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可以那么简单处理就好了!”
“怎么就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第一,为兄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当年老帅对我有恩,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为兄岂肯妄动他的后人?第二,这密函递到当今圣上或者韩丞相那儿,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为兄也没想明白,又怎么能贸然行事?”
安焕颇有些不以为然,他说:“抛开第一条不论,单就第二条,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将那厮拿办了么?拿办了才好,狗日卖祖求荣的!”
“你不懂!”安丙苦笑了笑说,“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个了。说说你的布置吧,设陷阱抓凶犯可是你的专长,为兄要你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能有半条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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