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西安交大博士杨宝德,因为导师安排了许多和学术无关杂事让自己做,在情感上冷漠、自私,不堪重负而溺亡。西安交大,在西北地区乃至中国,都算得上一流名校。所谓树大招风,此事一出,舆论哗然,全民讨论,观点不一。
沉积一个月后,学校的善后处理也告一段落,网络对此事的讨论热度依旧不减。不过,风向依旧没变,还是着眼于对导师的讨伐,更有甚者提出要求去调查该导师。当然,其中也不乏独立特行的言论,知名编剧六六女士就认为,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来给导师拎包、鞍前马后,是一个学生的本能。
额,看了这么多的评论,我们今天不谈那种爱生如子、学术能力强的优秀导师,我们只说说那些自私自利的坏导师。
对于后者这类型的导师,老杨不才,来一个话糙理不糙的形容:他就是一个屁,再臭你也不能捂鼻子。
要仔细展开这个论题,我们必须来剖析一下中国的官本位思想。
什么是官本位?这就不得不说到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了,在那个社会,一句话就可以淋漓尽致的形容出官本位——官大一级压死人。当然,关于这类的形容,中国民间大神们还有许多经典的话,比如小官难缠、衙门一线朝南开,没钱你别进来等等。不得不称赞一句:民间出大神。
再细化一点,延伸到如今的中国社会,办事的效率以及成效,取决于你和某官员、某部门的关系远近程度。这实在是一个很荒谬的结论,按照法律办事,程序很多,效率一般,中途你还得看脸,本来正正当当的事情,你的合法权益,却得千恩万谢(不管你的事情有没有办成);那换一种途径,如果你要办某件事情,你有关系,和某部门的某人关系很好,即使这人在某部门地位其实很低很低,这事儿也好办。
也就是说,官员决定法律,决定一切,官员大于天,比天更大的是更大的官员。
说来讽刺,我国是法制国家,依法办事却没有依情办事来得快、来得有效率。这就是我国本土的魔幻现实主义,甚至充满后现代社彩。
你别不承认,这是事实。当然,如果你是圣人或诗人,咱们这话等于屁话。
我们把博士之死这事儿放到官本位上面来。在这起事件里,导师就是该博士的“官”,他决定了博士的未来,也就是毕业。按照六六女士的话来讲,该博士是一个村娃,考上博士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想啊,一个村娃,在当今社会,连“芝麻官”村干部都不敢反抗,还敢反抗拥有博士导师头衔的导师?
不敢,不敢。
毕业、前途不要啦?
要的,要的。
但博士生导师毕竟不是官,他只是一个屁,微不足道,特别是在我这种学士屌丝眼里,毕竟老子不读研究生,和他不相关。但,溺亡博士不能不相关,因为学术指导、毕业论文、毕业、前途等等,都得从这个导师手里发轫。也就是说,命门被攥在导师手里,生死一线。
按道理而言,换一个导师不就是了?想多了。你想,换一个导师,还不是这个专业的、还不是这个学院的,是博士和新导师熟悉一点、还是旧导师和新导师熟悉一点?这种熟悉,很可怕,一句话的事情,换来的还是刁难,结果就是更难。
这就是官官相护,虽然他们不是官,即使是我比较阴暗的想法。
这又得来说说官本位的思想源头,的确很麻烦。但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人性。
人性本恶。恶可以演化出更多、更大的恶,诸如自私、卑鄙、凶残,等等等。当然,人性本恶的最终结果则是利益的攫取、占有。
在博士溺亡案中,导师让博士生安排的事情有给自己擦车、打扫办公室、拎包、到其家换窗帘、挡酒等,这都是导师个人利益。
导师在我眼里是个屁,在该博士眼里则是大于天的官。我可以不顺从导师,但该博士不能。我可以不顾及导师的利益,但该博士不能。
所以最后我们从博士的角度,来说说关于屁的事情。
要是我是这博士,我肯定把这垃圾导师当个屁,但也只能在心里。和这屁相处的时候,即使再臭,我也得忍着,还不能捂嘴,甚至还有美言两句、赞美两句,以博得导师的欢心,然后想方设法让导师舒服;即使再臭,以期获得导师对我的指点,让我顺利毕业,再找到一份好工作,自此开挂,走上人生巅峰。
所以,导师这个屁再臭,我也得忍着,欢天喜地的说出各种溢美之词,甚至抢着导师家的脏活、累活干!
诶?他妈的忙活一晚上,这一番狗屁论证,竟然把自己证明成了六六!
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