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禅并重,养心修道养川芎
赵志伟
川芎,是伞形科植物著名中药材, 是四川省都江堰(原灌县)石羊镇获国家地理标志原产地保护。对其心血管系统有强心、降压、抗心肌缺血能扩张冠脉,增加冠脉流量,降低心肌耗氧量,对心肌缺血缺氧有保护功能等等。随着科学的发展,还在不断发现有更多的奇特功效。
那么,何为川芎,它的种植传承从何而来!
据《青城山志》、《中医药网》等记载神话传说: 唐朝初年,药王孙思邈带着徒弟云游到四川都江堰青城山采集药材。一日,师徒二人便在混无顶青松林内歇脚。忽见林中山洞边一只大雌鹤,正带着几只小鹤嬉戏。药王正看得出神,猛然,听见几只小鹤惊叫,只见那只大雌鹤头颈低垂,双脚颤抖,不断地哀鸣。药王当即明白,这只雌鹤患了急病。
第二天清晨,药王师徒又到青松林,在离鹤巢不远处,闻到巢内病鹤的呻吟声清晰可辨。又隔日,再次到青松林,但白鹤巢里已听不到病鹤的呻吟声。抬头仰望,只见几只白鹤在空中盘旋,从嘴里掉下一朵小白花,还有几片叶子,很像红萝卜的叶子。药王让徒弟捡起来保存好。
不几天,雌鹤竟已完全康复,并率众小鹤嬉戏如常了。药王观察到,白鹤爱去混无顶峭壁的古洞,那儿长着一片绿茵,花、叶都与往日白鹤嘴里掉下来的一样。药王本能地联想到,雌鹤的病愈与这种药有关。
经过实验,药王发现这种植物有活血通经、祛风止痛的作用,便让徒弟携此药下山,用它去为病人对症治病,果然灵验。药王兴奋地随口吟道:“青城天下幽,川西第一洞。仙鹤过往处,良药降苍穹。这药就叫川芎吧!”“川芎”由此而得名。
与药王孙思邈同一时代的佛祖马道一,时值正开创“农禅并重、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寺院新传教。在离青城山不远处有个著名的佛家寺院叫马祖寺,为川西四大丛林古寺之一。据说寺院里用于农禅并修的农耕约有百亩,将其寺院发明的“养”川芎过程(当地种植川芎,说成是养川芎),列为僧人农禅并行必修课。难道繁杂的种植农艺流程与修心养道有异工同曲的默契!?
现在继承下来的种植农艺虽然科学简要,但富有禅意的基本种法也依于道家、佛家养身修心过程。让人放下浮躁心理、专心致志、修于静心培植友善。从每一细节扶苗助长到收成交易,育出口碑:“马祖寺的川芎”是“菊花心莲花宝座型”为正宗。至今,都江堰当地百姓相继传承种植要法,使“菊花心莲花宝座型”区于其它地方川芎药质价值和文化价值。2006年就已成为国家地理标志性保护。
川芎的种子(苓珠子)都必须从山上经过换种方式后才能下山移植,这一举措似乎一个人要入道修行,应到山隐寺庙里拜佛领师方能成器一般。放下杂念,确保提纯复壮,方能下山禅炼养生修心悟道。
播苓种时间是水稻收割初期,正好骄阳似火的7月间,很毒的太阳无情的曝晒,而苓种还必须在烈日下一个一个安在土壤里,人还必须蹲下身来认真跪进。然后洒上准备好的土肥渣,再盖上稻草。这样的场面往往是男人端着筲箕,赤着上体,头上拴着汗草,其目的是挡住汗水不流进眼里。可见,没有吃苦耐劳,没有信念的人是不敢下地种川芎的,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这一播种犹如佛门弟子练功诵经。
川芎的日常管理中除草、给肥、查漏补株,犹如禅学悟道,清除滋生杂念。
在腊月间将“起抚芎子”上山种植以备下年苓种,无休眠期。这一举措似上山问道,生生不息的生命净化,历炼真经一样来回升华。
在川芎成熟收获季节,又是第二年的农忙季,心神不定的人是无法安于在田里“起”川芎。一个“起”字道出了尊崇禅修的另一寓意,始终植根于川芎农禅全过程。
虽然川芎“起”回家,但要“炕”干需要技术的,白黑连夜守炕床,炕到一定火候还要用兹竹兜兜“闯”干净。才算大功告成上市交易。不言而喻要经得起诱惑和磨练方能修出真果。修炼如何。可见川芎的大小、色泽与品质是否有菊花心(莲花)状。难怪不得,过去种植老者常常感叹到,栽川芎这玩儿,有“功夫”之说。
川芎,上品药材,蒸、煮、炖、炒、凉均可自由烹调,在中医药方剂中很有地位:块根上通五官,下行五脏六肺,其药效面广而强大。其叶片和茎秆都是独特的菜品:吃“川芎叶”成为“养心菜、”洗“川芎脚”能“舒心活血、”喝“川芎茶”畅摆“龙门阵。”
马祖寺弟子百丈怀海更将繁杂的川芎种植过程与修行融合,视为“农禅养心”修行之理,并将道训劳动制度规范化,立为丛林僧团清规,为复兴禅宗文化中的农禅文化开辟了道路。现在种植的村民中还可追溯到前数辈人,很多村民以川芎为荣“贵贱不分”的坚守酷爱程度比比皆是。
马祖寺让弟子体验农耕禅修。尤其率先将青城山野生川芎引种培育,实在是善举而富足一方百姓。
如果说药王孙思邈发现了川芎的药用价值,那么,马祖道一则发明了用禅意种植了川芎。史上可见道、佛两家颂扬川芎诗文有很多记载。
由此,川芎充满道、佛俩家精髓。孙思邈为道家养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马祖道一为佛家修心: “以身为炉,以心为香”而因果有律。
从川芎起源到今天发展的历程来看,细想起来让我们感受到道家与佛家发现和传播了它的价值,也是马祖道一的“农禅并重”思想给予了川芎农禅佛光种出“菊花心(莲花型)”传世继承下来,这一农禅理念,不但成为中国古代佛教禅宗寺院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经济基础,禅宗僧侣融禅于农、以农悟道的生活习惯和修行方式,也是所必修的一个“觉悟”法门。同时,也给都江堰当地百姓带来了由川芎经济价值的历史沿革富庶了天府源头。
都江堰的川芎之所以地道与其它地方相比不一样,是因为由药王孙思邈发现,佛家禅师种植技法传承下来的。传承和发扬到了今日,可以这么说: 用川芎方剂就有持禅祈福驱除人间疾苦,普度众生安民之心。
都江堰石羊镇既是著名的“马祖寺菊花心川芎”(莲花宝座型)国家地理标志原产地,又是四川著名文史名人马祖道一在佛教史上开创“农禅并重”为川芎布施发祥之地。来都江堰养生休闲、旅游观光的客人是否持有禅意去体验川芎之旅呢 。
这是石羊镇马祖村8组杨志明正在田间起川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