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农民父亲刘维清老人70岁,家住大巴山腹地万源沙滩镇党家坡村学堂梁大山上,到党家坡村居委会还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在村居委会见面,刘维清老人开怀大笑,阳光灿烂!
刘维清老人与老伴常年住在大山上,单家独户,刨地为生。子女进城打工,多次接他们下山一起生活,刘与老伴去了几天,不习惯城市的生活又回到了山上。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山上还有他爷爷,父亲母亲的坟茔。若离开他们,还有谁去整理坟茔。
大巴山生就了他们,养育了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的多是红苕包谷与洋芋,与世无争,无忧无愁。
其实,我们的老父亲,多是与大巴山刘维清一样,与世无争。那些学会算计的不是我们的父亲。学会了算计,便会有人世间的许多烦恼。
不知咋的,我想到了罗中立的油画《父亲》,满是皱纹苍老的面孔,忍辱负重甚至是苦命的形象,那是中国经历十年浩劫的八亿农民的父亲,满脸忧愁。 改革开放30多年后,我的农民父亲刘维清老人,虽仍是皱纹苍老的面孔,但充盈着幸福与喜悦,少了忧愁,开怀大笑。 刘维清老人,今年75岁了,还生活在大巴山上吗?今年春节后我会再去沙滩镇党家坡村,你还会下山和我见面吗?不,该我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上山去看你,希望,我们的见面,你还象5年前那样开怀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