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自然界最壮丽的活动拉开了序幕:交配。做为自然界之一物——人,当然也不例外。“春心萌动”、“春梦无痕”这些词语有时候多数运用还是属于贬斥。看来我们的古人对交配还有怀有抵抗心理的。 人的交配,只是遵循了自然法则,为了繁衍而为,谈不上脑袋——最多是屁股问题;做爱却是能带给人思想上的愉悦,男人会有种征服感。在网上看到过很多女人对男人的行为进行了讨伐——我想,或许那个女人遇见的并不是做爱,而是交配。 女人的史诗,中国是从脸蛋开始的,比如曹植的《洛神赋》就从视觉、嗅觉、听觉、感觉,各个方面赞美了女人,只是缺少了味觉、触觉,作者也很巧妙的利用了“朦胧”来让读者尽情的想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这也是符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审美观的。在这个全方位的描述中,缺少了两样东西,一是乳房,二是臀部。关于乳房的描述,中国见早的赞美一是汉帝刘志选后时候的梁莹之,说是“胸乳菽发”;二是杨贵妃的“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三是尤三姐“葱绿抹胸,一痕雪脯”;最大胆的是施耐奄写的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时分“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第一位的描写可谓是中规中矩,第二位就有着几分调侃和赞美了,第三位是赞美为主,第四位则是淫荡了。可见,在中国古人的心目中,坦荡的乳房不够美丽。 法国有个画家叫记尧姆的,他有副画叫做《雅典最高法官前的弗里妮》,说的是公元前四世纪妓女弗里妮因为渎神罪要被判死刑了。她的辩护律师佩里德斯在最后一审中当着法官的面,将弗里妮的上衣从肩膀一下拉到乳房的位置。我们都看过很多外国影片,应该可以想象到他们的习惯,那动作是迅猛的,突如起来的。于是弗里妮惊恐的用右手遮挡住了脸,自然乳房更是暴露。关于这个事情的文字记载没有提到她的乳房是如何的美丽,但是她却因为这一露而脱罪。可以想象,她的乳房对于男人是有多大的诱惑力。 这些例子说明呢?佩里德斯用了个突如其来,才造成如此震撼的效果。若是当初弗里妮一上庭就什么都没穿,我想是不可能有这个效果的——人都有审美疲劳。看来中国古人和外国古人都明白遮掩的重要性,都知道遮掩的艺术效果。 观看花样滑冰的时候,若是关注的话,比较下几十年来的差异,可以看得出,男人衣服越穿越多,女人衣服越穿越少。科技进步了,丰胸是种时尚运动。男人对于乳房的喜爱,在性生活的时候,很容易就表达了出来。对于男人来说,掌握乳房很容易,不管那是大是小,只是动词用的不同。他们喜欢大乳,但是臀部更大,为什么他们不喜欢去掌控呢?主要是臀部面积太大了,手覆盖在上边很难有真实感觉。人在性交的时候,是最真实的,从这点上不难看出,乳房或者性交只是对于男人而言只是种象征——他们需要掌握权利,只抓能抓的,抓不住的就不管了。 这些男人的心理不难被琢磨,所有女人通常是去隆胸,而不是去肥臀。小心的提醒一句,男人在掌控的时候,还是需要悠着点,不然容易破出硅胶来。 看起来,这些问题好像和本文的题目没有关系,其实我只想说的是,性交是赤裸的,不需要掩饰的;做爱是艺术的,朦胧的。性交不等于是做爱。美感应该不是来至于直接的袒胸露乳,或者脱光了上床。或许它应该是在脱光的那一刻,只在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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