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满85岁了,妻子吩咐下班送点水饺和蜂蜜去,我骑车回到老家见门关着,大哥大嫂讲母亲应在附近刚才还在家,我在房子周围寻找沒见人影,估计在村卫生站去打听大姐阿姨讲才离去,说她老人家讲收菜籽杆去了。二嫂在锦屏接孙子上学回来对我说可能在凉水井下面,于是我沿田涧寻母去!
一会儿来到自己从前种地井眼田,锄草的近房弟妹指母亲在二挑半那地里干活,从前在那几个地里载秧打谷在熟悉不过了,穿过几根田埂爬上一点小坡,远远看见母亲飞舞锄头在松地载苕,先给她拍张照也许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笑咪咪张开无牙的嘴,知道我给她送吃的回来了!因前段时间玄晕病生怕我抱怨她干活,忙讲干点活通毛烟消化快,病好了有劲了,只是刘兴全医生讲要吃降压药血压偏高。我们几弟兄都想她老人休息了不干活了,她总是闲不下来,家父去世早,母亲将我们拉扯大费了不少心血!她像老母鸡带小鸡一样将我们围在她身边,母亲经常将鸡鸭鹅生的蛋拿街上换成钱给我们割朝头肉和猪心肺回来我们打“牙机”改善生活。不怕大伙笑我们家三个小兄弟可以说是吃朝头肉和猪心肺长大的,八十年代初无全价饲料养猪得病也单纯我们三兄弟身体还算结实。看着我们逐渐长大成人,慢慢成家母亲就给我们每个孩子完婚时养一头肥猪用于办喜酒,我结婚后没多久母亲就将我们分家了,给了几个碗指定了一点房子,因妻子教书我行医家中有时来客人就购了一些碗盘子,母亲笑着讲分我们那几个碗老气太土了不适合我们用就收回去了。
母亲知道我给她又送好吃的回来了,执意要回家煮起我们母子共享,在回家路上她比我还走的快生怕她摔跤了,她讲放心她说想活到90一100岁领国家那一千贰呢?见母亲挽起裤角,脚杆上的老年斑我再次拍了张照,回到家中陪母亲吃完水饺她讲围包田有背菜籽苗干了要收回来煮饭用,望着天边升起的月亮,母亲真是起早摸黑,披星戴月我在心中祝愿母亲长寿回到街上去电妈妈讲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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