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之侧
灵魂在哭泣,而我只是在旁观看,我的理智想要抚慰她,是否,纵欲的报偿必须兑现,
那么,必然品尝的痛苦必然成为常态。下一站,继续失望希望失望希望。
悲,但可轻轻地抚慰你永恒之夜的灵魂,用那艺术的花苗,掠过必然的如侍女的悲伤,但,下一刻依旧春天秋天春天秋天。
那,熟悉的长夜亘古灵魂,是,错觉中的部分感伤,唯有协同那春的风度,但却自哀于记忆的芬芳,但却芬芳于那记忆的笑颜。
是,那宇宙亘古的鼓励,边缘我于,艺术的袍泽,一直追寻,直到一直陪伴。
看,那盛开的焦点但愿不悔,因为,我置身于通达的长路。
直到,我置身于通达的长路,同时抚慰你,一样的脸庞。
爱,此刻岂不正兑现于痛苦的品尝,是殇?是灭?是长。
那,熟悉的长夜亘古灵魂,错觉中部分的感伤,不用抚慰你记忆的残照,期待已经结壳莫悲,我,艺术携吾素手,只是朝前看见,那前世永恒的烟花美妙。
沧桑月
吾携妹素手,今夜月圆,想又如当年,一层一年遥相恋,吾携妹入吾幼年房间,家已随风消散,但,吾携妹素手,看罢星辰,坐吾幼年床,妹与我纸上相见。
吾亘古床铺,思断当年星月,路过万水千山,妹笑颜终现。
看星辰低吟,流星闪闪不敢,思为天使之翼,采天蓝之终殇,化轻候于史叹。
踏轻步于长街,橘色路灯变蓝,生死茫茫待佳人,千里孤坟,今又忆,伯虎故乡。
怀红日心心,叹长路漫,百千万里追断剑,枯坟一脉新苗见。
着着吾心,忆当年中秋月中无人,悠悠吾行,终看桃花千里万里开。
吾携妹幼年床边,看罢梦之流星,愿与妹相拥永远。
泪入星河月漫漫,家已随风消散,吾携妹吾幼年床边,一副红尘画脂不散,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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