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代笔写一份联名举报,在于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这次的举报材料中的身份。如果只是代笔,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举报者就跟他有关系了。而事实是这份联名举报材料的举报者签名有老人的签字,那他就应该是货真价实的联名举报者中的一位。根据他三儿的说法,是其他举报者利用老人糊涂,这个恐怕只有老人自己才知道了真相了。依法讲理地说;如果请你代笔写一份举报材料,也只有你同意藏写,如果你不同意,其他人是把你没办法的;更不说喊你在举报者签名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了,只有你自己同、认可才会签名的。其他就只有强迫,威胁等手段,或者弄虚作假签名了。这个问题首先要老人才说得清楚,签名是不是受到威胁,强迫了,或者不是他签的字,是别人弄虚作假签的字。如果不存在这些问题,那他三儿子的举动是不是与被举报人有什么?就知道怀疑了。所以这事情,网友们只能就帖子发表评论,真相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再着急、骂人都没用。现在的村官确实神通广大,没有他们想不出的招,没有他们办不出来的事。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好像有点过了,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基层反腐败太难了,难就难在很多人在利益诱惑下就丢失了骨气、弯下脊梁,心甘情愿腐败分子人利用。所以日本侵华就有那么多人当伪军,当叛徒。
铲除“村霸”滋生的土壤(基层民主大家谈)
中纪委、最高检连续发声,要求加大对“村霸”和宗族恶势力的整治,坚决依法惩治“村霸”和宗族恶势力刑事犯罪,突出打击为“村霸”和宗族恶势力充当“保护伞”的职务犯罪。
程少云代表说,在一些地方,由于监管疏漏多、违法成本低,且少数基层干部成为“村霸”的“保护伞”,甚至自己沦为了“村霸”,加大了打击难度,受欺压百姓也不敢反抗。
应该如何治理?桂千金代表认为,基层群众自治组织的规范化、透明化管理,为杜绝和抵御“村霸”提供了制度保障。例如,以村组为单位成立村民理事会,负责管理村组内部事务。“理事会成员在村组会上由村委会监督、各个村民公开投票推举出来。”
防止“村霸”干扰,村两委选举的程序和规则很关键。程少云说,鄂州自2014年起明确规定,被判过刑的、被刑拘的等几类人员不准提名村干部候选人。另外,换届选举前要集中清理农村资产、资金、资源,并进行农村基层党组织、各类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三项整顿”和反对宗族房头渗透、反对黑恶势力把持、反对拉票贿选“三反对教育”。
要保证程序的公正透明,常态化的监督机制少不了。梁晓丹委员认为,应发挥好村务监督委员会的作用。县级纪检监察机关应加大对村务监督委员会的业务培训,提出具体工作要求,并构建监督委员会定期向乡纪委等部门反映问题的机制。
梁晓丹委员提出,监督委员会成员不能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不能参加村里具体事务的决策,而要在决策过程中起实时监督的作用,村两委干部直系亲属等人员不能担任。
硬措施有了,软环境也要塑造好。桂千金说:“近几年,村党支部牵头连续开展普法教育进学校、进村组活动。”有了法治意识,即使遇到“村霸”,村民也懂得拿起法律的武器还击。
《 人民日报 》( 2017年03月07日 14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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