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伤残军人从五几年开始教民办,到八几年被乡镇上乡干部和校长几个龟儿子为了安排他们没有考出去的龟孙子喊回家种地去了,我父亲喊冤呀真是叫天天不答应叫地地不灵。我小时侯常在半夜听见父亲喊天呀天,到现过了二十多年父亲在晚上做恶梦还是喊救命有人要害他。我和我家人也是一直在别人的嘲笑声中过日子。 到二零零几年,我长大了成家了父亲老了,脑壳都有点迟钝了还是说他的一生冤的很,我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为父亲做点什么了,于是我找到了父亲当年的一切材料开始上访,从乡镇教办到教育局到教育厅再到教育部,再从教育部到区政府,期间我不知道被人踢皮球踢了多少次,其中还被有些可恶的狗官骂哭了多少回我都忍了,父亲老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想到这些我坚持上访,终于在政府查清事实后勉强恢复了我父亲的教师待遇民办教师退休----没有转成公办教师。我也就歇访了。 我遇到了很多遭遇了同样不公的老民办教师也在上访,他们的老年生活很凄凉,教了一辈子书到老了却什么也没有,在北京上访期间我见了那些老教师大都吃点干馍馍住的都是三元钱一晚上的通铺,我没有和他们一起住我实在是在那里睡不下去,我去住的是五十元一晚上的地下室。 我能体会到宋朝容老师遭遇的不公平,上访的老百姓大都是些弱势群体,他们一般不是遭遇了太大的不公平和冤屈是不会去上访,不会去若事。坐在空调屋里的大官老爷门在和同事说话的时候都是哈哈大笑的,突然见来了个上访的那个脸呀马上来了个360度大转弯,阴森得可怕,就象上访者是乞丐来讨要他们身上的钱物一样,只差没有一脚把这些人踹出去,当然也有及少的领导是热情接访认真解决群众反映的问题。 国家的政策是正确的,只是下面太黑没有人来监督这些害人的狗官,那些以权谋私坑害百姓的狗官害了那么多人还是仍然在当官,而且越升越高,老百姓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在坐的朋友和政府的官员有相当部分也都是民办教师教过的学生,没有这些民办教师的牺牲我们国家有现在这么富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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