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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共享] 【菊坛轶事】京剧大师们的二三事 (京胡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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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3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京剧大师们的二三事


                           (2016-03-17 09:11:41)(京胡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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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常在河边走,怎能不粘泥,再大的腕儿也有一时失误,马失前蹄的时候,早先的观众可是
很严格的,不管你是谁,哪怕是谭鑫培,马连良,梅兰芳,你出错了,崴泥了,也照样叫你的倒
好,大师也有尴尬的一刻。但是大师就是大师,他们都坦然接受,要么机智应变,变被动为主动,
要么知耻而后勇,改过自新,更上一层楼,让人佩服。
    下面是我收集的一些大师名角儿吃倒好的小故事,和大家分享。小花就是一普通的小吧友,无
意占用大家浏览的版面,所以就合在这一个帖子里面,请大家包涵。
    就先从老祖程长庚先生讲起吧

    1.程长庚的开门黑
    相传,咱们京剧鼻祖程长庚先生初到京演出,第一场打炮戏就唱砸了,观众喝了倒彩,这无疑
对他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但是,他并没有因而气馁,而是更加发奋,经人介绍,入保定著名的昆曲科班和盛成再次坐
科。在三年的科班学习中,程长庚一丝不苟,从唱、念、表演到发音吐字,都认真对待,刻苦练
习。他嗓音宏亮,音调高,但唱来发飘,不够厚重坚实。为此他用心钻研,孜孜不倦地苦练,虚心
向人请教,终于练成了独具一格的“脑后音”的唱法,艺技精进。
    回京城演出后,一日,应某权贵堂会,在座者皆达官贵人,程长庚演《文昭关》,饰伍子胥,
“冠剑雄豪,音节慷慨,奇侠之气,亢爽之容,动人肝膈,座客数百皆大惊起立”,由此誉满京
城。道光末年,他已是三庆班的班主和首席老生。咸丰年间,程长庚带三庆班进宫为咸丰帝演出,
受到称赞,被赏五品顶戴,任内廷供奉,领戏曲艺人团体“精忠庙”会首,总管三庆、春台、四喜
三大徽班。

    2.谭鑫培打盹
    伶界大王谭鑫培先生早年间在京连日挂牌上演《黄金台》,很是辛苦,于是他想在出场前打个
盹休息,谁知过于劳顿睡了过去。突闻鼓点云锣,蓦然惊起出场亮相,仅束纲巾,忘了加上纱帽。
台下坐无虚席众目睽睽,开始有人起哄叫倒好。谭见状悟知,却并不慌乱,从容念白:“国事乱如
麻,忘却戴乌纱”。然后在锣鼓声中稳步踱回,顿时,满堂雷动。
    老谭的机智应变成就一段梨园佳话。

    3.谭鑫培和猪八戒
    民国元年(1912年)谭老板第五次来沪,是新新舞台黄楚九所请,这时谭鑫培已被誉为“伶界
大王”,共演出了四十余天,观众趋之若鹜,但是也有一段小插曲。某天他演《盗魂铃》,观众中
有人叫倒好,新新舞台出面殴打此人,以致引起纠纷,后来谭鑫培登报申明,取消“伶界大王”称
号。
    原来在戏中他扮的猪八戒爬上三张桌子,却摇摇头装作不敢跳,又下来了。结果被观众叫了倒
好,因为当地一位名角每演此处必翻一个“台漫”。后来有人劝谭也翻,谭执意不肯,真是谭鑫培
不敢翻么?不是,他对身边的人道出了原委:要是翻下去,那就不是猪八戒了。

    4.谭鑫培的一字之师
    早年间,谭老板演《击鼓骂曹》,唱到“昔日太公曾垂钓,张良进履在圯桥”时,台下忽然有
人叫倒好,谭鑫培认定此人,就告诉伙计,到台下请喝倒彩者散戏后别走,有所请教。
    喝倒好的是个年已六旬的老者,谭鑫培命伙计将他请至后台,询其方才何处唱错,老者说:“尔
之错非口舌能证明,请约定地点时间,明日随带证据讨论如何?”谭鑫培就指定某处某时准到。次
日,谭氏按时至所指定的地点时,而老者已先在。谭又以昨日唱错之处相询,老者问:“尔昨日所唱
者张良进履在何桥?”谭以“圯”念成“吉”以切上声对,老者说:“非也。此‘圯’字者乃‘亦
离’切,阳平也。”当将带来字典数种,查出“圯”字之注音,均为“亦离”切。老者又说:“我
以尔为当代名伶,后辈宗之者,必大有其人,虽一等闲之字,亦不可错误,何况‘圯’字乃为典故
之桥名也。”鑫培闻之,急躬身下拜:“俗云一字之师,老先生真我一字之师也。以后仍请不吝赐
教。”老者从此时至其家,与之考订音韵。
    同样一例,也发生在谭老板身上。有一次,谭鑫培演出他的拿手好戏《定军山》,练过六合刀
的老谭,把黄忠的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台下喝彩一片。突然有一声:“嘿!马脑袋掉了啊!”这等
于是喝倒彩。谭鑫培不恼,演出后让茶房请此人留步赐教。那人说:“黄忠骑马作战,大刀这样舞
法,马脑袋岂不没了?”谭鑫培告诉门房:此人今后看我的戏不用买票。这人就是丰泰照像馆的任
景恭。是他为谭鑫培拍了《定军山》影片,开创了中国电影之先。小花按:可见大师之所以成为大
师,宽广的胸怀和谦虚谨慎的态度是必须的。

    5.杨小楼的舞台事故
    传说有一年“二月二”宫里要龙灯,“武生泰斗”杨小楼耍珠子,不慎把戏台角上的檀香木架
子撞倒了,人皆大惊。慈禧立即传杨小楼,杨赶忙跪倒认罪。她问杨今日何故,杨说:“奴才今儿
个唱了四出《挑滑车》,太累了,才无心惊了驾。”这时慈禧却说:“真难为你了,今后可别再应
这么多活儿,赏你二十两银子,回去休息吧!”接着耍珠子的李寿山想,这倒不错,不加罪反加
钱,我也来一手。他故意把台角的架子撞倒,人们又是一惊。慈禧见状道:“你看三元杨小楼的小
名一得了赏,也想试试?来呀,专竿子!”竿子就是灌了铅的竹竿,打在身上特别痛,李寿山闻
听,赶紧跪地求饶。

    6.谭富英和叫小番
    这段故事也是一段很有名的梨园轶事,相信很多朋友也听过。
    没错,又是在天津,哈哈,天津的戏迷原则性是很强的,任你多大腕儿,唱不好就嗵,你唱的
好了又马上回转叫你好。谭富英演四郎探母《坐宫》最后的嘎调“叫小番”,大家知道,任何人把
这个嘎调唱好了,必得满堂彩。其实,这并不全凭嗓子好,要使滑音,用点技巧,就能扶摇而上
了;以谭富英嗓子之好,是绰绰有余的。那一次,谭富英也不知怎么紧张了,嘎调没有上去,台下
立刻报以倒彩,有一小部分人竟离座而去,好像他买一张票,就为来听这一句“叫小番”似的。谭
富英嘎调没有上去,当然心中惭愧惶急,于是从“出关”一场起,加倍卖力,每一段、每一句唱都
卯上,而留下来的大部分观众就有福了。
    从此谭富英视《探母》为畏途。而天津观众就奇怪了,你如果认为谭富英《探母》的嘎调上不
去,不好,那你可以不去听啊;却又不然,一贴《四郎探母》,即使加价,必要满座。嘎调上不
去,叫倒好,走人;但是,下次《探母》还买票去听。在观众与戏院的压力之下,谭富英是每次非
唱《探母》不可,而“叫小番”成了他的心病,唱到这里,心情必然紧张,而必然上不去,必然落
倒彩,下面的戏必须特别卖力,每次唱完《探母》,就过分劳累啦!后来,总算在天津几位爱护谭
富英的朋友策划之下,把这个问题解决啦,却也费了一番组织功夫,动员许多人力。方法是:在演
《探母》这一天,预先在楼下前排、中排、后排,和楼上前排与后排部分,各买了几十张票。在谭
富英唱到“叫小番”时候,“小”字刚开口,埋伏人员就立刻一齐大声喝正彩,叫好。这“番”就
在如雷彩声中唱出来,上去也好,上不去也好,都埋在彩声里,一般观众都听不出来,以为这次真
上去了,也跟着叫好儿。事实上,那晚上富英的“番”字上去了,不过稍为勉强一点。但这是“叫
小番”第一次没落倒彩,他心理上的威胁解除了。此后再唱,不用护航人员,“叫小番”也平稳过
关了。
    7.梅兰芳的一步之师
    话说梅大师在演出京剧《杀惜》时,曾有一老人喝倒彩。梅兰芳谦虚知礼,虚心向喝倒彩的老
人请教。当老人指出“惜娇上楼和下楼之台步,按‘梨园’规定,应是上七下八,博士为何上八下
八?”时,梅兰芳深感自己的疏漏,于是叩头拜谢。以后每在此地演出,他必请这位老人观看,并
请老人提出意见。梅兰芳的谦虚大度,给人们作出了表率。也正因如此,他的艺术造诣更进一步,
他的德操胜人一筹,他更加受到人们的尊重。

    8.荀慧生忘词
    据说荀慧生先生第一次登台的经历也是失败的。  
    那天,荀慧生的师傅庞启发安排他唱的是《三娘教子》。年幼的荀慧生扮演的是三夫人王春
娥。当时,光绪皇帝、慈禧太后死后刚过三个月,戏院仍然禁用大小锣、堂鼓之类的乐器。所以,
庞启发手敲枣木梆子,以口代锣,用嘴念锣经,为荀慧生“伴奏”。
  荀慧生站在舞台中央,很无助的样子。庞启发已经哼起了过门,可是荀慧生仍然木木地站在台
中央,怎么也张不开口——他忘词了。此时荀慧生的耳朵里灌满了台帘一侧师傅“词儿,词儿”的
低声呼唤。他知道,师傅是在提醒他“赶紧说词儿”。可是,他只知道转身“逃”到台下。于是,
观众的倒好声响成一片。
  荀慧生刚跑到师傅身边,就见庞启发抡起手中的枣木梆子朝他打来。挨过了打,又被提醒了词
儿,荀慧生重新跑回台上,“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但是,因犯错而自然生成的羞愧,因毒打而
火辣辣的疼痛,使他忍不住想哭。
  回家后,荀慧生又挨了一顿毒打。从此,他落下了病,满脑子都是“词儿”。他发誓“再也不
能忘词儿了”。这是他当时朴素而真实的决心。为此,他为自己取了新名字:“荀词”,用以铭记
第一次唱戏就忘词的难忘经历。甚至许多年以后,他还在一枚闲章上,请人刻下这样一句话:“河
北东光是我家,荀词慧生是我名。”


    9.厉慧良和钟馗嫁妹
    上世纪50年代厉慧良先生演出钟馗嫁妹,中间有一段探妹,钟馗骑驴过桥,这一段的设计是上
桌子正面翻一个台幔,这时候台下是满堂彩,大家都为厉先生的功夫叫好,唯独一个人默默不语,
等大家鼓完了,他一个人站起来鼓了三掌,演员知道规矩了啊,这是叫倒好呢,于是厉慧良先生就
很在意,请工作人员把这位先生留住。演出之后,在后台,厉慧良先生就请教这位观众缘故,这位
先生说,我姓田,叫田瑞庭,厉慧良知道,原来这位是著名的北方昆曲笛子大王啊,这人接着说,
厉先生您的唱念做打没的挑,太棒了,但是骑驴过桥这段有点不合理,您那么无缘无故的一翻,看
着精彩,其实是连人带驴摔河里了,也太狼狈了,厉慧良非常感谢,回去就琢磨怎么改,几天后接
着演出这出戏,观众更多了,爆棚,原来是田瑞庭挑错的事情传开了,大家都想知道厉慧良是怎么
改的。只见到了这段的时候,在上桥之前,厉慧良加了一句:枝头鸟语弄轻声,然后上桥左顾右
盼,一不留神从侧面翻下,表示不小心从驴上翻下,也没掉河里边,而是在岸边了,观众炸了锅的
叫好!
    10.李少春和白玉薇
    话说白玉薇随李少春到上海天蟾舞台演出。白玉薇的青衣、花衫戏都很好,往往在李少春武戏
前面唱一出单折戏。有次白玉薇前面演出《宇宙锋》,李少春大轴的《金钱豹》。广告一登,上海
的观众争相抢购这场戏票,还有人拿着饭盒排队买票,由于人太多,一等就一天。白玉薇演出的
《宇宙锋》,本来非常实授。她跟通天教主王瑶卿学过戏,在北京各剧场都很有叫座能力。这场
“天蟾”演出,她也做了充分的准备,舞台上发挥得也很好,嗓音甜润、扮相俊美,做表也很认
真。李少春正在后台勾脸,很多小豹子还没扮戏,突然台下乱哄哄一片喧闹,口哨声、倒好声不断
传到后台。原来台下观众嫌《宇宙锋》时间太长,急于要看李少春的《金钱豹》,观众排了一天
队,就为看出痛快的戏,并不是白玉薇有什么错。高维廉是有文化修养的小生演员,就向观众说
明,改日把戏码调整,绝不耽误大家看戏等客气话,观众才平静下来。
    李少春的《金钱豹》开始了,一上场,上海天蟾舞台像是开了锅,观众的掌声一直不断。李少
春不负众望。他扮演的金钱豹金面獠牙,脸谱勾得分外提神。毛庆来曾说:“李少春《金钱豹》技
巧和‘耍叉'学李兰亭,到北京之后听了我的意见,勾脸学我们先生俞振庭的勾法,这一扮,就对
了。”这次李少春在上海“天蟾”贴演的《金钱豹》技巧繁多,姿态生动。头场“坐洞”,高台念
词:“豹头虎相面凶装,红梅山前自为王,洞中小妖千百对,这烈烈呀--轰轰震山岗。”声音高
亮,响堂打远。上海天蟾舞台既无扩音扬声器,又无现代音响设备,李少春的嗓音却穿云裂帛,气
贯全场。下山时,他从三张桌上翻下的“台蛮”一跃而下飘飘落地,显得轻松自如,从容不迫,硕
长的“蓬头”有条不紊整整齐齐。中部“扑帐子”发挥了李(兰亭)派开打,各套“把子”(指手
把子)有棱有角,气势雄奇。他的开打感情饱满,神完气足。“耍叉”是《金钱豹》的典型技巧,
李少春舞动的钢叉不但可以控制滚动的走向,还能控制哗哗作响的声音,功力很深。他耍的“筛
糠”和“背剑”、“双撮”等技巧,时而满身飞滚哗哗震响,时而钢叉飞转却声息皆无,操纵到一
点声音也没有。突然一个“怀中抱月”,“哗啦啦”,又恢复了钢叉的震响之音,这叉声是有节奏
有章法有规律的声音,十分精彩。这种有节律的震响和钢叉的走势融为一体,蔚为壮观。特别是李
少春抛叉的“出手”,扔时不撒汤,接时不漏水,叫观众看得赏心悦目,舒舒服服。这种功夫的难
度在于抛叉、接叉的高度和过渡的时间、分寸,这一切要掌握得特别合适,差一秒钟也不行,是十
分吃功的。“天蟾”的观众无不一直为他鼓掌、叫好。
    上海既是四海通商、五方杂处的大都会,又是京剧多种艺术流派南北交汇的窗口。《金钱豹》
从民初俞振庭到上海唱红之后,相继有杨小楼、尚和玉、李菊笙(李宝櫆之父)、孙毓堃、何月
山、赵鸿林、李兰亭、唐韵笙、胡月山、王韵武、王其昌、梁慧超、张伯琦(张俊臣)先后到沪献
艺演出《金钱豹》。即使如此,而李少春演出的《金钱豹》在上海照样连卖满堂。“天蟾”经理对
这场因戏码搭配不当而引起的突然袭击毫无准备。幸亏“骚乱”暂告平息。后来李少春再唱《金钱
豹》,把白玉薇的戏码改为又短又快的《小放牛》,载歌载舞,“马前”赶紧唱完。观众也就相安
无事,认真看戏了。这足见李少春在“天蟾”演出《金钱豹》的盛况。后来李少春同白玉薇合作的
生旦对儿戏《乌龙院》,也成为天蟾舞台很叫座的剧目。曾为李少春《金钱豹》配演过孙悟空的袁
世涌先生对笔者说:“从满先生(满福山)给少春来猴儿那会儿,我就看少春这出《金钱豹》。一
直到我傍他来猴儿,真没少演《金钱豹》。”“满先生给少春抄功的时候,李兰亭教少春《金钱
豹》抛叉,叫满先生接叉,等练熟了,少春唱这出戏非请满先生不可,后来满先生摔不动啦,我就
傍他来猴儿。”“李少春‘叉'耍得好,可有一样,他不走‘地滚叉',据我所知,从俞振庭到杨小
楼、尚和玉,都不走‘地滚叉'。南方管这种满地滚叉叫‘滚堂花',我对少春说,南方武生有的唱
《金钱豹》就走‘地滚叉',少春乐了,他说,我先生李兰亭什么叉花不会耍呀,就是不走这个。
满地滚还叫豹精吗?我觉得这样耍法就把豹精演小了。其实这种‘花'并不难,他边说边走了几
个'滚堂花'。他说,您瞧,这叉攥没离开地。不过,这种‘花'您倒可以在我抛叉走完‘锞子'、‘乱
锤'时耍几个试试。我一想,我是傍角的,‘公事'一个子儿不少,何必给自己找箩箩缸啊,别哄
了!我也没走过。”可见李少春决不是无选择地单纯卖弄技巧。光图卖弄,艺术档次就低了。从这
件事也可以呈现李少春的艺术观。

    11.奚啸伯挨茶碗
    没错,又是在天津......
    1939年冬,京剧老生奚啸伯在天津天宝戏院演出《杨家将》,因时间太晚,未带“夜审潘洪”,
台下立刻“通”(旧社会戏院中最粗暴的一种喝倒彩的方式)声四起,“退票”之声不绝于耳,紧
跟着,果皮、茶壶、茶碗飞上了台,整个戏院乌烟瘴气……
    几小时后,天津《庸报》幸灾乐祸地赫然登出了一则消息:《奚啸伯挨茶碗》。看了这段旧
文,目下一般中、青年演员恐不免骇然为之咋舌。其实,“挨茶碗”,这在奚啸伯先生坎坷艰辛的
舞台生涯中,不过是无数小打击、挫折里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当奚先生青年时代以票友身份立志下海从艺时,迎来的是梨园行和评论界中一些宗派、保守势
力的兜头一棍。当他竭力开拓戏路,学言(菊朋)派而又不死守一户,更兼采余(叔岩)、马(连
良)之长,并执弟子礼问艺于李洪春先生门下,技艺日精月进时,又被一些人斥之为“非言非
马”、“生意眼”、“赶时髦”。后来,奚啸伯小有名气了。他自挑大梁,组班演出。在台上毫不
惜力,日夜两工是常事,而且常演双出:《审头刺汤》加《战北原》,《击鼓骂曹》加《二进
宫》,《举鼎观画》加《朱痕记》,《失空斩》加《御碑亭》。这也给他招来了非议:“奚啸伯不
要命了!早晚累死拉倒。”
    旧社会,吃这碗戏饭可真难哪!面对打击、干扰,奚啸伯不动摇,不颓丧,他孜孜于表演艺术
的千锤百炼,逐步形成了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的独特风格,终于以自己个性化的艺术成果打开了局
面,赢得了广大观众和行家的赞赏,创造了京剧老生奚派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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