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多么值得再写一次的东西。 我认为,家里面的门,是最不能主宰的,有一种“简直不是家具”的错觉,因为门的另一半,面对的是别人,是社会。 比如说你开门就要很小心,万一外面有人,不是被你撞到了,门的一半权力是留给别人的。 在电视剧里,我们看见富商父亲说,“我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你再也不能进我的家门!”,门是祖宗传下来的,结婚又叫过门,进我的家门,就是我的家人了,这一代代的薪火相传,在门上表现了出来。 我们最大的门就是天安门,皇帝被推翻了,留给我们的是门,门就是门面,门路,皇帝则是什么呢?是园,圆明园被烧了,皇帝的围墙没有了,那么留给我们的就是门路,是沟通与希望。 门的开关到处都是,比如我穿个衣服,遮羞的功能就是门,打开电脑的目录,目录下的目录,一般翻译为路径,我认为翻译成门径不是更为容易懂么。 古代的时候,我们造了房子为了安全,那么最重要的就是门了,如果全部是围墙,那么我们会坠入另一种不安全中,就是呆在里面饿死了,门就是开关,要让里面的我们既有离开了野兽的安全,又要有可以随时出来捕捉野兽,填饱肚子的另一种安全。 一个个家,就是靠一个个门护卫,护卫着私密,私密没有护卫住,便成了如今网络上的这个门,那个门。 给人以微笑,则是开门了,路上冷漠的眼神,则是关门了,关门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安全第一,有了安全才有情感。 别说家外面的大门,就是卧室的小门,感觉也不再是家具的一部分,充满了严肃与不可侵犯,那么父母侵犯我的隐私,我有啥隐私呢?答:我还有未来我的妻,我的孩呢。 城有城门,国有国门。 在家里面,唯有整个房子与门不属于我呀。 家里面,门,椅子和床,还有扫帚和簸箕,是为最深刻的三个角色了。 椅子和床为了休息,太工作也会出人命,也是为了安全,扫帚和簸箕则面对卫生上的敌人,为了安全,唯有门则是动静皆宜的安全屏障本身之存在。 看我们的眼睛,有门,可以闭上,看我们的嘴巴,有门,看我们的耳朵,有门,我们的手指就是门,看我们的鼻子,有门,手指就是门。 自然想告诉我们,德这个东西还是需要的,所以耳朵和鼻子暂时不造门了,该适应就适应吧,实在不适应,就捏住鼻子,那人们也该“知趣”了。 道德的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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