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又在楼下打牌了,妈妈打了一辈子的牌。 过去,我等妈妈一起来睡觉,妈妈总是会说:“小明,我来了!” 现在,我等妈妈来二楼的居室,他们在厨房打牌,妈妈的朋友都是些神奇的南方人,他们虽然长相都奇形怪状的,不过却有着很内行的心。 北方人说靠谱,我看我妈妈的朋友没有不靠谱的(行动不知道,语言上的靠谱)。 我每次在等我妈妈回家,后来的我想:那橘红色的路灯,真是等不腻啊。 后来自从我妈妈有了新的男朋友后,我就再也没有等妈妈回家的心了,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在梦里。 这个梦,倒不一定是睡觉的那个梦。 我妈妈打了一辈子的牌,后来还打,不过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有瘾了。 妈妈为什么喜欢打牌,我猜想,是因为我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妈妈得找一个寄托。 后来我也不喜欢等妈妈了,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瘾”了。 一天天,一年年的,等妈妈和我一起睡,等妈妈回家,等妈妈回二楼的居室,而妈妈,一天天,一年年地打麻将,图个啥呢?一年下来,胜负各半,算你七次赢好了,赢那么点钱有意思吗? 现在的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妈妈怎么还没有来啊,她经常通宵的。 后来,妈妈对打牌不像以前那样有兴趣了,我也对等待妈妈不像以前那样有兴趣了,我们无法谴责命运,因为命运就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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