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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ncjbqdw2008

我和女处长不的不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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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7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有老呢

发表于 2008-11-17 14:3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说故事

发表于 2008-11-17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搞的

发表于 2008-11-20 2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中
发表于 2008-11-20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好看,就是太长了。

发表于 2008-11-21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了

发表于 2008-11-21 06:01 | 显示全部楼层

南充论坛掉队了.通顶一遍.

发表于 2008-11-21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em03][em03][em03]太长了

发表于 2008-11-21 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以麻烦你把全篇发到我邮箱里面去吗??

 邮箱地址:sdaviy@qq.com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了,前段时间出差去了,没有更新.现在马上为朋友们送上30章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26
  我送走了裴华,回到办公室。小赵已回来了,她正和小勤在装订年前下面报上来的材料,见我进来就问“去哪儿了?”
  “有事吗?”我问。
  “处长刚才找你,现在走了。说让你给她打电话。”
  “没说什么事吗?”我故意的问。
  “没有,她说完就喊着老汪走了。”他一边忙着头也不抬的说着。
  我用坐机拨通了处长的电话。
  “处长吗?我是向成。刚听小赵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机怎么关了?你抓紧时间写一份去年的工作分析材料,江黎书记等着要,务必在晚上10点前送到她办公室。”听处长的语气很严肃。
  “怎么要那么急啊?重点写哪方面?”我问
  “原本是让老汪写的,现在不行了,我们正在去昌平的路上。提纲在他办公桌上,重点是去年一年来的工作,依照总结材料上的数据,分析问题找出不足。有什么疑问再电话联系。”
  “那你什么时间回来,在送书记前你要过目啊?”我一语双关的问。
  “现在还不好说什么时间回去,实事求是的写,分析要到位,写完送去就行啊,我不用看了。”
  “那好吧。我会认真完成的。”我暗示到。
  放下电话,我一看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从老汪那里把去年的工作总结和材料提纲拿了过来,对他俩说道:“今晚有要加班了。”
  “又赶材料吗?”小勤问。
  “是啊,书记大人要我们处报个分析材料,必须10点前交卷。”我故意透给他们,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小赵一听抬起了头。对着我说:“一定要写好啊。”
  “是啊,小赵说的对。”小勤附和到。
  “处长说了,一定要我实事求是的分析,把问题找准,把事情说透。”我抛出了气球,看他们什么反应。
  “关键时候不要犯浑啊。凭你的文笔我相信会写好的。”小勤主动的发表了意见。
  小赵没再说,但点了点头。看来是和小勤的观点一致啊。我所要考虑的这份材料是书记了解情况用呢?还是往上汇报用啊?我大体看了下提纲,心里多少也有了点底了。辞别他俩,我拿着资料去了打字室。门一关,梳理了一下思路,进入了工作状态。
  材料写完,已是8 点多钟了,我写材料有个习惯,写完不马上看,一般要放一天以后再看,便于修改。但今天不行啊,放一小时也不行啊。肚子也饿了,吃饭去,沉淀一顿饭的功夫也好啊。
  我到快餐店要了一碗面,在等面的空闲我想给裴华打个电话,拿出手机一看,没电了,怪不得处长说我关机了呢。没办法,我从路边给她打了个公话。告诉她今晚不想见也要见书记的事情。
  她笑了,并告诉我,考虑了下午我说的话,认为正确,现在不见书记也好,但为了工作的召见也很正常,但让我见到书记少说话,只谈工作不谈友情。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在办公室不要逗留。看来裴华对我的关心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吃完面我马不停蹄的跑到打字室,认认真真的把材料改完,感觉比较满意。
  存盘后,打印了两份,给书记送了过去。不只是书记加班,周围办公室都是灯火通明。我敲门进去,书记也没起身,只是对我笑了笑。
  我一看计划处孙中强处长也在,忙向前给他打了个招呼。处长给我说过,他也是副局人选。书记接过我送的材料后,示意我坐下。
  我明白,这是让我等着听她的修改意见了。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通过她上报的汇报材料。
  这时,孙处长起身给书记告辞,我礼貌的送了送他。在握手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个信息,他的副局有戏。因为他把我的手握的很重,这里面有将要合作的成分。
  书记很认真的审着材料,我也不便打扰,就默默的坐着,有意无意的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很艳,粉色的羊绒衫映衬的她年轻了许多。她看完材料,非常满意的说:“思路清晰,分析到位,是份不错的材料,也不用再改了。比计划处的那份材料把握得更准确,看来你越来越成熟了。”
  我明白她是夸我定位准确,在不回避问题的情况下,该突出的我不惜重墨,整篇材料感觉是既成绩突出,又实事求是。
  我忙谦虚了一下。
  她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韦立那边怎么样了?越是在关键时候越给她找乱子。”
  “出什么事了?”我立马警觉起来。
  “昌平那边有人闹事,告到部里了,真是件烦心事。”她忧心忡忡的说。
  我心里疙瘩一下,昌平正是我处里的基层点啊。怪不得处长喊着老汪走得那么急呢?这时候出事绝不是好现象,看来处长又面临更严峻的考验了。
  我看到书记放下手中的材料,看样是想给我聊会天了.我马上有点紧张,到不是看到她紧张,而是想起裴华曾对我不便于逗留和多说的的警告,再说是聊有关处长的话题,在她面前我也不便于说什么,少说多说或少问多问都不是什么好事,最好是选择离开.
  我站起来,对她说:"书记,明天还要开会,你今晚肯定很忙,如果没什么安排的事情我就不再打扰了."
  "哦.哦"她楞了一下,马上说:"好吧!你也去忙吧.我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她说着也站了起来,离开办公桌准备送我.
  "您也不要太辛苦,要注意休息."我温暖了她一句.
  "谢谢你!可事情太多,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不,我还要等杨钊的电话,他陪韦立去昌平了,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她最后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她说的杨钊就是以前我提到的副局长,也是要改革后进入新局领导班子的.我听到这个名子心里还安稳了一点,因为我听说此人作风正派,工作能力很强,有她陪处长去处理事情会对处长有利的.
  我没有接她的话,就直说了一句"您忙吧阿姨,我先走了."
  "呵呵.这就对了,以后在没人的时侯,不要喊我书记,喊我阿姨就是了."她露出开心的样子.
  "谢谢阿姨!"说完,我走了出来.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掂量着她说的等杨钊的电话的那句话,在现有格局下杨钊是用不着给她回报工作的,如果她等杨钊给她回报工作?说明她已进入新的角色了.她是在无意中说的呢?还是在暗示我什么?杨钊以副局长身份去处理下面处室的事,而这个处的责任人正是韦立,那就是说,处长在这新角色的转换中已经无缘副局了,传闻也是真的了.我不敢往下想了,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
  给处长打电话,我这样想着.但又怕她身边有人,不便说话.不打吧,心里着实难安.我反复琢磨着,找出了一个给她汇报送材料的理由.嗒嗒嗒…电话拨通了.处长接通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材料送去了没有?我明白是她现在说话不方便.我清了清嗓子说:"材料已送书记那儿,她看后没提出其它意见,我是否还等你回来再审定一下?"其目的就是想问处长几点回来.
  "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今晚恐怕没时间了看了,只要书记通过我就不用再审了."处长简短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看来她们回来后还需要给有关领导汇报,一定会忙到很晚的.但从语气中我没听出其它异常,但愿事情顺利.
  我往处长家又打了个电话,看看楠楠是否在家,是否吃了晚饭?几遍过去都没人接,可能是跟着刘露在办事处呢.我这样想着就挂上电话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她们对处长的传闻,心里难以平静.上班第一天就闹出那么多的事情,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看来改革就是消灭惰性,那是全方位的,包括人的神经.我坐起来给裴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刚从书记办公室回来,材料送审很顺利.
  她听后夸赞我说:"这点我能想到,你的组织材料能力本来就很棒吗.""哈哈,对我还挺有自信啊?"我打着哈哈道.
  "那是当然啊,不要忘了我裴华是干什么的?哈哈…"
  "刚才书记告诉我昌平那边出事了,处长和杨副局长去处理了,看来处长又遇麻烦了."
  "哦.怪不得下午部里来人在局长室谈那么久呢?我还以为是人事方面的事呢,在这关键的时侯,部里会高度重视的.你和你处长联系了吗?这时侯她最需要的是安慰."听得出,她也有几分担心.
  "刚才我给她通了话,她说要很晚回来.听口气事情好象不那么严重."
  "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小事也会当大事办的.还是告诉她要慎重考虑."
  "你现在在家吗?能出来吗?"我邀请她说.
  "我是在家,不过太晚了,妈妈不会让我出去的.在电话上聊会吧."
  "我现在心很乱,明天再说吧."我如实的告诉她.
  "怎么?心又跑到那边去了."她露出酸酸的味道.
  "吃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替处长担心,我相信你也是的."我忙解释说.
  "知道,逗你一下.不聊就算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再多想也没用.凭你们处长的能力和影响面,她会处理好的."她安慰我说.
  "那好吧,你也休息吧.梦里有我啊."
  "梦里才不要你呢,就知道使坏."她娇嗔的说了句.
  "哈哈,那我梦里找你去,好好的对你坏一下."
  "坏蛋!不理你了,越聊越没正经了."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看着电话,想着她那徉装生气的样子,禁不住笑了.我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想着处长此时在做什么呢?忍不住的又往家给她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再打过去,仍是没人接.明知道是在做无用功,但也只有这样做着,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平衡.
  我一点点的在苦熬着时间,拿着一本书翻了一半了,竟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安.今晚一定去处长那儿,见不到处长,心绪一刻也不会宁静.想到这儿,我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听到对方忙音.处长回家了.我急忙起身,灯也没关,带上房门就跑了出去.
  等到了处长那儿,我长出几口气,定了定神,按响了门铃.
  处长好象感觉到是我,披着浴衣给我开的门.不然的话,凭她的严谨,怎么着也会穿好衣服的.我猛然的把她抱住,象分别很久的情人那样紧紧的抱着.处长很乖的顺着我,把头依在我的肩膀上.我弯腰托着她两腿把她抱了起来,浴衣敞开了,里面只穿着内裤,连乳罩也没戴,看来是刚洗完澡.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房,随亲吻着随向卧室走去.
  "怎么那么大胆啊?你不怕楠楠在家吗?"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她不在,家里的电话快让我打爆了."我喘着粗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来了啊?"
  "刚才电话占线,我就知你回家了."
  "哦.是江黎书记打来的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我到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问.
  "没事了,就是两个主任闹矛盾,把他们内部的一点破事捅到部里了.在往常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不行啊,部里专门来人责成局里妥善处理."
  "对你有影响吗?"我关切的问
  "必竟是出在我们处里啊,责任自然是有的.不过这里面也有历史遗留问题,在老处长在任时曾建议局里调整过,但没得到很好的解决,老汪和杨局都知道这事."
  "什么事啊?"我好奇的问.
  "私列经费解决职工福利,这问题带有普遍性."处长说着露出了疲态.
  我脱了外套,坐在了她的身边.两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去冲个澡吧."处长在我身上轻拍了一下.
  我急忙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深情的看着我,目光挺留在我暴起的阴茎上.害羞的说了声"真棒!"脸上冉起了红晕.我转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一下,就慌忙走了出来.此时的处长已处于半睡眠状态,头枕在两个手上,侧着身子暴露着她完美的曲线.我真有点不忍心再折磨她,她太累了.
  我轻轻的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扭过脸来,两手抱住了我.我从她身上拿掉了浴衣,慢慢的脱了她的内裤,那美丽的胴体舒展在我的面前.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唇,嘴唇,乳房上反复的亲吻着,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最后触摸到了她的秘处.她已有了强烈的反应,液汁已滑晕了她的阴唇.我没等她说话就挺了进去,她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并没让我急着抽插,而是在享受着插入后的静态.我深深的吸咬着她的香舌,下身在不住的揉撮着,她似乎更享受这样的一种状态,身体开始了轻微的颤抖.我此时已控制不了我的激情,猛然对她实施了冲锋,招招直顶花心,她激情的喊了出来,那声音更助长了我的野性,奋力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她喻死喻仙的哼叫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声声激扬神经.我们俩这是第一次赢得了这样一次自由的空间,彼此的反应都更加倾情和放肆,我的勇猛也唤起了她的放纵.她趁我冲击的间歇,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在我的身上做着激情的动作,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颠颤着,我忍不住的坐起来把它含进了嘴里,两手扶住她的腰也加剧了她的冲击幅度.就这样我们两个上下翻滚,鸾凤颠倒,尽情发泄着狂飙的情欲.只到汗湿床单,我那汹涌的春潮才狂泻出来.我瘫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喘息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好象是让我的激情射得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
  "弟啊.姐不行了."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姐啊,我也不行了,好象都被你榨干了."我也附和着说.
  "坏弟弟,姐都被你搞得快成荡妇了."她红红的脸上露出了羞意.
  "这证明你才是个完美的女人."我调笑着.
  "怎么讲啊?"她好奇的问
  "厅堂里的贵妇,床上的荡妇方是一完美的女人,你都做到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
  "看来你肚里还不少的花花肠子."她又使劲的抱了我一下.
  "这都是男人们的共识,这样的女人才另他们倾情.所以我是最幸福的."我亲了她一下.
  她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象是在看我是否在幸福着.我也看着她,把鼻尖对准她的鼻尖游戏的挑逗着.等她激情过后,我们起身一起进了浴室,相互冲洗了一下,我感觉到了身上的凉爽.多少也回归了点理性,就试探的问了她一句"这次调整你又听得新精神没?"
  "没有.你听到什么了?"她反问了我一句.
  "对你这次的学习有不利的传闻."我说着看了她一眼,接着把小勤和裴华说的情况给她说了.
  她听的很认真,边听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身子.我也给他擦着,并观察着她的变化.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很平静,等我说完,并没有急于解释什么,而是挑逗性的在我阴茎上轻轻的打了一下说:"看来你还是没长大."
  "怎么讲啊?"我忙护住阴茎.
  "在每次机构整编和人事调整期间,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传闻,谁是焦点谁的传闻就多,这很正常,更何况这次大动作呢?"
  "那对你不利啊,你考虑了没有?"我着急的说.
  "人事是组织定的,传闻或许是源于内部,但更多的还是下面的猜疑.象你说的情况很可能是一些人的有意动作,但不会左右组织的视线的.伟人不是说过吗?party外无party,帝王思想;party内无派,千奇百怪.当一个人进入新的环境,急于形成他们的的小派系的时候就会产生传闻,来转移人们的视线.或者是当他们的利益共同体受到冲击的时候,急于维护局面,也会产生传闻,目的是打压派系.这些都是小技俩,如果轻信并有动作的话,那就上当了."处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种不屑的味道.
  "很多人都为你担心啊.我今天下午心里一直不平静."我说着就把她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她抱着我也没有松开,我顺势又趴到了她的身上."你考虑不会有新变化吧?"
  "组织找我谈话说的很明白,我这次学习是在中央party校集中培训,学员都是这次改革的中间力量,其目的就是为了上岗挑担子.这里面也有组织的良苦用心,一切为了改革稳定.让江黎书记过去组织前期的整编就是为了发挥她职历深的影响力,这要比我一个新手更具号召力.等我学习结束正是到了改革的第二阶段,有她的前期准备工作,再起步要相对更稳定些."处长彻底给我说清了她理解的组织意图.原来处长心里什么都明白,似乎什么也都清楚.我心里也稳当了许多,也深深的被处长的老道折服了.高兴的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狂吻,她也极配合的迎合着我,并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阴茎,我所号称的那生命的图腾,我的东家.
  我骑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在了她两乳之间,来会的磨擦着.
  她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骂我坏到了极点.
  我说还有更坏的呢?她问还怎么坏?我就大胆的向前了一点,把那硬硬的东家对上了她的嘴巴.她慌忙躲闪开了,忙用手紧紧的抓住了,生怕我再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我趴到她耳边淫猥的问她"你含过老张的吗?"
  "没有."她不加思考的说.
  "我才不信呢?"我故意的游戏着
  "他要求过,但我做不来."她如实的回答说.
  "你不想试试吗?"我有点得寸进尺了.
  "不想.你真是坏透了,真想折磨我啊."她脸更红了.看来她真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其实我也没有,纯粹是激情本能的使然.
  我明白,此时绝不能再为难她了,不然会很尴尬的.为宣泄我那重新燃起的激情,我掉过头来,把她的两腿分开,去亲吻她那美丽的秘处.她急忙想夹紧双腿,可惜已经晚了,我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不要啊,那里很脏的."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美味般的亲吻着,她逐渐的顺从了我,并享受着那美妙的刺激,她的高潮似乎比刚才来的要快,汁液也迅猛的流了出来,嘴里也发出了很爽的叫声.我那硬胀的阴茎试探性的挨到了她的嘴边,她用手抓住就含到了嘴里,那是情不自禁的动作.我们的性爱进入到了新的高点.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16 | 显示全部楼层
27
  我努力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亲吻她秘处的力度也在加大,真想把那两瓣粉肉都吸进嘴里,永远的留归自己。而我的东家也在处长的激情磨砺中勇猛的涨大,以至于堵塞了她的整个喉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细牙密齿的咬嗜让我酥痒难耐,浑身产生了痉脔般的颤抖。我疯狂的转过身来,重重的压在了处长身上,对其实施了第二次打击。此时的她也似乎被淹没在欲海的狂涛之中,我就是她唯一能挣脱出欲海的希望,她死死的抱住我的腰,生怕一失手就沉入欲海不能还生。
  " 小弟啊。快- 救- 我,姐- 这次- 真的- 不行了。" 她含混的断断续续的说。
  我喘着粗气,挣脱她的双手,用更加有力的动作回答着她仿佛远边的呼唤!……
  激情过后,我瘫软的趴在处长身边睡着了。睡得很沉很香,等处长喊我起床时,我还以为是处长再次邀我行欢。睁开眼,房内空荡无人。刚想再躺下睡会,处长从外面走了进来。
  " 几点了?" 我懒洋洋的问了句。
  " 快起床吧,到晨练时间了。" 处长说。
  " 那离上班还早呢,再让我睡会吧?" 我嚷求到。
  " 不行啊,你从这儿走出去,很晚了不好啊。" 处长放低了声音。
  " 那我再晚点走。" 我的确太困了,耍起了赖皮。
  " 你忘了今天要开会了。" 说着她过来把我拉了起来,边拉边说:" 乖。听话,有时间姐让你睡个够。" 我坐了起来,我那不安分的东西又出现了晨勃现象,处长看到,羞涩的说:" 真是打不垮的兵啊。" 我顺势把她揽了过来,又狂吻了一通。
  " 好了,别捣乱了。快起来吃早餐吧。" 处长笑着从我身上挣脱,催促我说。
  我去了卫生间,处长也去梳妆去了……
  吃完早餐,我吻别了处长,先行了一步。临走处长嘱咐我说,要注意着装。我会意的点了点头。到了单位,我看时间还早,就回到了宿舍。昨晚走的急,灯还在亮着,关了灯,我又躺在了床上,昏沉着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不好!要迟到了。我自语着忙看了一下表,过了一刻钟了。我急忙往办公室跑去。同事们已把卫生打扫完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了,昨晚加班太晚了,多睡了一会。" 幸亏他们都知道我加班写材料。
  老汪看了看我说:" 怎么样,材料还顺利吧?" " 还行吧,送审通过。一会我再给你和处长报一份。" 我忙回答说。
  " 材料的事会后再说吧,你抓紧给处长把基层人员名册送过去。" 老汪吩咐说。
  " 快去吧,刚才处长要名册,你不在。我说你昨晚加班给你挡过去了,这也说不定你不挨批。" 小勤在旁边答话说。
  " 好好好。我马上去。" 我说着忙从抽屉中拿出名册去了处长办公室。
  " 怎么又睡了会啊?" 一进门,处长迎头问了我一句。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但她并没有笑,接过名册也没再多说,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审查一下我的着装。我见没有其它事,就知趣的离开了。
  刚走到办公室,小勤关切的问:" 怎么样?" 我两手在脸上一比划,做了个冷脸的手势。他们都笑了,包括老汪。
  会议在部里的会议礼堂准时招开,规格之高,前所未有。不但有部里的所有领导,国务院和人大都来了重要官员。其严肃程度让人心里都紧巴巴的,熟人相见也只是意会的相互点一下头,根本没有多余的语言。会场中的一声咳嗽也能让人感觉到震撼。我看了一眼小赵,平时面带笑容的他此时也严肃起来,看来大家心里都不轻松。改革让人人都面临着十字选择。
  会后,我接了很多传单,都是些大企业的介绍,看来一些大企业都不失时机的挖人来了。可巧的是,竟然也有刘露公司的宣传册子,董事长刘露的风采照很夺人眼球。这个女人就是不一般,有着敏感的嗅觉和雷厉风行的作风。估计处长也不会知道她到会场挖人来了。小赵同样也几册在手,随走着随问我有什么想法?
  " 还能有什么想法?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呗。" 我故意幽了一默。也想轻松一下会议上压抑的心情。
  " 那要是哪里都不需要呢?" 他试探的问了我一句。
  " 这?还有后路吗。" 我亮了亮手中的册子。
  " 是啊。" 他赞许的点了点头,但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他心里并不轻松。
  我忙说:" 你不用担心啊,凭你研究生学历怎么着也得搞个正处啊。" " 不行啊,年龄没优势了。也该是想想后路的时候了。" 他在说他,同时也在警示我。不是哥们不会在这时说这话的。我喊他小赵,其实他比我大得多,一是他长着一幅娃娃脸,平时常面带笑容,很显年轻。二是他研究生毕业时就不小了,又耽误了几年,结婚较晚。同事们都喊他小赵,我也就不知深浅的叫他,他也不烦。全名赵坤,是位不错的同志。
  回到办公室,已到了吃饭的时间。人们陆续都去了食堂,我也正准备行动,裴华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在哪儿?我告诉她正准备去吃饭。她让我去机关小食堂,说有人要见我。我感觉奇了怪了?问她是谁也不说,我带着疑问急忙赶了过去。到了一看除她和刑燕外,没有别人。我疑惑的问:" 有谁见我啊。" " 来,我介绍一下……" 她刚说到这里,我就插话拦住了她。" 这不就是刑燕吗?春节时见过一面。" " 呵!记性不错啊。新华社记者刑燕刑大侠。" 她除夸我外,继续着她的介绍。
  " 你好。" 她主动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礼貌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说:" 裴华经常向我提起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 不错,还是挺会来事的吗?" 裴华用调侃的语气羞了我一句,然后接着说: 今天刑燕是受命钦差来采访会议的,重点是蹲点我们局。书记让我接待她,领了四菜一汤的待遇,特邀你做陪,给不给面子啊?" " 能陪刑大记者,那是给我天大的面子啊,哪有不乐之理啊。" 有裴华给我的宽松气氛,我也不再拘谨了。
  刑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看她今天的打扮没有春节见她时那样时髦,多了一点端装,那漂亮的金丝眼镜到突显着她的时尚,也不失文化韵味。
  四菜一汤,比我在大食堂算改善了一下生活。感谢裴华,说明她心里时时的有我,是那种无时不掂念,无事不想我的那种关心。裴华端起茶杯说委屈你了,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了。我忙看了一眼刑燕说,客人不计较,对我自然不用客气了。刑燕听后马上说:' 我算什么客人啊?不过是你的生面孔而已。" 哈哈,张口就将了我一军,敏感程度还真有一点职业特性。我心里不由的敲起了警钟,此女子不是善茬。
  " 哦。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我道了一歉。
  " 不是你说错了,而是你本来就没想对。" 她笑着在有意的在戏耍我,闹的我不好意思起来。
  " 哎,怎么对人那么刻薄啊?" 裴华也玩笑着为我打抱不平了。她听后不服气的说:" 我这是在纠正错误,怎么啦?学会偏心了?" 她调皮的瞪了裴华一眼,气傲的笑了。
  我明白她是在有意给我个下马威,今后好为裴华撑腰,这是好朋友的一惯伎俩。但从她那玩世不恭的神态看,在家肯定是被人娇宠大的,调皮,任性而又不失傲气,再加上职业的优越感养出了她的倔强脾性。这样的女性看似尖酸刻薄,其实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我虽是这样想,但心里也确实没底,因为隐约还感觉到她还有一种豪气,也难怪裴华称她大侠。
  " 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我说着主动的把茶杯端过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这是我防她不给面子的做法,万一她再将我一军,真就被动到家了。她也不客气,端杯就喝了一口,然后说:" 还是快吃点吧,我都快饿瘪了。" 看来还是反感我对她的客气。
  裴华已习惯了她的做派,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妥,忙招呼我俩说:" 对啊,快多吃点。" 一个尖酸刻薄,一个善解人意,两人能做好朋友,真是靠着一种缘分。我啄磨着她俩,在心里不免笑了。她们真是有点饿了,根本没在意我的神态。
  " 领会改革精神了吗?有没想法?" 她吃着主动的发问到。还没等我回答,裴华抢先说:" 闲谈莫论国事,吃饭不谈工作。" 这正是裴华的长处,处事谨慎稳妥。刑燕听了忙说好好好,表示服从。我接受了教训,本着注意听,少说话,多吃菜的原则陪完了这次工作餐。虽然心情不爽,但也乐于饱腹,临走我对刑燕说:" 如有言差语错还请原谅。" 她笑了一声" 还记恨上我了?那也好,以后见我多加小心就是了。" 那语气很富挑衅性。
  下午,我打了两份材料,因处长不在,我都交给了老汪,他嘴里虽说不用审了,但仍然看得很认真。看后对我说:" 你这份材料是我处的最后一份材料了,
  等于给我们处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 怎么?开始行动了?" 我问。
  " 是啊。局里通知已下来了,要求所有材料封存,处室工作抓紧结尾,等待调整。" " 那么快啊?看来改革是出战斗力啊!那人员呢?" " 处长开会去了,马上就有新精神了。" 老汪的语气中似乎也有点茫然。
  小勤在旁边插话说:" 说不定明天这个办公桌就不属于我了。" " 办公桌还是属于你的,走到哪儿搬到哪儿啊。" 我给她开玩笑说。
  " 别给我逗了,是你家的啊,那么随意?" 小勤说完哈哈的笑了……
  小赵在办公桌上一直忙活着,并没参与我们的谈话,老汪也没再跟着掺和,我和小勤也不好意思了,都收敛起情绪各忙各的了。一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临近下班,处长开会回来了。召集我们传达了会议精神。局里要求一是各处室全体务必把思想高度统一到部里的整体部署上来,服从安排,听从管理,唯护大局。二是凡分流,调整,学习,下派人员接通知后在规定时间内按通知要求到指定地点报到。三是未接通知人员仍属原机构编制,坚守岗位,做好留守和工作交接。四是各处室所属及基层物质。器材。房产。车辆。办公用品用具。帐目等,自宣布之日起冻结,待筹备领导小组接管后再行安排启动。五是……六是……处长宣布着,我的脑子已走了神,只想着我下一步的去向了。
  有的处室这次已被坼分,我们处的编制调整还相对稳定,处长明天去党校报到,处里工作由老汪主持。我抽调到筹备处,会后就去报到。小赵小勤留守。人员档案不走,均属原编制。最后处长说:" 局领导讲的很清楚,我们这次改革是形势发展的必要,让我们既要有使命感,又要有平常心,不要人人自危有恐慌心里。无情的改革,有情的操作,相信组织会给预妥善的统筹安排。积极的配合好工作就是对改革的最大支持。" 话讲的既原则又入情入理。同志们各自都表了态发表了言。处长很是满意。最后老汪提议,说晚上一起是否送送处长?大家一致响应。
  处长说:" 这次领导说了,不准在调整期间借送往之名喝酒聚会。虽没纳入方案,但是对各处室重点强调的一项,是纳入纪律来对待的。再说我只是学习,不是还没走吗?同志们的心意我领了,配合好老汪做好本职工作,让我放心,比什么都重要。想聚的话,等以后我做东来款谢大家。" 散会后,处长和老汪继续他们的工作安排。我去了筹备组前去报到。
  到了那里,人们已陆续的都在签着到,我已是十名之后了。江黎书记对我点了点头,我回敬了一笑就坐到了靠后的位置。
  " 小李你过来,现在就要进入角色,负责把人员分工和方案分发下去。" 杨钊局长点了我的将。
  我过去一看名单,小组又分八个小组四十多人,我被分到筹备办公室,主任柳之邦,连我四人均是成员,另两男一女都不认识。江黎是组长兼临时支部书记,副组长对比原来得到的信息又多了一名,后来知道是部里下来的观察员。
  很快人员到齐,我把材料分发完毕,杨钊副组长宣布开会,首先是那个叫陈奇的副组长(观察员)传达了部里的工作意见和要求,接着江黎书记作了重要讲话,无外乎意义,责任,纪律,分工之类的内容。最后有杨钊副组长作了人员分工安排的工作意见,前后近两个小时。会议安排与会人员集中在食堂就餐。餐后各分小组负责人召集本组人员到各自的办公场所认地方,并做详细分工。
  饭后,我们只是简单的碰了一下头就各自离去。我看处长还在办公室加班,就径直走了过去。老汪也在,看来他们还没吃饭。
  " 怎么分的工?" 老汪问我。
  " 在办公室协助柳之邦工作。" 我看了一眼处长。
  " 那不错,好好的干。" 老汪鼓励我说。
  " 不是那么简单,要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遇事要学会思考,多请示回报,配合好领导工作。" 处长语重心长的说。
  " 知道了。你们还没吃饭吧?" 我问。
  " 还没有,处长刚吩咐完工作。" 老汪说。
  " 我请你们的客怎么样?" 我请示说。
  " 又忘纪律了?" 处长冷冷的回了一句。
  " 还是回去吃吧。等有时间再请。" 老汪也忙跟了一句。
  " 那好吧,你们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告辞了。
  回到宿舍,我就给裴华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给她说了一下我的事情。她说在预料之中,同样也警告我了几句。并问我中午没有生气吧?我说怎么会呢?她笑了,说" 那是刑燕故意的,目的是看你的反应。答案是免强合格。""考我啊?" 我故作惊讶的说。
  哈哈……裴华高兴的笑了起来。
  " 你们故意出我的洋相,小心我以后怎么惩罚你。" 我说。
  " 你敢。下步刑燕就要常驻那儿了,还说不定谁惩罚谁呢?" 她说。
  " 常在这儿干吗?" 我好奇的问。
  " 对试点改革跟踪采访啊,她可是个内参高手啊,连领导都要敬她三分。小心你点,说不定就奏你一本。" 那口气都带着威胁的味道。
  " 那是领导的事情,打板子也轮不到我啊,我才不怕呢?" " 好了,我让她给你说。" " 什么?你们在一起啊,坏丫头,我挂了。" 我慌忙挂断了电话。慢了说不定她又怎么样呢?
  紧接着处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让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马上赶到了那里。处长一人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似乎有了倦意。
  " 你怎么还没回去啊?还没吃饭吧?" 我关切的问。
  " 不急,事情一多反而不感觉饿了。刚才楠楠打电话,说刘露和她都回家了,正给我做着饭呢。" " 刘露的企业也去会场招人去了,你见了吗?" 我坐到了她
  的对面问她。
  " 这个刘露,那天在宾馆她就想挖你,我就预感她会有这个动作。我太了解她了。" " 看来她的生物工程急需人才啊。" 我说。
  " 这是好事,她认定的这个路子是对的,从这里出去的人对她的作用要比从学校招高才生的价值大得多。说不定她回家就是去给我探讨这个事情。" " 也许是。" " 我们这次学习要求很严格,一周才能回家一次,几乎是封闭学习。楠楠一人在家,我对她有点担心。" " 你放心,我会去照顾她的。" 我急忙说。
  " 我喊你来就是这个意思,这是我家里的钥匙,平时有时间就过去一趟,省得她一人在家太孤独。" 她说着就把钥匙放在了我的面前。
  " 不用钥匙了,到时我先给她打个电话,在家时我再去。" 我推了一下钥匙。
  " 这期间刘露也在北京,她也会经常过去的,有你们俩在,我就放心楠楠了。" 她把钥匙干脆交到了我的手里。
  " 那你怎么办?" 我晃了下钥匙问。
  " 这是多出来的一把,回家我把老张的那把给刘露,你们常过去看看。" " 那好吧。我看你也累了,抓紧时间回家吧?" 我催促到。
  " 是啊,真有点累了,这咋一离开心里还真有点无着无落的。" 她如实的给我说。
  " 不就是一个月吗?再说工作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我劝慰着说。
  " 工作我并不担心,这可能是多少年没离开过岗位的反应。有什么事多给老汪沟通一下,他会帮你的。" 她关心的嘱咐着我。
  " 我记住了,你快回家吧,总该饿了吧?" 我又一次的催促着她。
  " 好吧!我这就走。哎,刑燕要过来蹲一段时间,接待是你们办公室的事,你要配合好她,这个女孩不简单。" " 你也知道啊?刚才裴华也给我说了。中午裴华还喊我陪她吃饭来着。结果让她将了我一军。 '我不好意思的说。
  " 书记安排裴华时我在场,她和柳之邦的关系你知道,总不能让她姐夫陪她吧?" 说完处长笑了。
  处长的一再叮嘱确实让我心里非常的温暖。我送走处长,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强烈的感恩心情模糊了我的视线。
  筹备工作组已正式运作起来,各分小组根据方案分工已对口接头.开始还算顺利,但随着程序的进展,各种矛盾也逐渐显现出来.特别是人员安排和帐目清理,常是让小组领导忙的连轴转,办公室也跟着加班加点.几天下来同室的几位同仁也都累得够呛,尤其是复姓司马的那位女同志,年龄稍大,再加上体格也胖,和我们年轻人一比就显得更为疲惫.每到饭后休息时间,她总是抢占沙发多睡上一会.还真佩服江黎书记的工作精神和工作作风,从没见她露出过倦怠,处事果断认真,风火立行.一些棘手问题她总能轻松化解,让人很长见识.不否认这里面她施有权术和手段,但总让你抓不着任何把柄,可见其领导艺术之高.
  调配处是新任副组长孙中强的责任田,该处一副处长因这次安排不好,情绪很大,在交接工作中不配合工作和孙中强产生了矛盾,影响很坏,经多方工作未果,惹脑了书记.她到了该处并没对他多做说服解释,只说了两句话就把事情摆平.一是调配处暂不作为筹备组接管对象,二是因接管小组工作不力暂停工作,等待通知.好家伙,整个一个解散令啊.这还了得,在如此关系各方神圣命运的生死关头,就因为他的问题影响了同志们的命运,他怎么能负起这个责任啊?他身为机关干部这点常识还是懂的.他马上给书记承认了错误,写出了深刻的检查并确保了工作的连续性.这事本就算完了,没想到书记大人以筹备组的名义撤消了对他的安排,取消实职,下放到基层,在机关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当然后来又做了妥善的安排,这是后话.但当时如不做出果断处理,将会为改革工作造成很大的被动,也会引起一系列的负面效应.正所谓当断不断必有其乱,当断即断消除后患.以后再没遇到类似问题.
  事后,我每想起这件事,不得不佩服组织的远见卓识.处长分析的对,让江黎书记挂帅筹备正是发挥她资格老,阅历深的特长,确保改革的稳定.让处长去学习正是为了她今后的提升,减少对她不必要的麻烦,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新提副组长(副局长)孙中强就是最好的说明.
  办公室的工作经过几天的忙碌也逐步的理顺了头绪,各项工作颇让领导满意.离开老汪他们几天了,有时还真想他们.这天我忙完了柳之邦主任安排的工作,稍借闲暇就跑了过去.
  老汪,小赵小勤都站了起来,表示欢迎.杨钊副组长也在,因为我们处是他的编收责任田.
  "小李怎么来了?想大家了是吗?"杨钊看同志们都欢迎我,笑了一下问.
  "是啊.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啊."我看他在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
  "我们也想你啊."小勤看着我说.
  "忙得怎么样?不比在这里轻松吧?"老汪笑着说.
  "小李表现不错,工作有激情有办法,最近比较辛苦."杨钊接过话表扬了我一句.
  "辛苦谈不上,都是应该做的."我忙谦虚到.
  "是啊,这几天同志们都辛苦.工作理顺了就好了,万事开头难吗?"杨钊对我们大家说.
  "还是领导辛苦啊,改革千头万续,哪点想不到都不行啊,我们不过是在领导授意下做点份内工作而已."老汪的话里透着对领导们的理解和支持.
  小赵还是那张爱笑的面孔,赞成的对老汪点了点头.
  "有同志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杨钊很感慨的说.
  "理解,理解."小赵终于说了一句话.
  "好了,你们忙吧,我回去看看."杨钊说着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送他回来说:"亲人们,我想死你们了."
  "哼,人家冯巩都说剩下的话了,你又拾起来了."小勤和我开着玩笑.
  "是真的想你们.忙时不觉得,闲时在那儿就呆不住了,再说和他们也不熟悉."我解释说.
  "呵,那不行,不是老哥批评你了,要学会五湖四海,不然怎么行啊."老汪一本正经的说.
  "是啊,这点你要跟小勤学习."小赵也在旁边说,并捎带了小勤.
  "好你个小赵,我怎么啦?前天的事我还没揭你呢,你说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的是谁?老实交待."小勤反问小赵说.
  "都是正常业务关系,我能有什么啊?不然我孩子都要上大学了."小赵辩驳着.
  "小李一来又热闹了,这几天还真有点沉默.不过小赵,我也正想问你呢?这几天看你好似有点事啊?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事吧."老汪很关心的说.
  "不是.要说什么事我还真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小赵虽然是笑着说,但听话音里确实在酝酿着一件大事.
  "什么事啊?"我关心的问.
  "没事,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小赵说着离开办公桌,打开档案橱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再往下问.我看了看时间就主动的离开了.小勤把我送了出来,悄悄的问了一句"给处长联系了没有?"
  我愣了楞说没有,她说:"你没给她说那天那个事吗?"
  "哦,说了.她没怎么理会."我轻描淡写的说.
  "那看来是传言.好了,不提了.有空多来玩."她笑了笑就转身去了厕所方向.
  她一提处长,我心里想起了楠楠,这几天只顾忙了,还真把处长交待的任务给忘了.要说也没忘,只是加班到很晚的时候想起她,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借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楠楠打了个电话.可是没人接,我想着可能是跟着刘露去玩了,还是下班去看看吧.
  我走到办公室,正好江黎书记也在,她正通知我们说今天准时下班,再忙晚上也不加班了.司马高兴的喊书记万岁.大家都很高兴,我更高兴,因为不用请假了.
  书记把我喊到了她的办公室,肯定了我这几天来的工作,并把下步转入基层情况简要的说了说,让我明天随她们下基层看看.重点给我交代了一个任务,全程陪同刑燕,做到形影不离.
  我疑惑的问:"她是否随队下去啊?"
  "是啊,她这几天没来,不知去哪儿了?刚才我给她通了个电话,告诉了她下去的事情,她答应一同下去.必竟是客人啊,我们没理由不照顾好她."她意味深长的说.
  "柳主任也去吗?"我问.
  "他不去,家里这些事够他忙的了.我考虑到只有你陪她比较合适."她看了看我,虽没直说,我也似乎领悟到了她的意图.
  从书记室出来,已到了下班时间.我又往处长家打了个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是楠楠吗?我是叔叔."
  "叔叔,我是楠楠.你还能想起我啊."语气中带着埋怨.
  "是叔叔不好,这几天太忙了.我马上去你家,欢迎吗?"
  "好吧."说完就挂了.看来楠楠是生我的气了.
  我急忙赶了过去,楠楠给我开了门,她并没有我想象的惊喜,而是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楠楠?"我问.
  "没怎么.累了."她冷冷的说.转身去了房间.
  我一看刘露也在,她正在满头大汗的做着瑜珈.看见我进来,忙收住脚说:"向成来了.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去做."焉然一付主人的样子.
  "还没呢,我过来看看楠楠.北碚呢?"我问.
  "下午回广州了,我和楠楠刚送他回来."刘露说.
  "怎么没给我说一声啊?我也去送送他."我埋怨到.
  "他快开学了,我也没时间管他,正好公司人员回广州,我就让他跟走了."她解释说.
  "很抱歉我也没好好的陪他玩玩,原准备在他回广州前给他买个武器模型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还买什么的?她都有,再说你也忙.他还让我给你带话呢,说让你有时间去广州,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她笑着说.
  "哈哈,小家伙还真有意思.我很喜欢他,有时间一定去."我说着笑了笑.
  "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马上做饭."她从脖子上解下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说着.
  "楠楠怎么啦?我看她有点不高兴啊."我问.
  她走到我跟前,用一只手做了个掩映,悄声的说:"想她妈妈."她身上的一股温馨气息悄然而至.颇另人心爽.
  我走到楠楠房间,她正抱着毛毛熊在看书.见我进来并没露出往日的热情,也只是礼貌的坐了起来,又把目光收回到她翻开的书页上.他好象把我当成了即熟悉不用理会,又陌生不需理会的人.我尴尬的站在旁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问候语言,若此时退出又觉不妥,所兴就坐到了她的身旁.她并没有躲闪我,把书放在了毛毛熊身上,轻轻的翻了一页,继续的看着.
  "想妈妈了?"我悄悄的问.
  没有回答,又是一页的翻书声.我心里有点慌了,难道她知道我和处长的事情了?如果那样可真是糟糕透了.反念一想,不会啊?那晚她不在家啊.也没留下另她疑点的东西啊?难道是她生我的气了?不欢迎我了?也没有理由啊?她看着书,我在她旁边沉默着,梳理着思虑,排除着疑点.心里稍微得到点平静,但她那回避我的神态仍让我不得其解.
  "怎么啦.楠楠?"我又悄声的问了一句.
  "没怎么."她声音很低的回答.
  "那怎么不理叔叔了?是不是嫌叔叔不来看你了?"我扭头看着她,仍是小声的问着.
  "没有.心里不高兴."她声音虽低,但语速快了许多.似乎排解着不愉快,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本.
  "谁得罪我们楠楠了吗?还是小北碚一走心里有点松啊?"我试探性的问着.
  "没有.都没有."她明显的反应有点烦躁了.
  我知趣的停止了问话,但心又不甘,就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并没有反感我的动作.停了一会,我还是沉不住气了.又问"那是为什么啊?"
  "她们都忙,我快成孤儿了."她声音大了一点,并含糊着哭音.
  我心一惊,忙问"怎么那样说呢?爸妈,还有你叔叔,你干妈都很疼爱你啊.?
  "还疼爱呢?我两天就吃了两包干方便面,喝了点牛奶,谁管我了?"她把书一仍,把头陷于毛毛熊身上.身子随之就颤动起来.她哭了,心里有很多的委屈.我忙拍了拍她,她转身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委屈的让我心痛.
  原来,处长学习走后的两天她一直跟着刘露,后来刘露一忙就把她和北碚送回了家.开始还好,后来两人闹了点小矛盾,北碚就回办事处了.楠楠赌气没去,自己就关在了家里.独处的她此时感觉到了孤独,给妈妈打电话关机,也没能给爸爸联系上,给刘露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忙音.她心里有被抛弃的感觉,饭没怎么吃,觉没怎么睡,嫌我们都不去看她了,也曾难过的哭过两次.只到北碚要走,刘露下午才喊她一起吃了点饭.她伤心的是我们都把她忘了.她哭着说着,我的心也酸了.
  这时刘露听到楠楠的哭声慌张着跑了过来.看我正抱着楠楠,忙上前拍着她说:"怎么啦楠楠?"
  我给她使着眼色,示意她暂不要打断她,让她好好的哭出来就好了.刘露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楠楠,还是忍不住的问:"她怎么了?"
  "这两天在家感觉孤独了,我们都不在,她一人在家过的很伤心,觉得我们把她忘了."我告诉她说.
  "这丫头.我下午来时看她不高兴.她说是想妈妈了."刘露说.
  "我们都没问她的事,当然人家想妈妈了."我故意的说.目的想哄哄她.
  "咳!都怨我.好了楠楠,怨干妈没照顾好楠楠."刘露对楠楠道着歉.
  "也不是,就觉得心里堵得上.好象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似的."楠楠委屈着解释说.
  "也愿叔叔太粗心,今后再也不敢了."我也在给楠楠道着歉.
  刘露这时坐到了床上,一手把楠楠揽了过来.她那雪白的大腿全部都暴露在外面,她不好意思的用浴衣遮掩了一下.
  原来刘露刚洗完澡,听到楠楠的哭声,认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穿了件浴衣就跑出来了,根本没顾得上我这个大男人也在身边.此时她感觉到有点狼狈,脸上也浮现出羞色.我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颇觉有点尴尬.忙拿了条毛巾递给刘露,让她给楠楠擦拭一下眼泪.她边擦边慢慢的劝慰着楠楠,我稍停了一会就走了出来.
  一会楠楠不再哭了,我也听到刘露在喊我的名子,我进了屋.
  "你陪楠楠说话,我去做饭,今天让楠楠好好的吃一顿,补补我俩的过失."她对我说.
  "好吧.我也想品尝一下你的手艺."我玩笑了一句.
  楠楠去卫生间梳洗了一下,出来精神好了许多,但也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看我只是笑了笑.我明白此时不能续接原来的话题了,更不能开她的玩笑,只能找点其它话题.说什么呢?当你漫无目的神聊的时候,话题能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当你刻意搜索话题的时侯,反而感觉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无声胜有声,沉默一会也未必不是个好办法.我顺手拿了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楠楠似乎渴了,出去拿了两听饮料,递给我一听.
  "谢谢楠楠,还是楠楠好,别说,还真有点渴了."我顺茬哄她说.
  她笑了笑,又露出了一点调皮的神态.还是小孩子,什么事哭过就完.她把毛毛熊又从新抱了起来,打开饮料,又翻开了那本<<风过耳>>
  "你先看着书,我去帮厨,一会咱们吃饭好不好?"我对楠楠说.
  "嗯."她点了点头.
  刘露已换回了一身便装,在厨房里忙着.看见我过来就悄声问"楠楠没事了?"
  "没事了,正在看书."我说.
  "咳.都怪我粗心.这两天光忙着谈判了,连她和小北碚我都没怎么顾得管."她很讨愧的样子.
  "我也是啊,进了筹备组就没闲着,常是加班到深夜."我也解释说.
  "怎么样,还顺利吧?"她边忙边问.
  "还算顺利,一切都有领导的,我们不过是出苦力的."我自嘲着说.
  "没有苦上苦哪得甜上甜?什么事都要由小到大,慢慢来."她开导我说.
  "是啊.有小不愁大,没有期望啥."我响应着她说.
  "贫嘴."她笑骂了我一句.
  哈哈…我笑了."看能让我帮你做点什么?"
  "我看家里也没什么菜了,今天就简单吃点吧.没什么让你可做的,先休息一会吧."她说着做了一个让给我出去休息的表示.
  "要不我去超市买一点?"我给她商量到.
  "不用了,明天我顺路带回来,今天就简单点吧."她说.
  我走出厨房,听到了电话玲声.我接了过来,是处长打来的.
  "是小弟啊.什么时间过去的?"
  "我刚来,刘露姐正做饭呢."我说.
  "刘露也去了.这几天别提了,真是全封闭学习了,别说手机了,连房间电话都给撤了.总想给你们打个电话,但也没办法.楠楠怎么样?没有淘气吧?"这时楠楠听到她妈来电话,也从房间急忙跑了出来,还一边用手在嘴边做着手势,意思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她妈妈.
  "她挺乖,都大姑娘了,还能淘气啊.让楠楠给你说话."我故意轻松的说着.
  "妈妈.什么时间能学完啊?这星期回来吗?"楠楠接过电话问.
  处长在那边给她说着,楠楠边听还边重复着.我听到处长元宵节能放假两天,楠楠高兴的不得了.看来是真想她妈妈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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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刘露的气色好了很多,也有了精神。就问她说:“胃好多了吧?”
  “好了,我这胃吃点药就好,不碍事的。”她用手拍着胃部,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把奶喝了吧,不然凉了。”我给她端了起来。我的客气让她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她慌忙转过身来,想伸手接过来。没想到等她刚转过身用手接时,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结果被她伸出的手给碰翻了,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奶热的缘故,她也顾不了许多,用手急忙去擦。睡衣被敞开了,两个白嫩圆润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可在这时,出于本能的反应,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过去,正好触摸到了那柔软的部位。我的手迅即撤了回来。她抗拒不了奶的烫热,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忙用睡衣擦着。我直直的看着那对不知是烫红的或是搓红的尤物,一脸的尴尬和无奈。此时的我还没有生出任何的企意,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于男女受受不亲的原生意识。当她擦拭完,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才忽然有了一种激情的意念,我的心跳了,脸红了。忙欠意的掩饰着问了一句“烫着了没有?”
  “快给我拿牙膏去,烫坏我了。”她似乎没理我的问话,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急忙去洗澡间拿了牙膏给她,她挤出许多,按在胸前来回的揉搓着,丝毫没有一点羞怯之意,可能真把她烫疼了。不一会胸前及乳房的根部都涂满了牙膏。
  “牙膏管用吗?”我问。
  “可能管点用,最起码能止痛。”她整了整睡衣对我说。
  “我真没用,又害你一劫。”我向她道着歉。
  “不愿你,是我碰翻的。”她这时才免强笑了笑。然后她起身整了整床单,说:“还好,都让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
  “疼的历害吗?”我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涂上牙膏有种清凉的感觉,现在好多了。”她又坐了回来。
  “换换睡衣吧?都湿透了。”我说。
  “就前面一点,也都沾满牙膏了,停一会再换吧。”她笑了笑说。
  我走进洗澡间,湿了个毛巾,让她擦了擦手,也敷到了她的胸前。她两手抱在胸前说:“我下午回来,洗了个澡,感觉有点难受,穿着睡衣就睡了,要是穿上内衣的话,或许就烫不着了。”她对我说。
  “真不行,我就给你买烫伤膏去?”我说。
  “呵呵,不会烫伤的,只是疼点,一会就好了。”她安慰着我。
  “也没吃点东西,我还是给你做一点吧?”我对她说。
  “一会再说吧,饿了我自己做点,不饿就算了。”她笑了笑说。
  “那不行啊,你现在更不能动了,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我也笑着对她说。
  “晚上不吃硬饭了,给我做碗鸡蛋羹吧?”她说。
  “好嘞!”我应了声就走了出来。
  出来房间,我长出了一口气,胸中才稍得到了点平静。先走到了楠楠房间,看她正在认真的做着作业,我摸了摸她的头,她仰起脸来对我笑了笑,说:“是否来监督我啦?”
  “不是,我给刘露做点饭,顺便来看看你。”我说。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她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烧了点开水,很快给她做了碗鸡蛋羹。当我端到房间时,刘露已不在床上了。我下意识的往洗澡间看了一眼,从侧面的镜子中映出刘露的办个身子,她正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乳房上的牙膏。她的胸前及乳房已不再红了,恢复了本色的白润。乳房虽没处长的秀挺正点,但比处长的要大些,更显性感和丰满。我直直的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过速的心跳压迫的血液翻腾,另我胸闷、燥热。
  “不许偷看。”象霹雳一声,惊出我一身冷汗。可能是她在镜子里也看到了我的映像。我瞬间的狼狈可能让她尽收眼底,紧接着我听到了里面的笑声。
  我心虚的退到了一边,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搪塞她。她的笑声似乎是在逗笑我,但更让我感觉到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刚才还没看够啊?还在镜子里偷窥?”她换上了睡衣,边说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我偷窥啊!是你太大意,没把门关好啊。谁不欣赏美的东西呢?”我虽有点尴尬,但还是给她开了句玩笑。
  “呵呵,就拿不是当理说,小心我告你的状。”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我笑了,知道她是指到处长那里告我。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坐到了床上,说:“别吓唬我,我知道你舍不得。”
  她并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用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我的头,说:“不是舍不得,而是理由不充分,别太自信了。”
  她靠的我很近,我已闻到她身上的气息,用眼睛就能脱掉她的睡衣。这诱惑来的太块,没有准备的我反而有点慌了神,忙说:“快把鸡蛋羹吃了吧?不然又凉了。”
  “还是停会吧,害怕再次把我烫着。”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给我开了句玩笑。
  “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凉的,更何况鸡蛋凉了会很难吃的。”我说。
  “你真会关心人,挺让我感动,谁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她说笑着,并用另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过是展示着我的另一面。”我笑了笑。
  “还挺谦虚。”她说。
  “人都有他的两面性,现在的你,我就看着很女人,象一个主内的家长理短型的女性。和平时风火立行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两人。”我顺着她的话音也对她做起了点评。
  “呵呵!那你更喜欢哪个呢?”她很有兴趣的问。
  “人的两面性的出现,是根据他所处的环境、所面临的问题和所面对的人的不同而发生的心态的变化,是潜质与表象的更替。说不上更喜欢哪个,关键是看他如何的转换来顺应这些。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所以怎么我都欣赏,都喜欢。在单位你的刚强就能唤起团队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刚强,那就会适得其反。比如现在,你的柔弱就能唤起我男子汉对你呵护的责任,这种女人味的展现会使家庭无处不温馨…”没等我说完,她哈哈的笑了。
  “我说的不对吗?”我问。
  “对,我没说不对。我是笑你还挺会恭维人呢。”她说完又笑了。
  “当面说是恭维,背后说人才信,爱信不信。不说了,还是快吃你的饭吧。”我故作有点生气的说。
  “好好好,我信,没说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谢韦立给我介绍认识了你。现在吃饭,尝尝你的手艺。”她说着就下了床。就在她抬腿的一顺间,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红的内裤。她和处长真不愧是干姐妹,连对颜色的喜好都是一样的。
  “嗯,做的不错,吃在嘴里爽滑滑的,挺嫩!”她坐在床头一边,用汤勺舀了一点,在嘴里呡了呡,点头赞许着。
  “哈哈,你不是也在当面恭维人吗?”我故意呛了她一句。
  “呵,抱复心还挺强。不给你辩了,吃完再说。”她边说还边做出被饭诱馋的样子。
  我趁她吃饭的空,去客厅到了一杯茶。看到楠楠还在认真的学习着,就没再打扰她。当我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刘露也快吃完了,看来她是有点饿了。
  “那些够吗?”我问。
  “够了,味道真不错,你怎么想起在里面放醋呢?”她吃完最后一勺,回头问我。
  “小时候妈妈就这样给我做的,说是这样有利于鸡蛋的松软,也能开胃。”我说。
  “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鸡蛋羹。”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样子。
  “可能是你饿了。想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做。”我说。
  “那感情好啊,我就赖在北京不走了。”她佯装幸福状,并随之伸了个懒腰.
  “累了吗?”我问。
  “不累,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腰有点板结的感觉。”她看着我,站起来扭了扭腰。
  “那我给你揉揉吧?”我说。
  “你?别逗了。好腰也能让你给揉坏了。”她笑了笑,对我做了个不信任的表情。
  “不信就算了,现在的社会真是好人难做啊!”我故意拉长了腔调。此时我也感觉到在刘露面前和在处长面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对她没有那种敬畏和爱慕,某种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开,属纯粹的朋友关系。
  “呵呵,还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给我捏捏肩吧。”说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软的双肩。还没用劲,她就哎呦了一声。连声说:“轻点、轻点。”
  她那洁白、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一会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红润,她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和舒适,低着头说:“还真有你的,手法有独到之处。”殊不知我从背后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衣领子就张开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对秀美的尤物。我脸上有点发烧,两手也从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并从腋下触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手指似挠痒般的上下触摸。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抖肩的同时,两腮也泛起了红润,但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我俩的气息都有点急促,她原本放在两腿上的双手也撑到了床上,好象是让胸脯挺直一点来缓和一下呼吸。虽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但也没逃过我的眼睛。我故意的低下头来,把我那呼吸的气息重重的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激情的抚慰。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对我说:“好了,就这样吧。”
  我明白,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时刻了。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了怀里。没想到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的靠了靠,仰起头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从我从镜子里看到你在窥视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心态已变化了,已不是那个乖顺的弟弟了。”说着她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这等于是对我下了解禁令,我也没有言语,红着脸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两手也不再隔衣搔痒了,而是从她的领口处直接伸了进去,温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软温热的乳房。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刻竟是这样的来临了,更没想到她对我又是这样的不设防。她--刘露,一个有着光环的成功的女人;一个品味、气质、内涵具修的资深派;一个搏击风浪,呼风唤雨的强者,竟这样的小鸟依人般的依在了我的怀里。我此时也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激情,是冲动还是感动了,心剧烈的跳动着,两手都有点颤抖。我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试着想解开她的睡衣,她两手紧张的抓住了我,悄悄的说了声“你疯了,不怕楠楠进来啊。”我一时也没了主张,虽楞了一下,但还是把手伸进了睡衣里面,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秘处。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急忙的坐了起来,防护着她的底线。按说此时正是我用力征服她的时候,但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今夜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害怕了?”我喘息着问。
  “这是什么地方?你也太放肆了。”她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
  她这样一说,我感觉到了有点害臊,脸腾的红了。从床上下来,红着脸说:“你已让我控制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我下面撑起的雨棚,又突然笑了,说:“这是啥事啊?咳!把今晚的事忘了吧。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我听着这话怎么耳熟啊,想起了和处长的初夜。仍不死心的问她说:“如楠楠不在,你会吗?”
  “别说了,看看楠楠在干什呢?”说着,她蹋着拖鞋走了出去。我懵了,她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还激情没散呢?她就好象没什么事了,按常规思维,怎么着也该聊一会静静心情啊?我摇了摇头,思衬着,这或许就是她的不同于常人之处吧?不然就不是刘露了。
  我也跟着到了楠楠房间,看到刘露正扶着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业。
  “作业做完了吗?楠楠。”我问。
  “还没呢,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她回头看了看我。
  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茶花女>>,伸手拿了过来,随便的翻了翻,说:“你现在怎么看这书啊?”
  “看这书怎么啦?难道不让读名着吗?”她调侃了我一句。
  “不是不让读,读名着也要有选择性的读,懂吗?”我说。
  “不懂!我只知道读书和吃饭一样,要想健康营养,就不能挑食、偏食,也要无味杂陈。”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进行了反驳。
  我笑了笑,无语。看了看刘露,刘露也笑了,说:“怎么样?是理屈了?还是词穷了?怎么不说了?”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说:“可能是我的观点落后了,不然怎么招来你们俩的反对呢?”
  “哈哈。也不是啊,叔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我就反感你们的这种腔调,和妈妈一样!要跟我干妈学着点。是不是啊?”说完她看了看刘露。
  “呵!我们的楠楠是长大了,学会拉统一战线了。”刘露有意的夸奖她说。
  “就是吗,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了,马上也是要进入大学的人了。”说完,她歪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哈哈的笑了。
  “是啊!楠楠马上也是大学生了,就要举手宣誓进入成人行列了。”刘露点头赞许到。
  “好了,我不和你们辩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看了看刘露说.
  “呵!辩不过就要跑啊,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刘露用激将法给我开了句玩笑,潜意识也有留我的意思。
  “哪能呢,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让楠楠多学课本,少读课外读物,必竟是要高考了吗!”我解释说。
  “理解,理解。”楠楠调皮的点着头。
  “哦,表述不清,可以原谅。让楠楠好好学习,我们不打扰她了,去客厅坐会。”她说着就推了我一把。
  我们刚坐下,电话响了。刘露接了过来,“喂。哦,韦立啊。怎么这时候想起打电话了呢?”她看了我一眼,笑着在听处长的解释。我估计处长可能是不放心楠楠,或着是想楠楠了,这时候才偷偷的打个电话。刘露听着电话,也哈哈的笑了,说:“你们这是学习还是改造?连电话的自由都没有。楠楠很好,很听话,正做作业呢。向成也在这儿,刚才两人还辩论来着。”听到那边传来了笑声,很开心的声音,我心里也舒爽好多。接着,我听刘露说:“,元宵节回来吗?听楠楠说你们是不是放假两天啊?哦,哦。如果你放假,正好我这边的事也已有了眉目,元宵节好好的陪陪你。你对向成还有事吗?嗯,嗯。那好吧,我告诉他。嗯,挂了?”刘露放下电话,对我说:“打个电话连大声也不敢出,这是她房间的两人申请来的机会,又有一人在她们身后排号了,她告诉我就不给你讲了,也不便多说。还说,元宵节放不放假还不一定呢。”我明白这个‘不便多说’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进了劳教所了?电话的自由都被限制了。”我听刘露给我说完,不满的说了一句。
  “看来她们的这次学习非同一般,很可能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队。”刘露分析说。事实上,被刘露说中了,后来得到了验证。
  我们在客厅里围绕着处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会,刚才的激情已被冲淡了。这或许是刘露选在客厅聊天的真正目的,她不想让我在激情和遗憾中离开,帮我恢复了一颗平常心后,再让我回去。巧的是处长的电话也给她转移话题提供了机会。不管我想的对与不对,但我的心已平静了很多。我理解她有要求,但她也有顾虑,如果她稍使诱惑,现在的结果不会是这样。
  我准备离开,她喊楠楠出来送我。
  “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叮嘱她说。
  “没事,有我呢。”楠楠笑着说。
  “不然的话,你们就睡在一起,相互都有个照应。”我说。
  “行,我让楠楠跟我睡,好不好?”刘露说完,征求了楠楠一下意见。
  “好啊!每当妈妈睡不着的时候,也是我给她当陪睡。”楠楠玩皮的一句话把我俩都逗笑了。
  告辞她俩出来,我想着给裴华打个电话,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转了。可听到的是对方关机的通知,没办法,也只好回府了。
  回到宿舍,我仍有点放心不下,又拨了一遍电话,还是关机。我试着拨了刑燕的手机,通了。
  “喂?哪位?”
  “我是向成,裴华的手机关了,她和你在一起吗?”我问。
  “她在我这里啊,不过她现在不能接电话,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能感觉得到,她肯定是一种很调皮的神态。
  “也没什么事,她在干吗呢?”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她在洗澡,是不是让她在浴室里接听啊?”她有意的在问我。
  “哦,那就算了。你告诉她,一个男人在想她就行了。”我也戏耍了一句。
  “呵!有意思啊。我怎么感觉她今天也怪怪的,难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她问我。我明白她说的怪怪的是什么意思,很可能裴华的情绪不高,还没从昨天的事件中走出来。我急忙说:“没事啊,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我在送她去你那儿的路上多说了她两句,在和我斗气呢。”我不得以编了句假话。
  “我说她怎么啦?原来是你的错。小心我怎么教训你啊!”她训斥说。
  “好好好,一切皆是我的错,只要你照顾好她就行啊。”我陪着笑说。
  “一句错就完了?那不行!要拿出具体行动来。”她口气略带有强制性。
  “还要怎么样啊?”我故意问。
  “今晚你就过来向她道歉,承认错误,请求她、还有我对你的原谅。”她说。
  “都几点了,还要我过去?再说了,你那是闺房,我现在去也不合适啊?”我笑着说。
  “你不要给我贫嘴,来不来?不来我就挂了。”说完,她真的把电话给挂死了。我急着又打了过去,死活不接。没办法,我只好要跑一趟了,不然的话,我相信这丫头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我急匆匆的走出大院,还被人莫名其妙的审视了一番。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拦了个出租就上去了。到了她那儿,我按响了门玲。没想到我的电话却响了。我一看,正是刑燕打过来的,我一头雾水的边按门铃边接听了电话。
  “门外站的是你吗?”她冷冷的问。
  “是我,快开门。”我急着说。
  “表现还可以,本小姐宣布你考试过关,接受了你对裴华道歉的诚意。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俩都已睡了,你回去吧。”我一听,头都要炸了,小丫头你在耍我啊。忙说:“你开门,我见一下裴华也好啊。”
  “她不想见你,我今晚做做她的工作,念你心诚,明天不再让她生你的气了。”她还是在唬我。我明白,这肯定不是裴华的意思,所谓的生气,不过是用来迷惑她的把戏,怎么说成是裴华不想见我呢?分明是她在有意的惩罚我啊。我也故作很委屈的样子,又承认了两句错误,假装说是回去了。我挂了电话,远走了几步,又悄然躲到了她门前的拐角处,静候在那里,看里面有什么反应。没想到这时门嗒的一声开了,裴华走了出来。听到刑燕在屋里说:“就要惩罚一下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看到裴华只穿了件睡衣,伸头向外看了看,见没人,以为我真的走了,就关门回去了。我本想在她关门的一瞬间走出来,又怕我突然的出现把她惊吓住,所以就没敢站出来。等她刚关上门,我紧走几步向前又敲了几下。
  “谁?”裴华警觉的问。
  “我,快开门。”我说。
  “你没回去啊?”她随说着就把门打开了。
  我一步走了进去,说:“我要是走了,不就被刑燕给涮了吗?”
  这回该轮到刑燕吃惊了,她可能也是刚洗完澡,正用欲巾包着头发,盘腿打坐在床上修剪指甲呢。连睡衣也没穿,看我进来,慌忙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惊慌失措的说:“你、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裴华笑了笑,也并没不好意思的说:“你没看到吗?是他闯进来的。”
  “咳!真是好人难做啊。本是周瑜打黄盖的戏,我干吗多此一举的在这儿仗义执言呢?”刑燕夸张的长叹一声。
  “对不起啊,是我太唐突了。不过,我确是来向你们俩道歉的。”我明知道被涮,但还是徉装歉意并做着解释。
  “好了,好了!为你的唐突埋单吧。”裴华笑了笑对我说。
  我疑惑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刑燕可能看到我傻愣的样子,转过脸去就笑了。我更懵了,对裴华问到“埋什么单?”
  “今夜刑燕要熬通宵,你去给她买点夜宵,算是将功补过吧。”裴华看着我说。
  我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裴华的情绪怎么样,现在看到她已不再那么难过了,心情也舒畅好多。领受这样的任务,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都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买啊,算了吧,晚上我也不一定饿。”刑燕忙说。
  “没事的,我走远点会买到的。”我说着就准备出去。
  裴华把我送了出来,我怕她冻着,就说:“你穿着睡衣,不要着了凉,快回去吧。”
  “不要慌,买点水果也行。”她叮嘱我说。
  “我打电话主要是担心你的情绪,但没有把你的事告诉刑燕,骗她说咱俩生气了。”我悄声的给她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她说了声就转身回房间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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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便利店买了些快餐食品和水果,就匆忙给她们送了回来.刑燕已穿好了衣服,见我提着食品进来,也丝毫没有感谢我的意思.到是裴华慌忙从我手里接过食品,说:“买那么多做什么啊?晚上有一点准备就行。”
  “你也吃点啊。”我说。
  “我马上就睡了,还怎么吃。她说今天熬夜,我怕她到时再饿,所以让你给她去买一点,预备着。”裴华说着,就把食品放到了桌上。
  “你的好心,有人也不一定领情。我看我还是走吧,再不走恐怕人家又要下逐客令了。”我故意的说给刑燕听,也是想把我处的被动局面扭转一下,变被动为主动。
  裴华听了,笑了起来,说:“我看你们俩没一个省事的。”
  “我怎么啦?我又没撵他走,是你们那位心里不平衡了。咳!看来我真是里外不落了。”刑燕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着裴华呛了一句。
  我一听,笑了一下.琢磨不透刑燕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是出于对裴华的贴心,而对我的惩罚呢?还是看到我的表现,而对裴华的嫉妒?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若是后者,那问题还真有了点玄妙。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她对我的态度,绝不是因为我的冒失而让她产生尴尬的报复。我看了一眼裴华,她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仍然笑着在那里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我又眇了一眼刑燕,正与她看我的目光相对。她得理不饶的说:“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吗?”
  “怎么不对啊,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的激将,我还真不可能过来,那样裴华也不会有现在的好心情。这都是你的功劳!只是我怕你生我的气,才故意想主动回避的。”我忙给她解释说。
  “不用拍马屁,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早看出来了。不就是怕我撵你丢脸面,才先发给我下了一个套吗?在这里不用那么动心计,还是留点心思多关心个人吧。”她毫不留情的迎面给了我了一将。那刻薄的语气深深刺疼了我,让我真正领教了她的脾性,但也隐隐感觉到了那份率真。
  裴华一听,可能是感觉也不对劲了,回头对她说:“干吗啊?还来劲了,是不是想让我收拾你啊?”她说着就走过去做出要对她挠痒的手势。她笑了,吓得慌忙躲到了床上,说:“我知道会有人心疼的。哈哈……”说完又哈哈的笑了。
  我在旁边站着,被她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戏弄了一番,心里真有点不是滋味,感到辩不是,不辩也不是。正在两难之际,裴华的出面,算是给我解了围。我此时也只能充做老实人了,脸红红的看着她俩的打闹,也跟着傻笑了一下。裴华的刻意喧染,也冲淡了一些尴尬气氛,说明,适时的装傻是摆脱窘境最聪明的做法。
  刑燕的阴晴转换真让我搞不懂了。人说,好男不和女斗,她的傲慢、她的刻薄、她的刁蛮、她的灵性和精明也的确击溃了我那本不善斗的一点勇气。看着裴华在为我打着圆场,心里着实有点别样的滋味。到不是因为所谓的尊严,而是感觉到我少了一点随机应变的灵性和胆谋,甚至还不如她来的更为机敏和睿巧。刑燕嘻笑着,那声音都透着挑衅后的爽畅。一个是柔、善、美,一个是刚、蛮、靓,再加两者聪慧的共性,的确是让人想入非非的。但从另一种层面上,也让我突然意识到,若是两人合谋,我想在以后的时光里,我会栽的更惨。今天的刑燕好象已经给我传递了这样一种信息,而我所要注意的就是---让其不结盟。哈哈,当然不是指她俩之间感情上的,而是让其针对我的观点和认识上有不统一性。今天,我做到了。
  看到她俩嬉笑完了,我也半开玩笑的说:“好了,时间真是不早了,一个该休息了,一个该工作了,一个也该离开了。”
  “想走?往哪儿走!过来给我把脉一下。”刑燕用命令似的语气对我说。
  “把脉什么?”我问。
  她拿起一份文稿递给我,说:“先看看这个,重点是我划问号的两个地方。”
  我接过一看,是一篇探析改革的文章。忙说:“这些深层次的东西,我怎么搞得了?看来是帮不了你的忙了。”
  “怎么帮不了?让你看划问号的部分。”刑燕给我瞪眼了。
  我又看了看,其中就有在昌平的内容,并在一句话的后面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认真的读了那段话,主要是说昌平出现的问题是现有体制下的共性问题,区别在于有的还没有暴露,暴露的已提前做了另案。这不正是刑燕喊我去求证的东西吗?通篇看来,感觉到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什么划上问号呢?我疑惑的看了看刑燕,说:“感觉到没什么不妥啊?还把什么脉啊?”
  “问题在于该不该把这段东西写上,能否起到一种积极的效果?我写了又有点犹豫了。所以划了个问号,想征求一下意见。”她这时的语气到是很诚恳的。
  “什么问题能让你犹豫啊?”裴华说着也走了过来,从我手中要过稿件看了起来。
  “我认为完全有必要。这些历史遗留问体不揭示出来,不直面矛盾,怎么做改革文章?只是你说的积极效果具体是指什么?或是怎样的一种目的性?”我问。
  “很简单,就是有利于主流的东西。关键是哪些是历史遗留问题?哪些是人为的东西?很难介定。但不搞清楚又很容易让人去当作功利目的的工具,这个问题你考虑了没有?”她表述着她的思考,又反问我到。
  “你不是专门又求证了吗?”我说。
  “还不够。放放再说吧!”她说。
  裴华也看完了,听到刑燕一说,也马上回应到“是啊,搞清楚再说。今晚就不要探讨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说完,她推了我一把。
  裴华这一推,似乎暗示我什么,我紧接着说“好吧,那我就回去啦。”
  刑燕没说什么,把稿子重重的放到了案头,似乎有点不悦,露出一脸的无奈。裴华也没顾她的反应,拿了一见大衣披在了身上说:“快走吧,我送送你。”
  我俩走了出来,裴华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我对她急着撵我走有点不理解,就问“怎么那么急着让我走啊?我看到刑燕对你有意见了。”
  “不用管她。这些问题你还是少插言的好,这丫头心里有数的很,她说是让你把脉,其实也是想再次通过你这局内人的再次求证她的想法,看你是否马上联想到你身边的人。你想到的,肯定就是她担心的。”她边走边小声的对我说。
  “我隐隐感觉到她也怕被人拿她的东西当工具。”我说。
  “那到不是,改革就是政治,政治就有旋涡,象她这样的内参高手什么不明白?只是内容牵扯到了她的身边人,也不得不犹豫啊。”她说。
  “你说的对!幸运的是,你及时把我推出来了。好了,外面太凉,就不要送了,快回去吧。”我对她说。
  “好吧。你慢点。”说完,她抱住了我。
  我顺势也结实的抱住了她,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说:“明天我妈就回来了,我想回家,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明天是元宵节,我去合适吗?”我问。
  “就因为是元宵节,我才想让你去。这也是我刚做出的决定。”她趴在我耳边说。
  我揽住她的头,猛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听你的。”
  她抱紧了我,回应着,我们吻在了一起。正当我们忘情之时,一声“我要锁门了”把我俩都拉回到了现实中来。原来刑燕见裴华没回去也走了出来。
  “你坏死了,臭丫头。”裴华害羞的松开我跑了回去。
  我又听到了刑燕恶作剧后的爽朗的笑声。
  元宵节到了。处长打电话说她们不放假了,学校组织她们集体活动,看来还是为了学习内容的保密。刘露也在办事处和员工一起闹元宵,楠楠也被她叫去了。裴华中午就给我打电话,安排我去她家过节的事宜。下午,筹备组开恩,提前半小时下班。我忙着给裴华打了电话,问她需要买什么东西?她告诉我穿精神点,其它什么也不用管。我回房间找出处长给我买的西装,梳洗打扮了一下,收拾停当后,按规定的时间,去了规定的地点。裴华已在那儿等我了,她笑的很开心,看来对我的穿着还是很满意的。她手里提了一个不大的包,看来肯定是替我准备的给她父母的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两条芙蓉王香烟,两包开心果和两盒元宵。
  “这也太简单点了吧?”我说。
  “不空手就行,用不着搞那么复杂。”她很不在意的说。
  “那怎么也要买两条中华烟啊?这怎么行啊?”我有点不高兴了。
  “我爸就喜欢这个,他从不抽别的烟。”她解释说。
  “这让你父母看着我太不尊重他们了,再说了,也要给你妈买点东西吧?”我争辩说。
  “别自作多情好不好?你这不过是以朋友加同事的身份受邀赴宴,还不是女婿登门,想的美。”她送了我一个白眼。
  “好好好!听你的。”我知趣的说。
  她笑着拉起我的手,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到了她家门口,我不免心里有点紧张,拉住她问了句“家里还有谁啊?”
  “就爸妈和保姆在家,瞧你那点出息。”她笑着损了我一句。
  “那你还生你爸的气吗?”我试探着问。
  “对了,我还真忘了告诉你。不能让妈妈看出来,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懂吗?”她使劲的抓了我一下。
  “明白!只要你没事,我才不管呢。什么也不知道,叫吃就吃,叫喝就喝,叫玩就玩。”我调侃着说。
  她父母知道我要来,一进家,就能让我感觉到那种气氛。裴华亲呢的抱住她妈妈就亲了一口,必竟是她妈妈刚回来,看得出她们相互想念的急盼心情。她父亲高兴的把我迎进家,并从我手里接过东西,说:“小华子不懂事,怎么还让你买东西。”
  “他非要给你买中华,我说就这就成,别惯出毛病来。”裴华对她父亲说。我一听裴华的语气,就知道她们父女俩肯定是整天的玩笑惯了,像两个朋友似的。她父亲也哈哈的笑着说:“还是女儿知道我好这一口,别的我还真不喜欢。”我也跟着笑了笑,说:“让伯父见笑了。”
  “哪里话,来我这儿越随便越好。快坐下,我给你刚沏了一杯上等的普洱茶,快尝尝。”她父亲说着很亲热的拉我坐在了他身边。
  她妈妈在旁边看着我笑着,那慈善和蔼的面空,让我心里温暖了很多。她见我坐下,笑着对我说:“你看她们父女俩,整天没大没小的,让你笑话了。”
  听她那朴实的家常里话,丝毫没有一点大家人家的居高临下的语调,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原本拘谨的心态也随之放松下来。我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阿姨身体还好吧?”
  “好着哪,原来的那点病也不再犯了。来,吃点水果。”她说着给我拿了个丫梨。
  我忙接过来,说:“谢谢阿姨!你走这段时间,让裴华想坏了,她常在我面前念到。”
  “学会说话了。”裴华笑侃我说。
  她父亲点起一支烟,说:“华子偏心,对老爸从没有过。”
  “怎么没有过,你出国考查那会儿,你问妈我是怎么想你的?”裴华装着委屈的说。
  “我知道,你妈告诉我了,你不是想老爸,你是想老爸给你买的时装。”她父亲嬉弄她说。
  “呵!冤死了,比窦娥还冤。”裴华愤愤的对她爸爸做着样子。
  “姨。吃饭不?”这时保姆过来问。
  “好。吃饭,闹元宵。”她父亲接过话答应着。
  他们邀着我走进了餐室,不,应该是餐厅。她们的住房太宽畅了,客厅、过廊、餐厅布置清新高雅,再加上各种盆栽花草的装点,整个室内春意盎然。就连餐桌上的菜肴也透着别样风味,主菜鲜美,小菜精细,再配有各色水果拼盘,色型俱佳,有别于一般的家宴特色。
  “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赞美了一句。
  “还可以吧?”她父亲很高兴的接了句。
  “是伯父的手艺吗?”我有点怀疑的问。
  “是啊!这是他一下午的杰作。知道你来,别提他有多主动了。”裴华的妈妈告诉我说。
  我看着这位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体发福的魁梧汉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巧的手艺。从这桌饭菜特色上就能看出来,他是位心细,浪漫,懂得用情的有心男人。很难让我把他和叱咤商场的企业老总对上号,颇生几分敬意。我毫不拘束的舀了一勺汤,仔细品尝了一下,味道生津鲜美,另我不舍。我由衷的赞美了一句“味道好极了!”
  他看到我并没有显出生分和拘泥的动作,爽朗的笑了,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不矫揉,不造作。”
  “伯父的手艺太棒了,实在是让我忍不住了。”我笑着说。
  “算你有口福,我一年也吃不到老爸做的几顿饭。”裴华也附和着说。
  “来,今天咱爷俩喝上一点,助助兴。”他说着就拿出了一瓶茅台。
  “今天过节,大家都喝点。小五香一路上照顾我也辛苦了,今天也要喝一点。”裴华的妈妈说的小五香就是她家的保姆。
  “姨。俺不喝,春节的时候都让华姐把俺灌醉了,那个难受劲现在想起来还晕呢。”小五香红着脸说。
  “哈哈。今天多少要喝一点,姐不攀你。”裴华笑着起开了一瓶干红葡萄酒。
  晚餐在很快乐的气氛中进行着。一瓶茅台很快就被我俩干没了,他爸转身又拿出一瓶,被我给挡驾了。裴华也替我圆着场,说不能再喝了。她爸的精神很好,虽喝酒脸红,但酒兴很高,跟本不听裴华的劝阻,执意把酒瓶打开了。阿姨在旁边笑着对我说“年轻人能喝就多喝点,在家里过量一点也没事,在外面注意点就行了。”
  “阿姨,在外面我也很少喝酒。”我说。
  “在外混事不喝酒也不行,关键是要把握好一个度,是不是?”她虽是慢声细语,但这句话让我触动很大,没想到她妈竟然这样的洞明和善解人意,真让我另眼相看。
  “哈哈,你阿姨说的对啊,小李子,来,再满上。”她爸笑着就要给我到酒,我忙站起来,拿过酒瓶,说:“怎么能让伯父到酒,还是晚辈给您到上。”
  裴华听着有意见了,对她爸妈说:“哪有你们这做长辈的,这不是鼓励着他在酗酒吗?看以后…"她说到这里,立即感觉说失了言,忙用手捂住嘴,红着脸笑了。
  他爸也听出来了这‘以后’的玄意,也爽朗的笑了。这一笑搞的裴华更不好意思了,忙对她妈说:“妈妈,你看我爸。”
  “咋了?我看这‘以后’就很好。”她妈说完,看着我和裴华就笑了。她这一笑,裴华的爸爸象是得到了鼓励,象老小孩般的对裴华做着样子,笑声也更爽了,端起酒杯对我说:“小李子,为你阿姨的开明,咱一起喝杯酒。”
  “这杯酒我也喝。”小五香也明白了意思,看着裴华,主动的笑着说。
  裴华红着脸,瞪了一眼小五香,也幸福的笑了。
  吃完元宵,我们都回到了客厅。阿姨让五香给我们端了两盘干果,说累了,喊着五香回楼上休息去了。他爸陪我们闲聊了两句也回了房间。我明白两位老人的意思,为我俩有意的做了回避。看来,我顺利的通过了大考。我的心情很爽,再加上酒意的驱使,一把把裴华揽在了怀里。“别放肆啊,小五香一会就下来了。”裴华挣脱我的手,小声说。还真准,没大会,五香就真的走了下来,对裴话说:“姐,你们也回房间说话去吧,我拾掇一下客厅。”
  “那好吧。”裴华说着,拉我就上了楼。我走着,心里还感激着小五香的善解人意。
  到了裴华的闺房,我楞了。整个房间非常宽畅,装饰和布置都非常豪华和舒适。木质地板,圆形的围床,针绒垂挂窗帘,欧式家具,配以柔和的灯光,感觉有一种温馨和浪漫。墙角处用厚厚的毛玻璃夹出了一个小型浴室,配上喷淋浴柜,再加上周围几盆名贵的花草的点缀,显得雅致而又清新。最惹眼的是一个宽大的书橱,比衣橱还要大,上面摆满了大部头及各种书籍,旁边的电脑桌到显得有点秀珍了。书桌旁放着新鲜的水果,我拿起一本书,问“这都是你读的书?”
  “准确的说这都是我买的书,好多都没读过。我有藏书的嗜好,看到就买。”她说。
  我看了一眼梳妆台,说:“我没闻到皂香,到是闻到了书香。还真不知你有这种嗜好,看来我以后再不用买书了。”
  哈哈。她笑了,说:“我现在看书的时间还没有熬在电脑上的时间长。”
  “都做些什么?聊天?”我问。
  “没那习惯,有时查点资料,有时玩会游戏。”她说。
  “房间真漂亮。”我夸了一句。
  “这都是我爸让人给我装的。”她笑了笑。
  “看得出你爸很疼爱你,今天他也很高兴,是不是被你的表现感动了?”我说。
  “这两天,我斗争很激烈。后来想想,谁让他是我老爸呢?允许他糊涂,不能允许我糊涂。如果让我妈知道,天可就真的塌了。”她说完,叹了一声。
  “也没什么,谁没有头涨脑热的时候啊?什么事想开了,也就没有事了。”我劝说了句。
  “那也要有个底线和原则啊。好了,不提这事了,想起就烦。”她松开我的手,坐在了床上。
  我半倚在书橱旁,两手抱在胸前,斜对着她。她台头看着我,没再说一句话。我也看着她,是目不转睛的凝视。她今天特漂亮,让人心动。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白了我一眼,说:“直视女人的最长时间不能超过两秒,否则,就会让人感觉你心怀不轨。懂吗?”
  “那要看对谁?在什么场合?”我说。
  “包括现在!”她看着我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紧接着说:“你说的对,是有点想法。你今天很漂亮,漂亮的让我心动。”
  “你今天也很不错,及格标准。”她笑着说。
  “是你的标准,还是你父母的标准?”我问。
  “算是统一标准吧。”她笑着答。
  “哈,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走过去,想惩罚她一下。
  她笑着滚躺在床上,我顺势趴在了她的身上。她被我的动作吓怔了,愣了一下,脸腾的红了。忙把我推开,说:“你色胆啊,父母还没睡呢。”
  “等不到他们睡了,我也要走了。”我说。
  “快起来,小心让他们看见。”她小声命令我说。
  “不会的,他们不会进来的,别吓唬我了。”我说着,在她那象丝绸一样的润泽的嘴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她并没把我再次推开,而是迎合的抱住了我。我们翻滚着,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一起。那沁人心脾的香岚气息让我激动的不能自制,我重重的喘息着,疯狂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腰带,这一强烈的暗示,让我迅即掀起了她的上衣,蒙在了她的头上。那白湛的肌肤,圆润的肩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晕,照得我心慌神迷。我颤抖的解开了她的丝绦乳罩,两对乳房闪着羊脂般的玉色,高傲的对着我,那粉嫩的乳头挑逗着我的贪婪的欲望,我不顾一切的含在了嘴里。那种温滑的润感让我浑身血脉喷涨,似深海潮涌。她发出了模糊的声音,我忙把她的上衣从她头上扯掉,她似乎被我传染了一般,撕扯着帮我脱掉了上衣,解开了我的腰带,用脚蹬着褪到了我的大腿处。没想到一向娴静的她也会如此的颠狂。我下床脱掉了裤子,她跟着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我们站在床下,紧紧的又拥抱在一起。
  我试着解开了她的腰带,把手伸进了她的神秘之处,她紧张的扭动了一下,又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慢慢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抓着裤腿脱掉了她的裤子。她宽平的下腹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召唤着我向她冲锋。当我勇士般的压向她时,她伸手按灭了房灯。黑夜象大幕般的笼罩了下来,掩蔽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激情春潮。
  我们紧紧的抱着,她却悄悄的哭了。我吻着她的眼睛,无声的安抚着她。
  因我的无知和莽撞,加重了她处荷绽开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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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对不起,我确实有点失控了。”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坏死了,哪来那么猛的蛮力啊?”她害羞的说。
  “是你让我发疯了。”我说。
  “不知刚才我的那一声喊叫让他们听到没有,害怕死了。”她小声的说。
  “不会的,你一喊就让我给捂住了。”我安慰她说。其实,我也有点害怕。她那一声着实也把我吓了一跳,我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痛苦的在我身下挣扎着,仍不时的发出呜呜声。我只知道破处滴红,会有点疼痛,没想到会让她痛苦到如此的程度。她的柔弱表现,反而更加激增了我强烈的占有的冲动,连续的疯狂让她承受了无尽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当时我稍理智的缓冲一下,多一些爱的抚慰,留有间歇性的恢复时间,对她来说,那将是由极苦到极乐的两重天地。
  “刚才疼的我都有痉挛的感觉,太可怕了,还是不做的好。”她说着,露出了哽咽的声音。她哭了,把我抱的也更紧了。
  “都是我不好,还疼吗?”我心颤着问。
  “疼!比刚才好多了。”她仍哽咽着。此是我感觉到我下面被她夹了一下,比刚才有了点力气。
  我试着蠕动了一下,她疼的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但愿不会在她心里留下什么恐惧症。我想开着灯,被她制止了。对我说:“等我去了浴室你再开灯。”
  “那怕什么呢?人都给我了,还怕我看啊?”我故意的问。
  “不行,怪难为情的。”她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又说:“好了,起来吧!”
  我被她推了一下,我借着起身的一刹那,伸手按下了开关。房间顿时亮了起来,不知是灯的照射,还是她亮白肌肤的眩耀,我感觉瞬间有点晕眩。整个一条美人鱼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白如羊脂的亮色,那凸凹精致的流线,让我惊叹异常。正当我瞩目那丝绒般的三角地带时,她害羞的起身坐了起来,甚至于都没看一眼身下的遗留物,翻身下床跑向了浴室。在床上留下了一朵男人最珍爱的---红杜鹃。
  我后悔没有铺垫上东西,到不是因为浸染了床罩,而是没有提供好珍藏的方便。但不管怎样,我下决心也要把这张床罩作为我的珍藏。我慢慢的掀了起来,非常认真的叠着,成一方型,把那朵美丽留在了中间。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的举动,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走到床前,双手抱住我的头,把我揽在了她的怀里。我隔着浴衣,也感觉并听到了她的心跳。当我仰面望向她时,她那俯首含情的双眸正闪着泪花。我读得懂那幸福的内容,也感觉的到她心跳的激动。远方隐约传来满文
  军的‘懂你 ’,此刻!我俩是他的最虔诚的拥趸。
  一曲歌罢,我俩都从陶醉中醒来。她拍了拍我的脸,说:“去冲个澡吧。”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顺口哼了一句‘多想,靠近你,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她笑了,温情的打了我一下,说:“别贫了,快去吧!”
  我笑着也跑进了浴室。
  当我走出来时,她已穿好了衣服,并用纱巾把那份珍藏仔细的包裹了起来。对我说:“这个先放我这儿,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也省得爸妈猜疑。”
  “遵命!”我说着,慌忙穿着衣服。
  她拉开门,悄悄的走了出去。没大会就折返回来,说:“爸妈可能睡下了,别惊动他们了。”
  她把我送到楼下,在我耳边悄声说:“我走路都有点疼,不会有事吧?”
  “怎么会呢?还知识女性呢,这点生理常识都不懂啊?”我小声的笑话她说。
  她害羞的笑了,说:“怕极了!”
  正当我们在楼下厅堂内窃窃私语时,一句“你走吗?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坏五香,你吓死我啊!”裴华惊魂未定的说。
  “哈哈…我光等着送你们了。刚才叔叔下楼来告诉我说,他和姨都去睡了,就不送哥了,让我替他们送送。还说不让我去打扰你们。这不,我连房间都没回。”五香笑完后,忙解释说。
  “辛苦你了。”裴华给她玩笑了一句,就把我送了出来。直等到给我拦了辆出租,她才放心的回去。
  筹备组的工作经过前段时间的铺展,各项都步入了正轨。办公室的工作相对就忙了起来,我们几个人常是要加班到深夜。我和柳之邦主任还要参加一些例会和临时会议,每次会议后,紧跟着就是些系列材料,一天下来真是筋精疲力尽。我还好,依仗强壮的身体,一觉过后仍是精神百倍。柳之邦主任就不行了,他本来就有神经衰弱症,平时睡眠就不好,一段时间下来,就显得消瘦了许多,满脸写满了疲倦之色。我有心替他抗一下,又怕有越俎代庖之闲,也只能暗暗的为他多处理一些琐事。无形中我就陷入了办公楼、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小圈子当中,无心再顾其他。就连刘露和楠楠都对我有意见了,更别说裴华了。每天只是在电话当中和她们联系一下,全是一些解释和抱歉的语言。
  楠楠开学了,她就读的附中离刘露的办事处很近。刘露索性就不让她回家了,吃住全有刘露负责,办事处成了她俩的栖身之地。裴华虽然对我多有抱怨,但有时就去我宿舍给我送点用来宵夜之类食品和水果,虽是关爱有加,但从来没在我那儿大停过,更没有示爱的表现。或许是怕耽误我的工作、或许是上次对她产生了心里障碍、或许是注重我俩的影响,但不管怎样,从她的表现看,丝毫没有任何我猜疑的这些迹象。她总是快乐的来,快乐的走,但临别的那一吻到是从来没忘过。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处长的学习就要结束了。但就在这时,其他处的基层点也出现了类似昌平的问题。这也是随着改革的深入,一些问题的自然暴露。但没有昌平问题的结论,就很难对这些问题拿出妥善的处理意见。下午,在领导会议上,江黎书记在会上作了貌是客观的讲话。大意是:既然是改革,就不怕出问题,怕的是我们找不出问题或找不准问题。正是因为有这些问题的存在,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改革。改革的动因是我们看到了束缚我们发展的旧的落后的框子,所以我们就要把它打破,把它拆除。但究竟在这些框子里面又有怎么样的深层问题和矛盾,确是考验我们的新问题,挖的深不深,找的准不准,处理的妥善不妥善,将直接关系到我们改革的成败。所以,在这些问题的处理上,我们要以改革的视角,从政治的高度来认真对待,同时也要区别对待是人为的责任还是体制问题。如果有人为因素,该查处的插处,该负领导责任的负领导责任,绝不姑息迁就。这就需要我们本着对组织高度负责的态度,认真的搞好查揭,提供真实的资料,报请上级领导处理。我在旁边做着记录,体会着领导的讲话艺术,为工作执言,为目的仗言,进退皆有路,不佩服都不行。联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明眼人会读懂这些话的,昌平问题是本不是焦点的焦点,内里的玄妙就看谁执牛刀?如何执刀?向谁执刀了!
  等领导们各自谈了看法后,我将会议记录拿给他们签字,杨钊局长对我说:“根据江组长的讲话精神,拟一份材料报上来,研究后,发各筹备小组。”
  江黎看了我一眼,说:“你们的柳主任被拖垮了,你可不能再垮了,平时要多注意营养,学会劳逸结合。”
  我笑了笑,说:“柳主任也没垮,只是昨晚加班太晚,有点睡眠不足。休息半天,明天就会好了。”
  江黎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可能是赞许我对我们领导的拥护吧。
  杨钊局长接话说:“之邦的身体弱了点,这就需要你多为他分点担子啊!”说完,在我胸前夸张性的锤了一拳。我笑了笑。
  孙中强和陈奇两位副组长也跟着笑了笑。但孙中强笑的有点免强,这次原计划处也暴露出了问题,心里并不怎么高兴。江黎并没笑,略有沉思后,说:“这段时间办公室是忙了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话是一点不假啊!”
  等他们签完字,我没再和他们掺和,迅即走出了小会议室。
  正当我在整理记录的时候,司马过来告诉我说"陈奇组长让你去他办公室。”我楞了楞,心想,他喊我干什么?从筹备组成立到现在,我俩还真没有单独的接触过。主要是他代表上面来的,没有具体的分工,所以也没机会给他单独汇报过工作。
  我忙把材料锁进档案橱,去了他的办公室。
  “哦!向成来了,快进来。”他热情的把我迎进他的办公室。
  “组长好,你找我有事啊?”他的热情挺让我感动,我忙问了一句。
  “哦,也没什么事,我来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在忙,也没能抽出时间和你单独聊聊。这不,趁下班前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说会话。一来呢,是为了方便更好的在一起工作。二呢,也是加深一下认识。”他说着,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说:“坐,快坐下。”
  “谢谢领导!如果是这样,那也是我的荣幸了。”我坐了下来,很礼貌的说了句,然后笑了笑。
  陈奇和杨钊局长都属于那种很有知识分子味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从容貌上说,是站在人群里的普通人,没什么突出的特点。如果有不同的话,也只有那稍显稀疏的头发了,隐隐透着一点所谓的领导相,这也可能是老百姓说的‘贵人不顶众发’的道理。他们之间的区别就是陈奇比杨钊略显胖些,杨钊比陈奇更显楞角一点,包括处事。
  “我刚来不久,对一些事情还不熟悉,本该有一段熟悉的过程,但在改革筹备阶段是不会给我这样的时间的。怎么办?也只有按照上级精神和筹备组的领导意见推行工作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只忙于各种会议了,去各处室的时间也不多,所以想通过你了解一下情况,帮我熟悉一下
  工作。”他看着我说。
  “我刚来机关不久,对情况也不很熟悉。”我谦虚的说。其实也是真话,用不着谦虚。
  “你不是原来在行政事业处吗?了解什么说什么啊,随便聊聊,没必要拘束。”他话里很富有启发性。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按说他找我聊天首先应是家长理短的了解一下我的个人情况,然后在提一些需要了解的问题,这是领导的谈话惯例。没想到他如此开门见山,可见他这是一种纯工作谈话,我不免警觉起来。
  “处里就那几个人,大家工作和相处都很好,也没有什么。”我谨慎的说,然后又补了一句“和其它处室差不多。”
  “我和你们的老处长很熟,对韦处长了解的就少点。听说是一个不错的同志,有思想,有办法,有魄力。本来想先认识一下她,没想到我刚来报道,她就参加培训班去了。”他说。
  看来他是想通过我了解一下处长,我这样想着。一般领导都通过领导去了解部下,他是想通过部下去了解领导,这真是走起了群众路线了。我想着不免笑了笑,说:“我们处长是不错,我们大家都很赞成她。”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谈谈她吗?说实话,我很想了解一下这个同志,这也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他用很和善很轻松的语气对我说,此时没有了一点领导的架子。
  他的这句话让我立刻想起了下午的会议主题,想起了昌平事件,想起了处长将要面临的风波。陈奇又是部里派来做筹备工作的,权当这次是他对我信任的一次谈话,对不对他的胃口,为了处长,我也豁出去了。于是我将处长的情况、昌平问题、包括我和刑燕了解的真象都一股脑的合盘托了出来。他听的很认真,不住的点头,但没记录。接着我又谈了一点对这段时间其它处里发现类似问题的看法,他一直是听着,中间没插一句话。听完后,他用平静的略显加重的语气说:“谢谢你!”,并对我点了点头。
  “没什么,领导找我谈话,就是对我的信任。不管认识到不到位,但不能在您面前隐瞒我的观点,这也是我做办公室工作的职责。”我既然说了,也就不再顾虑什么了,反而突然感觉到有点轻松,似乎是这些话早就想找人说出似的。所以我又陈词了一句。
  “这样好!也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他又对我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他是指我说的这些话是不能轻意和不信任的人乱说的,包括对一些领导。
  “谢谢领导!是否先到这里?”我问。
  “那好吧,也到下班时间了”他说着看了一下表。
  我回到办公室,想着趁现在肃静,把下午的会议精神起草出来,可一触及到这写问题脑子就集中不起来。想着刚才和陈奇的谈话,心里总有一点莫名的烦乱。我试着和裴华通了个电话,把刚才的谈话情况和他通报了一下。没想到她很生气的把我骂了一通,听那口气恨不得要煽我一把掌。“你真浑啊!脑子进水了是吧?你怎么在领导面前轻描淡写的谈这些敏感问题啊?你能了是吧?你觉着你是谁啊?还拿着糊涂装明白,领导哪个不比你清楚啊?他会怎么看你啊?整个一个时足的、不明事理的浑蛋!想想后果吧你!”说完,就把电话断了。我知道她此刻肯定会气的嘴发紫,脸发黄。不然这些话绝对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并没把我骂清醒,反而把我搞的更懵了。我脑子真的乱了,还伴着一阵心慌。难道我的认识真的出了问题?难道说我真的犯了情迷心窍的错误?难道领导果真象她说的那样的看我?难道真是一个旋涡?我胡乱的琢磨着,一种忐忑不安的焦虑袭来,甚至于都膨胀了我的神经。是啊!你小子是浑了一点,你并不了解陈奇,甚至于还有点陌生。刚一接触就这样的无深浅的一番话会让他怎么看啊?最起码是你小子还很不成熟。即使没其它问题,就凭这一点也能说明你小子还没有成事的素质。若陈奇再和江黎有一种默契的话,那事情的影响就远不是这样了。我越想越觉的裴华骂的是对的,我必竟是少了一点她的城府。
  我无心再写下去了,收起案头,就去了宿舍。人说在情绪烦乱时就多喝牛奶,多吃香蕉,正好有裴华给我送的现成的东西,也省下一顿晚餐了。我想着裴华,想着陈奇,想着处长。不知不觉的已吃掉了几支香蕉,又打开一盒奶狂灌了下去。那凉凉的感觉也正是我迫切需要的。为了处长错对都值!既然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了,所性就不想它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后来裴华又给我打了电话,少了些指责,多了些安慰。我心里也宽畅了不少,以至于也有心去了健身房舒展了一下筋骨。
  第天上午,我把起草的文件送到了书记室。江黎正接着电话,我刚想要退出,她忙用手示意我进去。放下电话,她对我说:“你来的正好,陪我出去一趟。”
  我忙问她去哪里,还需不需要准备?
  “昨晚之邦住进医院了,我们去探望一下。”她说。
  “他不是说休息半天吗,怎么就住院了呢?什么病?要不要通知其他领导?”我感觉到突然,忙问了几句。她可能对我这一连串的发问有点不耐烦了,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说:“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我们代表组织去看看就行了。”
  我忙通知司机小周,急忙陪着她去了医院。
  车上的她没有和我们说一句话,两眼微闭,一种闭目养神的样子。到了医院,从她匆忙的步态中,我看到了她对柳之邦病情的焦虑心情。
  “什么病啊?怎么住进了内一?”她随走着,随对我说,但又象是自言自语。
  见了柳之邦,他已是正规病号打扮了。在他身边的肯定是他老婆刑春了,因为我从她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看到了刑燕的影子。一番寒暄之后,书记讯问了他的病情。据他老婆刑春说,他昨天下午突然感到了剧烈的腰疼,来医院一看,医生马上就让他住院,说是怀疑是急进性肾炎。这种病如不早发现早治疗,将会造成急性肾衰竭,后果就严重了。书记听后,表露出很关切的样子,问是否需要她给院方沟通一下,以确保特护治疗。
  刑春很感激的说:“谢谢您书记!我知道你们很忙,这他还不让我告诉您呢。我考虑到如果确诊是这种病,还是私下告诉您的好,才给您打了电话,说他住院了。这里的主任医师是我高中的同学,有什么事情也好说,就不用麻烦您了。”她有意把‘私下’两字说的很重,我想这也是书记不让我通知其他领导的原因,这关系到柳之邦筹备后的任命和将来的仕途。
  从病房出来,书记给院长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让我到楼下等她,很可能她去了院长办公室。
  小周是不知道我们去看谁的,司机的职业就决定了他是不能乱查问事情的,除非领导告诉他。那机关里也就是我和书记知道柳之邦住院了,这无形中又增加了我保密的责任,一但传出去,书记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坐在车上,胡乱的想着。
  等书记回来,我们直接回程了。路上,书记不再保持沉默了,情绪比去时要好了很多,不知她是故意的掩饰什么,还是从院长那里了解了对柳之邦有利的信息。到了单位,她没有直接去她的办公室,而是喊着我去了机关小礼堂。这里已进行了改造,变成了供基层和各地来京办事人员的休息和座谈的场所。
  我们随意找了个茶室,相对坐下,各自要了杯矿泉水。我问她柳主任的病怎么样?她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就目前现状还不易公开,一是尊重他的意见,二是要对他负责。她虽然说的有点轻描淡写,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她领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给我说清楚这件事。
  “那几位副组长呢?能让他们知道吗?”我问。
  “暂时不要说,等结果出来后再说也不迟。”她很认真的看着我。
  “可陈奇那儿怎么说呢?按说,柳主任应该向他请假的,这几天他问起来怎么说?”我接着问。
  “我让之邦给他打电话,就说是重感,要调整两天。”她喝了口矿泉水接着说:“你这两天就要多辛苦点,之邦的这一块工作你要多顶起来,陈奇组长也往你们这儿靠一靠。”
  我感觉到象是非正式的组织谈话,也就爽快的应了一声。
  后来的几天,陈奇果真靠了上来,我俩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聊的话题也广泛了很多,给我的感觉他也是个很亲和善谈的领导,裴华给我说的那些个担心也慢慢的不存在了。工作虽然累了一点,但有他的配合到也觉得很顺畅。
  裴华给我打电话来,问我去没去医院看柳之邦,我说去了,并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刑燕告诉的她。我马上嘱咐给她说,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说出去。她在那边接着电话就笑了,说:“这点我知道,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不过对你也是个锻炼机会,要好好的做好工作,不要因为他的病让你们的工作质量降下来,反而要更严要求才对。”我说:“陈奇领导也是这样说的,我目前在他的领导下也是这样做的。”
  “这样就好,也要悠着点,不要拖垮了身体。”她叮嘱我说。
  “不会的,还强壮着那,不信晚上来我这儿试试。”我给她开着玩笑。
  “坏蛋,不给你说了。”她挂死了电话。
  紧接着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还以为又是她打来的,也没看号,接过来就说了一句“想好了是吗?”
  “谁想好了是吗?听出我是谁了吗?”
  我一听是刘露,忙笑了起来,赶忙给她解释了两句。她并没怎么听,而是问我现在是否有时间,如可能的话,去她办事处一趟。我问她有事吗?她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哈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现在手头上有点工作,如没急事,我晚些时间去。”我感觉到有点狼狈。
  “就是想当面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帮我搞掂了赵坤,上午他来我这儿了,我们初步达成了意向,我在这儿准备给他搞一个工作室,他比较满意。事成了我不能忘了搭桥人啊,你说是不是?”她语气中透着事成之后的轻松和遐意。
  “好吧,一个小时后见!”我答应了她的邀请。也主要是有段时间没见她了,也应该过去问候一下了,再说她还帮看着楠楠。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32
  我急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然后去向陈奇请假。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安排,但还是准了我的假。我没敢停留,怕他再反悔做出的决定,紧走几步跑下楼来,没想到迎面碰上了江黎书记。
  “干什么去啊,慌慌张张的?”她问了我一句。
  “呵呵,出去有点事,我向陈奇组长请假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瞧你那慌张劲,给毛头小伙似的,以后注意点。去吧!”她笑着批了我一句。
  “谢谢您!我走了。”我说完后,刚想迈步,马上又强忍住了速度,拿捏着走起了方步。到了拐角处,我撒腿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大院。
  我跑步并不是因要见刘露而激动,而是忽然觉得离开工作环境后,就象小学生放假了一样,心里顿时感觉到了轻松,就想撒撒欢来释放一下压抑的心情。
  自从我答应刘露替她做赵坤的工作后,就一直忙于事务没能联系到赵坤。说来也巧,前几天在一次汇报会上,赵坤替老汪去我办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后,见他铁心要辞职了,才把刘露那边的情况向他说了,同是也简要的说了我和刘露的朋友关系。他也毫不回避的谈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没想到已有两家企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并许诺了优厚的条件,只是专业方面不能很好的发挥他的特长。刘露那边到是能提供给他用武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正处在犹豫阶段,所以迟迟没拿定主意。我告诉他可以建议刘露在北京创办一个生物技术研究工作室,一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联系,二是能随时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满足供需双方的要求,实现共赢。他听后到是承认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只是担心需方是否有这个意向?能不能做到?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两步走的想法。一是让他拿出一份创建工作室的设想方案,把思路、设想、步骤、意义、功用、前途、必要性和可操作性尽量的写详细点,送交给刘露,也算是对他一个才能的初步展示。二是由我再进一步的去游说刘露。他感觉可行,我们当场就说定了。期间我只是通过电话把所谈情况告诉了刘露,并把创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谈了我的意见。刘露答应考虑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事给敲定了。看来赵坤的可行性报告一定写的很成功,很得刘露赏识,她高兴的请我恐怕与这点也不无关系,这也是事业型女人的特点,事情一但认准,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刘露办事处,是一个学校旁边的五层小楼。她们租用了其中两层,刘露的办公室就在三楼。她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那稍有点夸张的程度让她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给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的走开了。房间不大,有一个夹间,虽没怎么装修,但也算雅致。那夹间肯定是她的临时卧室了,我这样想着。她走到门口,伸手把门关上了,那咔嗒一声的老式锁的声音不免有一点刺耳,也让我的心激动的紧跳了几下。
  “还算听姐的话,不多会就到了。在前,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她扭过头对我说。
  “哪能呢,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我也想来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时间,今天要不是副组长开恩,恐怕我也来不了啊。”我解释着,忙站起来,帮她的茶杯续了点水,做出了一副讨好的样子。她接过茶杯,说:“我这段也很忙。现在好了,项目进展很顺,只等签约了。你也帮我聘来了能人,也该我喘口气了。”她抖了一下肩,做出了很轻松的样子。
  “楠楠还好吧?”我静了静心,转移了话题,问。
  “好啊,心里也是很想她妈妈,可就是嘴里不说。我也装着看不出来,尽量的想法讨好她,就是不往韦立身上引。她也识趣,表现还不错。”她说。
  “这丫头,鬼精灵一个,调皮起来,也够人招呼的。”我笑了笑说。
  “别说,她还很想你呢。这两天晚上非让我抱着她睡,条件是她给我讲你的故事。”说完,她笑了起来。
  “讲我什么故事啊?”我好奇的问。
  “哈哈。。。可多了,多的我都记不清了。哈哈。。。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吧?想吃什么还是想玩什么?”她笑完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问我。
  “我不过是当了一次说客,有什么好谢的啊。”我说。
  “哈哈,你这个说客当的好啊,聪明而又智慧。”她用手做着敲击的手势说。
  “怎么讲?”我问。
  “你提出了一个工作室的问题,结果就把困难给化解了,把事情解决了,能说不智慧吗?”她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说。
  “咳!我以为你说什么大智慧呢?不就是一个设想而已,你若没能力解决,那不是也罔然吗。”我两手一摊,露出有点自嘲的语气。
  “错!大错。提出问题永远都比解决问题更重要。多少举措和发明都要归功于提出问题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没有伟大的猜想,哪来数学的进步?没有目标设定,又怎能有方向编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她自圆的对我说。
  “呵!企业家成了理论家了。别说,你这一番话还真有哲学味道。”我笑了,对她做了个赞成的手势。
  “所以啊,你提的这个问题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也对我将来的研发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是把金钥匙。你说该不该谢你啊?”她语气、表情都闪露着乐意的神采。
  “不过是代个话而已。让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这样的客气。”我露出很侠义的神态。
  她笑了,双手抱着茶杯,渡着闲步,说:“呵,那你说我的什么事是你的事呢?”
  我没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认真的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现在就有一个事你能帮吗?”她有意的走近我,看着我说。
  “什么事啊?”我傻傻的问。
  “事情做完了,反觉得空虚了;心情轻松了,反觉得寂寞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慢慢的边走边说。接着就转过身对着我问:“能帮吗?”
  这一明显的暗示让我立刻有了点心跳加速的感觉,但还是故意的说:“这好办,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酒吧疯狂一下,保证对你有效。”
  “十几年前酒吧对我还是有诱惑的,无聊的时候约几个朋友去疯一下,可现在不灵了。不过现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帮我做。”她露出了很有意味的表情。
  “什么?”我问。
  “陪我喝点酒,你等着。”说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去了卧室。
  一会儿,她左手拿酒,右手拿着两个高脚杯走了出来。我看了看是瓶XO,笑了笑说;“好,这点忙我绝对帮的了。”
  她分别在两个杯子里到了点,一手端着她的那杯,一手将另一杯递给了我,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饮无人催。”
  我一听她巧篡《凉州词》对我做了无人干扰的暗示,也所兴跟着篡了一句“醉卧沙发你莫笑,古今豪男都善杯。”说完我俩都哈哈的笑了。没等碰杯的‘叮当’声落地,我俩举杯爽快的干了。接着是到酒、碰杯,连干了三个,一个‘爽’字把所有的优雅之气全都驱散了。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迷人了许多。我想给她斟酒,她抢先我拿起酒瓶,说:“别一点点的了,干脆都来个满的吧。”我有点担心,说:“你行吗?”她并没有答话,把两个酒杯全都倒满了。没等我端起来,她就给我碰了一下,仰起头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呡嘴对我笑了笑,并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富有挑战性。我看着她,一口也喝了个净杯。她舒爽的笑了,说:“好弟弟,姐真高兴。”“我也是。”我跟着说。她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把我揽了过去。我顺势结实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满酒香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
  她比我来的疯狂,主动的脱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裤,伸手将我的腰带扯了下来。我脱掉西装,扔到了地上,没等我把裤子脱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在热切的拥抱间隙,她急切的脱掉了我的裤子。两个火热的、燃烧着酒精和欲火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沙发的宽度不足以激情的释放,我俩伴着狂暴的冲动滚落到地毯上。她想以强者之势欺我于身下,但无奈我武壮的身体,也只有服输的发出春情的声浪,变抗争为享受了。
  一曲疯狂的双重奏,换来了我俩沉重的喘息。她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兴奋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脸上冉冉跃动,本已靓美的面容也越发娇艳起来。她紧紧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挤进入她的身体,榨干我所有的精华,也迫使的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气息炽热着她的耳朵都有点颤抖,也灼烧着她那奔腾不已的心。她终于把我侧翻在地,然后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掀起她的羊绒衫,帮她解掉了乳罩,一对秀乳象山峰般对我压了过来,我双手托住峰顶,把脸深藏于那透着芳香气息的峰谷之中。在她柔情笼罩下,我浑身感觉到了一种酥软的极美享受。
  她激情如烈火,柔情似沚水。那绝妙的肢体语言把女人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至,也撩拨的我重又燃起了激情之火。我和她相拥坐了起来,她顺应坐到了我的腿上。被我掀起来的羊绒衫连同内上衣也从乳房上方滑落下来,我刚想替她脱掉,电话铃声突然想了起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她犹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和性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我迅速站起来,走近老板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已接起电话的她,那稍有凉意的臀部更显滑爽和舒韵,不由的让我贴的更紧了,以至于影想到了她接听电话语气。没等我闹清是谁的电话,她就慌忙说了再见。或许是怕传给对方,或许也是亢奋难耐,她挂上电话,转身把我紧紧的抱住,并做了一个下身前拱的动作。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老板台上。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选址在那里,也似乎是老板台更加唤起了她的激情,她嗷的一声发出了惊春荡魄的嚎叫,也象是对我发出了战斗冲锋的呼喊。一种新鲜的刺激、一声强劲的召唤、一股亢奋的欲火让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原始的撞击伴随着用具的跌倒和文件书籍的散落声,汇成了一曲壮烈的交响。
  她瘫软了,我也瘫软了,刚才还是有些凉意的身体,现在都已大汗淋漓。我趴在她身上,好象已没了一丝的力气,她在我身下也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只有那被交融的花蓓在不住的收缩着,似乎享受着重压下的快感。
  “做女人真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说了一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脸上带着潮红,一幅满足和幸福的模样。
  我真的累了,刚才好象神游了一会,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笑了笑。
  她见我没说话,也笑了笑,说:“好了,起来吧,好好的歇会儿。”
  “好吧。你让我爽透了。”我捏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功夫那么好,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吗?”她用稍有羞色、又坏坏的眼神看着我,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她的突然一问,还真把我给将住了,感觉脸也有点发烧,忙从她身上起来,掩饰的说了一句。
  她或许并不在意这事,只是用来调情的问话。但我却马上想到她是否怀疑到了我和处长,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样。恰恰我的掩饰让她看到了我在说谎。她又抱住我,半开玩笑的说:“不会吧,你肯定没说实话,快给姐如实招来,不然就不让你离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就怕她万一怀疑到了我和处长,那就彻底不好看了。忙对她说:“你干吗问这些啊?涉及到个人隐私。”我想用个人隐私问题回避她的好奇。
  “你那么的优秀,我就想知道谁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她晃着我,对我撒起了娇。
  “没有就是没有。”我已没了刚才的激情,有点耐不住了性子。也恰恰是我拙劣的表现,让她起了更深的疑心,想到了处长的头上。问我到“是不是韦立?”
  我一听,头懵的大了,突感被逼到了悬崖边,如再不收缰,将会万劫不复。于是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想哪儿去了?给我个胆也不敢啊!实话说,我有过几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吗!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吗?我感觉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让我受用。”她反而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了。女人啊!一但戳破了性的面纱,就真的是还原本性了,再没有了矜持和羞涩,会把压抑的另一面疯狂的暴露给你,会赤裸的丢掉了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谁啊?”她追问到。
  “还记得你刚来的那个晚上吗?我们在你房间聊天时,给我打电话的那位。”
  “有机会领来,让姐认识一下好吗?真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幸福的人。”
  “好啊。我们单位的,叫裴华。”
  “哦。想起来了。那天韦立还催着让你快去,结果还惹的楠楠很不高兴。”
  一提楠楠,我马上警觉起来。忙问“几点了,楠楠快回来了吧?”
  “今晚不来了,韦立学习结束,去部里报了到,就把她接走了。”她笑着说。
  “哦,处长学习结束了,我还以为还要几天呢?”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昨天结束的,她们还没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两天会议。想楠楠想的不行,就把她接走住一晚。”她说着就松开我,从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老板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春水。
  我听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放学回来。但内心还有一点疙瘩,处长怎么着也要给我打个电话啊?难道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真的冲淡了那份情感了?还是有意回避了?
  “用这个擦一下吧,这里没办法洗的。”她说着递给我一打卫生巾,也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是她的临时办公室,当然没有卫生间。我接过纸巾擦拭着,她边擦边看着我,那坏坏的笑让我也忍不住笑了。她那浓密的三角地带被白嫩光滑的皮肤烘托着越发更显黑亮了,若不是刚才受情绪的影响,那种诱惑肯定会让我有第三次的疯狂。
  我们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给我续上水,说:“刚才没生姐的气吧?”
  “什么时候啊?”我问。
  “就是刚才问你的事啊?”她说。
  “没有,那是调情的私密话,怎么能生气呢?”我笑了笑说。
  “唉!女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嫉妒的天性,往往还有极端的选择,有时候比你们男人的占有欲还要强烈、还要勇敢和无所顾忌。”
  “包括你吗?”我故意的问。
  “当然。你优秀的我都有点想法了,天生要强的个性总是想有占先的怪念头。哈哈。。。”说完她就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怎比的了你啊,你才是让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说实话,原先我不敢奢望,自从那晚后,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
  “姐这都很知足了。好了,晚上去个地方我好好的给你补一补,现在出发,怎么样?”她又露出她那快爽的性格。
  “好吧!”说着我俩一起走了出去。
  她很谨慎的把门给锁死了,我明白,我俩糟蹋的办公室还没有收拾,不能让任何人进入的。
  我俩去了一处海鲜酒楼,她点了鲍鱼、海参等一些名贵鲜点,我们吃到很晚,也聊了很多。最后她提议为了洗澡,不如去宾馆住下,我喝了不少的酒,也爽快的答应了。又是一夜春宵短,相拥绵绵话情长!
  我和处长33
  处长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是在我和刘露赤裸相拥的酣睡时打过来的。我怕影响她睡觉,起身去了卫生间。
  处长在电话中问了一下我的基本情况,并告诉我她们学习结束后又领了新的任务,要分组去各地搞巡视调研,不会马上去单位报道,目的是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挂牵。我说了一些对她的相思之苦,她很同感我的感受,并叮嘱我好好的工作,千万不要有什么散失。我对昌平等其它部门的一些问题给她提了醒,她说已了解了一些情况,不会有什么大事,劝我不要为她担心。挂了电话,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八点了。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刘露已经醒了。她毫无遮掩的半躺在床上,好象是专等我似的。
  “醒了?”我问。
  “电话把我吵醒就没再睡着,谁的电话?接那么长时间。”她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很随意性的一问。
  “处长的。告诉我她们要去搞调研,我怕影响你睡觉,所以就出来接了。”我解释说。
  “看来我还要为她做一段时间的保姆啊。”她伸了一下懒腰,双手对着我拍了拍,又说:“来,抱抱我。”
  “八点了,该起床了。”我说着,上床把她揽在了怀里。
  她亲了我一下,问我说:“昨晚怎么样,身体透支了没有?”
  “哪能呢!就我这样的身板是不会被掏空的。”我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摸了摸,轻唱了一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笑了,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唱到“你用柔情刻骨,唤我豪情天纵。”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她接着又和了一句,很幸福的笑着把头藏在了我的怀里。抱我的手劲也大了许多。
  “要起床了,今天还有事呢。”我真怕她再次唤醒我豪情天纵。
  她没有出声,头仍藏在我的怀里,身体呈S型,紧紧的抱着我。我抚摸着她如锦似绸的滑润的后背,欣赏着玉兔般的造型,心里也漾起绵绵春意。过了一会,她抬起了头,秀发漫过光洁的额头,若隐若现的遮住了一对迷情的眼睛,那神态宛如从春梦中初醒的羞女一样迷人。我捧起了她的脸,在她的性感的唇上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她没有做出激情的回应,只是迎合了我一下,说:“好了,我已很满足了,快起床吧,不然你要迟到了。”我听了,到是略有一丝惊讶的神态,没想到刚才还是欲火焚身的娇娃,转眼间就能静若初始。这样的定力真让我佩服。强人自有强人的游戏规则,这也是她女中丈夫的魅力。
  我不好再说什么,把她揽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了抱她。无声的信息,传递着彼此相悉的感动。
  她走下了床,那娇媚的神态和极富诱惑的背影让我再次感觉到了一股暗流的冲动,直到目送她进了卫生间,才暗暗的咬牙得到了克制。我忙起身穿好了衣服,隔门向她道了再见。我不能再看到她了,不然又会失控于她的。
  还好,总算没有迟到。可能是刚才赶的匆忙些,我感觉有点昏昏然,身体发轻,头发涨。我喝了一点白开水,坐在办公桌旁,静静的稳了稳神。这时,书记的电话让我过去,我刚稍稳定的心境又有了加速,身上似乎出了虚汗,衣服有了潮涩的感觉。
  走进书记室,看到她气色红晕,神采奕奕的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品尝她惯例的第一杯香茶。她见我进来,用手示意我坐下,然后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到茶杯里去。这是她喝茶的习惯,似乎不忍丢失一点茶叶的香气。她放下茶杯,对我说:“之邦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肾结石,不是怀疑的那种病症,虚惊一场啊!”
  “那就好,真为他庆幸。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
  “是啊,可以把他的病情转告给其他领导了。这期间的工作你要顶起来,抓细抓好。”她说。
  “知道了。还有事吗?”我问。
  “韦立学习结束了,被部里抽调她去搞调研去了,可能是任华南组副组长,还需要一段时间上班。”她语气很平和,象是对我通报一下信息,又象是在自言自语,真没搞懂她用意是什么。我听了也不好做答,只是“哦”了一声,意思知道了。
  “也是份很重要的工作,这个副组长的责任不轻啊!部里有意去锻炼一下她们年轻人。”她仍是保持那样的语速,仍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用意。是想要告诉我她对处长的关心呢?还是观察我对这件事的敏感程度。如果是前者,多少显示出她长者的恩抚心里和对手下人进步的欣慰。如果是后者,明显的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因为她知道我和处长的私交不错,观察我在处长提升后的心里变化,以决定她对我的认知程度。或许两者都不是?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是在有意的考验我,看我知道后的表现,是否将来还能不能为她所用,我这样想.
  “那要多长时间?”我问了一句。问完后又觉的不妥,多少有过于关心的嫌疑,凭她的敏感度是能听出来的。自己表情上就感觉到了有点不自然了,看来我的那点道行,还不足以在她面前显摆。
  “还不知道,不过,我想肯定会在调整后回来。”她说完,又端起了茶杯,也似乎掩饰一下她的反应。
  我真的被她搞了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到底是想随意聊天,还是想做什么。但不管怎样,此时是不能细问的。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合适语言的那种尴尬是很让人难受的。她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的说说,主要是替韦立高兴。你去通知一下吧,有领导去探望之邦,你就妥善安排一下。”
  “好吧。”我起身退了出来。
  我对我拙劣的表现非常的懊伤,她最后的一句解释明显的是看出我表情不自然后的注脚。或许是本来没什意思的谈话,到让我给搞砸了。主要还是心虚的表现,是一种不成熟的体现,活该就是这样的结局。我越想越有点恨自己,就连上午我陪陈奇和杨钊组长去医院的路上,还在自责自己。
  但终究是发生了,就正确面对吧,后来我又自己劝自己,总归要把心态调整过来吧?不能因为有了阴云就无视太阳的存在啊。
  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并没看出书记对我的变化,仍是那种似热不热、似亲不亲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到是陈奇在柳主任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对我有了很大的转变。也许是我俩因工作关系接触更紧密了,但主要还是通过那次谈话,他对我有了好的看法。有什么事都愿和我交流一下,有时也提醒我需要注意的东西,有时真感觉他不是我的领导,到是象是一位尊长,甚至是哥们。
  刑燕的一份内参就能说明一些问题,按说我是没权力看的,可陈奇却拿给我让我研究了一夜。真佩服刑燕的文字功底和组织材料的功夫,通篇已不是那天我在她那里看到的组织形式了,写的更加全面详实,剖析的更加透彻到位,逻辑思维严密,事实道理清楚。在内参目录中是唯一加红的一篇,可见上级对其内容的认知程度。也就是她的这篇内参,帮助了上级对改革中出现的问题拿出了正确的处理意见,解开了对一些问题看法的死结,包括昌平事件。从某些程度上,她帮助了处长,脱开了她在这些问题中的干系。
  在处理指导意见中,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对这些暴露的问题,我们既要高度重视,严肃处理,又要查清原因,区别对待。属政策性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体制的,经济的要在这次改革中改正。属人为的个人或小单位利益的,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而昌平事件就是因为体制上的原因,造成政令不畅,职能局和事业处的双重管理,令基层单位无所适从。下拨资金和双向费用征收账目管理混乱,以至于在政策性的挂账上钻了空子,出了问题。这种问题的出现,不是一日之功,历届领导交接从没有清查过,积累下了一块病疤。要追究也不是哪一届领导的责任,更何况还有职能局的牵制,更显不着处长了。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处长的责任就微乎其微了,也只有追究基层责任人的贪污挪用之罪了。
  由于我和陈奇的默契配合,各项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也为我个人赢得了荣誉。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在这段日子里,我没有再见到刘露和楠楠,也没有见到刑燕和原处室的老汪他们,没有了亲情友情。有时产生点想法,也因时间太紧 就放弃了。到是裴华不时的坚持给我送点食品,但也只是亲密的拥抱一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能让我感觉到一点欣慰的,就是期间我和处长通了几次电话,相互通报一些情况,沟通一下信息。
  突然有一天,书记深夜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马上去她那里。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这时侯能有什么事呢?我想着,迅速的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家里。她慌忙给我开开门,那神色有点焦急和慌乱。这是我从没有见到过的,真想不到能有什么事能让她有这种的表现。
  “江波出事了。”她没等我问,就急忙告诉我说。
  “什么时候?在哪里?出什么事啊?”我一听也焦急的连问了几句。
  “咳!别提了。”她露出很颓伤的表情。
  江波在深圳注册了一个公司,主要是做接单和卖单的业务。开始生意还不错,从外面过来的单子都能顺利出手。可后来加工企业就走了捷径,直接与对方建立了联系,使得颇有中介味道的他就损失了不少。没办法他直接出面代理,虽辛苦点,但也能有不错的回报。期间也有这样和那样的波折,但都属生意场上的正常规则,善常此道的他到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度。可就是这种心态使得他越来越觉的不怎么过瘾,更何况又看到一些比他起步晚的京哥都有了比他更辉煌的业绩。他也决定防效他们来的更轰轰烈烈一点,于是促成了一家港资和广州加工企业的合营,顺理也得到了企业的奖励干股。他虽属最小的股东,但应得的效益分红也要远大于他的公司辛苦一年的收入。可万没想到的是,以投入设备入股的港资方是个骗子,不但设备没进来,还卷走了企业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企业告他联合诈骗,被当地公共安全专家扣压起来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刚发生的,我接到对方的电话就傻了。我就想到了你,才给你打的电话。这可怎么好?”她说话都有点颤惊,一向沉着、稳重、富有胆识的她此刻也暴露出她柔弱的一面,显得没了主意。
  我这时也犯了难,必竟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更没有处理这事的经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暂时对她进行劝慰安抚。可这些无足轻重的话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充其量就是消除她此刻的无助和孤单。按说凭她的资历,上上下下应该有可利用的人来帮助她缓解危机。
  “您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可与广州方面说上话,让他们出面来过问一下?”我悄声的提示她说。
  “我现在脑子很乱,真想不出有这样的人。”她靠在沙发上,显出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来再是强人,当她陷入自己圈子的事情时也会发懵,必竟和身在圈外处理事情不是一样的心境。她现在的心绪已乱到不只单纯这一件事上,肯定是关于江波及家庭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脑的涌来了,更多的是亲情疼爱的焦虑,所以心乱如麻。难道她真的没有那种遇到问题马上想起来的朋友?难道她真的孤单到以工作为伴的地步?难道…?我不敢再想了,此时我到是有点理解(或是谅解)了她从前的做法,她的那种孤苦到是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悯。
  “我到是想起一人,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我试探的说。
  “谁?”她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很饥渴的问。
  “处长不是在广州搞调研吗?她肯定要接触很有头脸的人物啊,让她问一下,你看是否合适?”我看着她说。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她抓住我的手晃了晃,突然又停下了,沉思了一会,犹豫不决的说:“合适吗?韦立给他们提出不是违犯原则吗?”
  “还什么原则不原则的?都什么时侯了,不要再八股了。不过就是问一下吗,真是触及纪律地话?人家也不会办啊。再说了,我相信处长会策略的考虑的。”我也被她给气懵了,没分寸的把她呛了一通。
  “好好好!听你的,明天我给她打电话。”她很感激的对我说。
  哈哈,要在从前,给我两个胆也不会这样的说她啊。此刻,我俩都理解为是最亲情的表现。
  “不要等明天,就现在。”我说。
  “合适吗?她们都休息了。”她又犹豫了,或许她又多想了什么。看来今晚的她已彻底被江波给击溃了,没有了一点往日那叱咤风云的气魄。
  我拿起了电话给处长拨了过去,没想到处长还没有休息,只响了一下她就接听了。我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并问她是否有合适的路子。她那边犹豫了一下,答应认真的考虑考虑。这时书记把电话抢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说:“韦立啊,我实在是没辙了,你看是否能融通一下,谁让我摊了这么一个不挣气的儿子呢?”她说着,声音有些哽噎。我听着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处长那边肯定是给了她不少的劝慰,也肯定会答应她过问一下。她一再感谢后,如释重负的放下电话。
  “难为韦立了,她和我一样,性格要强,都是那不愿求人的主。”她对我说,又象是在对她自己说。
  我给她到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不走行吗?陪陪阿姨。”她看着我,一副无助的样子。
  “嗯!不走了。”我点了点头。
  夜深了,或许她感觉到了凉意,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条毛毯,说;“凉了,披上吧。”
  我接了过来,说:“没事。还是您披上吧。”
  她坐到了我的身边,说:“要是江波在家,就象这样陪着我,你说多好啊!这反到让我再陪着他担惊受怕,咳!我是什么命啊!”
  我好象曾经听到她这样对我感叹过,我不能再顺着她的话引了,不然她会更伤感的。于是反问她说:“阿姨也信命啊?”
  “咳!这种东西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事实就在面前,总不能说我很幸福吧?”她自嘲的说。
  到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被家庭问题搞的心力交瘁的人,我又能怎么说呢?沉默,也只能沉默。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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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一身的倦意还在浸蚀着我的神经。我躺在沙发上,胳膊有点发麻,似乎没有一点坐起来的力气。
  昨晚睡的很晚,书记在感慨之后,给我倾倒了她的艰辛的经历。特别是在她的家庭方面,虽然听过处长的介绍,但经她一说,让我有了对她更深的感触。说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同情?怜悯?还是为她不平?总觉的她承受了不应该她承受的责备和磨难,也气愤她老公和大儿子对她的偏见和狭隘。在那个特殊时期,把一切的不应该都怪罪到她一人身上是非常不让人理解的。但就这样发生了,而且是结结实实的一付枷锁,直到现在,并且还将继续。
  现在想来,就书记的那种偏执和要强的个性,发生这些事也有一定的必然。但不管怎样,在那个晚上,被她那幽怨的诉说,着实让我为她有点鸣不平。但我不能流露出一点的同情,那样会使她更加的难过和心里失衡。只能开导她忘掉这些烦心的事情,多想想现在和将来的幸福生活。她能幸福吗?未必!但我也只能这样来抚慰她。
  再后来,我就一言不发了,默默的听她给我絮叨。为了不致于犯困,我以剥、削水果来打发她那无休止的诉说,直到她感觉到了困倦。
  “好了!絮絮叨叨给你说这些,你不怕你笑话了。”她流露出一脸的不好意思。
  “想说就说吧,说出来心情就会好了,我听着呢。”我讨好般的说。
  “是啊,现在心情好多了。真是让你陪着我受罪了,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给人说过我的家庭,自己的苦酒自己咽啊!”她说着唉叹了一声。
  “谢谢您看我那么重,我还真不知道您生活的那么累。”
  “咳!说起来也没什么,家家都有一本经。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让你陪着阿姨受罪熬夜的,应该说谢的是我啊!”她笑了笑,那笑也很不自然。
  “这是哪里话啊?这还不是我应该的吗?从江波说起你是我的长者,从乡土观念说你您是我的老乡,从工作关系说您是我的领导,所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笑着圆解着她的歉意。
  “好孩子!但阿姨还是谢谢你!虽然没有当面夸过你,但你的优秀确实让我非常满意和喜欢。好好的干,会有前途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这句话并没有让我产生对她的感激,反而有一种陌生感,有一种模糊的迷雾般的压抑。或许她并没有其它意思,但她那种职业的意识惯性在自觉不自觉间就拉开了我俩间的距离。
  我笑了笑说:“不早了,您也休息吧!其它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江波不会有大事,清者自清,会有结论的。”
  “你饿不饿,要不加点夜宵?”她问我。
  “不饿。天也快亮了,明早一块对付吧。”我说
  “那好吧,你去江波床上睡一会吧?我去帮你拾掇一下。”她说着就要去江波的房间。
  我拉住了她,说:“不用,我在沙发上躺会就行。”
  她也没再坚持,说:“那就委屈你了,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我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了我初次进她家的情景,一种羞愧让我不自觉的坐了起来,她正好抱着被子走了过来,说:“躺下吧,我给你盖上。”
  我的脸红了一下,又躺了下来。她帮我盖上被子,又加了一层毛毯,让我感觉到了一点温馨。等她进了房间,我反而对我的那种羞愧有点自嘲。从她的表现看,好象从前发生的事情是在我的梦中,丝毫和她没有一点的关联,更别说现在。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想着昨晚的事情,不小心碰了一下身边的茶几。就听她在厨房喊我了“向成啊,醒了吗?快洗洗吃早饭吧?”
  “哦”我应了一声,慢慢的坐了起来。
  书记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问“昨晚没休息好吧?”
  “还行。”我笑了笑,去了盥洗间。
  吃完早餐,我先她走了一步。趁办公室没人,我给处长又打了一个电话,把江波的事又详细的给她做了解释。处长并不准备亲自找当地领导过问此事,而是准备找刘露的老公-金灿去了解一下。我佩服处长考虑的周全,这样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再说了,金灿的职务在当地应该还是有优势的。
  几天里,书记的情绪一直不高,很受江波的影响,也可见这个小儿在她生命里的份量。我有心去宽慰她,也找不出让她能够快乐起来的理由。我也虽知道江波这件事情的棘手,但也忍不住催促了处长几次,寻问她事情进展情况。她告我,虽然明知江波是冤枉的,但也要让事实来说话,这个事实的取证是需要时间的。正好裴华来找我,我俩商定晚上去看看书记。
  就在我俩在单位食堂吃完饭准备行动的时候,刘露给我打了电话,说处长把江波的事给她说了,并把让金灿出面的想法也说了。她特意又安排了金灿,同时也想当面向书记说明一下情况,问是否让我引见一下。这当然好了,书记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
  果不出所料,我给书记说了以后,她非常高兴,答应马上见面,并嘱咐我安排一个地方,她要做东。
  我征求了裴华的意见,决定选在离书记家教近的紫苑咖啡厅,也是我和裴华初次约会的地方。
  到了紫苑,裴华没有去欧洲印象,而是选在了田园村晚。我问为什么?她说欧洲印象的格调不适合今晚聚会的气氛,看来她在这方面还很有研究。想想也是,一群心绪烦乱的人是不适合在那种浪漫的情调中商谈事情的,也只有在这样幽静的田园气息中能够静的下心来。
  没大会儿,书记就到了。看的出,她为见刘露刻意的打扮了一下,精神上也好了许多。对于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她,在这些礼仪方面是很看重的,也是对客人最基本的尊重。裴华高兴的迎接着她,还故意做出了撒娇的姿势,惹的书记哈哈的笑了。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的开心,也明白裴华的良苦用心。
  书记拉着裴华的手,疼爱的坐到了一起。
  还没等我安排完果点,刘露也到了。我忙起身给她们做了介绍,看到两人都用相互欣赏的眼光和语气客气着,我心里暗想,这真是女丈夫都走到一起了。我刚要介绍裴华,刘露抢先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裴华。”
  裴华忙笑着说;“露姐好!你怎么猜到的啊?”
  “那你怎么知道喊我露姐的呢?”刘露笑着故意反问了一句。说完,我们几个都哈哈笑了起来,她们边笑边把注意力转向了我,看的我也不好意思了。
  书记让我们都坐下,刘露边脱外套边说:“我还带来了一位,在后边马上就来。”
  “谁啊?”我问。
  “楠楠。我看天气预报明天有冷空气,让司机拉着她回家拿衣服去了。我怕你们久等,就先来了一步。”她说。
  “韦立不在家,让你受累了,这也是我们做的不到啊。”书记很抱歉的说。
  “没什么,楠楠很懂事,基本不用操心。再说,你们也太忙,我的时间相对宽松点,受点累也是应该的。
  “楠楠肯定很可爱吧?”裴华问。
  “可爱极了。”我笑着回答。
  “我想也是,韦立姐那么漂亮优秀,女儿肯定差不了。”裴华看着刘露又强调了一句。
  “我也好久没见楠楠了,还怪想她的。”书记露出长者的慈爱。
  就这样我们说着楠楠,气氛逐渐的融洽起来,她们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生分和尴尬。刘露把金灿传过来的情况给书记细细的说着,书记感激的不住的点头。裴华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的端着咖啡走到了她的身边,回避开了她们有关江波问题的讨论。这时,司机把楠楠送了过来,我高兴的迎了上去,接过了楠楠手中抱着的羽绒服。
  “叔叔好!奶奶好!阿姨好!”楠楠调皮的连珠炮般的一一问了好,看的出她心情非常的高兴。
  “楠楠,坐到裴华阿姨身边好吗?”裴华站起来双手拉住楠楠。
  “好啊,常听叔叔提到你。”楠楠做了个鬼脸。这小家伙,还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是不是说我的坏话啊?”裴华故意逗她说。
  “嘿嘿!才不是呢,就连妈妈也夸你优秀。”楠楠说着,略显出一点羞涩。裴华亲溺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高兴的说:“还是楠楠会说话,阿姨一见就喜欢上你了。”
  “嘿嘿!”楠楠斜了我一眼,调皮的笑了。
  她两人的亲热劲是出乎我的意料的,真象好朋友一样。书记和刘露又恢复到她们谈话的状态,就把我象外人似的搁置在了一边。我边调和着咖啡,边看着她们聊天的神态,心里丝毫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到有点红娘的成就感,心里的热乎劲也是有增无减。
  书记和刘露的谈话也逐渐脱开了江波的话题,相互询问了对方的情况,对她们有成的事业都表现出极高的兴致和相互欣赏的表情,聊的非常投机。象是老朋友重逢,又似相见恨晚。我慢慢的也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来,虽没铿镪三人行的海侃和激情,但也颇具其默契的机巧和神韵。楠楠和裴华也被我们的谈话所吸引,并不时的笑出声来。
  时间过的很快,刘露为了楠楠的上学,主动结束了两个小时的欢聚。书记拉着刘露的手说:“有机会一定到我家里一聚,我就喜欢和你们年轻人处朋友,也让我跟着你们再年青年青。”
  “我也很高兴认识您,江波的事我一定会让金灿尽心帮助的,请您老放心。”刘露宽慰着她说。
  “好好好。但不要这样对我称呼,不介意的话,就喊我姐吧。”她拍了拍刘露的手说。
  “哪能呢?还是随着韦立喊你阿姨吧。”刘露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
  “好!好!好!”一连串的字符反映出书记心中的喜悦。
  我们送刘露和楠楠上了车,就和裴华一起送书记回家。路上,她一再的夸赞刘露的气质、水平和修养,让我俩好好的向她学习。并也夸赞了处长一番,听得出,她对处长有了好的转变。
  这时,起风了。初春的夜里仍没有咋暖的迹象,这风一起,还如腊月寒冷天。我看她打了个寒颤,忙叫了出租。风越刮越大,我们下了车,连说话都有点被噎的感觉。她说不如你们今晚就住我这儿吧?裴华一听,有点神经质的说:“阿姨你说什么呢?”
  “咳,傻孩子,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啊,是看天冷风太大。再说,阿姨的房间不是都闲着吗?”书记经裴华一说到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是,让阿姨给你请个假,不如今晚就住这儿吧?”我怂恿着她说。
  “来吧,也算你们陪陪阿姨,回去我给你妈打电话。”她拉着裴华不容她商量的就进了楼梯。
  到了家,我有点后悔了,不如我喊着裴华去我的宿舍了,在这里是万万不能放肆的。书记给裴华请了假,但她并没说我在这里,也许她有意回避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说:“阿姨,让裴华陪你,我还是回去吧?”
  她笑了笑,说:“你就在江波的房间住,裴华跟我住,有什么啊?你们比我老太婆还封建啊?”
  “还是让他回去吧?我陪你住还不行啊?”裴华也央求着说,似乎也对我下了逐客令。
  “你们俩现在进展到什么情况了?给阿姨说一说。”她好象在故意的给裴华戏闹。
  “就是朋友和同事。”裴华故意的冷了一下脸。她笑了笑,“不对吧?你不是都让小李进家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裴华害羞的问。
  “你妈第天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很喜欢向成,还向我打听他的情况呢”我一听她这样说,就忙解释说:“我是作为她的同事去她家噌了一顿饭。”
  我这样一说,裴华反而不高兴了,反过来对着我,说:“什么叫噌饭啊?”
  还必竟是年轻,初开的情窦容不得一点的杂意,刚才还在有意的隐瞒,被我一说,反而轻易的就给暴露了。书记一听,哈哈的笑了,并笑出了眼泪。裴华自觉语失,也跟着笑了,笑的很不好意思。撒娇似的抱住书记,害羞的把头藏在了她的怀里。
  “阿姨知道你们恋爱了,这也是阿姨希望看到的,也真替你们高兴。有些话阿姨不好说,但阿姨必竟是过来人,会理解你们的。”她摇着裴华,很有意味的看着我说。裴华一听,心虚的更是羞的抬不起头来。
  我忙解释说:“我们也没什么事,但还是谢谢阿姨的理解。”其实,我也脸红了。我想这一切都不会瞒过她的眼睛的,我深知她的洞察力。
  “好了,我老太婆就不过问你们的事了。你们聊吧,我先去睡了。”她是在有意的回避了。
  我和处长35
  裴华很不好意思的跟着阿姨去了房间,把我一人冷落在了客厅里。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怎么着也要让阿姨把她轰出来,她才能安心的单独和我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淑女的卖淑技俩。
  果不出我所料,还没等我打开电视呢,她就被阿姨给撵了出来,还伴着两人的嘻笑声。我一把把她拉在了我的怀里,她欲靠还羞的样子让我十分受用,我打开了电视,回头在她那白的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她笑了笑,深深的把头低下了,直到靠在了我的左胸,好象是在故意的听我的心跳。
  电视在闪烁着画面,但没有一点的声响,我怕惊扰书记的休息。但我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其实心都没在画面上,都在享受着除脉搏之外的那份相拥的静谧。
  “真静啊!”她喃喃的说。
  “这能算静吗?屋外有风在狂吹,胸中有心在躁动。”我故意逗她。
  “是啊,只要有一颗躁动的心,就是幽居于深山也无法安静的。”她声音极低,但颇有感慨。
  “说的对,静不在环境,而在内心。不是有人说吗?马在槽枥间静立不能算静,狼在草原上静卧才算得上静。”我附和着她说。
  “那也不能算静,因为那是攻击的前奏,只能叫做死寂。”她纠正我说。
  “死寂也好,安静也罢,我现在就是那静卧的狼。”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怎么?有攻击的野性了?我可不是那匹马,也更不可能是那只羊。”她抬起头说。
  “那你是什么?”我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感觉到有点烫。
  “老虎!”她自得的说。
  “一只母老虎。”我跟着逗了她一句。
  “你坏死了。”她说着就在我胸前锤打起来。
  我偷笑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两只手虽做着想挣脱的动作,但身体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开始有了不安分的动作,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很享受的迎合着我,主动的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我感觉得到她有点紧张,不知是因所处的环境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我已顾不的了,深深的沉醉于她的激情之中。当我侧身把她放到沙发上,重重的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好象猛醒了过来,两手死死的把我给隔开了。因用力过大,而又不敢出声,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两只秀美的眼睛此刻也大大的瞪了起来。我所性把她给抱了起来,向江波的房间走去。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两只脚不住的在空中翻舞,一只鞋子被她用力的舞掉了,噔的一声砸在了房间的门上。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不低于是引爆了一个炸蛋,吓得她猛的抱紧了我,再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我知道她那是羞涩和害怕的表现,也趁机紧走两步,把她放到了床上。其实,害怕的不光是她,我也被她突来的响声给惊了一下,心跳急速攀升,血脉好象封住了耳膜,滞停了思维神经。
  她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点吓傻的模样,可更显得出娇美的可爱。我悄悄的把门关上,无声的看着她也偷偷的、傻傻的笑了。
  “不要坏了,这里不可放肆,还是说会话吧!”她央求的警告我说。
  “好!听你的。”我说着也躺到了床上。
  我俩都平躺在那儿,仰望着天花板,在平息着刚才的惊吓。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的翻过身来,看她还在那儿静静的躺着,只是从那起伏的胸脯上看的出她还没有平静下来。我笑了,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她没予理会。我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下,她还没予理会。我明白她这是在使用无声胜有声的最具诱惑的调情手段,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做了一下前拱动作,她懒懒的说了句“不理你了,说话不算话。”说完,把头歪向了一边。
  这等于是对我发出了召唤,我伸手摸到了她的密处,她哼了一声,本能的抬了抬屁股,一种温热滑腻感让我明白了她此刻比我更有强烈的需求。我俩都没有脱掉上衣,只以半身赤裸相见。必竟是受环境所迫,有着一种‘偷’的概念,可也正是在这种氛围下,才更能唤起那亢奋的激情。
  越怕有声音,越遇雷鸣。江波的床还是那种老式的硬板床,他喜欢睡硬板床的习惯我到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他的床这么的不给面子,也可能是多日不用被暖气给蒸裂了,稍一用力就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把我俩可害的够呛。她虽强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可怎么也压不住那老床的呻吟。但到了激情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一阵紧是一阵的吱吱声把我俩都送入到了极乐的境地,直到我喷发后,她发出了一点仅有的咳声。
  正当我俩紧抱着享受着退潮的快感时,门外发出了一丝动静。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听出是一个碰到东西的声音。裴华又一次紧张的抱紧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里。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窗外的风声似乎要大了许多,发出了呼呼的哨响。
  裴华把我从身上推下来,我俩相互擦拭了一下,就急忙穿上了衣服。她的脸更红了,看得出她内心很紧张。我轻轻的打开了门,裴华那只舞掉的鞋已被人给正正的放到了门口。我明白了,刚才肯定是阿姨来过,不小心碰到了那只鞋子。
  我没有告诉裴华,我想她也会感觉到了。我拿起鞋子帮她穿上,她吻了我一下,说:“睡吧。”
  “好,你慢一点,不要惊醒了阿姨。”我故意说。
  她点了点头,扭了我一下,说:“让你把我给害惨了。”
  等她走后,我也没再洗刷,躺倒就睡了,直到天明。
  后来我听裴华告诉我,那晚裴华没怎么睡,她肯定书记也一夜没睡。
  柳之邦出院了,他老婆刑春陪着他来到了单位,先是到了我们办公室。大家一阵惊喜,纷纷过去关心的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柳之邦做着很健康的姿势,显示恢复的很好,大家都跟着笑了。刑春说着客气的话,一幅很高兴的样子。
  我先是陪着他们去了书记的办公室,书记一见,很高兴的站了起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刚上班来的都是喜事。”
  “还有哪一喜啊?”我问。
  “刚才韦立来了电话,江波的事查清了,他是被冤枉的,就等抓住港方的犯罪分子了,现在办了个取保候审,也等于无罪释放。你说是不是喜事?”她笑的很灿烂。
  “那要庆祝一下。”我高兴的说。
  “是啊,正好之邦出院,今天中午我做东,庆祝一下。”她高兴的回应着。
  中午,我们在小餐室搞了个小范围聚会。领导们带头违犯了戒酒令,除了书记喝的高兴,也喝的痛快。自然也除了她喝的多。陈奇让我安排车送书记回家,没想到让她回绝了。她让之邦和刑春陪她回家了。
  看得出陈奇组长有点难下台,必竟是书记没领他这个情。我也不好说什么,跟着去了他的办公室,给他到上水,想让他休息一会。
  “书记今天难得高兴一回,多喝了点,也没什么。”他故意乐呵呵的说。
  “是啊,江波没事,让她终于放心了。”我附和着他。
  “还有之邦出院,对她这都是喜事。”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是啊,我们大家都喜,必竟柳主任的病让我们虚惊一场啊!”我笑了笑说。
  “是啊,是啊。健康是第一位的。”他象是自言自语的说。
  “您先休息会吧,有事我叫你。”我说。
  “好吧,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他说。
  我一听,感觉他话里有话,也没再多问,就退了出去。
  临下班时间了,陈奇电话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进门一看,杨钊副组长也在,从两人的茶叶的成色看,他俩已聊了一段时间了。杨钊看我一进门,就说:“向成晚上如没有活动的话,给我安排个地方,我宴请陈司长,你也参加。”
  领导真会说话,用商量的口气就把命令下了。此时就是有安排,我也不能再推脱了,忙说;“好啊!哪个陈司长?”
  “哈哈。还有哪个啊,我们的陈奇副组长就要荣升了。”他那表情好象是他荣升一样的高兴。
  “向成,别听他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有人请到是好事,你就快去安排吧。”陈奇笑着说。
  “那是喜事啊,该庆贺一下。去哪儿合适呢?”我问杨钊。
  “就他那点收入,好地方也去不起,不如就在礼堂茶室,你去食堂搞点菜就行了。”陈奇说着,摆着手让我快去。
  “别,寒酸我啊?今天还真就潇洒一次,去对面旺福楼搞个小包,不要大的。”杨钊站了起来,也给我做了个快去的摆手姿势。
  “好嘞。”我也受他俩的情绪感染,高兴的跑了出去。
  我为了稳妥期间,没有用电话预约,而是亲自去了一趟。一切安排停当,我给陈奇办公室打了电话,告诉了安排的房间号。我刚坐下,裴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柳之邦和刑春在书记家吃饭,书记让她过去作陪,并喊上了刑燕,问我去不去?我说书记没邀请我,冒然过去不好,再说我这边也有安排。她一听,也没再坚持,并简要的给我透了点信息。
  原来,筹备阶段马上要结束了,局委班子也开始了悄悄运作。陈奇出色的完成了上级的下派使命,回部里复职,可能要升半格。新事业局正职是提拔还是空降还没有信息,但中层调整马上开始,柳之邦急着出院也正是这个原因。
  最后,她要求我要处事谨慎,在主任的职位上,书记的天平是倾向柳之邦的。其实,我也没奢望那个位子,弄个副职对我来说就很破格了,所以我对她的提醒也就没怎么在意。到是感叹她做组织工作信息还是比办公室来的快半拍。
  裴华的信息一般都是很准确的,根据陈奇中午的表现和杨钊的笑侃,看来陈奇真的要走了。联想我俩几个月的供事,还真对他有点留恋,但必竟是高升,也应该为他高兴。之邦看来是得到了书记的信息,提前出院了,看他的气色还是有点病态。人啊!我独自在那儿琢磨着。
  没大会,他俩就到了。陈奇提了一个包,我马上接了过来,一看是两瓶茅台。就听陈奇说;“今天我们三人多了不喝,就这两瓶。”
  “哈哈,怎么着也要三瓶啊?人均一瓶,不偏不倚。”我开着玩笑。
  “我办公室就这点家底了,你问问他,还不如我呢,一瓶没有。”陈奇说着,指了指杨钊。
  “办公室虽没有,但酒店里多的是,再拿一瓶。”杨钊也来了豪气。
  “算了吧,这两瓶对付的了就算可以了。若是不足,哪天再贡献你的家底。”陈奇说笑着就坐到了位上,也示意我俩坐下。
  接着是上菜、开瓶、到酒的一番程序。人逢喜事精神爽,中午的酒底丝毫没影响陈奇的发挥,转眼间,一瓶白酒在开心的说笑间就给报销了。等第二瓶起开,杨钊发话了,说:“进行的太快,时间还早,说会话,慢慢来。”
  他俩也没把我当外人,谈的大多是这次调整的事情。
  看来陈奇走是定了,说话的位置和语气都有了变化,并很郑重的在杨钊面前推荐夸赞了我一番。杨钊很赞同的说:“这点我们都看得到,而决定向成命运的不是我们,而是象你这样的上级领导。回到部里,你一句话要比我们十句话都好使啊。”
  “两位领导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能稳当的在您的领导下求得一碗饭吃就很不错了,哪还有那份奢求啊。来,我敬两位领导,为了敬重和感激。”我站了起来,激动的把酒喝了个见底。
  他俩把酒喝完,杨钊对陈奇说:“这次筹备组的总结和回报材料不是让你执笔吗?功夫在诗内啊。”
  陈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明白了杨钊安排这次聚会的用意了,两位领导对我都很用心,也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中,借酒把这层窗户纸戳破。
  两瓶酒对我们三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喝完酒,陈奇提议去楼上洗个澡。杨钊高兴的答应了,并说:“好啊,再来个赤裸相见”。一语双关。
  在休息间里,他俩玩笑不断,自然多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我也只有旁听的份儿,时不时的跟着他们笑笑。他们也提到了下步局长的人选,从空降某某到书记、杨钊,当然也提到了处长,预测排除,排除预测,权当是一些闲聊趣话。我虽没插话,但也听得仔细,心里自然也很高兴。因为领导守着我能这样的随意是我没想到的,说明他们对我的信任已不亚于哥们关系了。
  送走他俩,时间已不早了。我想给裴华打个电话,又怕她还在书记那儿,就忍住没打。回到了住处,仍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有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燥动。干脆给刘露打个电话,感谢她帮江波做的努力。刚想拨号,有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是处长家的号码,难道是楠楠?我这样想着就接了过来。
  是处长,处长她回来了。看来真是到了紧锣密鼓的时侯了,一切的一切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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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华很不好意思的跟着阿姨去了房间,把我一人冷落在了客厅里。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怎么着也要让阿姨把她轰出来,她才能安心的单独和我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淑女的卖淑技俩。
  果不出我所料,还没等我打开电视呢,她就被阿姨给撵了出来,还伴着两人的嘻笑声。我一把把她拉在了我的怀里,她欲靠还羞的样子让我十分受用,我打开了电视,回头在她那白的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她笑了笑,深深的把头低下了,直到靠在了我的左胸,好象是在故意的听我的心跳。
  电视在闪烁着画面,但没有一点的声响,我怕惊扰书记的休息。但我俩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其实心都没在画面上,都在享受着除脉搏之外的那份相拥的静谧。
  “真静啊!”她喃喃的说。
  “这能算静吗?屋外有风在狂吹,胸中有心在躁动。”我故意逗她。
  “是啊,只要有一颗躁动的心,就是幽居于深山也无法安静的。”她声音极低,但颇有感慨。
  “说的对,静不在环境,而在内心。不是有人说吗?马在槽枥间静立不能算静,狼在草原上静卧才算得上静。”我附和着她说。
  “那也不能算静,因为那是攻击的前奏,只能叫做死寂。”她纠正我说。
  “死寂也好,安静也罢,我现在就是那静卧的狼。”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怎么?有攻击的野性了?我可不是那匹马,也更不可能是那只羊。”她抬起头说。
  “那你是什么?”我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感觉到有点烫。
  “老虎!”她自得的说。
  “一只母老虎。”我跟着逗了她一句。
  “你坏死了。”她说着就在我胸前锤打起来。
  我偷笑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两只手虽做着想挣脱的动作,但身体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开始有了不安分的动作,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很享受的迎合着我,主动的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我感觉得到她有点紧张,不知是因所处的环境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我已顾不的了,深深的沉醉于她的激情之中。当我侧身把她放到沙发上,重重的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好象猛醒了过来,两手死死的把我给隔开了。因用力过大,而又不敢出声,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两只秀美的眼睛此刻也大大的瞪了起来。我所性把她给抱了起来,向江波的房间走去。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两只脚不住的在空中翻舞,一只鞋子被她用力的舞掉了,噔的一声砸在了房间的门上。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不低于是引爆了一个炸蛋,吓得她猛的抱紧了我,再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我知道她那是羞涩和害怕的表现,也趁机紧走两步,把她放到了床上。其实,害怕的不光是她,我也被她突来的响声给惊了一下,心跳急速攀升,血脉好象封住了耳膜,滞停了思维神经。
  她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点吓傻的模样,可更显得出娇美的可爱。我悄悄的把门关上,无声的看着她也偷偷的、傻傻的笑了。
  “不要坏了,这里不可放肆,还是说会话吧!”她央求的警告我说。
  “好!听你的。”我说着也躺到了床上。
  我俩都平躺在那儿,仰望着天花板,在平息着刚才的惊吓。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的翻过身来,看她还在那儿静静的躺着,只是从那起伏的胸脯上看的出她还没有平静下来。我笑了,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她没予理会。我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下,她还没予理会。我明白她这是在使用无声胜有声的最具诱惑的调情手段,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做了一下前拱动作,她懒懒的说了句“不理你了,说话不算话。”说完,把头歪向了一边。
  这等于是对我发出了召唤,我伸手摸到了她的密处,她哼了一声,本能的抬了抬屁股,一种温热滑腻感让我明白了她此刻比我更有强烈的需求。我俩都没有脱掉上衣,只以半身赤裸相见。必竟是受环境所迫,有着一种‘偷’的概念,可也正是在这种氛围下,才更能唤起那亢奋的激情。
  越怕有声音,越遇雷鸣。江波的床还是那种老式的硬板床,他喜欢睡硬板床的习惯我到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他的床这么的不给面子,也可能是多日不用被暖气给蒸裂了,稍一用力就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把我俩可害的够呛。她虽强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可怎么也压不住那老床的呻吟。但到了激情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一阵紧是一阵的吱吱声把我俩都送入到了极乐的境地,直到我喷发后,她发出了一点仅有的咳声。
  当我俩紧抱着享受着退潮的快感时,门外发出了一丝动静。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听出是一个碰到东西的声音。裴华又一次紧张的抱紧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里。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窗外的风声似乎要大了许多,发出了呼呼的哨响。
  裴华把我从身上推下来,我俩相互擦拭了一下,就急忙穿上了衣服。她的脸更红了,看得出她内心很紧张。我轻轻的打开了门,裴华那只舞掉的鞋已被人给正正的放到了门口。我明白了,刚才肯定是阿姨来过,不小心碰到了那只鞋子。
  我没有告诉裴华,我想她也会感觉到了。我拿起鞋子帮她穿上,她吻了我一下,说:“睡吧。”
  “好,你慢一点,不要惊醒了阿姨。”我故意说。
  她点了点头,扭了我一下,说:“让你把我给害惨了。”
  等她走后,我也没再洗刷,躺倒就睡了,直到天明。
  后来我听裴华告诉我,那晚裴华没怎么睡,她肯定书记也一夜没睡。
  柳之邦出院了,他老婆刑春陪着他来到了单位,先是到了我们办公室。大家一阵惊喜,纷纷过去关心的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柳之邦做着很健康的姿势,显示恢复的很好,大家都跟着笑了。刑春说着客气的话,一幅很高兴的样子。
  我先是陪着他们去了书记的办公室,书记一见,很高兴的站了起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刚上班来的都是喜事。”
  “还有哪一喜啊?”我问。
  “刚才韦立来了电话,江波的事查清了,他是被冤枉的,就等抓住港方的犯罪分子了,现在办了个取保候审,也等于无罪释放。你说是不是喜事?”她笑的很灿烂。
  “那要庆祝一下。”我高兴的说。
  “是啊,正好之邦出院,今天中午我做东,庆祝一下。”她高兴的回应着。
  中午,我们在小餐室搞了个小范围聚会。领导们带头违犯了戒酒令,除了书记喝的高兴,也喝的痛快。自然也除了她喝的多。陈奇让我安排车送书记回家,没想到让她回绝了。她让之邦和刑春陪她回家了。
  看得出陈奇组长有点难下台,必竟是书记没领他这个情。我也不好说什么,跟着去了他的办公室,给他到上水,想让他休息一会。
  “书记今天难得高兴一回,多喝了点,也没什么。”他故意乐呵呵的说。
  “是啊,江波没事,让她终于放心了。”我附和着他。
  “还有之邦出院,对她这都是喜事。”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是啊,我们大家都喜,必竟柳主任的病让我们虚惊一场啊!”我笑了笑说。
  “是啊,是啊。健康是第一位的。”他象是自言自语的说。
  “您先休息会吧,有事我叫你。”我说。
  “好吧,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他说。
  我一听,感觉他话里有话,也没再多问,就退了出去。
  临下班时间了,陈奇电话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进门一看,杨钊副组长也在,从两人的茶叶的成色看,他俩已聊了一段时间了。杨钊看我一进门,就说:“向成晚上如没有活动的话,给我安排个地方,我宴请陈司长,你也参加。”
  领导真会说话,用商量的口气就把命令下了。此时就是有安排,我也不能再推脱了,忙说;“好啊!哪个陈司长?”
  “哈哈。还有哪个啊,我们的陈奇副组长就要荣升了。”他那表情好象是他荣升一样的高兴。
  “向成,别听他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有人请到是好事,你就快去安排吧。”陈奇笑着说。
  “那是喜事啊,该庆贺一下。去哪儿合适呢?”我问杨钊。
  “就他那点收入,好地方也去不起,不如就在礼堂茶室,你去食堂搞点菜就行了。”陈奇说着,摆着手让我快去。
  “别,寒酸我啊?今天还真就潇洒一次,去对面旺福楼搞个小包,不要大的。”杨钊站了起来,也给我做了个快去的摆手姿势。
  “好嘞。”我也受他俩的情绪感染,高兴的跑了出去。
  我为了稳妥期间,没有用电话预约,而是亲自去了一趟。一切安排停当,我给陈奇办公室打了电话,告诉了安排的房间号。我刚坐下,裴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柳之邦和刑春在书记家吃饭,书记让她过去作陪,并喊上了刑燕,问我去不去?我说书记没邀请我,冒然过去不好,再说我这边也有安排。她一听,也没再坚持,并简要的给我透了点信息。
  原来,筹备阶段马上要结束了,局委班子也开始了悄悄运作。陈奇出色的完成了上级的下派使命,回部里复职,可能要升半格。新事业局正职是提拔还是空降还没有信息,但中层调整马上开始,柳之邦急着出院也正是这个原因。
  最后,她要求我要处事谨慎,在主任的职位上,书记的天平是倾向柳之邦的。其实,我也没奢望那个位子,弄个副职对我来说就很破格了,所以我对她的提醒也就没怎么在意。到是感叹她做组织工作信息还是比办公室来的快半拍。
  裴华的信息一般都是很准确的,根据陈奇中午的表现和杨钊的笑侃,看来陈奇真的要走了。联想我俩几个月的供事,还真对他有点留恋,但必竟是高升,也应该为他高兴。之邦看来是得到了书记的信息,提前出院了,看他的气色还是有点病态。人啊!我独自在那儿琢磨着。
  没大会,他俩就到了。陈奇提了一个包,我马上接了过来,一看是两瓶茅台。就听陈奇说;“今天我们三人多了不喝,就这两瓶。”
  “哈哈,怎么着也要三瓶啊?人均一瓶,不偏不倚。”我开着玩笑。
  “我办公室就这点家底了,你问问他,还不如我呢,一瓶没有。”陈奇说着,指了指杨钊。
  “办公室虽没有,但酒店里多的是,再拿一瓶。”杨钊也来了豪气。
  “算了吧,这两瓶对付的了就算可以了。若是不足,哪天再贡献你的家底。”陈奇说笑着就坐到了位上,也示意我俩坐下。
  接着是上菜、开瓶、到酒的一番程序。人逢喜事精神爽,中午的酒底丝毫没影响陈奇的发挥,转眼间,一瓶白酒在开心的说笑间就给报销了。等第二瓶起开,杨钊发话了,说:“进行的太快,时间还早,说会话,慢慢来。”
  他俩也没把我当外人,谈的大多是这次调整的事情。
  看来陈奇走是定了,说话的位置和语气都有了变化,并很郑重的在杨钊面前推荐夸赞了我一番。杨钊很赞同的说:“这点我们都看得到,而决定向成命运的不是我们,而是象你这样的上级领导。回到部里,你一句话要比我们十句话都好使啊。”
  “两位领导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能稳当的在您的领导下求得一碗饭吃就很不错了,哪还有那份奢求啊。来,我敬两位领导,为了敬重和感激。”我站了起来,激动的把酒喝了个见底。
  他俩把酒喝完,杨钊对陈奇说:“这次筹备组的总结和回报材料不是让你执笔吗?功夫在诗内啊。”
  陈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明白了杨钊安排这次聚会的用意了,两位领导对我都很用心,也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中,借酒把这层窗户纸戳破。
  两瓶酒对我们三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喝完酒,陈奇提议去楼上洗个澡。杨钊高兴的答应了,并说:“好啊,再来个赤裸相见”。一语双关。
  在休息间里,他俩玩笑不断,自然多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我也只有旁听的份儿,时不时的跟着他们笑笑。他们也提到了下步局长的人选,从空降某某到书记、杨钊,当然也提到了处长,预测排除,排除预测,权当是一些闲聊趣话。我虽没插话,但也听得仔细,心里自然也很高兴。因为领导守着我能这样的随意是我没想到的,说明他们对我的信任已不亚于哥们关系了。
  送走他俩,时间已不早了。我想给裴华打个电话,又怕她还在书记那儿,就忍住没打。回到了住处,仍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有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燥动。干脆给刘露打个电话,感谢她帮江波做的努力。刚想拨号,有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是处长家的号码,难道是楠楠?我这样想着就接了过来。
  是处长,处长她回来了。看来真是到了紧锣密鼓的时侯了,一切的一切就要开始了。
  我和处长36
  处长在华南的调验工作行将结束,是接部里通知,今晚紧急飞回北京的,参加部里的一个重要会议。刚回家,发现楠楠不在家,又没和刘露联系上,才给我打的电话。
  “刘露的手机关了,我没有和她联系上?楠楠是不是还在她那儿?你这两天见过她们吗?”听语气她有点着急。
  “是的,她跟着刘露,只是我这几天太忙了,哪儿也没去,也没有见到她们。”
  “哦,那明天再说吧。你那儿怎么样,还顺利吧?”她语气缓了缓。
  “还好吧,现在正准备验收呢,事情多一点。”我说。
  “明天的会议可能与此有关,也不知急调我来是什么意思,听到点什么风声没有?”她问。
  在我的印象里,处长什么时候都是成竹在胸,自信稳健。今天她这一问,让我感觉到了事态的无常,连她都有点摸不准了。
  “我也是晚上得到点信息,事前还真没有察觉有什么变化,我这一层还是消息闭塞的很。”于是我把晚上从杨钊、陈奇那儿了解的点情况给她说了。
  “哦。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的工作不能出任何问题,机遇还是眷恋那些有心人。好了,电话中就不再多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又恢复了她常日的语气。
  “嗯!”我答应到,接着我又问了句“是否让我去刘露那儿走一趟,让楠楠回家?”
  “不用了,明天领导可能要听汇报,我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别忘了通知她们回家。”说完,她就挂了。
  久日不见,也没有一句的儿女情长,让我颇有点失落。但同时也让我意识到非常时期的非常选择,这或许就是她敏感的‘非常观’,这个时候我们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更不能沉醉于那柔情的蜜意之中。
  陈奇果然走了,任调控司司长。一上班,部里来人召集全体筹备人员宣布了此决定。
  散会后,大家纷纷向他祝贺,尤其是柳之邦,表现更为兴奋。从近期的迹象看,陈奇的走会给他留有更大的回旋空间,兴奋也属正常。我知趣的闪在一边,看着一个个的表现,也自然增长一点悟性。
  晚上我去了处长家,刘露也接到我的通知领着楠楠先我一步到了。她俩正忙着收拾着卫生。楠楠对我似乎没有了往日的热情,礼貌的让我心里颇有点想法。我也自然的想起了春节前我和楠楠打扫卫生时的场景,只是现在和楠楠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刘露。
  “处长还没回来吗?”我问了一句。
  “还没有,说是晚些时间到。”刘露边擦着茶几边说。看的出她们已忙活一会了,刘露的脸上已有了汗意,红红的,亮亮的。
  我没再说什么,脱了外套,主动的拿起了吸尘器。看到地面已清理完了,就换了个清理死角的吸头,刘露看着笑了。
  我本没在意,楠楠看到了,就问“干妈,你笑什么啊”?
  刘露一听,脸腾的红了,不自然的说:“没什么,笑你叔笨呗。”她虽搪塞了过去,但我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偷偷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看楠楠,见她正看着我,一脸的好奇,好象是说,没有什么可笑的啊?
  刘露为回避她的不自然,转身去了厨房。我开启了机器,吸着地毯及沙发死角灰尘,楠楠在背后提着箱体配合着我,一步一趋,但就是不作声。我越是想和她说点什么,越是想不出合适的话题,越想越急,这种意思尴尬是很折磨人的。或许楠楠对我本没什么?还是原来的楠楠,我纯属庸人自扰。但必竟乱了本属平和的心境,手心热了,思绪乱了。
  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只听着嘤嘤吸尘器的声音。楠楠好象也故意给我赌上了,就是一声不吭。我终于憋不住了,很直白的问:“楠楠不欢迎叔叔吗,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没有啊,干活累了,不想说话。”
  “那就歇会。”我停止了工作。
  “快到我房间了,你就说歇会了。”她语气中充满着不讲理的味道,但神情气色不变。
  我自嘲的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开始工作。
  “想妈妈了吗?”我问。
  “想。”
  “那妈妈来了怎么还不高兴啊?”其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问这话的无聊,也是无奈。
  “没不高兴啊?”再没下话,又是一阵沉默。我也知趣的不再问话了,也加快了清理速度,她跟屁虫般的紧紧跟着我,让我不免又觉的有点好笑,越发领教了她的任性调皮。
  刘露刚从厨房出来,听到敲门声就急切的去开门。处长来了,两人拥抱在一起。楠楠一下把吸尘器丢掉,疯了似的跑了过去,一声妈妈让人听出了久盼的渴望。她抱着处长,嚎啕大哭,惊喜、渴盼、思念、危屈、怨气一股脑的全都发泄了出来。处长紧紧的抱着她,一句话也没有,眼泪也禁不住都倾泻下来。我和刘露看着听着,心里也颇不是滋味,眼圈都红了。刘露忍不住也捂住了脸,擦拭着她那止不住的泪水。
  “好了,乖女儿,都是妈妈不对,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处长轻轻的拍着楠楠的后背,很愧疚的说。
  楠楠松开处长,哭着跑进了她的房间。处长摇了摇头,那难言的负疚感让人更为同情。
  “别难过了,这不是回来了吗?楠楠一会就会好了,你快去洗一下,我给你洗尘。”刘露在一旁安慰她说。
  我接过了处长手中的皮包,无言的在她胳膊上拍了拍,也是我感觉此时最恰当的慰籍方式。处长免强的笑了笑,去了卧室。从她这一笑中,我看出了一丝憔悴,心紧紧的被揪了一下,那是疼爱的抽搐。刘露也紧随她去了卧室,我被孤零零的凉在了客厅里。
  不大会儿,刘露出来了,喊着楠楠又去了卫生间,我明白是去为楠楠洗脸去了,这是母爱最好的表达方式。
  处长的情绪也随着洗刷稳定下来了,等她出来时,精神好了许多。也可能是淡装的缘故,脸上有了些许红色。
  “累坏了吧?”我问。
  “还好,就是昨晚熬的时间长了一点,有点睡眠不足。”说完笑了笑。
  “工作还顺利吧?”我一语双关的试探了一句。
  “还好,各方面还算顺利,但也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其它也只有掂记了,掂记楠楠,还有你。”说完,她笑了一下,留露出一丝丝的不好意思。我忽然觉得处长比从前柔了很多,少了些那种固有的傲质,看得出这不是因在家庭的使然,有环境的磨痕。人说柔情似水,处长多了这点柔就多少要用一点妩媚来夸赞了。
  刘露领着楠楠走了出来,楠楠刚洗完脸,刚才哭的眼敛有点红,到是更加显得英气和漂亮了。刘露问她们想吃点什么?意思是选一去处。处长说就近选一清静点的地放就行,早吃早休息,有点累了。
  我敏感意思到今晚没我的份了,理当应属于她们,更属于她和楠楠,这样公平。咳!啥叫公平呀?看对谁,对我就不是。看来什么都是相对的。我正啄磨着,刘露突然问我,向成有地方吗?推荐一处。
  “哦。我没有,还是你们选吧。”我吱唔到。
  “去吃快餐算了,省得麻烦。”处长说。
  “好啊!”楠楠第一个赞成。
  我们于是去了不远处的麦当劳,很快完成了任务。护送她们回家的任务就交给刘露了,我脱辞有点事,就想离开。
  没想到久没给我说话的楠楠突然不干了,说:“不行,你一定要送我们回家,不想尽责任的男人还算什么丈夫,更别说伟大了。”哈哈,这一套还真把我们大家逗笑了。
  “好好好。叔叔送你们到家,行了吧?”
  “免强吗?要不你可以走啊?”那强横不饶人的语气,到是让我没了下话。也只有做了一个打她酸鼻的下台动作。处长和刘露这时都笑的很开心。
  “你回去吧,明天还很多事,让刘露送我们就行了。再说我也累了,连聊天的劲头都没了。明天我们几个好好的乐一下。”处长说。
  “回去吧,我送她们回家”刘露也跟着说。
  楠楠在旁边做了一个鬼脸,也没再坚持。搞得我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给她们道了再见。
  江波回来了。一上班这小子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晚上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当然是庆祝他脱离了苦海。我问他都是邀请谁?他说只我们两个,喊其它人我也不认识。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当然是不能饶他。他说:“我一个不问政治的主,当然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你能认识吗?”
  还别说,我确实没有企业界的朋友,刘露除外。没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
  要说起江波,他在上学期间是一很高傲的主,高傲的谁也看不起,都到了孤僻的地步。还别说,他还就是服我,说我是一个另类。将来肯定有出息。这真是另类眼里也有另类啊!他主要是服我不单是成绩优秀,还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不单在年级同学间,和学校其它领导也有不错的接触。能让一个另类服气,当然也是我的眩耀,难免也和他走的更近一点。要不,我毕业他怎么会帮我的忙呢。后来他曾开玩笑说,他这是在培植资本,搞政治投资。可不管怎么说,我俩当时算得上铁哥。
  晚上,他邀我去了一个酒吧,虽门头不大,但很豪派,看得出这是贵人云集的地方,绝不是一般百姓和白领能消费的起的。一瓶XO。一盘参花、一盘燕翅糕、一盘花生米。花生米是他的终生所爱,这点我知道,他敢上一盘菜也是花生米,这点另类脾性我还是了解的。
  二话不说,先干三杯。一声感慨:还是自由好啊!
  我笑了,真是本性难移。
  他很感激处长和金灿,夸处长是丈夫,夸金灿够哥们。他向我叙述了事情全过程,期间感慨颇多。还夸海口说也成熟了好多,人不经事,永远别说这两个字。我也深解其味。
  一个响指,又要了一瓶。我才楞过神来,一瓶让我俩不觉的给干完了。只动了几粒花生米。
  说完事,另一瓶也差不多了。我俩都不愿做烟奴,他提议去桑拿,我也乐意奉陪。又是一个高档场所,看来这小子不是在我面前穷摆,而是他的穷习惯,很正常的消费。
  一通热蒸,酒意散了不少。在休息室他突然提出给我要一个,我没明白要什么,顺口就答应了。反正是他请客,我这样想。可绕过长廊,把我给吓坏了,我哪儿见过这种阵势,象选美一样的鱼池内全是艳如桃花的小姐,个个气质非凡。原来他是要这啊,我怎么回答应呢?其实我也是嘴硬,心里早痒了。但再痒,我的理智告诉我是万万不能的。他笑了笑,说:“去休息室等我。”扭头就走,自逍遥去了。无奈,我又回到了休息室,一杯咖啡,一幕电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身上有点紧了,想起了去做做健身,刚要起步,那位另类逍遥回来了。我又重坐回到康乐椅上。
  “瞧你那点出息。”他故意用不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没办法,生就的穷命,享不了贵福。”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有目标了没有?”她到上咖啡问我。
  我明白他是问我谈恋爱了没有,就说:“算是有了吧。”
  “哪儿的?山沟里的?”他不怀好意的说。
  “你可能认识。裴华。”我不经意的说。
  “谁?裴华。你怎么会和她啊?”他有点反常的神经促使他回过头来。
  “怎么啦?我怎么不会和她啊?”我反问。
  “呵!没什么,我不过是一问。”看得出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免不得有点紧张,说:“怎么啦?有故事?”
  “没,别多心,没什么。很好,祝福你们!”他装着轻松的躺到了床上。
  我真有点坐不住了,忙起身走过去,说:“哥们,不义气了不是,想说就说,我抗得住。”
  “我和她谈过,不,我追过她,没到手。仅此而已,别紧张。”他回过头,呡了口咖啡。又露出那种我最讨厌的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怎么追的她,后来又怎么?你们到底怎么样?”我语言乱了,呵呵,心乱了。
  “看你那点出息,我不过是喜欢她,追过她,没到手。放心吧!你小子算你的福气罢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说。后来我知道,他心也乱了。
  我再也没有玩兴了,说:“好吧,不问了。福不福的自有天命,你小子要和我说实话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着扭住了他的耳朵。他歪了歪头,仍没理我。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也该走了。”我说。
  “你走吧,今晚我就这儿了,哪也不去。”
  “好吧!我走。”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
  其实我俩在一起这是常有的事,要不怎么说是两个另类呢?但我今天心里确实有点慌,被他的一句话激的有点难受,真想打电话把裴华约出来问个究竟。但想了想,还是免了吧,再闹出什么不愉快,静静心反而更好。
  第二天中午,我约了裴华在我的宿舍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一上午我反复揣摩江波的几句话,想着和裴华见面后怎么发问。单刀直入怕伤了她的感情,循循善诱又怕让她看出我的多疑,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但不管怎么样,事情是要搞个明白的,这就是男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下班后,我去了宿舍,裴华已先我到了,正在帮我整理着房间。看我进来了,就停下手里的活,轻轻的在我的脸上留了一吻。
  “啥事啊,那么火急火燎的?”她问。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呗!”我装着无事的样子,看都没看她一眼。
  “还没事呢,电话那语气我就能听得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看来女人的心是最敏感的,敏感到能把男人脱光。我那点城府是瞒不过她那敏锐的感觉的。
  “江波回来了。”我象真的被脱光了一样,好无遮掩的就直白的暴露了,一上午的思谋倾刻间给毁败了。
  “他回来就回来呗,关我什么事啊?”她语气带着不屑又充满疑问。
  我猛然转过身去说:“他向我说了,你们谈过恋爱。”
  “胡说!他那叫恋爱吗?他还说了什么?”她有点激动。
  “没了,就说是他追过你。”我回过头来又解释了一句。
  “你喊我来就为这个吗?就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吗?他不是都给你说了吗?你不是都相信了吗?还用得着再来问我吗?”
  她真的激动了,一连串的发问让我有点心虚,申辩说:“我没相信。”
  “没相信还干吗把我喊来要问清啊?不信就不理就是了。”她可能也知道有点激动了,稍收敛了一下,委屈的坐在床上嘟囔着。
  我也陪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说:“我就是不怎么相信才想落实一下吗?”
  她委屈的眼圈有点红,一时也没有吱声。我默默的陪她坐着,数着眼前的地板块,一,二,三…二十,二十一……
  “我本想为了书记永远把这个事忘了,既然他向你说了,也不知他想要干什么?”她喃喃的说。
  “也没什么目的,我感觉他是随意的一说而已。只是我太爱你了,一时觉的堵得慌,才想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解释说。
  她停了好一阵,我默默的刚又想接着数地板块,她说了。
  我妈和江阿姨是同事,很要好,我两家走的也很近。从小我都把他当哥哥看,从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感觉。自从阿姨把我调到她身边后,我常去她家玩,他总是很高兴的给我一些小玩物和零食之类的东西,我很感激他,从没有对他防备过什么。有时兴起我俩也发生玩笑和打斗,他总是玩的很激情,特别是在夏天时。这也是后来我回想到的,可当时并没当作是什么大事。
  一次我陪阿姨在他家洗澡,帮着阿姨搓背,也不知他什么时间进家的,丝毫没有对第三者的防备,等阿姨开门时,他一个伧踉倒进了浴室,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原来他在门外偷看。被阿姨骂了一顿,我羞得好长时间再没敢进他家。
  我和处长37
  阿姨说他是一时的犯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并请求我原谅 。我也不好再对阿姨说什么,就这样过去了。
  “哦。这和谈恋爱不沾边啊 ?那他怎么说 …”还没等我说完,她插话说:“这是开始,更可气的是在后边呢。”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吗?我没再吱声。
  后来阿姨病了,我上午向单位请了假,去她家看她,正好他也在家侍候他妈。他看到我进去虽有点不好意思,但很热情的把我迎进去,并陪我在阿姨床前聊天。因为我也原谅了他,再说阿姨也正病着,所以也没有很表现出对他的反感,气氛还算融洽。不觉间到了中午,阿姨留我吃饭,我也想为她做一点可口饭菜,也就没再推迟。
  进了厨房,他前前后后的帮我忙活,很是殷勤,我也就没再为难他,聊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恰恰就因为这样让他产生了误会,突然间提出要和我谈朋友。我用沉默回绝了他。他以为我是在默认,高兴的抱住了我,我很生气的把他推开,他误认为是我害羞或是什么,就对我说什么,从小就喜欢我,曾向上天发誓要娶我做他的新娘。还请我原谅他那天的冲动,说看到我怎么怎么的一堆肉麻的话。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又来气了,感觉他让我讨厌,所性不再答理他。他赖皮的自觉不自觉的骚扰我,并借替我解围裙之机,在我屁股后面做动作。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丢下围裙就跑到阿姨房里去了。
  可能是阿姨刚才听到我们聊的很开心,也认为我俩又和好如初了,看到我红着脸跑到她的身边,就主动的说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并问我对江波的看法。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直说,怕气着她带病的身子,就又回头走了出来,她也可能是认为我害羞了,笑着喊江波准备开饭。
  我躲在书房里想平静了一下心境,就隐隐约约听到她对江波说,谈朋友慢慢来,不要着急之类的话。看来阿姨也想往一起撮合我俩。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开门就走了过去,想让她们死了那份心。可错就错在沉不住气上。
  “怎么啦?”我忍不住的问。
  她静了静说 :
  我刚一出来,见阿姨正背对着我数说着他,就喊了一句: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阿姨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害怕了,也不好意思了,就忙扶她去餐桌吃饭了。如果能沉住气,找个理由走了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咳!
  “到底怎么了吗?”我有点急了
  吃完饭,阿姨休息去了。我由于当初的莽撞,搞的一顿饭的气氛都不好,更生怕再在她病体上加上一气,所以吃完饭没急于走,就去了厨房收拾餐具。他跟我进来就把我抱住了,虽是在给我赔礼道歉,但那种方式太让我反感了,就打了他几下。对我俩来说,在平常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能是通过那天偷窥后,刺激起了他的野性,他奋力把我抱起就按倒在了地上。你想夏天的衣服怎么经的起他那样的折腾,也越发让他疯狂起来。我感觉到了要被Q B的恐惧,浑身颤抖起来,嗓子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上了,那刺耳的声音是我今生从没听过的。结果把他吓跑了,把阿姨吓醒了。
  阿姨也就是那一次被气的加重了病情,把他骂的一个月没敢回家,也从此就觉得总是欠着我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我把全过程全细节都讲给你了。
  “哦,原来是是这样,搞得我一夜没怎么睡好。”我如释重负般的说了实话。
  “我本想不告诉你这些,怕他又在你面前胡说些什么,所以就和盘拖出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吗?你替我想了吗?有一种揭我的伤疤般的痛。好了,我全说了,我是清白的,但你今天对我的怀疑也确实有点让我失望。就这样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裴华,你怎么啦?我不是怀疑你啊,我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伤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我紧走几步把她拽住。
  “道歉?有那么简单吗?”说着,挣脱我的手小跑般的下楼了。
  我真有点懵了,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怕伤害她,还是把她伤了!
  春本花季节,也有倒春寒。有心风抚柳,无意霜落残。我心弄清明,天地一昏然。
  一个下午,我都没有静下心来工作。书记要的材料,我竟然也送错了,这是从前没有过的。还挨了批。咳!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给害的。
  临近下班,刑燕给我打了电话,一猜就是为了裴华的事情。果不其然,裴华已在她那里泪人告状了,要求我,不,是命令我下班后跑步去她的行宫。我是既喜又怕,喜的是也只有她能调和裴华的心情,怕的是免不了又要受一顿酷刑。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书记也在刑燕那里。看样子也就是先我一步到的,她连外套还没顾得脱掉。我有点呆了,不知刑燕是怎么把书记叫去的,更不知她会怎么样的折腾我。
  “呵呵。呵,书记也在这儿啊?”我免强的笑了一下。
  “燕子给我报了一个保健班,今天是周末,我们准备上课去。”她解释说,语气里少了往日的亲和。
  可事情就怎么那么寸呢?怎么偏偏让她知道了,看来还是刑燕使的坏,故意让她来的。
  “看我都忙晕了,连周末都忘了。”我站在门口,不敢再越一步。这也是我故意拿出的姿态,就怕刑燕那丫头再给我冷不丁的使出什么。
  “是气晕了吧,真出息。正好书记大人也在,说说我们裴丫头怎么对不住你了。”她站在书记旁边,眼睛对着书记,看都没看我一眼,那个冷漠不恭的神态要是对陌生人的话是很有杀伤力的,就是我,也有点心蹙。
  我往里看了看,没见裴华,大概是在里间床上躺着。我猜。
  “又和裴华怎么了?青年人就是不懂的珍惜。这不,江波前天也来了,我还数落他一夜,到如今也没有一处稳定的居所。”说着,她脱掉外套,交给了刑燕。
  这时,又进来一位女人。准确讲应是少妇,身体幅度很大,一看就是一名贵妇。从她那双下巴就能看出也是邀着一起去锻炼的。
  刑燕忙迎上去,喊着主任大姐。主任就主任,大姐就大姐,这个称呼还真有点个性。我啄磨着。
  “这位是谁啊?难道。。。”她欲言又止。对着刑燕用手指了指。
  “哪儿啊,是我姐妹的朋友,你瞎扯什么啊?”她虽在责备她,但带着一脸的坏笑。接着又对书记说:“阿姨,让他们在这儿,我们换衣服上课去吧。”说着,就把她们往里间里推。
  我一听就主动的出来了。换衣服?难道培训班就在楼上吗?我猜想着。
  停了一会,她们每人都穿着紧身衣,披着军大衣出来了,书记阿姨(我也是刚学会的称呼)临走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看到她那一袭黑色的紧身衣把身体勾勒出明显的轮廓,说不上性感,但也年轻于她的年龄。那位主任大姐就略显臃肿了点。还是刑燕,真是凸凹有致,青春逼人。她临走给我啁了一下嘴,示意我快进去,我心里顿时觉得一热。
  我走进屋里一看,裴华还真的在床上躺着,头对着墙,身上只盖了一层毛毯。
  我拿起被子给她盖上,她毫无反应。看来是有一番沉默的拉锯战了。我给她冲了一杯奶放在了床头上,也不急于给她说话,坐在了床边,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
  过了好大一会,我忍不住了,说:“你也报了健身班吗?”
  “嗯”
  “那怎么不去练啊?”我明知故问。
  “没心情”
  “还在生我的气啊?”我又是明知故问。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怀疑你。你的处子之夜都给我了,我还能怀疑什么吗?只是我有点接受不了他那晚给我说话的表情,想问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有歧义。”
  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我太在意你了,在意的有点狭隘,容不得一丝的对你不利。如果伤着了你的心,那也是爱惹得祸,都是爱的错。 ”我说着,拿起她的手,重重的握在我的手里。
  “哦,原来是爱的错。”她终于说话了。但话中有话,我明白是我说错话了。以她此时的心情最好还是少说话为妙。
  正在话不投击间,刑燕进来了。她用大衣紧裹着身体,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说:“阿姨让我通知你们俩,晚上她做东请客。上边一会就练完了,洗洗后就下来。”
  “上面有健身会所吗?”我问。
  “是啊,刚成立的,还不错。我们都报名了。”她说。
  “哦,我还以为书记是你专为我们的事请来的呢,还把我吓了一跳。原来她是来健身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会那样做吗?再说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什么事呢,这是她下午跑来了,躺在床上就哭,把我搞的心很乱,一篇稿子也没写成,这才给你打的电话。想把你训一顿,可偏偏忘了今天是健身时间了。她进来还把我吓一跳呢,哈哈”她边说边用手指偷偷的指着裴华。
  “一周几次啊?”我问。
  “三次,一、三、五”
  “有男的吗?”我很好奇。
  “你想什么啊?女子健身会所会有男的吗?连老板都是女的,整个楼层没一个男丁。”她瞪了我一眼,故意的多解释了一句。
  “一会我看看去,看有没有男丁。”我说着故意示意一下刑燕,意思是说给裴华听的。
  “你去啊,但要小心那批娘子军,发现了不把你打成肉食品才怪呢?”她笑了,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会去试试,反正没人要我,没人管我了。”我说。
  裴华明白我们的意思了,坐起来,说:“你俩不要在这里贫嘴了,告诉阿姨,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们去吃吧。”说完,又躺下了。
  刑燕伸了一下舌头,拽下一句“爱吃不吃”后,扭头就走。
  我为了回避裴华的火气,也跟着刑燕出来了。
  “你要好好的劝劝她,不要火上浇油了。看来这次我真的伤着她的心了。”我小声对刑燕说。
  “明白了就好,这次我不为难你。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若是小事,我会想法变成大事,若是大事,就会让它变成小事。哈哈,放心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突然,她又折了回来,说:“你不是要参观一下吗?不如跟我去看看?”
  “你去吧,我不过是守着她开句玩笑,现在哪有那心事啊。”我说
  “爱去不去。”她扭头走了。
  我在外间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很无奈的心情。
  这时,裴华在里面发话了,说:“你走吧,今天我没任何心情和你说什么,”
  “你不能原谅我吗?”我走近说。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一块生硬被揭开的伤疤,你能让它马上愈合吗?提起这事我心里堵得上,何况又是你。别逼我了,让我静一会吧。”她用渴求的语气说。
  “那你也不参加她们的聚会了?”我问。
  “哪有那心情,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她用被子把头蒙上了。
  我悄悄的退出房间,带上门,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气,咳!最耐不住寂寞的是情感,你不折磨她,她就会折磨你。
  我走出院门,无目的的拦了一个的。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随便。看来这也是位老手,再也不问第二句,拉起我就走。随他去吧。
  车行驶在四环路上,我无心看华灯初上的街景,苦思着我要去的地方。最后还是决定去刘露那儿,我不想在这个时侯去打扰处长,她的事情够多的了。
  “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司机问了句。
  “是。也不是,心情比较烦,想出来转转,散散心。”我无意思的说。
  “不如找个地方乐乐,玩上一阵什么就不想了。”他说。
  这次我到是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但我没答理他。
  “什么事都要想开,谁没点烦心事啊?老百姓为生计累,当官的为升官累。前几天我拉了一位主,在车上给我大倒苦水,说累死累活忙了个官,还是闲差,说无官求官累坏了身,当官无差累坏了心。当官了,应该高兴,可是个闲官,把他气的够呛,你说烦不烦?”他也不看我一眼,直视前方,象是对着玻璃说话,大侃而特侃。
  我苦笑了一下,这哪是哪啊?但一啄磨,还真有道理,当官最大的空虚就是有职无权啊。
  “去海淀。”我向前一指说。
  “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你开的道啊,说去哪儿就去哪。”他也烦了。
  咳!又遇一烦!
  到了刘露那儿,我也没打点话,直奔她的办公室。心想,撞着就歇歇脚,撞不着就回宿舍,反正无味透了。
  可巧,她在。
  “怎么是你啊?事前也不打个电话?”她高兴的埋怨我说。
  “我路过这里,上来看看你。你在呢,我就玩会,不在呢,我就走人,反正我是无目的的过来的。”我笑了笑,就坐在了她的办公桌对面。
  “还算巧了,我手头有件事,想加会班,校方邀我吃饭我都没去,不然就让你扑空了。”她起身给我到了一杯茶。
  “和裴华闹矛盾了,心烦,就跑这儿来了。”我也不瞒她,实话实说。
  “呵,心烦了能想起姐,还不错。想吃什么?姐奖励你一回。”
  “什么也不想吃,陪你说说话就行。”
  “那也要吃饭啊,我也饿了,咱去下面新开的一个餐馆,那里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她说。
  “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聊。”
  进了酒店,一派江南装饰风格。刘露要了个小包,点了几道菜。看来她没少在这里吃饭,对规矩和菜类分的很清。
  菜很快上来了,“‘佛跳墙’,这里也能做佛跳墙?”我问了一句。
  “是啊,正宗绍兴佛跳墙。这道菜韦立是最喜欢了。”刘露看着我说。
  “那晚些时候我领她来尝尝,让她品味一下家乡菜。”我说着,就尝了一口,呵,真是鲜香适口,肥而不腻。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看来还是和你们处长近啊,处处想着她。”她意味深长深长的说。
  “你不是说她喜欢吃吗?再说也是她家乡菜啊。是不是?”我笑着说。这点她是将不住我的。
  “是啊,韦立是人见人爱。在学校的时候,我就送她四句话,清秀靓丽、气质高雅、饱嗅书香、红袖拂俗。现在做事业了,还要再加上两句,睿智超凡、精明强干。”她边说边看着我,好象要从我眼里读到点什么。
  “哈哈,那不成了极品了。”我笑着说。
  “好,你敢骂你们处长,看我不告你的状。”
  “我还不是重你说的话吗?”我忙着解脱,这时,鲍鱼上来了,我一看又笑了。
  “为什么笑?”她问。
  “那天你看到吸尘器的时候为什么笑?”我反问。
  “哈哈,你个坏弟弟啊,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她笑红了脸。用脚从桌底下蹬到了我的裆处,揉了一下,说:“一会儿再给你上个参,比你还大个。”
  “我这都发热了,再来可不要补过啊?”我逗她说。
  “那一会就把过剩的热量给我啊,姐替你分担。”她眼睛里透着诱惑和期待。
  “怕你吃不消。”我看着她的眼睛。
  “吃得消,吃得消。”
  果真上来了两个大个刺参,她把她的那份也推到了我的面前,看来真想给我大补了。
  “哈哈。我还吃不消呢,这一个足够了,还是给你吧。”我说着推了过去。她也没再客气,在我面前当场做了一个消魂的动作,逗的我俩同时笑了起来。
  由于没喝酒,很快我们就吃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俩心知肚明。她担心办公室不方便,我俩打的直接去了宾馆,一对浪漫情侣,自然是套房一间。
  其实,我们此刻只需要一张床。进得房间,也不再需要前奏,边脱衣边上床,两个饥渴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不知是不是大补的力量,那疯狂的节奏让卧榻都得不到喘息。她由女低音到女中音再到女高音,由长音变短音,由舒缓变急促,再配上我的长嘘短叹,上演了一出男女双合奏。一曲做罢,两人已大汗淋漓。他紧抱着我,流出了两行泪水。我知道,那是久旱逢甘雨的喜泣。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正在喘着粗气,自然也懒得下床去接了。她也把我抱的更紧了。一会又响了起来,我也稍得喘息,就离开她起身接了过来。裴华!怎么是她啊?我楞了一楞,刚“喂”了一声,对方就挂断了。我忙打过去,开始是不接,后来就关机了。
  原来,阿姨喊着去吃饭,裴华真的没有去。她们见我也不在,也没有再免强她,就留她一人在刑燕那儿休息。她想着她对我的态度,也感觉到了有点歉意,就锁上门到我宿舍找我去了,没想到扑了一空,就打电话找我,由于没接她电话,让她想了很多。再加上她又没吃饭,感觉到了从内心到身体从没有过的寒冷。当我再次给她通话时,她已在我的宿舍门口泣不成声了,所以就没接电话,后来索性关机,已伤心到极点。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想给刑燕打电话,又怕书记在身边,再惹出其它的不愉快。内心也随之凉了下来。那刚才的亢奋也随之消散了。
  “谁的电话?”她懒洋洋的问。
  “裴华的,她还在生我的气,不接电话。”我颓伤的说。
  “那她干吗还找你呢?”她问。
  “不知道。”我说着又回到了床上。但已没了玩性。
  她又趴到了我的身上,说;“别想了,回头再说。”
  “嗯。”不这样也没办法啊,我这样想。
  她在我身上玩了一会,可怎么也没调起我的情趣。可能她很理解我的心情,没再说什么,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又拨了一遍裴华的手机,仍是关机。咳!也只有回头再说了。
  我也跟着去了卫生间,她已放满水,在里面正舒服的烫着。我看到了一条真正的美人鱼,那红润的脸庞,那光滑白净的身体,让谁都会春情勃发。可此时我确受裴华的影响,不能雄纠气昂了。
  “来,趴到姐身体上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她躺在浴池里,两手向我张来。
  我伏身爬了上去,那种滑润的质感又让我不自觉的挑了起来,但仍没有达到她需要的坚挺,她用手抓住,不住的玩弄着。
  突然,她让我躺下,伏身用嘴含了上去,一种透骨的刺激让我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嘴唇的含磨,牙齿的轻噬,颇又另一番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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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情的享受着,已忘掉了裴华电话的事情。她逐渐的唤回了我的激情,尝试着让我再一次的插入。水已溢了出来,他不管不问的还上下活动着,我伸手关掉了水管,顺势把她揽了过来,不曾想差点没让她呛了水。我忙把她扶起,说:“还是出来吧,省的再呛着你。”
  “不怕,死在你怀里也是性福。”她刮了我一个酸鼻,妩媚的笑了。
  “你说我们是情欲呢还是情爱?”我笑着问她。
  “你说呢?”她反问我。
  “我对你有一种依恋的渴望,每每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都有一种亢奋和温馨的感觉。”我边说边轻捏着她的耳垂。
  “情也罢,欲也好,我们彼此都能从对方身上找到快乐和舒心,虽有骚动、激情和亢奋,但心境恰恰是最无私、最闲静、最舒缓的时刻。唯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人,这种感觉很美妙,是靠言传不能表达的。”她说着话,似乎沉醉在那美妙的意境之中,充分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
  面对这样一个醉心于我的女人,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有的只是用心的抚摸和亲吻。逐渐的我俩都达到了亢奋点,也都意识到在水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供调情可以。走出浴缸,她坐在了软皮坐垫上,两腮粉红,一副浴火焚身的样子。我用浴巾把她包裹了起来,奋力把她抱出了浴室。说实在的,她那高挑的大个,确实让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出浴室门刚走几步,我就吃不消了,顺势把她放到在地毯上,她游戏般的撅着屁股向床前爬去。看到她那淫浪的动作,我再也受不了了,从后面抱住他,两腿跪在地上,疯狂的插了进去。她嚎叫了一声,就高高的撅起了屁股,很好的配合了我的动作,上演了古春宫般的游龙戏风。
  等我俩都喘歇后,已是深夜了。我不得不向她辞行了,因为我知道,今晚只有她是属于这个房间的主人。她虽有点恋恋不舍,但也理解我牵挂裴华的那颗心。回到宿舍,我又拨通了裴华的手机。在声声的呼唤后,仍是无人接听的提示。看来这次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我又试着拨通了刑燕的手机,还没等我说话,对方连珠炮般的就轰炸了过来。
  裴华吃了闭门羹后,又遭遇了我没接电话的尴尬,那敏感的心就没有往好的方面想。她伤心的在大街上游逛到半夜,没敢回家,就又去了刑燕的住处。把一肚子伤心向刑燕倾倒了出来,才换得了刑燕对我的轰炸。看来这次想得到她的原谅从刑燕那里也得不到通过了。但知道了裴华的去处,我的心也稍安了许多。无奈,也只有靠睡眠来抑止内心的慌恐了。
  在半醒半睡间熬过了一夜,一身的疲惫充分的写在了脸上。去食堂草率的吃了点东西,就慌张的去了办公室。孙中强正和柳之邦聊着,见我进来就不吱声了。我忙向他们道了声早上好,也没再多顾忌他们刚才的反应。孙中强对我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柳之邦接着就向我下了给书记安排车的命令。看来今天领导们又有大活动了。不该你知道的事,费心也无用,不想让你听的话,留心也枉然。我问都没问的马上就给司机班打了电话,准备出车,方向待定。我想的最多的还是裴华,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想着忙完一上班的那点事就去问候她,没有再多考虑其它,不问闲事也是我的一贯处世哲学。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也已快十点了。办公室的人员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小王在那里打着我交给她的文稿。我拿起电话,想问一下裴华的坐标,但想了想,又放下了,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到了组织科,我还是第一次去她单位。裴华不在,问一青年人说是陪领导出去了,陪哪位领导、去哪儿了当然是不知道,这是纪律,我没再往下问。正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杨钊局长,看来是摸档案的,到这里来没二事,我想。
  “正好向成,我正要去找你,一会陪我出去一趟。”他一脸的严肃。“去哪儿啊?”我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在你办公室里等我。”他说完就进了组织科。
  我确实有点纳闷了,这时我才把早上的一些事情串联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会儿,杨钊局长就把我喊走了。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部里要搞一次小范围问卷调查,重点是对这次改革的意见和建议,包括各部位的在此期间的作用和能动性。其实意见和建议是虚,后一条才是真格的。范围是直接参与的部位主要负责人。我本不属之列,还是杨钊局长力陈让我上去的,说是在柳主任病住期间,我主持了长时间的关键部位的工作,更有尽义务的权力,这才免强争回了个份额,他回来就是亲自取我的表格的。领导们都敏感的意识到这次活动的重要性,因为有了推选权,才能有被推选权,唯独我,还在被昨晚的折磨搞的懵懵懂懂。
  裴华的参加那是她工作的本份,我遇到了她,却正眼不给我一个,更别奢望说话了。我看到了处长,她很平静的看了我一眼,象陌生人一样。我看到了书记,她免强的对我笑了一下,比不笑要来的还不自然。我看到了陈奇,他好象没看到我的出现。我看到了孙中强、柳之邦等人,他们都一脸的严肃。
  我知道,这里不是在开堂会,大家都不要感情用事。问卷也不讲时间,谁填完谁走。内容都是我很熟悉的东西,也没怎么思考,信笔而就。在后一栏中,我很客观的在五种选择中各做了注脚,当然是力足于前三,我不想埋没同志们的成绩。在推选栏中,当然也有我的大名。填完后我不加思索的起身就想交卷,突然看到处长用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暗示我不要慌着交,等等他们。原来处长一直都在暗暗的观察我,生怕我再出点什么差错。她这一暗示让我马上明白了过来,这次问卷是一次很严肃的事情,你慌忙草率的行为难免会让领导对你产生歧义,说我对事太不严肃。我想着后怕,身上出了冷汗,还是处长,总是在关键时候站在我的面前。我坐在那里,也暗暗的观察着动向,果然,各局的同志们,有的都先我答完了,也在等着领导和部里的同志们先交。
  由于闲着无聊,我从斜侧面看着处长,她正极认真的审着答卷,可能是也答完了,在等着交卷。那神态很是迷人,外套可能搭在挂衣间了,只穿着一身素雅的休闲上衣,深灰色西裤,凸显身段的迷人。从着衣上看,很是普通大方,但那迷人的身材却把衣服提到了很高的档次。和她坐在一起的是部机关的一中年女人,也是位权重人物,但那身材和相貌就相型见拙了。可能两人投缘交好,不然的话,她们不会坐在一起的。女人都是这样,一般不会和比自己貌美的同性在一起的,除非关系很好。我这样看着,想着,已有人开始交卷了,都是些部机关的领导和同志,我等处长她们交完后,才站了起来,看看周围,大概都是同年龄同级别的吧?为了保密,问卷是以投票的形式交卷,当我在人群中间投向票箱的一刹那,内心着实的紧张了一下。
  出来考场,我长出一口气。福兮祸兮,所依所伏就它去吧。我匆忙离开了那块高严之地,也没再等领导,正想打的回单位,身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哈哈,老汪!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会议室我是真的没看到他。
  “兄弟,去哪儿啊?”他提着文件包,一脸的喜庆,正笑对着我。他喊我兄弟,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我在处里时,小李是我的官称。
  “回去啊,你呢?”我笑着问。
  “也正想回去,这不就碰到你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点。”他说。
  “可以啊。你请客。”我玩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还想请一位呢,你猜是谁?”他故意卖关子说。
  “还有谁,赵坤呗,是不是吗?”我指着他,一脸的玩皮相。也是突然来的轻松。
  “好小子,行!还没忘记哥们。”他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哈哈,又成哥们了。
  “赵坤走一个月了,还真想他。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总说去看他,也没去成,今天正是个机会,不如我们去他那儿看看,也正好在一起吃顿饭,好好唠唠。”他说。言语间都透着一位老大哥的样子。
  “很好啊,我也想他呢。”我说。
  他打通了赵坤的手机,正好他也在单位,说是强烈的欢迎我们。快到他单位了,我心里有点犯琢磨,要是碰到刘露怎么办啊?赵坤那儿好说,可是对老汪怎么介绍呢?正想着,赵坤给我打了电话,说在楼下等我们,催我俩快一点。好小子,这样我就不犯难了。一见面,我们都来了一个夸张的拥抱,纯是搞笑动作。老汪说:“去哪儿?今天我做东。”
  “来我这儿怎么能让你做东啊,再说了,我还要感谢您对我的栽培呢,还有向成,也没给他喝感谢酒,干脆一锅炖算了。”说完,他笑了。
  “呵,好个一锅炖,刚到企业就会算经济账了。”我也跟着打哈哈。
  他把我们领到了昨晚我和刘露去的酒店,看来是在这片地区小有名气了。进店我就想起了‘佛跳墙’,那种味道的确很诱人,吃后不忘。看赵坤是否能给点一个,我这样想着。我们也没要包房,就在大厅的一个拐角处要了桌,酒是52度的二锅头。说实话,我们三人也排场不起,也别奢望什么‘佛跳墙’了。赵坤点了六个菜,老汪还嫌他奢侈呢,争执一番后,各自让步,改四菜一汤。这也是乐趣,有时感觉比山珍海味还来的舒畅。正在我们喝的尽兴的时候,眼前一亮,刘露领着处长进来了。哈哈,真是巧啊,她们进门就看到了我们,很高兴的打着招呼就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摸一起了?”处长笑着问。
  “开完会,老汪就把我拽来了,过来看看这小子。”我说着,拍了拍赵坤。
  他俩也都慌忙站了起来,礼让着她们坐下。
  “那好吧,我们就在一起吃吧,刘露再加俩菜。”处长示意他们坐下后说。
  “好吧,选日不如撞日,想请还不一定能请到的主,今天都碰一起了。 ”刘露高兴的说。
  哈哈,有福之人不用忙,这回又吃到‘佛跳墙’了。刘露肯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邀处长来吃这一口的。果不其然,刘露点了两个菜后,又点了一人一个‘佛跳墙’,并装着昨晚没有发生事情一样,给我们介绍着这道菜,并说了特意请处长来回忆家乡菜的。旁桌的人看到了这两个美女一亮相,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了过来,满眼的羡慕和渴望。我敢说每人心里的想法都一样,有一种占有和焦灼的折磨。赵坤给她们要了一瓶红酒,处长推脱说下午有事,不便喝酒,并问刘露喝不喝?
  “怎么不喝,给你到一杯,剩下的归我怎么样?”刘露到是来的爽快。
  处长也没再推辞,我们几个在小赵给刘露介绍了老汪后,又热闹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从前在处长面前的拘谨,包括老汪。看来主要是环境变了。处长品尝着‘佛跳墙’不住的点头,连夸味道鲜美地道,说是正宗的绍兴做法。老汪和小赵自然是附和着,也主要是他们也被鲜美的味道给征服了。刘露看着她们笑着,有一种很满足的成就感,就象是这道菜是她做的一样,并不时的给我飘眼神,好象是让我忘记昨晚,站到他们的起跑线上,一起来赞美。这样的场合只有喝酒,谈天,不会再聊其它事情,所以也显得过的快。要不是处长的提醒,还都没有要结束的想法。埋单自然就转给了刘露,小赵也只是谦让了一下,他知道那道菜的份量,不是工薪能消费的起的,不然的话,又会吃掉了他一月的薪水。刘露用车把处长送走,我和老汪自然是打的回单位。由于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那二锅头的冲劲,我觉得晕呼呼的,我给司马打了个电话,就回宿舍睡觉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食堂早关门了。我也没有饿意,只觉的喉咙发干,胃里着热般难受。喝了一点水,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裴华。顺手拿起手机打给了她,不接。再打,还是不接。看来这次她真的伤心了。咳!这都是江波小子惹的祸,我不好受也不能让你安声。我给他拨了电话“在哪儿啊?”
  “陪老妈在一起吃饭,你在哪儿?我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呢。”他说。
  “你想的美,你小子想过肃静日子啊,没门。”我说。
  “那就来啊,一起陪老妈喝点。”他说。
  “不去了,你小子好好尽尽孝道吧,省得我去了,你再找理由逃避。”我说着就挂了,已没了再骚扰他的性趣。咳,谁陪我呢?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裴华在身边时,还不怎么觉得,一出这样的事,心里还真是很失落,看来我的心里腾给她的位置已经很大了。
  处长,处长在哪儿呢?她回家了吗?她这段时间看来是够忙的,自从那次回家后,我再没接一个她的电话。她不会是在回避我吧?她会不会为了升迁什么都不顾了?不会啊,她绝不是那种女人。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越想心情越乱,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打个电话,很可能是处长还怪罪我不联系她呢。打吧,问问不就清楚了吗?要是她不在家怎么办?要是她们正谈着工作怎么办,那不就扰乱她心情了吗?打还是不打呢?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可能也回家了吧?
  我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不过没打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可是没人接,楠楠也没在家吗?我又拨了过去,仍然没人接。正在我疑惑间,电话突然响了。处长打来的,“向成吗,你在哪儿呢?”
  “我在宿舍,你呢?我往家打电话没人接啊?”我说
  “我刚散会,正往家赶呢,你现在就去我家,我有事找你。”
  这真是想找找不到,不找自然到,我立即下床穿上衣服,那种心气怎么还怠慢的了啊。说到就到。
  迎脸正碰到处长也刚到。忙说:“我刚才往家打电话,楠楠也不在啊?”
  “我晚上开会,就通知刘露把楠楠接走了。”处长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有急事吗?”我问。
  处长把包扔在了沙发上,边脱外套边对我说:“领导们今天晚上开了个预备会议,具说调整方案已经拿出来了,具体情况不祥,但调整范围很大,与原来的猜测有很大出入。”
  “那你们开的什么会啊?”我问。
  “我们是务虚会,和这是两码事。”她头也不回的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了沙发上,忍不住的问了句“消息可靠吗?”
  就听处长在里面说:“基本可靠。”
  我听了脑子很乱,又梳理起今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们不忙有人忙啊。这时,电话响了。处长慌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的毛巾还没有放下。
  “喂,楠楠啊,怎么?还没睡吗?。。。我也是刚回来,正好你向成叔也在,我们正说事呢。…几点了你还要回来。让你干妈接电话。…喂,刘露,我刚回来,工作上有点事。你要是没睡的话,就把楠楠送来吧,我也刚把向成喊来,正和他说事呢。嗯。嗯。就这样吧。”她放下电话,自言自语的说“这疯丫头,几点了,还要吵吵着回来。”
  “女儿想妈,天经地义。”我说。
  “你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接着问。
  “也不好说,但组织上在我从广州回来时就给我谈了,暗示我要有挑重担的准备,至于是什么担子,还需要有耐心。”她说着,用毛巾擦了把脸,又放回洗手间。我的心这时还安慰了些,只要处长顺利,我的事就无所谓了。
  “这几天是不是和裴华闹矛盾了?”她走出来,直接就对我发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楞了。
  “还怎么知道的,今天上午,我一看裴华对你的表情,和你那尴尬相我就知道没好事。”
  没想到处长对我的关心是无微不至啊,可以说我的一举一动她都明察秋毫。女人心细,强女人心更细,关心你的女人的心细上加细。
  是啊,我把事情的源尾详细的给她说了,并说出了我这两天狼狈的心情。
  “你啊,怎么说你好啊,关键时候掉链子。别小看裴华,她不吱不声的,她可是一个功于心计的姑娘,什么事都能啄磨出个一二,这时候你很需要她的帮助。你怎么还倒过来欺负人家啊?真是过分。”她虽是娓娓说来,但我感觉比猛批我一顿还狠,我的脸也有点被臊红了。
  我们正说着,门响了,肯定是刘露把楠楠给送来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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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一看,果真是刘露和楠楠。她今天表现的非常高兴,门一开,喊了一声叔叔好就快步跑到处长身边,抱着处长的头低声耳语着什么。刘露手里提着一文件包,也笑着进来了。这两人,今天吃了什么兴奋剂啊?这么晚还那么好的精神。
  这时,处长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回头看着刘露的提包说;“ 你怎么了,这个时候给她搞个这东西干吗?”。我这时也审了审她的提包,分明是个笔记本电脑啊。
  “哪儿是买的,这是我在科技会上发的奖品,我有一台,就把她送给楠楠了。”刘露说。
  “那也不行,你不知道她到了冲刺阶段了,要是玩上瘾,今年的高考不就砸了吗?”处长并没领刘露的情,反而是一脸的严肃,满口的责备。
  “什么啊?你就会往歪处想,你怎么不想想这是学习的工具啊,说不定会帮助她飞跃呢。”刘露也不怎么在意处长的责备,反而笑着说。
  “就是吗!我们同学都大多用上了,老师还引导我们搞好多练习呢。”楠楠在一旁帮着腔。
  我接过一看,嘿!IBM,真的是当今时尚啊。也帮着楠楠说:“是啊,对学习会有很大帮助的,楠楠懂事了,不会玩游戏的。”
  处长的脸上也少了点严肃,看着楠楠说:“我说那么晚了还嘈嘈着回来,原来是有这个心思啊。”
  “嘿嘿。”楠楠做了个鬼脸,拿起电脑就跑回房间了。
  “这么晚了,你也别走了,在我房间将就一晚吧。”处长对刘露说。
  “我一来就没想走。”刘露看我一眼,笑了笑,然后又接着说;“你们说事吧,我去洗一下。”说着,就去了卧室。
  “最近陈奇给你联系了没有?”处长直接问我说,并示意我坐回到沙发上。
  “没有。”我如实的回答说。
  “平时多沟通一下,哪怕是打个电话也好啊。还想让领导主动联系你吗?”她又恢复到刘露来之前的那种语气。我嘿嘿的笑了笑。
  “杨钊局长还是很有水平的一个领导,对你很有好感,这次在干部会上为你的力争陈词就很叫响,即有为了工作的目的高风,又有关心爱护青年干部而不寻私情的亮节,受到了领导和同志们的赞成,你那一票真的要感谢他。本来是书记应该给你争取的,可恰恰她没有杨钊的气度。所以,要学会和领导经常沟通,这是你急于要补的一课。你现在的工作不比在处里了,仅限于做好本职工作的话,那就对自己要求太低了。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多,一直没时间找你谈谈,也不知你悟到了什么没有,机遇就有缘于有心的人,有缘于敢担责任的人,坐等是等不来的。”她说。
  “是这样,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感觉好象心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底气,也就没有勇气主动找他们。我也知道有些人这段时间很忙,但只是在今天早上才恍然大悟,也知道下步我该怎么做了。”我解释说。
  “知道就好,多与他们沟通一下好。”正说到这里,刘露在卧室里喊处长的名子,好象是找不到了什么东西,处长慌忙跑着去了。
  等了很大会儿,仍不见她出来,我想刘露也该洗完了,就起身想过去看一看。刚走到门口,就听两人在里面正聊着,还不时的发出笑声。门关着,我听不甚清楚,就下意识的走近了点。
  “看来你要小心点了,我怎么看着你要想发福啊。”这是处长对刘露说,可能刘露刚洗完,正展示她那性感的酮体。
  “发就发吧,反正快老太婆了,只要金灿喜欢就行啊。”刘露说。
  “那也说不定,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了,小心金灿金屋藏娇。”处长肯定是在逗她。
  “那老张那么长时间不回来了,你不怕他在国外拈花啊?”刘露也不饶她,回敬着处长。
  “不怕,我们老张没那功夫,这个我了解。金灿就不一样了,必竟年轻几岁啊。”处长说完就笑了。
  “哈哈,要年轻还能比了向成啊,他可是青春勃发期啊,小心他看上你。”这个刘露,说着就拿我开刀了。我关心处长下步是什么反应,不免又走进了一点。处长笑了,说:“哈哈,你这个没正形的东西,怎么扯到小李子身上,小心他听到扁你。”说完又笑了。
  “人家没动心也说不定某些人不动心,不然这时候还把人家喊来干吗啊?要不是楠楠缠着我,说不定还真给你创造个机会。哈哈”刘露越说越放开了。但没听到处长的笑声。
  “越说越上踹了是不是?看我怎么晚上收拾你。”处长并没有解释什么,反而仍以玩笑的形式回敬她,看来修行的真是老到。心虚我想她肯定心虚,但就是不上刘露的套,但也许刘露只是单纯的玩笑,可很多事情都是因玩笑的不注意而露馅的。
  我听到这里,就想悄悄的退回去。可又听刘露说:“就向成那身板,让我看了也动心。”
  “那好吧,今晚我和楠楠住,让他留下来,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降服他。”处长没有笑。
  “哈哈哈。。。你个坏韦立,还真把我当馋猫了,还是留给你吧。”刘露说着,肯定是在处长身上做了动作,因为处长突然又笑了,而且是被侵犯后忍不住的笑。笑了一会后,就说:“好了好了,你个坏东西,快别闹了,以后这样的玩笑少开,他们都在外面呢,万一听到后,看你怎么还直起腰来。”
  我听到后,马上悄悄的撤了回来,走到沙发上,随手拿了一本书,佯装正经的看了起来,啥内容?不知道。
  一会儿,处长出来了,走到我面前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我给你说的事,找杨局谈谈。有什么事的话再电话联系。”
  我抬起头,看到她满脸的红润,看来是刚才玩笑的兴奋劲还没有消散,心里也不免酥痒了一阵。偷偷的做了个无奈的动作,说:“好吧,我有事再给你打电话。”
  刘露穿着睡衣也出来了,说:“书房不能睡人吗?这么晚了,还进得去门吗?”
  “没事,我有办法。”我笑了笑说。
  “看来处级标准不行了,该换房了。”刘露又开起了玩笑。
  “哪比得了你啊,部级也比不了你老板的别墅啊,我这还是老张的待遇呢,要是换我,还少点平方呢。”处长回应着刘露的玩笑。
  我和她们说了一声,就离开了,也没惊动楠楠,可能是她玩得太入迷了。可刚走到楼下,处长的电话就跟上了,说你还是回来吧,回去太晚反而也不好,回来在书房睡吧。我进了门,刘露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看电视,嘴里正磕着瓜子,秀口微张,性感十足,那睡衣的下摆滑落在大腿上,从侧面就能看到她白暂修长的大腿,那懒散舒闲的神态颇有一幅油画的意境。她用手拍了一下沙发,很自然的让我坐下。
  “处长呢?”我问。
  “晚上没吃好,在厨房热牛奶呢。”她两眼看着电视回答着,似乎很关注里面的内容。
  我坐在她身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她露出大大腿,她并没有闪让,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两眼仍关注着电视。我偷偷的笑了一下,也自觉的和她分开了距离。处长端着牛奶走了过来,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她看到刘露的懒散的坐姿就笑了,说:“看你那姿势,也不嫌害羞。”
  刘露好象是刚回过神来,也笑了笑,说:“就你的毛病多。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再说我也累了。”说着,用手展了一下睡衣,起身去卧室了。
  她一走,我反到有点莫名的尴尬,看一眼处长,她正低头搅拌着牛奶,上身前倾,两手指捏着勺柄在那旋转着,姿态优雅,颇显婌女之气。她好象注意了我在看她,轻轻的问我“看到了吗?我在做什么?”
  “搅拌牛奶啊。”我被她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了,疑惑的回答。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你只是看到了我在搅拌牛奶,这只是表象,我目的是想让它散热,但其散热的内在过程你没有看到,其终极目的是我想急于喝下它,所以,你看到我在搅拌时,就应该想到这些。事情就那么的简单,但你就恰恰忽视了它的存在,只看表象,不细究其用意。有心人探究竟,无心人看表象。为什么说要做个有心人呢?就是告诉你什么事都要想个为什么,尤其是在工作中,遇人遇事都要做个有心人,这是你尚欠缺的,要学会大脑指挥行动。”她一边搅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
  “是啊,你说的对,特别是近段时间,在这个特殊时期我用心不到。”我深有感触的说。
  “呵,别嫌姐唠叨,慢慢的你就会悟到了。”她一笑,把头抬了起来,两眼看着我,充满的全是温情。
  “只有你在,我才觉得有主心骨。”我看着她,也用慢慢的语气说。
  她端起了牛奶喝了一口,笑我说没出息,然后又喝了几口,看来她是有点饿了。这时楠楠从屋里出来了,调皮的对我笑了笑,然后走近她妈妈身边,歪下头来,故意附在她耳边说:“叔叔不走了吗?”“嗯,不走了。”处长边点头边说。
  “那太好了,让叔叔帮忙探讨一下我的笔记本怎么样?”楠楠笑着说。
  “好啊。”没等处长回应,我抢先答应了。
  楠楠说了句OK就笑着跑进屋了,从身后看,真是处长的翻版。
  “我不想让她鼓弄这玩艺,分心又劳神,不耽误学习才怪呢?”处长对我说。
  “只要不玩游戏,上网查点资料,说不定对学习还有促进呢。再说了,也该让她接触这些新东西了,对启发智力也有帮助。”我替楠楠打着圆场。
  “你去吧,别太晚了,一会我把书房的床给你收拾好,早点睡,别太晚了。”
  “不用,我就在沙发上对付一夜得了,”我说。
  “那怎么行,还是去书房吧,床上怎么也比沙发舒服啊。”她说着,正眼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到点什么?我也痴痴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千言万语,满腔肺腑都在无声的传递着。处长脸红了一下,说:“过去吧,别忘了早睡,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
  “嗯。”我很听话的应答着就起身去了楠楠的房间。
  楠楠已在那里恭候我了,见我进来,调皮的扶我坐到了书桌旁,头紧挨着我,想看我如何操作。我闻到了她那诱人的馨香,内心也不免有点惊漾。我重新启动电脑,刘露已给她安装好了系统,分区设置也比较合理,功用软件也都已安装好了,我调试了一下,一切运转正常,我只是点开了控制版面的属性,帮她调整了一下灵敏度,就告诉她说一切很好,不用再做调整。接着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作了解释,然后又告诉她了一些禁止点屏、热插入等一些常识性的注意事项,换来了楠楠满意的笑容。
  “我不玩游戏给我下载个QQ怎么样?”她偷偷的说。
  “那不行,给你是用来学习的,要是上Q聊可能比游戏还耽误学习,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了,我可是吃不消啊。”我说。
  “你有QQ吗?”她问。
  “我没有电脑啊,办公室也不允许,再说我也没有那兴趣。”
  “真没劲,我们同学都有,他们都回到家在QQ上交流。”她装出生气的样子。
  “都交流什么啊?”我明知故问。
  “学习呗,还能有什么啊?”她已明白我的问话,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现在中学生早恋的很多,可不能惯你学她们那样。”我一本正经的说。
  “哼!要恋我早恋了,还用在QQ上啊。”这回她的脸真的红了。我也看出了点毛腻,就问她说:“给叔说实话,你恋了没有?”
  “没有。”她的声音很低,明显是在说慌。
  “你骗不了叔叔,我看出来了,千万不能早恋啊,会耽误你一生的。”我也很严肃起来,但声音压的很低。
  “没有就是没有,只是…”她没有说下去,露出羞涩的样子。
  “只是什么?”我追问到。
  “说出来你可不能笑话我啊,也不能给妈妈说。”她低着头说。
  “一定不说。”我对她认真的做着保证,但心里确有一丝的烦乱。
  “我们的班长从高二就追我,我都没理他,妈妈去出差那段时间,你们都不理我,我也很孤独,就和他走近了点,有时也答应他的邀请,去他家了几次。”她怯怯的说。
  “后来呢?”我小声问。
  “开始我们在他家只是听听歌什么的,有一次他邀我去他家,家里没人,他就给我看了那种片子,还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他过分了,就动手打了他。再后来他多次找我道歉我都没理他。”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的我都快听不清了,流露出很难堪的样子。
  我听她说完没有急着回话,想着有段时间看到她的情绪是有些低沉过。稍沉默后,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没发生什么吧?”
  “你想哪儿去了,坏死了,他就是摸了摸我。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放出的那种片子,听着听着歌就出那种镜头了,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感觉脸上发烧心里发慌,也就没怎么很再意他对我的举动。当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时我才反应过来,还惊吓我一身冷汗。我也不知哪来的猛劲,推了他一把后,一脚就把他跺开了。”她说着又忍不住的笑了。
  “哦,叔叔放心了。话又说过来,同学交往很正常,但要把握住尺度,千完不能搞单独活动,搞不好会出事的。”我一番公式化的说教,她似乎并没用心听,心里好象琢磨着什么,没等我说完,突然问“你看过那种片子没有?”
  “没有。”我不加思索的回答到。其实,我是说了慌,在大学时,我跟着江波看过,还不止一次。但在她面前我也只能这样回答,要不然我的脸面尽无了。
  “不会吧?他后来给我道歉时就说过,你们男生全都看过,还说是生理常识。”她从刚才的窘境中跳了出来,反而审起我来了。
  “没有,真没有,我们当时没那种环境,叔叔怎么能骗你呢?”我忙解释说。咳!我反而变被动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怪难为情的。你也买个电脑吧,到时我用QQ给你交流。”她看着我的脸说。
  “那好啊,但要等你今年考上大学,不然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我卖起了关子。
  正说着,处长进来了,她已洗漱完了,一身睡衣打扮。“调试完了吗?”她问。
  “好了,机器还是不错的。”我说。
  “这刘露,就她会找事。楠楠,咱可说准了,只准你用来学习,象游戏及其它绝不能玩,不然就给你没收。”处长说着就走到电脑前,用鼠标点开看了看。
  “知道了,现在你收起来也行啊。”她口气中露出了不耐烦,这丫头,反而将了处长一军。
  “你说什么?向成,这台笔记本送给你了,明天拿走。”处长也来了脾气,起身扭头就走了出去。这娘俩,还真有意思。
  楠楠感觉到了对她母亲的过份,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以消除她的尴尬。
  “好了,不早了,也该睡觉了。”我说着也站了起来。
  楠楠还没有脱开那种尴尬,对我没说什么。我对她笑了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也走出了房间。
  书房里,处长正给我铺着被子,见我进来,就笑了。我知道刚才她是故意气给楠楠看的。
  我掩上门,走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直起腰来,任我紧紧的抱着,气息显得急促了一点。在那层睡衣里面,只一层内裤再没任何遮拦。我摸着她的乳房下身就剧烈的反应起来,硬硬的顶着她的屁股。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姐,想死我了。”她哼了一声,伸手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用力的抓着。我浑身燃烧起来,忽然想起了楠楠说被他同学触摸的事,用力往前顶了一下,恨不得穿破裤子直打花心。处长把手缩了回来,转身抱住了我,其激情把我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了。我顾不得许多,猛然把她压到了床上。她被吓慌了,用力推开了我,紧张的说:“不行啊,她们都没睡,你想出事啊。”“我等不急了,她们不会进来的。”我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那也不行,等等好吗?其实姐也想你,但没办法。现在不行,这段时间都不行,在非常时期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你不懂啊?”她也气喘嘘嘘的说。我虽没有降温,但也理性了很多,很明白她说的事理,但更佩服她的理性,从没被火热的激情冲昏过。
  “我受不了了。”我在她耳边说。
  “那也要忍,等我们过完这段时间。”她说。
  “那今晚怎么办啊?我消不了了。”我说着又拉着她的手让她摸了摸我。
  呵…,她偷笑了一声,说:“一会关上门,自行解决吧,姐今晚是帮不了你了。”她说着亲了我一下,又说“我得走了,刘露还没睡,停得时间长了,她再起疑心。”我想起了她俩间的对话,看来处长还是记住了刘露的话,并没把它当玩笑听。
  “她也寂寞了吧?”我玩笑了一句。
  “你去问她啊?”处长并没生气。
  “不敢,也不想。”我讨好似的说。
  “我得走了,你安心睡吧。”她又亲了一下我,起身要走。
  “你帮我摸出来吧,难受死了。”我一把抓住她,央求她说。
  “好乖,对不起你了,姐不该来挑逗你,自己摸出来吧,别憋坏了。”她说着,露出了难以琢磨的笑,起身关门走了。
  我和处长40
  处长华丽的一摆身就出去了,可是她一时挑起了我的情欲却怎么也不能平息下去。我原本是打算让她帮我摸出来的,却没有想到她在出去的时候,却让我摸出来,我该怎么摸出来呢?
  没有办法,我看只有自己摸出来了。刚才在客厅,听两个人的说话,特别是流露那性感的酮体和处长那满满的身体,都让我的身体僵硬。
  书房刚才因为处长的存在而充实温馨,因为她的猝然出去,使得房间寂静和冷清了许多。
  我情不得已,就把衣服脱掉,上了小小的床铺,钻进被窝里。这个时候我的下身仍然呈现矗立的状态,没有办法,我就好把手伸下去,触摸到了那昂起的部位。
  俗话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可是我也感觉到在摸这件事情上还是别人的手好,刚才我让处长紧握的时候,我感觉她的手十分的温暖,在上面传递进了一股股的温暖,让我的心灵不住的骚动。
  可我的手却没有那样浑热的感觉,握在上面,略微感觉到一股热意。我让“五姑娘”上下运动了几下,立刻感觉到全身舒服多了,接着就把自己的臀部也配合着起伏了几下,觉得手臀同时运动感觉好多了。
  慢慢的我感觉身体有了那种做爱时的感觉和冲动,这时想到若是摸了出来,该让他喷在什么地方呢?
  我把身体上半身撑起来,在房间看了看,却发现整个书房被处长收拾的像狗舔的一样干净,根本没有什么卷纸和报纸之类的,我记得自己的包里还有一包面巾纸,可是包在客厅里,这个时候出去必然引起韦立或者刘露甚至楠楠的注意,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这个时候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发实在难受。可没有配套的卷纸,这箭还真不好发出去。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使我最后打消了摸出来的念头。虽然处长出去的时候开玩笑着说让我摸出来,可是在目前不能销毁证据的情况下我摸了出来,必然让处长看出来我是个自制力不强的人,进而改变我在她心目中的影响。这样实在不好,我就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拉了上来,放在被子的外面。
  这样的念头也使得我意兴索然,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也就瞬间熄灭下去。我再次起身,把书房的灯熄了。
  原本还有些冰凉的被窝被自己刚才这样的“热身”而温暖了起来。
  可能也是因为刚才这样的骚动,睡意竟然跑的一去无踪。使劲合上眼,也数了几遍绵羊,就是没有什么效果,没有办法,我就只好睁着眼想着晚上的事情。
  处长今晚和自己说了一些话,虽然话语很简短,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及其丰富,非常值得玩味。处长说要自己跟陈奇多联系,说杨钊局长十分的关心我,而且提到“机遇就有缘于有心的人,有缘于敢担责任的人,坐等是等不来的”,提到了“仅限于做好本职工作的话,那就对自己要求太低了”,综合这些信息,看起来自己以后提升的希望十分的大。处长的意思是自己不但要和自己周围的领导处理好关系,而且要和局里的领导适时沟通。如此看来,处长已经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内幕信息,可能时机未到,她也不能直接的告诉我,只是这样暗示自己!
  想到自己将有新的机会,新的升迁机会,刚才浮躁的情绪立刻又跳跃了起来!
  处长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实际上可能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如此看来,处长果然是要被提拔做领导了!看起来改革之初定下的人事架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而且处长这次党校学习,可能学到的“东西”还不简单。在中国,能上中央党校那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大多上党校的都是被提拔的干部(当然有些也是被临时调走被调查的干部)。
  如果处长被重用,那自己也就能迅速的破格提拔!看起来自己一直的努力没有白费,而处长的能力也没有被淹没!
  想完处长和自己,我也想起那风韵犹存的书记!如果没有处长,书记是一个很好的人,而她的干女儿裴华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是毕竟有处长,而且在改革的进程中,书记和处长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激烈的竞争对手。这确实是个难以抉择的抉择!书记和处长两人都对自己不错,严格的说,自己和她们两人都有暧昧的关系,可是自己毕竟喜欢的是处长,因此,必须有一个决断!可这决断实在难以决断!
  看起来,在这次改革中,书记的权利明显有些旁落,而和她有着同样气质的处长,因为年龄优势和观念超前,将和她平起平坐,而且掌握了将来行政事业局的实权。这让书记怎么平心呢?
  书记和处长的“暗斗”,必然使自己这个中间人受到失败一方的敌视,说不定这也对以后自己的发展不利。从内心讲,自己也不愿意伤害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那么自己能做什么呢?
  自己现在可以说是双方的一个纽带,一架桥梁,自己应该发挥这个优势,把双方好好的联结起来。书记以后还是行政事业局的书记,她若和将来主持局事物的韦立不和,也必将影响韦立的事业,很可能因为这个受到部领导的误会。而自己还有裴华这层关系,不能说断就断啊!处长晚上已经跟自己说好,要好好处理好和裴华的这层关系,看起来处长也不希望与书记以及裴华她们怒目相向!自己这个润滑剂还必须继续发挥自己的作用!
  就在自己把事情梳理出个眉目的时候,听到门轻微的响了一下,就知道是进来人了,我的心情立刻激动里起来!可是这个时候自己只有保持沉默,才能渡过这个“难关”。自己的隔壁是楠楠和处长,所以环境要求自己半夜不能“高声语”,否则恐惊“隔壁人”啊!另一个方面,自己还不能断定进来的是哪个人。现在自己不但和处长有了亲密的关系,而且和刘露关系匪浅,刘露有的时候更是扇动媚眼电自己几下。所以进来的人有肯能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若是自己不明形势乱叫一个对方的名字,叫对也就罢了,不对,那就必定揭了自己的老底!刘露知道自己和处长好也还罢了,若是让处长知道自己和刘露有一手,必然十二分的不愿意,自己在她心中的影响也就一落千丈!所以此时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最佳方式。
  进来的人摸黑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床铺,不声不响的就钻进了被窝!
  这个时候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无论处长还是刘露,都给紧拥在怀里!通过身体的接触,我感到对方穿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身体的玲珑是触手可摸。
  对方显然也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出手搂住她,她大概以为我是睡着了,所以我明显的感觉到在被我抱住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回避了一下,但在我强有力的臂膀下,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此刻,我的双手已经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很快我感觉到我的东家直直的“戳”着她,而她的身体温度也上升了起来!
  我这样上下一摸,就立即感觉到是处长的身形,看起来她也是经受不住身体的煎熬偷偷跑了过来!我在她的胸部上一阵亲吻后,就把手伸向她的睡裙下,向她的神秘地带摸去。
  等我手到达我想要的地方后,我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处长和刘露两人的那个部位,我的手摸了不下几百次,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因此,此刻一摸,我立刻感觉到怀中的人不是处长,也不是刘露。这个时候,对方的嘴唇也亲向我的嘴唇,闻到对方呼吸出来的气味,我的大脑立刻懵了一下,因为在我怀中的人既不是处长,也不是刘露,肯定的说来者就是楠楠!
  我和处长41
  此刻,在我心中的震颤无疑是十分强烈的。
  说句实在话,楠楠和处长那一个模子道出来的身材对我同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楠楠和处长同刘露甚至和裴华都不同,身上闪耀着少女特有的亮光。虽说她身材的饱满度和处长不能比,可是那即将“跃起”的气势,却一点也不比处长差,所以每当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东家都会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从我东家的反应,我就判断出,在我的内心中,对楠楠我还是充满了无穷的“渴望”。
  但是,这种“渴望”如果不能很好的解决,那就是欲望,就是欲火,必然引火烧身。和楠楠的交往中,我隐隐呼呼的感觉到这个丫头喜欢上了我,而且有的时候她表达自己爱的时候比我自己还大胆还直率。她把自己的照片镶嵌进钥匙扣,有的时候更是不顾我东家的反应,压在我的身上,这些都是她真情的流露。
  自从我和处长的第一次结束后,处长在沙发上抱我时被楠楠闯见的那个时刻,我想楠楠内心的震动倒不是我和她妈妈发生了什么,而是这种结局的背景就是我和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最近我和裴华的接触,楠楠也是横鼻子竖眼,生气发脾气。
  这些都是她喜欢我的最好证据!若是没有处长这层关系,她此刻投怀送抱,我“吃掉”她肯定不是什么问题,可偏偏这中间有着处长的存在。
  我和处长的关系里面,无疑夹杂着一些我对权力对职位的向往,可是更大的幅度上,我这个毛头小伙子被处长的成熟风韵所征服,心中百分之九十九的是对处长的爱恋。因此,楠楠这棵“野花”自己完全不能动也不应该动。
  理清了头绪,我的思维也就冷静了下来,刚才对她的“冲撞”也就停歇下来。现在对她说什么呢?自己刚才的表现,无疑像个“欲男”,而且自己的表现似乎就在等待某个人的出现,所以没有问清楚来人就抱着人家乱摸乱闯。因此,话说不好,必然引起楠楠的怀疑,这样自己在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大厦”必将轰然倒塌。
  我身体的下部停止了动作,我用强劲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拉了拉,这样我的嘴唇就和她的脸庞接触在一起。这个时候我更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和胸部的跌宕起伏。
  “你个臭丫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悄悄的问。我这话就是点明了她的身份,这样她就不会以为我在等候其她人,而是知道是她,所以才有这样的表现。
  “我,我,我还以为你在等别人呢!”楠楠吃醋似的说。
  “你说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空间,我能等谁呢!”我反问。
  “谁知道你在等谁呢!”她嘟囔着说。
  为了打消她怀疑的念头,我就说:“我本来还在睡梦之中吃你的醋呢!”
  这一招果然灵验,话题立刻转到我的梦上。她动了一下,把胸膛往我这边压了压,然后问:“你吃我什么醋?”
  “我在睡梦之中,梦见你说的被你同学摸了,我就感觉到心里不舒服,这个时候我看见你靠近了我,我就情不自禁的把你抱了起来,也就忍不住摸了起来。”黑暗之中,我红着脸厚着脸皮说。
  “你这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大概是叔叔喜欢我才这样!”她笑嘻嘻的说。
  “真的是这样吗?”我故意问。
  “你自己去想把!”喃喃说。
  我故作想的样子,停顿了一会才说:“嗯,我可能真的太喜欢我们漂亮的楠楠了!”我为自己这样卑鄙无耻的欺骗一个纯洁的孩子而感觉到无比的害臊。
  “我也喜欢叔叔!”她把纤细的胳膊移动了一下,这样她的胳膊就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她的嘴唇就抵着我的下巴。
  此刻,我已被她的呼吸所陶醉,被她胸部的欺负所迷倒。我感觉到自己的东家再次顶住了她。我不好意思的下身移动了一下,避免更大的尴尬。那知道我一移动,她倒跟着移动过来,丝毫不给我逃避的机会。
  为了避免肢体“冲突”中的尴尬,也为了把话题再次从暧昧中引出来,我顺着楠楠的话说:“我和你妈妈以及刘露阿姨都喜欢你!”
  她听了我的话更加紧密的靠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几乎接近窒息。
  “我不要你跟她们那样的喜欢我,我要你像个男人一样的喜欢我!”喃喃说。
  “我就是个男人啊!”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这丫头的火力。
  “我想要叔叔像在睡梦中那样的喜欢我!”她低低的说。
  倒!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现在绳结没有解开,倒是把自己给埋葬了进去。
  这样的话题是再也不能进行下去了,而且此刻把楠楠留在自己身边,无疑就像给自己安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若是此时处长或者刘露真的进来,自己这就不是跳黄河,就是到了太平洋也洗不干净啊!
  于是我就说:“我的好楠楠,叔叔可是一直喜欢你的,否则叔叔也不可能让你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我啊!好了,听叔叔的话,快些睡觉去把,不然明天起不来可怎么办,会被妈妈批评的,我可不像让别人批评我的好楠楠!”
  她沉吟了一会才说:“叔叔既然吃醋,那我就让叔叔也摸摸我,这样叔叔以后就不会吃醋了!”
  我想现在怎么样也不能再摸了,一摸还真说不定把火给摸出来了。这母女俩还真是,处长把我的情欲挑起来后,要我自己摸出来,现在这楠楠却让我摸她一下,这样恐怕处长让我自己摸出来的算盘就落空了,倒是楠楠在不知不觉中承担了消除我欲望的工具。
  这个时刻我完全不顾我东家的反应,就说:“叔叔不是刚才已经摸了吗,现在你就乖乖的睡觉去把,怎么样,听叔叔的……!”
  我的最后一个“话”字还未说出口,我的心神再次“咯噔”了一下,原来在我说话的此刻,楠楠的一只手从我的脖子上解脱出来,紧紧的握住我的东家。一股燥热立刻涌上我的心尖。
  “楠楠,叔叔现在很难受,你就放过叔叔把!”我求饶着说,我此刻确实感觉到十分的难受。
  “谁叫你说假话!”她说话的时候在手指上再次用了力,难受和快感同时涌进我的感官。
  不过这个时候我最关心的还是她说的“假话”二字,心说她该不会发现我刚开始对她说的就是假话把!于是就故意问:“叔叔什么时候说假话了?”
  “你明明想摸我为什么不摸我,还千方百计找理由推脱我,这不是假话吗?”楠楠说。
  我暗吁一口气,胸膛的起伏立刻被她发现,她蚊声说:“被我说着了把!”她说话的当下,手在我的东家上面运动起来,我连忙把她的小手攥住,想把她从东家上面来开,可是她攥的紧紧的,我只好选择协商。
  “楠楠喜欢坐在叔叔的腿上,喜欢叔叔厚重的感觉,也喜欢让叔叔摸!她说。
  没有办法,我就把拉她手的手放在她的臀部,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动了一下。
  我想怎么样这动作不能再继续下去,现在两人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若是再这样下去,若是楠楠成为自己的人,凭处长的聪明,很容易发现我的不轨。虽然处长现在也很迷恋我,但是在楠楠和我之间做选择,她的重心肯定在楠楠这边,这样自己以后就没法办法没有脸面在她家混下去了。现在自己就算爆炸,也不能动楠楠一下。
  我把放在楠楠臀部上的手收上来,放在她的后背上,才问:“楠楠真的喜欢叔叔吗?”
  “这还要问吗!”她回答。
  “那你喜欢叔叔经常来你家吗?”我继续问。
  “楠楠希望叔叔永远在我家!”她回答。
  “那就好,叔叔喜欢楠楠,楠楠是知道的!可是,你看现在是什么地方?”我问。
  “书房啊!”她回答。
  “对我,这就是你家的书房!现在叔叔确实想摸摸楠楠,可是你想这是你家的书房,而且是在半夜,假若你妈妈或者刘露阿姨发现你不在自己的房间,接着发现你我穿着这样的衣服,两个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你想她们怎么想你和叔叔。若是你妈妈和刘露阿姨中的任何一个或者两个对责怪叔叔,那叔叔以后就再也不能来你家了,这样我们就不能见面了,你说是不是!”我觉得我这话还是有一定的说服力,那这个压压她必定有一定的效果。
  她果然思忖起来,考虑着“严重”的后果!
  为了进一步打消她的念头,我就补充说:“等会叔叔好好的搂一会你,然后你就回自己房间去,怎么样?”
  她仍然没有回答,我感觉她有些灰心和失落,就接着说:“等哪天家中没有人,我们过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你看怎么样?”
  她略微的动了一下,把握住我东家的手放了开来,才发话说:“你说话可要算数!”
  我知道她的思想开始动摇,就肯定的说:“你看叔叔是对楠楠撒谎的人吗?”
  “那拉勾!”她低低的说。
  这个时刻,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略微能看到房子里的东西,她的小说我也能看得出来,就把自己的一只手举起来,用小拇指和她拉了起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低低的说。我也学着她说了一遍。
  拉了钩,我就想把手收回来,却楠楠拉住,她说:“拉钩了,但还没有盖章呢!”
  我就把大拇指准备向她的大拇指按去,却没有想到,她攥住我的手,凭借这股力量,身体一纵,嘴唇就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即感觉到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我的口腔。
  “从此以后,叔叔就是楠楠的人了,已经盖过章,知道吗?”她再次笑着说。
  为了让她快些离开书房,我只好开玩笑似的说:“嗯,叔叔知道了,叔叔就是楠楠家的人了!”
  我刚说完话,感觉一道小蛇钻进我的口腔,一股更加清新的气味袭击了我身体所有的细胞!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2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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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欲望和楠楠折腾了一夜,闭上疲惫的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会说“祝愿你做个好梦”,这是对就要睡觉的人最好的祝福,孰不知最好的睡觉不是做个什么好梦,而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看起来,我这个夜晚是不能安生的睡好了,先后被处长、刘露和楠楠三个美女以不同方式诱惑,使得我的性欲大增。
  本以为闭上眼睛就能沉睡过去,那知道进入睡眠状态,一个更加厉害的角色进入了我的梦乡,她就是刑燕。
  我看到刑燕一会儿对我怒目相向,满脸寒气;一会儿却又对我青眼有加,杏眼含春。我感觉自己是进了她的宿舍,被她这一怒一嗔搞的我晕头转向。
  于是慌忙跑到里间,看见裴华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外面,可能是看见我我进来,她的神色大好,赶忙就要丢开被子从被窝里出来,我立即上去抱住她,和她亲热在一起。
  裴华的呼吸声逐渐加粗,我想到外面还有刑燕,就低头对着她的耳朵说:“刑燕在外面呢,声音放小些!”
  那知道裴华根本不理会这些,呼吸反而更加加重了起来。并把我使劲一拉,我也就倒在了她的床铺上。两个人在床铺上就使出浑身解数,翻滚起来。
  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身上有着使不出的力量,不断的进入裴华的身体,而她也是使劲的迎合着我,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到我感觉山雨欲来的时候,一股岩浆就从我的身体内喷发而出。
  在我身体僵硬的这个时刻,我也把全部的精神对准骑在我身上的人,那知道这个时刻我看到的不是裴华,却是刚刚见到的刑燕,她的脸庞、胸部以及大腿都呈现在我的眼前,而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满脸的幸福光彩。
  由于“元气”的泄露和瞬间的惊诧,使得我全身一震,立刻清醒过来,我使劲回想,这才记得自己是在处长家的书房,旁边根本就没有什么裴华或者刑燕,而刚才那事情也就根本不会发生。
  我暗吁一口气,身体一动,却感觉到了身下一股凉意,这才知道刚才那事没有发生,但是自己泄身的事情却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糟糕!”我暗叫一声,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想尽办法,却没有想到进入梦乡后,全部爆发了出来。
  “这下该怎么办?”我暗问自己,看起来自己是不得不去一回卫生间了!
  就在我翻腾着想起来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脚步走动的声音,把我吓的立刻又钻进了被窝。
  “外面的是谁?处长?刘露?还是楠楠?是她们想去卫生间还是?”我绞尽脑汁想着客厅的人是谁以及在做什么?
  突然,我听到书房的门轻微响动了一下,这个时候我吓的一点动静也不敢出,不知道进来的人又有何用意。
  “向成,向成,该起床了!”进来的人说。
  我听得出来,这正是处长的声音。
  若是这声音出现在楠楠进来之前,那对我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可是此刻出现,却使得我浑身就向被蚂蚁啃噬一般的难过。若是她发现我身底下的湿漉漉东西,该怎么办?
  我就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装睡。
  处长走到我的床边,在我的鼻子上使劲捏了几下,看见我还没有动静,就把她的手从被窝里伸了进去,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这个时候我有意的回避了一下,她却没有理会,想继续往里面伸,我赶忙出动手臂,把她的玉手压在我的大腿上。
  “怎么,生姐的气?”处长悄声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含糊的说:“没有!”
  “昨晚那个情况你看合适吗?”处长说着就想继续伸手,我赶忙身体一起,把她拉倒在我的身边。
  处长以为我有想她索爱,慌张的说:“不行,这个时刻她们都要起来了,下次,下次等方便了,你要怎么来,姐姐都由着你行吧?”
  我本想说“我已经梦遗了”,可是听到她这具有巨大诱惑力的话,就把话语改了,回答说:“这可是姐姐说的!”
  “姐姐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处长贴着我说。
  她这说完,还想把手往里面伸。我继续压住,心想这个时刻只有老实交待,才能消除误会,否则让她的手进去,不是就把我梦遗的东西摸到了吗,就搂住处长,悄悄的说:“这个时候不能摸,刚才我梦遗了!”
  听了我这话,她才恍然大悟,低声“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被她这笑笑的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起来我们向成的火气很大啊!”她开玩笑着说。
  “还不是你昨晚把我的欲火勾起来了。你这是只刮风,不下雨,让我自己干渴难受!”我借题回答。
  “好了,是姐姐的不是,姐姐承认错了还不行!等会你出去好好把下面洗洗,我给你找个裤头就是!”处长说。
  “是老张的裤头?”我故意问。
  “不要乱说!姐姐专门为你买的,留在这里,万一……万一……你不就是有穿的了吗?”处长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
  “万一我和你做爱的时候,就有的内衣还是吗?”我咬着她的耳朵说。被她刚才几句话,我的东家重新坚挺了起来。处长这个时候还穿着内衣,所以我的东家也是直直的戳着她。
  处长向我身边靠了一下,这样我的东家“扛”她的劲就更大了,她把被我压着的手腾了出来,放在我的后背,抱住我后才说:“随你怎么想,反正这个时候你就敢对姐姐使坏了!”
  听她说话的口气完全像个情窦初开的姑娘,我的心跳动的更加厉害了,我使劲搂着她,对她说:“我爱姐姐都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对姐姐使坏呢?”
  “你就嘴上会说,像涂了蜂蜜一样!”她说。
  “还是姐姐了解我,知道我的嘴是甜的!”我低低的笑着回答,“不过,姐姐难道不认为我的其他地方也很好吗?”说最后这句的时候,我的嘴几乎就伸进了她的耳孔。
  “又笑话姐姐是把?”处长说着就隔着我湿漉漉的短裤握住了我的东家。
  借这个时刻,我也就上下齐手,不规矩了起来。被我这样折腾,处长显然也有些动情,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移动这身子,把处长的额头、脸庞、嘴唇、耳朵、脖子亲了一遍之后,然后掀起她的睡裙,把她的全身亲了个遍。
  我看这个时候处长也是十分的配合我,而我的东家也是昂首挺胸,就发出向处长求爱的信号,低低的问:“我很难受,给我行吗?”
  那知道刚才还沉浸在我的爱抚之下的处长,听了我的这话,不但没有答应,反倒重新冷静了下来,把我的东家放了开来,用手抓住我不老实的胳膊,对我说:“现在姐姐只能给你这么多,老老实实的给我起来,好好的把你那东西清理清理,可不要让刘露看见了!”
  听她这样讲,我就知道自己又要“自摸”了,就借她的话茬说:“嗯,姐姐的命令,我坚决执行。姐姐的枪指到什么地方,我就打到什么地方。姐姐让向西,我绝对不朝东!”
  “又贫嘴了把?”处长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你的枪指到什么地方,姐姐也打到什么地方!这样行了把!”处长红晕着脸说。
  我被处长这话说的全是满足和幸福感,就顺手在她的腹部下摸了几把。处长承受了这些后,才从床上下去。
  我看她站着,就说:“你快出去把,你站着我不好意思起来!”
  她听了我的话,红着脸转身就要出去,我连忙又叫住说:“姐,你过来一下!”
  处长以为我又要开玩笑,就直接往外面走,我立即又大声的说了句:“姐,你过来一下!”
  她看我说话十分郑重,就返回来靠近我问:“有什么事情?”
  “你看,那是什么?”我说着并用头点着示意处长,让她看睡裙腹部下方的地方。
  处长一低头,耳根又红了起来。原来刚才和我亲热,不知道是我我内裤湿漉漉的地方传递到了她的睡裙上,还是她自己禁不住把自己湿了!。
  她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全是你害的我,快些起来!” 说完就“狼狈”的走了出去!接着我就听见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估计是处长进了卫生间,这样就给了我平静的时间。
  我把被子掀了开来,发现自己的内裤前面和底部大多已经湿了,再看床单和被子,可能是内裤的保护作用,床单和被子都没有被连带,依旧保持干燥。就赶忙起来,把长裤穿好,等待着处长从卫生间出来。
  等到处长的脚步声从从卫生间出来后,我立即掀开门,就向卫生间冲去。那知道我快,还有人比我更快,发现刘露惺忪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可能就像我没有想到遇见她一样,她也没有料想到在这个时刻会碰见我。晚间的翻腾,她身上的睡衣乱乱的挂在她的身上,大半个胸部以及内裤都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和刘露已经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步,所以两人也就是略微的一惊之后,眼睛一对,也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依旧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倒是处长看见刘露这个样子,完全被我看见,就说:“看什么看,她还没有睡醒呢!一点自己的形象也不顾!”
  我知道这句话的前面一句是说给我的,后面那句是说给刘露的!我是面露难色,刘露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当着处长的面对我吐了吐了舌头,抛了几个媚眼就钻进了卫生间。
  看见刘露进了卫生间,处长对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她有事情,就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她在衣柜里翻出一个全新的盒子,拆了几下,就从里面拿出一条内裤来递给我。
  我看见这是一个时尚和名贵的品牌,由这件小事完全可以看出我在处长心中的地位。我情不自禁的上去搂住她,饱含深情的说:“谢谢姐!”
  她可能估计刘露在卫生间,所以就接受了我的搂抱,在我怀里说:“内部姐姐买来后,都已经洗了,十分的干净,你就放心穿把!”
  “我对姐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要说是条内裤,就是一杯鹤顶红,姐姐让我喝我毫不含糊的就喝下去!”
  “傻瓜,姐姐给你鹤顶红干嘛,姐姐要让你精彩的活着!”处长说。
  “我也要让姐精彩的活着!”我回答。
  “你在姐身边,姐已经感到十分的满足和充实!”处长说。
  “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我回答。
  “好了,不要在这样缠缠绵绵了,等会刘露会进来的!”处长说。
  “卫生间的门开的时候能听见!”我回答。
  我刚说完,就听见卫生间门开的声音,处长立即从我怀里脱了出来,和我保持相应的距离,而我使劲保持平静,并把处长给我的新内裤收了起来。
  没有几秒,就看见刘露走了进来,她看见我和处长两人沉默着,就笑着说:“是不是我成了电灯泡?”
  处长笑着说:“不要瞎说,什么电灯泡不电灯泡的!”
  “那你们两个站在这里说什么,是不是一时未见,如隔三秋?”她挤眉弄眼的说。
  “好你个刘露,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处长笑着就冲向刘露,刘露则嘻嘻哈哈的向客厅跑去。
  这个时候就听见楠楠问:“干妈在乱说什么啊?”
  我心说糟,三个女人又碰在一起了!
  我和处长43
  处长看见女儿问就赶忙停下笑回答:“没有你的事情,我和你干妈再说事呢,快点去洗漱,吃完早饭还要去学校呢!”
  楠楠回答说:“好像我在这个家是多余的一样,一点欢乐也没有想受到!”
  处长回答:“你怎么没有欢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妈妈到基层到西部看见的那些孩子连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还在上学,你这样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天堂一般!”
  “那干脆把我也送到他们那边算了,反正我在这个家也是多余的!”楠楠嘟囔着说,她说完话跑进了厕所,出来后却先朝书房走去,猫着步蹑手蹑脚的把书房的门打开,看见里面的床铺已叠的整整齐齐,就赶忙问:“叔叔呢?叔叔怎么不见了?”
  在处长房间里还保持笑容的刘露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说:“看起来楠楠心中只有你啊!”
  我连忙回答:“那自然,我可是这家中唯一的男子汉,不是吗?”
  刘露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响应着外面的楠楠说:“你宝贝疙瘩叔叔在这里呢?”
  我和刘露出了处长的房间,看见楠楠正朝这个方向走来。可能是刚刚和处长的争论,她的脸色还不怎么好,可是等我出现在客厅,她的脸色立即变的红润起来。
  由于有昨晚的事情,我怕她不慎说破,就在她说话之前说:“快些把衣服穿好,吃完早饭上学吧,不然老师可要惩罚你了!”
  “我们老师对我好着呢,根本不会体罚学生!”楠楠高兴的说。
  我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就顺着她的话说:“还是楠楠幸福啊,叔叔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让我们站着,我们可绝对不会坐着!”说完话我想我还穿着脏内衣,实在的难受,就对楠楠说:“听妈妈和叔叔的话,快些收拾,叔叔也要收拾了,否则叔叔吃到,工资可要被扣了!”
  “叔叔被扣的钱我用我的零花钱补上!”
  我走近她跟前,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叔叔男子汉,难道要你养着吗?”
  “我养你就养你,怕什么?”楠楠郑重的回答。
  我这正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幸好刘露出来给我拆挡,对楠楠说:“你就靠你的零花钱养你叔叔?那还不把他个大男人养成皮包骨头啊!”
  我就乘这个机会钻进为卫生间。
  “我以后不是有工资吗?”楠楠不依不饶的说!
  “哈哈哈……”刘露听了楠楠的话,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这真是女大生外向,看起来你妈妈是白疼你了!看起来我这个干妈也是白当了!我还是以后好好疼疼我家北碚把!”
  “我也养干妈!”楠楠追加了一句。
  刘露也学着我的样子刮了楠楠的鼻梁一下,笑着说:“那干妈以后就靠你了!好了,妈妈的宝贝女儿,快些收拾东西,妈妈好送你上学,等以后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了,妈妈就靠着呢!”
  楠楠羞红着脸说:“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利索在里面把自己污浊的东西洗漱好后,把脏内衣加了一些洗衣剂,用手搓了几把,等清洗完干净后,才挂在卫生间的一个衣撑上。
  我出来后,看见刘露拿着一份报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穿着昨晚的那露骨睡衣,翘着二郎腿,白花花的大腿呈现在外面。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唾液,把自己的裆部压了压。
  走近客厅,我说:“我已经洗好了,你快些进去洗把!”
  她把身子移了移,显然意思是让我坐在她的旁边,我还真的想坐在她的身边,早晨的勃起让我有些意欲难收。可是考虑到处长和楠楠的看法,我还是保持站着的姿态,并把胳膊拉了拉,做出运动的样子。
  刘露看我没有坐下,就回答说:“我先看看报纸,让楠楠先洗!”她说完话就叫到:“楠楠,快些洗把,干妈等你洗完再洗!”
  楠楠在她自己的房间回答说:“我就去洗!”
  我在客厅走了几下,听见看报的刘露说:“刑燕这丫头不错啊,笔杆子十分的犀利啊!”
  “那是,否则人家怎么会是新华社的呢!这次蹲点我们那边,跟踪报道我们这边的体制改革进程!”我回答。
  “今天日报上登刑燕的文章了,还想看看!”刘露说。
  我听见有刑燕的文章,也想起今早的春梦,心想难道我的春梦与这文章有关?难道这是刑燕报道我们局改革的事情?就问:“是说我们局的事情吗?”
  “不是,报道其它事情的!”刘露回答。
  一听不是我们局的,我的兴趣也就降低了许多。就回答说:“那等会我看看!”
  我出了客厅,来到厨房,看见处长已经把早饭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起来处长人漂亮,工作能力强,这厨房的事情也是一流的,这才叫真正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她换了睡裤,围着围巾,性感的后背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立即感受到她身上的女人香。
  可能早就知道是我,她边忙碌边悄悄的说:“快些放开,你不看现在什么情境吗?”
  我知道自己不能过于急切,这样会直接影响处长的生活,就把她放开说:“你出去看报纸把,听说有刑燕的文章,这里的事情我来做!”
  我的厨艺处长也是见识了的,可能也有刑燕文章的诱惑,处长果真把手中的灶具交给我,把围巾挂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手,从前面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我的裤子,让我销魂了一下之后,才走出了厨房。瞬间就听到她和刘露开玩笑的笑声。
  经过和处长以及刘露的接触,确实感觉到她俩的关系非同寻常,已经超越了朋友的关系。我这个时刻不禁想,处长和刘露大学的时候是否有共侍一夫的想法!
  由于处长收拾的差不多,所以我没有费多大工夫,很快把早饭放在餐厅的桌子上,担心等待时间长了,会凉,就在上面加了一个玻璃罩子。
  我出了餐厅,看见处长和刘露还在看报纸,而楠楠却还在卫生间。由于刘露穿着暴露,处长正好在旁边,所以此刻还不敢靠近她,而卫生间的门半开着,我就推了一下,看见楠楠正在里面拿着一个小小的剪刀修剪眉毛。
  看见我进来,楠楠说:“叔叔,你从后面抱住我!”
  我回答:“叔叔在等你吃早饭呢!”
  “你抱我一下,我才吃早饭!”
  “你干妈可在等着你洗完再洗呢!”
  “你抱我一分钟就可以了!”
  我看她慢腾腾的,就只好从后面轻轻的搂住她。
  “叔叔,你看镜子里面!”楠楠说。
  我抬头,看见镜子里的我和楠楠那情景,犹如新婚夫妻一般,心中一惊,就想把她松开,却被楠楠压住手。她轻轻的说:“叔叔,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小夫妻啊?”
  “我看我们更像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我回答。
  “不解风情!”她嘟囔着说,“那你看我漂亮吗?”
  “这还要问吗,绝对是NO.1!”我回答。
  “你对裴华阿姨也是这么说吗?”她问。
  我一怔,立刻说:“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说!”
  “我可不希望叔叔把说给别人的话拷贝给我!”她说,“我觉得我的眉形不怎么好看,你给我修修怎么样?”
  我想给她修眉可能比这样抱着的好,就回答说:“好啊,叔叔给你修,不过修的不好你可不要埋怨啊!”
  “叔叔给我剪光光我也喜欢!”她说着就把压我的手松开!
  我拿起她那精致的剪刀,就问:“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样修眉化妆吗?”
  “那当然,我还是偷着买的,你可不要告诉妈妈啊!”她说!
  “保密,一定!”我回答。
  “我们班上女生这样的东西多了,香水、腮红、唇膏、眼影等等,一大包!”
  “我可是在楠楠这里长见识了!”
  “以后我我把我们班女孩子的秘密都告诉你,让你不断长见识,怎么样?”其实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为了讨她开心,所以我也就顺着说:“好啊,那以后有机会你就跟叔叔泄密泄密啊!”我也装作玄虚的样子!
  “你带我出去的时候我就都告诉你!”她直勾勾的看着我!
  看她的眼神我都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就说:“你再这样乱动,叔叔不想给你剪光可要剪光了!”我知道她说的带她出去就是昨夜的话题,我答应带她单独出去的!
  “楠楠,你洗的怎么样了,你干妈可在等你呢!”处长在客厅大声说。
  “就好,就好,我看一个眉目不顺眼,就让我叔叔给我剪剪!”她说着对我挤了一个媚眼,然后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虽然我是第一次给女孩子修眉,但是我在一些书上以及电视上学到的知识足以应付楠楠,所以经过我的修葺,楠楠最后以一个香吻热烈的报答了我!
  等刘露进了卫生间,我才坐到处长的旁边,处长就把登有刑燕文章的报纸递给我后说:“看看人家的文章,还是很有水平的,报道的情况和我们这边差不离!”
  我拿起报纸,仔细看了一下。文章报道的是另一个部门改制的情况,暴露出来的问题看起来确实和我们那边差不多,看起来改制中的问题许多还是具有共性的,相信这篇文章我们部以及局里的人看了后,一定产生不小的震动,而且可能也会带有导向性,给我们那边的改制敲响警钟。这篇文章无论观点还是文笔都是一流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的读刑燕的文章,对她的认识也更进了一个层次。
  吃完早饭后,时间是七点二十分,离八点半上班还有足够的时间。我就对处长和刘露以及楠楠说:“我还要去宿舍拿些东西,就先走了,你们就慢慢准备把!”
  处长和刘露知道这个关节不能让大家知道我和处长的密切关系,所以都没有阻拦,倒是楠楠说:“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和叔叔一起出去!”
  “不要胡闹,叔叔根本和你不走同一路,等会你自己去!”处长说。
  楠楠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伸了伸舌头。
  “对,让你叔叔先走把,等会干妈和你一起走!”刘露说。
  我向三个人告辞后,就下了楼!
  来到路面,叫了一个出租,上了车想到早晨和刑燕的“奇遇”,就给她发了一个信息:“拜读你的大作,十分佩服!完全是现代的鲁迅!”
  过了一会,那边回过来:“见笑见笑,一大早你在做什么呢?!”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从处长家出来把,就回到:“早晨出来在马路边走走!”
  “嗯,很好,以后就是要做领导的了,先把身体锻炼好!早饭吃了吗?”刑燕回短信道。
  “以后做领导?”我把这话在脑海中咀嚼了一下,心想刑燕既然能说出来,看起来自己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下来了!就给她回道:“还没有吃呢,正打算呢,有心情共进早餐吗?”
  “好,你告诉我在那边,我让司机调头过来!”那边的信息说。
  看了她的短信,我暗叫一声不好,我这不才吃了早饭吗,再吃不就撑破肚皮吗,原本以为是句客气话,那知道她还真的顺着爬上来,但话已至此,没有反悔余地,就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她!
  我和处长44
  说是在外面吃饭,实际上是在单位附近的地摊上随便吃一些东西。我一般解决早饭的方式有三种,一是去单位食堂,二是在宿舍吃些方便面或者牛奶面包,三就是到这个地摊。地摊由母女二人经营,虽说是母女关系,可是两人却如姐妹一般的年轻,模样长的都十分的俊俏,因此我私下把她们称作西施姐妹。
  母女二人一者形象好,二则善于经营,把个人打扮的十分漂亮,桌台凳子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所以来这里吃早餐的年轻人人特别的多。想想既能解决温饱问题,又能养眼,谁还不来。
  因为我是老熟人,所以两人中的“妹妹”就过来招呼我。
  她仍然穿着干净的白大褂,但这褂子已难掩她傲人的身姿。
  看见我不轨的看着她,她红着脸问:“最近怎么不来了?”
  我也开玩笑着说:“你不想我我来干嘛!”
  她听了我的话脸红了起来,一时扭捏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就继续说:“最近忙,有的时候在亲戚家吃!”确实最近和处长以及刘露联系紧密,多的时候跟她们混饭吃。
  她脸色稍微变好了一点,才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就问:“什么叫‘那就好’啊?”
  她犹豫了一下说:“最近来这里的小年轻都在谈改制,说什么要到企业去,要自谋出路等等!”
  “那有怎么样?”我问。
  “我还以为你离开北京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又显出害羞的神态。
  原来她是为我担心,我就笑着说:“你害怕我走了生意就不好做了?”
  她回答:“看把你说的多么重要,似乎没有你北京人都没有事做一样,只是认识时间长了,感觉有些失落而已。”
  我开玩笑着说:“你不要担心,我以后会罩着你的!”
  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要你罩干嘛?”
  我还想和她说下去,看见刑燕提着包风姿绰约的走来,就赶紧对她说:“今天和朋友在这边吃早餐,她来了!”
  小西施可能看见一位姑娘向我走来,果真失落的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站起来,做出出去迎接的样子,到了刑燕跟前,笑着说:“感谢刑大记者赏光,只是本人囊中羞涩,所以就只能在这里请你了?”
  “嘻嘻,这个地方我也来过!”刑燕笑着说。
  “你来过?”我略微惊讶的问。在我的想象中,只有我这样的外地人或者刚毕业的外地学生,才有在这里吃早饭的可能,想不到刑燕这样系出名门的人也来。
  “我也是和我们单位一块新进来的姐妹来过这里,虽然就来过一次,不过确实不错!”她面带笑容回答。
  “这倒也是,请我们刑大记者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不过这样未免寒碜了一点,我可是没有办法才在这里请,别人怎能这样呢,是帅哥还是款爷?”
  “少跟我废话,那是一个小姐妹!还有,不要什么大记者大记者的,直接叫我名字就是!”刑燕笑着说。
  由于今天早晨睡梦的原因,我就多留意了几眼刑燕,觉得和裴华比起来,刑燕倒是十分的耐看,刑燕和裴华可谓两类人,裴华属于乍看漂亮但越看越不好看,而刑燕恰恰相反,是乍看一般,但越看越好看。自从和刑燕认识后,刑燕对我一直是本分的姿态,很难看见她如此开心的微笑,所以她今天如此自如自然,我也感觉这早晨是无比的美好。
  “我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刑燕看见我扫着她,就问。
  “没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而已!”我慌里慌张的说。
  这个时候小西施过来问:“请问两位要些什么?”
  “我喜欢你们的萝卜丝包和豆腐脑,就给我来一个包子一碗豆腐脑!你要什么领导?”刑燕边回答小西施边问我。
  “我?呵呵,看起来这是英雄所吃相同啊,给我来两个萝卜丝包子,一碗豆腐脑!”我笑着对刑燕和小西施说。
  “好的,请两位稍等!”小西施回答,走的时候她多看了刑燕几眼,在她转身后,刑燕也回头看了她几眼。
  “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刑燕问。
  “哪儿的事啊!”我回答。
  “那干嘛刚才我老远看见你和她在一起?”
  “她不是过来问我吃什么吗?”
  “这么多的人,干嘛她老站在你这边?”
  “我经常来,所以有些熟悉而已。”
  “你对人家没有意思,老跑人家这里做什么?小心我告诉裴华”
  “老天,我发现你比秦桧还秦桧,我可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到这里吃点早饭有什么不对的?”我笑着回答。
  “我看你不是吃早饭,是吃‘豆腐’来的!”她也笑着说。
  “你也不是叫了‘豆腐’吗,看起来只要是‘豆腐’,美女也喜欢吃!”
  “我看你就心怀不轨!”刑燕说。
  “如果我心怀不轨,就先从你这边不轨开始!”我笑着回答。
  “你敢!”刑燕说着就举起拳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的手指纤细,小手玲珑剔透,纤细美观,看着让人心动。
  她还要挣扎,我连忙说:“你要是再动,那豆腐脑就不是你吃而是你的衣服吃了!”她低头一看,果然是刚才那姑娘,在旁边端着包子和豆腐脑。
  小西施神情不悦的放下就走了。
  刑燕就问:“是不是我们刚才说话被她听见了?”
  为防刑燕继续发挥,我就说:“应该把,否则我们可没有得罪她!”
  刑燕吐了吐小舌。
  我闭着眼睛,低头闻了闻豆腐脑的清香,满足的说:“生活就是好啊!”
  “看一碗豆腐脑把你就满足成这样了!”刑燕说。
  “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我说,“对了,裴华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哪有你这样的人,向别人问自己女朋友的消息!”刑燕茗了一口豆腐脑后回答。
  “她不是和你是铁哥们吗!”我说。
  “再铁的哥们也没有男朋友亲。”
  “那你男朋友呢?要不跟我介绍介绍?”我问。
  “我要做独行侠,所以不想要什么男朋友!”她说完后,在包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
  “独身主义者?”我追问。
  “也能这样说把!”
  “多好的姑娘,怎能这样想呢?”我说。
  “那有什么,很正常!”
  “韩剧《澡堂老板家的男人们》你看过没有?”我问。
  “听过,有金喜善,很有名的韩剧!”
  “他们家的大孙女,起初就是你这样的想法,而且也是做文字工作的!”
  “她也单身?”
  “单个头,后来还不是因为结婚而整天高兴的笑!”
  “我不那样认为!”
  “你也受打击了?”我问。
  “什么打击?”她问。
  “在那部连续剧中,大孙女就是因为爱情上受了打击才不想结婚的!”
  “我打你个头,快些吃你的豆腐脑,不然凉了!”她说着还真把勺子拿了起来。
  “吃,吃,吃,吃饭时间少谈正事!”我说着赶忙做出吃的样子!我和刑燕从早餐摊出来后,她问:“你最近和裴华怎么样?”
  “怎么样你还不都知道吗?”我回答,“最近单位的事情你也都知道,我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所以她可能不高兴把!”
  “裴华和我是好朋友,她的为人我知道。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可不要错过!”刑燕说。
  “这个我也看得出来!只是我觉得我自己不够好!”我说。
  “不要妄自菲薄!”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回答,“对了,今早的文章我认真的拜读了,以前对于刑大记者的不够关注,今天让读了你的文章真如醍醐灌顶,学到了许多东西,也认识到了自己的浅薄,以后还请不吝赐教啊!”
  “我觉得现在还真的要裴华多考察考察你,你这拍马屁的功夫还真炉火纯青啊!”刑燕笑着说。
  “打住,打住!”我说着做了一个“打住”的动作。
  “为什么打住?”刑燕疑惑的问。
  “你说我刚才在拍什么人?”
  “当然是本姑娘!”
  “对,那即使我拍也拍的是香臀,怎能是马屁呢?”我边说边和刑燕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果然等她想用九阴白骨爪的时候,我已经离她远远的,可谓鞭长莫及。
  说笑了一会,我就问:“你对于我们局的改制,有什么看法?”
  “干嘛问这个?”
  “就是想从您这专家的眼光看看我们到底在做成功的事情还是失败的事情啊!”
  “我可不是什么专家,只是一个小记者而已。”
  “记者可不一般,人家说记者是无冕之王,也说记者见官大一等,再说你还是新华社的记者呢,不算专家,也算一个业内人士把?”
  “哎吆,你这领导还没有做,嘴皮子功夫可练到家了啊!”
  “不学点,和你这样目光犀利的人走在一起,岂不自惭形秽吗!”我笑着回答。
  “那我就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当然这些和我今早报纸上的文章差不多!”
  “好,洗耳恭听!”
  “现在你们这里是改革的尝试点之一,改革就像国家领导人说的难免有失有得,但是现在重点不是得与失的关系,而是部分人的思想还没有完全从旧有的思维观念中解放出来,思维陈旧,谨小慎微,不敢改革,不敢创新!”刑燕说。
  “所以呢?”我问。虽然刑燕的话十分简短,但是确实是我们局改革之中最大的问题。思想不解放,其他的就不能大胆的去做。
  “所以,就需要一些思维活跃,敢于创新的年轻人才啊!改革说到底还是要改成好的制度好的机制,用好合适的人才!人在不断的改造世界,而要把世界改造好,就需要好的人才!所以当前年轻有为,德才兼备的干部才是最需要的!哈哈,这些都是我个人的一家之言,还请赐教!”
  “赐教不敢,是领教领教!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回答。
  刑燕刚才的这话我完全赞同,最近的报刊媒体说的都是这样的观点和问题,刑燕虽然不是什么领导或者决策者,但是,作为新华社的记者,她的论点也是体现中央的政策精神,而她的观点也将影响着上面的领导和决策者。
  如此看来,处长稳坐钓鱼台,是有这样的政策支持,那么江黎书记退居二线也就是不争的事实了!现在处长“另有任用”看起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那么自己呢?处长的问题不等同于自己的问题,处长破格跳级,那是以她自己的才能、人脉以及处长老公的影响决定的,而自己则完全不同,处长具有的如果说我还具有的话,那就是才能这一项,这个也是自己暗自骄傲以及起步的资本,可是政坛的事情复杂多变,不是仅仅需要才能就能实现的。
  现在,在主要领导中,处长给自己一票是肯定的,杨钊局长对我也是十分欣赏,反倒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书记,却不能在关键时刻扶自己一把,看起来我主要做的事情还是在书记这边。至于孙中强、老汪两人,对我的能力还是持肯定态度。柳之邦那边,只要裴华和刑燕这边我做好了,他那边也就没有任何阻力。
  “怎么不说话,不赞同?”刑燕问。
  “不,是完全赞同,刚才在深刻领会呢!”我急忙回答。
  “领会?我看你领会才怪呢,谁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呢?”
  “你相不相信我在打你的算盘!”我笑着问,心说你大概不知道你是我春梦的对象把!
  “打我什么算盘?”刑燕红着脸问。
  “追你呗!”我回答。
  “追我?看不怕被裴华打断腿你就来追把!”她笑着说。
  “如果裴华不打呢?”
  “那也不能!”
  “为什么?”
  “你还是好好对裴华把!”“如果没有裴华,我追你你拒绝吗?”我笑着问。
  “那值得考虑!”她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说着很快就到局里,我看见处长的车擦肩而过!
  “今天,能和大记者共享二人世界,本人不胜荣幸!”快到门口的时候我说。
  “我也是不胜荣幸!说实话每天新闻啊稿子好,我感觉十分的单调,可是周围除了裴华和你,说话的人还真不多,所以也感谢你邀请我共进早餐!”刑燕回答。
  “可我觉得平时你对我冷冰冰的啊!”刑燕今天的变化确实令我诧异。
  “工作中的我本来就严肃的,而且有裴华在,我能和你热到什么地方!”
  我笑着说:“看起来我们的大记者也是戴着面具过日子啊!”
  “有的时候不戴也不行啊!”刑燕感慨的说。
  “下次如果在约你,还像今天一样爽快吗?”我问。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进了院子的大门。
  “看我的心情了!”刑燕说。
  “哪那天你心情好就告诉我,我再约你!”我说。
  “让裴华知道,看你还不每天跪搓衣板!”刑燕说。
  “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后面有人问道。
  我和处长45
  听声音,就知道在我和刑燕后面问话的是裴华。
  “我们没有说你什么坏话,我知识告诉他要好好你的对你,让他不要三心二意,你说对吗?”刑燕笑着对我和裴华说。
  我还真的佩服刑燕的反应,就接着她的话茬说:“不对,你可从没有对我说过‘三心二意’这样的话!”
  我的话让刑燕和裴华都紧张起来,刑燕可能在埋怨我不灵活,而裴华则更想知道我和刑燕到底在说什么。
  “你对我一向可是横眉冷对,从没有对我给一点暖色!”我笑着说。
  这下裴华笑了起来,看起来我说的裴华十分的满意,不过这在以前确实是实情,刑燕一直作为裴华利益的维护者,一直对我“冷言冷语”的!
  刑燕以为我要把刚才两人聊天的话实话实说,可等我说出来,才知道是我故意卖关子,所以也就报以会心的一笑。
  “你们两个人怎么碰在一起的?”裴华问。
  “我在附近的早点摊吃早饭,领导看见了,就下来关心关心我!”我回答。
  “你怎么跑到外面吃早点啊?”裴华问。
  “最近忙,想出来走走,也算是锻炼锻炼身体!”我说。
  “他刚才还问你怎么样呢?”刑燕对裴华说。
  刚才裴华的脸色还好一些,可是刑燕这话一说,裴华的脸色立即晴转多云,回答说:“我很好啊,不好又能怎么样呢!”
  刑燕一怔,没有想到裴华还真说变就变了,就对我和裴华说:“那你们两口子好好的说,我先进去了!”她说完话,就半跑着进了大楼。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感觉今天的刑燕十分的美丽,就连她上台阶跑步的姿势也是那么的完美,就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
  裴华可能还在生前几天的气,这时看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刑燕的背影,更是心头火气,脸色一寒,大步跑向楼梯。
  一大早很好的情绪就这样被裴华给搅到九霄云外了。看到裴华的踪影在楼梯中消失后,我也很快就上了楼!本以为自己到的比较晚,那知道到了门口才知道自己是最早的一个人。
  因为最近忙,事情多,所以办公室显得有些凌乱,就乘没人我好好的收拾整理了一下,然后用拖把好好拖了拖,到了开水间把水瓶打满。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陈奇站在里面,我立即礼貌的说:“组长好!”
  “向成来的可真早啊!”陈奇笑着对我说。
  “我也是刚来,看见没人,就把办公室整理整理!”我说着把水瓶放在地上。
  “还是年轻好啊,有激情有能力,年富力强啊这才是!”陈奇半笑半感叹的说。
  “组长,你的办公室门开了把?”我问。
  “开了,开了,我刚来,把门打开,透透风,里面都是书卷味!刚才经过看见你们这里的门虚掩着,我就过来看看,以为昨晚忘记锁门呢!”陈奇回答。
  “那好,这回没有事情,我也把你水瓶中的水充上!”我回答。我看他手中拿着水杯,里面有茶叶和枸杞,就是没有水,大概水瓶是空的!
  陈奇大概看出我在注意他的杯子,就笑着说:“不要不要,等会我可能还要出去,在你这边倒一杯就是!”
  他说着就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我赶忙把水瓶提起来,把茶杯倒满。
  “这一大早和一杯热水,一天感觉身体暖啊!”陈奇边盖盖子边说。
  “我现在就给组长充水去!”我说着就往外面走!
  “不要了不要了!”陈奇在后面说!
  “那怎么行,想喝水的时候还要端着茶杯出来找水,那可不好!”我也不管他说什么,利索的进了他的房间,把水瓶提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我看见陈奇的办公桌上,放着与我在处长家看过的同样的一份报纸,翻开朝上的文字,正是刑燕的文章,看起来陈奇也在琢磨这篇文章的韵味。
  等我把水打来,放在他的办公室地上的时候,他笑着问:“向成,今早的报纸看了没有?”
  我宿舍没有报纸,办公室的的报纸还没有送来,也不好说在处长家看过,就回答:“办公室的报纸还没有送来呢!”
  “呵呵,我这也是刚从家里出来,在小区门口买到的!”陈奇回答。
  我们这边办公室有一份报纸,各个领导的办公室各有一份日报,陈奇之所以在外面买报纸,大概就是被刑燕的文章给吸引了!
  “这个刑燕不简单啊,是个耍笔杆子的人才!”陈奇盯着报纸说。
  “这肯定的,上次组长您给我看她写的那份内参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肚子里有墨水的!”我跟着说。
  “这份报纸你拿回去好好看看!”陈奇把报纸折叠了一下,对我说。
  “谢谢组长,您先看,我们办公室有报纸!”我感激的说。
  “我路上来的时候在车里已经看过了,再说等会我的报纸来了我可以继续再看!”他说着就把报纸往我手上递!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能再拒绝,否则就让领导尴尬了,我只好毕恭毕敬的伸出双手,从组长的手中把报纸接了过来。
  从陈奇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把门轻微的拉了一下,门算是最后虚掩着。
  早晨被裴华搞坏的坏心情这会因为组长的一份报纸而变得好起来。虽然说陈奇递给我的是一份报纸,而且是京城每个人想看都能看到的报纸,寻常的不能再寻常了,但这报纸后面的意蕴却十分的浓重。
  最近因为柳之邦身体的原因,我和陈奇在一起工作的时间长了,两个人之间有了某种默契和信任,虽说两人之间的地位比较悬殊,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我个人在陈奇心中的地位。
  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九个帮。虽然我地位低,但是并不说明我的能力低啊,在局里恰巧是我的能力突出而得到了领导以及同事的信任和重视,书记和处长两人对我重视,实际上也都是希望我能站在她们那边。陈奇要办好事,也需要他自己的人啊,那么我就成了他最好猎取的对象。
  当然,我也不能把任何人想的那么坏,但是归根到一点,那就是长时间的合作,使得陈奇喜欢上了我这个小伙子。再加上我今早的表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必然大大提高,可以预见,陈奇将像杨钊局长一样为我说话。
  回到办公室,刚想坐下来,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仔细一想,才记得自己和刑燕过来的路上,看见处长回单位了,自己应该去看看。
  说着,就把报纸压好,把门反锁上,朝处长的办公室走去。到了跟前,我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就听见里面说:“请进!”
  门实际上也是虚掩的,我就轻轻的推了进去。
  早先在路上也就是隔着车子的玻璃看了一下处长,这个时候看见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穿着整洁得体的衣服,把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祥和的感觉,我想任何人在这个时候看到处长,一定觉得她是个可靠值得信任的人。
  处长正在把一些书往书架里放,回头看见是我,略显惊讶,但还是很快变作高兴的神情,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狠狠的看了看她的身材,然后笑着说:“你好长时间都不来办公室了,我估计没有水,就看看,刚才我还给陈组长打了水!”说着,我把水瓶提了提,感觉里面有水,又把水瓶的塞子拿开,用手背感觉了一下,里面一点热气也没有。
  “你早晨不喝水吗?”我提气瓶子问。
  “我一般早晨在家里喝一杯,在办公室不怎么喝!”处长看着我说!
  “那可不好,说还是要多喝的,而且早晨和热水一天就感觉是暖暖的!”我把陈奇的话用在处长这边!
  “看起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处长笑着说。
  “我也是现学现用!”我就把刚才陈奇的话和他让我看报纸的事情全告诉了处长。
  处长沉吟了一下后说:“看起来你在领导心中的地位不简单啊!”
  “那自然,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弟!”我回答。
  “看起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做的很好!”处长说。
  “其实我也是如履薄冰,你不在,我心里老像是空空的一般!”我回答。
  “好了,那就快些把水打来把!”处长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把话题转了!
  一大早跑了三趟开水间,我还真的感觉有些热。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小勤,她看见我提水,就笑着说:“你来的还真早啊!”
  她说着就想给我分忧,但我还想继续和处长说说话,就用开玩笑的方式拒绝道:“还是我自己来把,人家贾宝玉说女孩子是水做的,你提着要是和水融合在一起,那我可向你家人交待不了!”
  “你这嘴皮子水平可是见长了啊!”她笑着说,“给处长打水?”
  她也经常给处长打水,所以水瓶十分的熟悉!我就回答说:“嗯!”
  “处长可是好久没有来办公室了啊,学习完了吗?”小勤问。
  “这个我没有问!”我回答。由于我经常给处长打水,所以小勤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怎么样,和裴华关系进展的怎么样了?”小勤关心的问。
  “也就那样把!”我笑着回答。
  “怎么,不敢告诉我?”她问。
  “我的情况你难道还不了解?最近一直在忙工作呢!”
  “工作要忙,恋爱也要谈啊,可千万不要把人家裴华的心给凉了!”
  “多谢你的提醒!”我回答。
  小勤回办公室,我就来到处长办公室,门开着,我也就不需要再敲门,进去的时候就用脚后跟把门给踢着合上。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笑?”处长拨弄着书架上的一盆吊兰说。
  “没有笑什么啊!”我笑着回答。
  看我笑而不答,她走到我跟前,直直的看着我问:“你给我老实交待!”
  站在我眼前的处长,我觉得完全不是什么领导,而像新婚的小媳妇一样,她此时说话的样子,完全像是在跟她新婚的丈夫打情骂俏一般!
  处长的门是关上的,窗户外面没有其他邻对的窗户,所以里面的活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乘她靠近我的机会,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如果在往常,我在办公室这样,处长可能还会推搡拒绝,可是这次处长却任凭我拥抱,没有拒绝。
  “说,为什么刚才进来笑?”
  “看到姐姐我心中高兴,笑还不行啊!”我回答。
  “姐姐看见你也高兴!”她回答,也用手搂住我的后背。
  我则把头埋在处长胸部,用力在处长胸部磨蹭了几下,处长也开始动情,把香唇移到我的嘴边,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好好的吻了一会。
  平静后处长悄悄的说:“你把我弄的神魂颠倒,已经不能把持自己了!”
  我使劲抱住她说:“不能保持就不要保持!”
  “你是不是希望姐姐就这样?”她低低的说。
  “我是希望姐姐一直是这样——充满激情,充满力量!”我回答。
  和处长抱了一会后,才把处长从怀中放了开来。
  处长从包理拿出镜子,对着镜子理了理被我搞乱的头发和衣服,用唇膏在嘴唇重新涂了一下。幸好她没有涂口红,否则我的嘴上脸上就都是她的唇印。
  我知道自己应该出去了,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以后就在这边上班不出去学习了?”
  “你是不是希望我一直在外面学习啊?”她问。
  “那有老公这样想的!”我厚着脸皮说!
  她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我把锁着的门打开,把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做了一个把“吻”给她的样子,就准备出去。就在我转身的瞬间,处长突然问:“你怎么一大早和刑燕在一起?”
  我和处长46
  没有想到处长会问这样的问题,我重新把门关上,回答说:“我回来的路上,就在早餐点上吃早餐,她可能在出租车的看见了我,所以下了车,和我一起喝了一碗豆腐脑!”
  处长听了,才拍了拍手说:“是这样啊,我说你们两个怎么碰在一起呢!好了,快些回办公室办事把!”
  我才把门打开,闪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看见柳之邦也在,我立即上去说:“柳主任早啊!”
  他看见我进来,也站起来说:“向成早啊,有什么事情我能做的,你安排把!”
  最近因为他生病,所以小组的工作主要由陈奇和我主要承担了。对于一个因改革而刚成立的小组而言,不亲自深入参加活动,确实不了解里面的具体情况,因此他才有这样的说法。
  虽然他不了解小组的情况,但是从处长那里,早就知道他是未来行政事业局的办公室主任,如果我越级升职成功,那就是办公室的副主任,那柳之邦就是我正儿八经的上司,怎么也不能引起他的嫉妒,也不能和他搞僵关系。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柳之邦和书记以及裴华的关系都不一般,若他在我的升职路上使绊子,那我吃的亏可能就不小。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柳之邦搞好关系,就能够升职成功,那么就能更好的和处长相处,这也是我的最大追求。
  不过,话也说回来,柳之邦的缺位,使得他在杨钊和陈奇两位局长心目中的地位大降,许多事情也不再依赖他,他本人可能确实感觉到有些失落。
  因此我赶紧走过去,笑着对他说:“我怎么敢给柳主任安排工作呢!从今以后,主任安排什么,我做什么!”我就把他住院休息后小组的一些情况给他详细的介绍了一番。
  我也是出于诚信,所以介绍的十分详细,许多细节问题我也毫不保留的介绍给了他。看起来我的介绍让他感觉舒服了许多,他笑着握着我的手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我是主任手下的兵,说什么也不能给主任抹黑啊!”我笑着回答。
  “好,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一定会努力帮忙的!”柳之邦说,“对了,你和裴华进展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给你推一把?”
  “最近可能忙的原因,所以没有怎么理她,她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呢!”我回答,。心想看起来和柳之邦处好关系,对自己绝对没有坏处!
  “呵呵,是这样啊,不要担心,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你就等着好消息把!”他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我就靠你了!”我笑着回答。
  接下来,杨钊也露了个脸,和大家招呼了一下,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领导走了,我们也就忙碌起来。
  等我们忙乎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书记拿着一个红头文件笑吟吟的走过来说:“小伙子们都在忙着啊!”
  筹备处就我和柳之邦,两人和书记也都十分的熟稔,所以她这样称呼我们我们也不为奇,反倒感觉十分的亲切。
  我和柳之邦都放下手头工作,抬头对着书记异口同声的说:“书记好!”
  “好,好,还是你们辛苦了!对了,之邦的身体刚刚恢复过来,可要悠着点,不要硬撑着。”书记说。
  做领导的就怕别人说自己身体不好,所以部分白发的领导偷偷的把白发漂成黑色,有的人更是偷偷的做拉皮手术,把脸上耷拉松弛的皮肤拉紧,有的官员甚至跑到韩国去做美容。
  柳之邦现在也正处在事业的转折期,现在可谓逆水行舟不进自退,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若不能跳上去,那么以后的机遇就更少了。现在在机关除了一些官员的亲属睁着大眼睛望着一些重要的职位,还有一些从名牌高校毕业的硕士博士也是虎视眈眈,这些人要么有背景有后台,有的则有高学历高智商,时时威胁着在职的人。
  作为在官场混的人,柳之邦自然懂得这些官场道理,他怎能不忌讳“生病”的事情,可现在说这话的是书记,他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涨着红红的脸不好发作。
  我立即为他解围说:“书记,我们主任可是年富力强,经验丰富,再加之有您的平时指导,这些事情怎能难为住他!”
  可能书记是真的关心柳之邦,所以并没有体会出柳之邦的尴尬,也没有理我的解围,接着我的话头说:“对了,向成,我可要批评你了,作为下属,主任生病,可是你照顾不周啊!”
  我本是为柳之邦解围,却没有想到把火惹到自己身上。被书记这样一说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你以后可要好好关照你们领导啊!”书记笑着对我说。
  “我以后一定注意,尽量配合主任的工作!”我头捣蒜似的点着回答。
  “嗯,这就好,以后熬夜的活、重活累活不要让主任来做,记住了吗?”书记继续说。我想书记可能把柳之邦当作自己的亲兵,所以对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也就不顾官场上的一些忌讳。
  书记毫无所谓,可柳之邦不这样想啊,他不好说“不好”,也不好说“好”,满脸复杂的表情。
  我想柳之邦这个时候一定不是感激书记的关怀,反倒可能对她狠的牙痒痒。
  作为“电灯泡”,我就只好继续给他解围,就笑着问:“书记过来有什么事情安排吗?”
  我想用这招把书记的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果然书记改了话题说:“我是来找之邦的!”
  柳之邦立即兴奋的说:“有什么事情您安排我们做就是!”
  “突然接到这个材料,会议很重要,你好好看看,下午代替我去开这个会!地址时间内容在通知上面写着呢!”书记边说边把文件递到柳之邦的手上。
  看到自己有新活,柳之邦的脸上立即泛起红光,高兴的说:“我好好看看,一定准时去,回来后把会议内容汇报给您!”
  “好了,你们忙把,我就不打扰了。”书记说完话,把丰韵的身材一转,带着迷人的身材消失在门口。
  看见书记走了,我也就立即贯彻她刚才讲话的精神,对柳之邦说:“主任,你下午要开会,这里的事情你就放着,让我来做!”
  柳之邦可能是生病恢复后第一次接到“要务”,所以也就把刚才的做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听我这样讲,立即不好意思的说:“行,那就拜托你了!等以后哥哥请你吃饭!”
  这还是柳之邦第一次自称哥哥,看起来他是想用裴华这层关系,拉近我和他的关系。
  我就埋头做起手头工作,一口气就把上午要做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等我想坐下来歇口气,想喝喝谁润润喉咙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柳之邦正在电话旁边,我想他可能接电话,那知道电话响了半天,他却没有接,我就赶快过去,从来电显示来看,正是杨钊局长办公室的电话,由于是机关内线,所以打电话不要钱。
  我把电话提了起来,就说:“您好,是杨局长把,我是向成!”
  “哦,向成啊,你们在忙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啊?”电话那边是杨钊的声音。
  听我对着电话说“杨局长”,柳之邦也就把看文件的头抬起来,感兴趣的看着我接电话。
  “我们刚才在忙,没有来得及!”我给电话那头回答。
  “那柳主任呢?”杨钊问。
  “哦,就在旁边看材料,让他接电话吗?”我问。
  “好,你把电话给他!”杨钊说。
  我给柳之邦使了个脸色,意思是叫你接电话。
  “杨局长,你好,我是之邦!”柳之邦半带谄媚的说。
  杨钊的声音比较大,我能听得出来他在那头说:“在看什么文件呢?”
  “哦,刚才江书记拿过来一个文件,让我看看,下午代她参加一个会议,我正看着呢!”柳之邦说。
  电话那头没有马上传来声音,我想可能是在沉吟或者思考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那边就说:“好,你好好看,下午会议确实很重要,你好好准备准备!”
  “有什么事情您安排就是!”柳之邦说。
  “没有什么大事,就想让人给我送个材料,你有事情你忙,叫向成去就可以了!你叫他来我办公室一下!”
  “杨局长,如果不急我下午开完会再去怎么样?”柳之邦说。
  “没有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就找个跑腿的人,向成兔子腿,跑的快,让他干这样的力气活最好!”杨钊说。
  “那好,我就让向成去您的办公室!”柳之邦说。
  接着电话那头就是“嘟嘟”的声音,就知道那头把电话挂了。
  “向成,杨局长那边要送个文件,你过去看看!”柳之邦说。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明显的不情愿,我想这样给领导办事的事情,他大概不想让我去做,可他此时也是分心乏术,不得不让我去做。
  我把手头的材料文件整理了一下,就跑到了杨钊的办公室,敲了一下门,就听见里面说:“进来!”
  “杨局长,我来了!”我对杨钊说。
  “呵呵,是向成啊,有个事情,要你跑跑!”杨钊笑着对我说。
  “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是!”我谦逊的回答。
  “是这样,部领导要一个材料,可是走交通站来不及,我们这边直接送过去就是!”杨钊翻着桌面上的文件说。
  听说给部领导送文件,我内心兴奋和紧张同时产生。以前,也就是陪处长吃饭给处长代酒的那天和部领导见过,平时还真没有见面的机会。这次有机会见部领导,那是一种荣誉,但正是难得见领导,所以心中的紧张也就油然而生。
  “好,保证完成任务!”我大声说。
  “我叫驾驶员在下面等着呢,你下去就乘车去!”杨钊说。
  “好,我就去!”我回答,然后走到他的跟前,把文件接在手中。
  杨钊在把文件交到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好好干!”
  被他这样一“亲热”,我也胆气直升,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敬了一个军礼,“严肃”的说:“保证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
  “呵呵,你这个小鬼!”杨钊也笑着说,显然他也被我这举动感染了。
  “那我就下去了!”我对他说。
  “好,去把!”他说。
  我就带着兴奋的心情出了杨钊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杨钊正用信任和慈祥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刚才和杨钊的这些谈话这些举动,都大大增强了我和他的关系,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两人在一定程度上建立了某种默契的关系。
  确实,在机关,除了上下级关系,若是彼此能够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或朋友感情等等,这对自己的仕途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在中国的官场中,自古就有同门、同窗、同年这三种政治关系,后来发展到现代社会,就有同宗、同乡、同学、战友等等关系。所以各地的老乡会、校友会、战友会等搞的是如火如荼。大家都是希望通过这种复杂的关系,找到自己的帮手或者后台。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倒了办公楼前面的院子里,看见杨钊的驾驶员正拿着一个大刷子刷着车上的灰尘,看见我来,他笑着说:“是向成啊,我还以为是你们的柳主任呢!”
  由于和杨钊的关系好,所以和他的驾驶员也就熟悉了。他的驾驶员叫王荣,也是前几年军队裁军而下来的驾驶员,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某种果敢利索。
  由于和他熟悉,我也喜欢他的那份直率。同时,在官场上,也要和领导的驾驶员交好关系,这样和领导的关系就会更铁。俗话说宰相仆人七品官,所以我也不敢忘记官场上的这规矩,平时对他也是十分的客气。我就笑着说:“今天,可要王哥专门送我了!”
  “送向成可是我的荣幸啊,那天你要是做领导了,我给你开车怎么样?”王荣笑着说。
  “行啊,只要咱们穷人得解放,自把红旗处处插!”我开玩笑着说。
  “我看你要快被解放了!”王荣笑着说。
  我听出他这话里有玄机。在现在,除了领导的老婆或者情人,剩下的就是领导的司机掌握的情报最多,这也是大家讨好司机的主因。我也半带玩笑的说:“我解放还要时日呢,先是大城市,才能到我们这种小山区啊!”
  王荣朝四周看了看,低声对我说:“杨局长可是多次提起你的名字啊!”
  我和处长47
  王荣刚刚说的话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兴趣,但在领导的驾驶员前,我也不好大胆和直率的问领导内心想什么平时说什么,如果驾驶员跟你一直好,那你的直接可能没有什么,否则,大胆和直率就有可能引起领导的猜忌和顾忌。
  看王荣也准备进车,我就把车门拉开,打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却被王荣出声阻住,他说:“今天,你就是我的领导,你就坐最尊贵的位置!”
  别看王荣说的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这轿车里的四个空余位置可大有学问。前排和后排的区别是前排不分大小,意思是和驾驶员同大小,而在后排,则说明开车的人是你的驾驶员,可以说是主仆关系。后排的位置,最最贵的就是和驾驶员成对角线位置上的,也就是后排最右面的位置,这就是领导的位置,也就是王荣现在叫我坐的位置。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可以看清楚驾驶员的一切活动,也可以和驾驶员很好的交流,所以领导一般都坐在这个位置上。
  虽然我看得出来,杨局长的这位驾驶员有些“巴结”我的意思,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他也很真诚,但是我还是不想坐最尊贵的位置。一是我还不是领导,正处于蛰伏期,或跃在渊,不需要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就这样暴露出来;二是我习惯于和别人友善相处,除了和领导必须按规定外,对其他人,我都已平常心、善良心对待,因此不需要那种衣锦还乡的骄傲心里。于是我就对驾驶员说:“王哥,你可不要把我给宠坏了,不要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小兵,就是以后有个小进步,也是你的兄弟啊!咱们之间,没有必要讲那些官场上的东西,还是保持我们纯真的友情最好!”
  “那怎么行,虽然你比我年龄小,我可是一直把你做领导啊!”王荣说。
  “王哥,你再这样见外,我可就不坐你的车了!”我装作“气愤”的说。
  驾驶员看扭不过我,就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笑着说:“好,你这样那我就随你!”
  我立马上了车,“啪”的一下把门拉上。
  车开始启动,由于附近机关多,所以来往的车也很多,驾驶员就认真的开起车来。看他不讲话,我还真有些按耐不住,他刚才的那句“杨局长可是经常提起你的名字”老像一个小鱼钩一样,勾起我无限的兴趣,想知道一些具体的情况。
  我就在内心酝酿该如何向他开口问话。等车过了拥挤区,路面开阔了许多,我就笑着说:“我从大学到机关,工作经验还很欠缺,不知道领导们是否满意我啊!以后还需要继续加油啊!”我说完这话,故意叹了一口气,做出十分感慨的样子。
  王荣现在也想给我透露些东西,也算是站在我这边的表现,就笑着说:“兄弟给你透露一个信息,去年年底有次宴会你还记得?”
  “宴会?”我自言自语的说,绞尽脑汁,可是想不起他说的具体是那次宴会,像在机关,以这样那样的名义举行的大宴小宴不要太多了,实在是数不胜数。现在机关就是这样,不喝酒不吃饭就办不成事情,这也使得一些本身还想洁身自好的干部不得不加入吃喝队伍,这真是不腐败都不成啊!
  看我没有回答,王荣就提示我说:“‘慰问团洗尘’的那次,记得吗?”
  经他这样一说,我立马记了起来。这件事不是我记忆着,而是我始终记忆犹新。
  首先是我第一次参加局领导的宴会,当初就有副部长参加,还有书记以及杨局长,只是那个时候和杨局长的关系没有现在交情深而已,何况那时候我心里也就只有处长,其他的人也就不怎么记忆。
  其次就是那次我是为处长代酒而去的,正是那次代酒,促成了我和处长的“姐弟”关系,使我们才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我记得清楚,那天宴会结束后,我跟随处长,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向我介绍了她的家庭情况,以及他的兄弟韦武的不幸事情。
  想到处长,我的心中再次弥漫起甜蜜幸福的感觉,全身也似乎暖乎乎的。看见王荣还在等我回答,我就立即说:“记得啊,那是我第一次去局领导的小食堂!”
  “那次我在旁边的房间等候你们,可时间长了,觉得实在无聊,就去卫生间顺便也抽支烟。当我正在烟雾缭绕中做神仙的时候,就听见走进来一个人,似乎是小便,等会又进来一个人,听见刚进来的人对晚进来的人说‘部长今晚可没有喝酒啊’!我立时听出来说话的是杨局,后面的一定是位部领导,心里一打颤一紧张,听觉反而更加灵敏起来!”
  前面就是一个大红灯,王荣就把车停了下来,继续说:“局长和那部长寒暄了一下后,就听部长说‘今天来的这个年轻人不错啊,很有朝气和活力,看起来很不错啊’!”
  我在旁边装作听笑话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听着,可是听到部领导这样说我,心里还是震动了一下。等我把心情平静了,我就笑着说:“是吗,没有想到部领导还这样开得起我这个小员工!”
  “你怎么是小员工,我才是小员工。”王荣也笑着说,脸上有丝许的无奈。
  最近几年国家裁军,好多部队干部不得不专业,可是企业前途不明朗,转眼有可能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好多部队干部就想专业后有国公务员或者事业编制这样的铁饭碗,因此好多人也就找门路进机关进事业单位,现在许多机关就面临着转业军人多的情况,据说一些党派机关也面临这样的情况。正是由于竞争的压力,所以转业军人到了机关,也就比实际部队的职务下降了好几级,有的是部队带军的团长,转业到机关,可能就是个正科级,所以部队干部到政府机关,就有种被歧视的感觉。
  王荣就是部队以正科专业到地方的,现在也就是个事业编制,所以我刚才的话他十分敏感,我看现在话题说的正带劲,如果拉偏,那自己想听的就戛然而止,于是就把话题拉过来说:“既然领导这么评价我,我以后可要加倍努力啊!”
  “你知道杨局怎么说?”王荣问。
  我装作十分感兴趣的问:“他怎么说?”
  “我听见杨局说‘他平时就很努力,而且能力也很强,在我们那边也是出类拔萃的’。”王荣补充说。
  “呵呵,没有想到杨局这么看得起我啊,以后我可要为杨局鞠躬尽瘁了!”我笑着说。
  “部长的还绝!”王荣说。
  “绝?”我反问。
  “是啊,部长说‘这样的年轻人,我们就要着力培养,我们现在的改革就需要这样想干事、能干事、能干成事的年富力强的干部!’”王荣说。
  听他这样“再现”领导的讲话,我心里也泛出无限的勇气和力量来。
  “杨局最后笑着说‘行啊,只要领导支持,我们全力培养!’”王荣补充说,“由此可见,你是内定而被重点培养的干部,你说以后能不飞黄腾达吗?”
  我心里虽然激动,但还是十分幽默轻松的说:“看起来以后我不升是不成了啊!”
  他也笑着说:“那是!”
  在开心愉快的谈话中,很快就到部里。
  经过办公室人的引导,我才到了副部长的办公室,一见面才知道就是上次为处长代酒那回见到的副部长。由于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两人都认出了对方,我微微躬身礼貌的说:“部长您好,杨局长让我给你送份材料!”
  办公室的人看我和部长都认识,所以很礼貌的把门拉上。
  “小伙子,你的酒量还可以啊!”部长笑着从我手中接过材料!
  见这样的领导,我心里还有些胆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看他也很和蔼,就红着脸说:“那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让领导见笑了!”
  “呵呵,酒场有什么见笑的!”副部长和善的说,“来坐坐!”说着,他就先坐在一个棕色真皮沙发上。
  我局促不安的不知道该如何办。
  “我又不是老虎,干嘛这样紧张,难道怕我吃掉你不成?”部长说。
  看他这样说,我就小步靠近沙发,坐在沙发的边缘,把腰立的直直的。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要直板直板的,看着你们这样有朝气,就羡慕啊。”副部长把背往沙发上靠了靠。
  “部长是以前是部队上专业过来的吗?”他平易近人,我心里的紧张就舒缓了一点,就问。
  “怎么这么说?”副部长饶有兴趣的问。
  我和处长48
  “只有在部队里才能练出部长您这样的腰杆,现在很难看到和部长同样笔直的人!”我回答,“我小的时候就羡慕进军校,可是没有上成,所以对部队一直充满向往!”
  “怎么没有考上?”副部长把腰直起来说。
  “军检的时候我坐的车出了问题,迟到了!”我半带尴尬的说。
  “这样啊,看起来我们部队因此少了一名优秀军官啊!”副部长晗笑说,看起来他是承认他是部队过来的。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瞎猜还真猜到门路了。
  “我父亲是军人,我长大后就成了军人,后来就到了机关!”副部长说,“你是怎么看出我是部队专业的?听别人说的?”
  “不是,只有部队的军人,才有部长您这样标准的身材,一般坐办公室的人背或多或少有些弯,可部长您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回答。
  “哈哈哈,”部长爽朗的笑着,“你这小伙子可真会说话,我刚才说你腰板直,你却拐了弯说我腰板直啊!”
  他轻松的情绪,使得我也感觉自在了许多,就说:“我可是实话实说!”
  “怎么样,机关生活还习惯把?”副部长关切的问。这个时候我倒觉得他是个长辈,而不是“长官”。
  “多谢部长关心,在机关都好,局领导都对我很关心,同事们也十分照顾我!所以我是抱着感恩的心情努力的工作!”我回答。
  “对,就要有感恩的心,要把职业当作自己的事业,这样才能做出新的成绩来!”部长赞许的说。
  “我一定牢记部长的教导!”我虚心的说。
  “这次机构改革,你在那边?”副部长关心的问。
  “我被抽调在筹备处,在杨局长和陈局长下面!”我恭敬的回答。
  “嗯,这两人能力都不错,所以部里才把他们安排在新机构的筹备处,具体操作改革的事情,你可要好好的干啊!”副部长为我鼓劲道。
  “我一定努力,不辜负领导的厚望!”我面带微笑说。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立刻站了起来,跑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的人以为是部长开门,可等看到是个陌生的小伙子,就知道部长顾办公室有人,脸色一愕,不知道该进不该进。看他犹豫,我立即面带微笑把门拉开,他多看了我几眼后,就进来说:“部长,等会要开会了!”
  副部长问:“是九点半吗?”
  “对,九点半,1086会议室!”进来的人说。
  副部长说:“好的,我知道了,等会我就过去!”
  副部长说完,进来的人就出去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部长办公室墙上的摆钟,发现是九点一刻,还有一刻钟。就说:“部长,那我就下去了!”
  “好,原本想和你这样的小伙子多说说话,把你的朝气给我传一些,可是有会议没有办法!对了,把你的号码给我留一个!”副部长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笔,把一个黑皮的电话本拿起来,说:“来,写在这个上面!”
  如此大的领导要我的电话,那是我的无尚光荣啊,我赶紧过去,拿起笔,靠近电话本,发现电话本的封面上写着“绝密”两字,心里一惊,就不敢看前面的,立即翻到后面空白的部分,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了上去。
  看号码留下了,我就打算走,却看见副部长从办公桌的一个金属盒子里拿出一个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给你一个,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可以找我!”
  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诚惶诚恐的把名片接在手里。在机关,领导的号码一般很难了解到,领导也不轻易给下属或者其他人,因为这样难免给自己增添一些麻烦,所以领导的号码也属于保密的东西。现在副部长给我名片,无疑是对我的莫大信任。
  到了单位,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了楼,怎么上的车,怎么回到机关的。心里完全被感动激动弥漫着。心想自己这是积的什么福,碰到许多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用行动来报答他们的知遇之恩。
  回来后,我跟杨钊汇报了一下说材料送到了,才来到办公室,看见柳之邦还在翻文件,看我进来,他说:“回来了?”
  “回来了,送了个文件!”我大事化小的说。
  “刚才韦处长找你,不知道什么事,你去看看!”柳之邦说。
  “好,谢谢柳主任,我这就去看看!”我回答。
  我带着激动的情绪,来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办公室,敲了几下门,门才开了,里面的就是我此刻最想见的韦立处长!
  我进去,把门关上,看见她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其他人,我就一股脑的上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处长没有想到我突然来这一招,有些惊讶,连忙说:“向成,还不放开!”
  听了她的话,我没有放开,翻到把她搂的更紧。
  “出什么事情还是发神经啊?”处长问。
  “两个都有!”我在含糊的说。
  这下她没有挣扎,任凭我抱了一会后,才说:“这下可以了把?我看你现在完全是个饿猫啊!”
  我厚着脸皮说:“我就是个饿猫,不见你就饿!”
  “好了,门没有锁,等会进来一个人怎么办?”处长求饶的说。
  我最后紧搂了一下,才把她放开。
  “出什么事情了?”她微喘着气问。
  我就把尽早送材料一路的事情全告诉了她!她认真的听完后,也是十分的高兴的说:“没有想到我们向成后面有这样的后台啊,我还奇怪为什么杨钊也对你那么好呢!”
  “我也很高兴,本打算第一时间把这信息告诉你,可是旁边有王荣,不方便。那知道正好你找我,我就一口气跑了过来!”
  “你这么出息,姐姐心中十分高兴!”处长笑着说。
  “这都是姐姐给我带来的福气,如果没有姐姐,这些就不会发生!”我拉着她的手说。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你不努力,别人也不认可啊!”处长用白玉指捏着我的手说。
  “没有姐姐叫我去代酒,我也见不到部长啊!”我回答。
  “看起来这也是注定的!”处长说。
  “姐姐,今晚我们……”我扭捏的问。
  “你这个贪食猫!”处长红着脸说。
  我知道她算是答应我了,立刻在她的手上“啵”的亲了一下。
  好事定下来了,我就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其他事情,楠楠说过几天要请几个朋友来家里玩,一定要拉着你一起玩,我跟你说说!”处长说。
  我迟疑了一下,昨晚和楠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还真怕和她在一起擦枪出火,若真的那样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你有事情?”处长看我不回答就问。
  “没有事情,只是我觉得一个大男子,和人家小姑娘在一起,合适吗?”我找话回答。
  “那有什么,我看楠楠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作大人看!”处长说。
  我心想我就怕她把我不当大人看啊,可这话怎能告诉处长,就装作高兴的说:“行啊,小孩子不怕不嫌弃,我怕什么,说实话我还真的喜欢和楠楠这样单纯纯洁的孩子一起玩!”
  “行,等楠楠把时间定下来,我就告诉你,你现在就去忙把!”她说。
  我用暧昧的眼光看了看她,处长的俏脸也红了一下,才说:“今晚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知道处长的意思,心里想热伏天吃了冰棍一样的开心,兴高采烈的出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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