我们打的很快就到了座落在湖心的凤台酒楼,这里三面环水,一条车道直达酒楼门口。风胡乱地吹着,吹落柳叶遍地。我们找了一个雅间,服务生忙将空调开启。她把风衣挂在衣帽架上,搓了搓手说:“吃火锅吧,天冷。” 我点头同意。 “我想喝点酒。”她又补充一句。 我一愣,忙点头并招呼服务生来瓶长城干红。 她忙阻止:“不,来白的。” 服务生拿了个半斤装的丰特来。只见她摆摆手说:“去拿一斤的来。” 我吓了一跳,又不好问什么。我是有酒量的,情绪好时斤把酒也不在话下,但是与她,我以前虽接触过,同桌吃饭从来没有看见她喝过酒,我细细地打量起她来。我忽然觉着她陌生起来。由于她外表的冷漠,她的不喜言谈,加之包工头的形象名声本来就不好,我们就自觉把她视为传统女人、冷女人,一般不与之亲近。所以她固持地要白酒,我倒不知所措。 她说:“昨天到你们工地去看了,你的纪律很严啊!” 我说:“在机关呆久了,总喜欢用制度约束人,不喜欢大嗓门吼人,所以就订点条条框框的。苏姐见笑了。” 她问:“你以前在干什么呢?” 我说:“我以前也是搞财会工作的,由于跟领导不合,加之自已牛脾气,所以就被赶下海了。” 她说:“哦,是说嘛,说到工程管理我很佩服你呀!” 我调侃地说:“谢谢你看得起我们。苏姐,要不要我再叫几个人来陪你喝呀。” 她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叫,你叫,叫来我就走。” 我赶忙说:“我开玩笑的。” 正说着话儿,手机响了,一看是公司办公室的号码。谁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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