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是我在岗工作時的老搭档,赖祥奇同志写的一篇描述自己夫妻情分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纪实美文。虽然,早在与他在职同事之時,对其夫妻恩爱 ,家庭和睦。一双儿女成才有为,全家事业风生水起的情况已有所闻。 但读过此文之后,还是令我深感意外,不无震撼。真是想象不到。如果说像祥奇夫妇那样,把夫妻关系处理得人皆称赞羡慕者,还大有人在的话,那么,能够如祥奇同志那样,又可以用如此生动形象,深邃细腻的文字,把夫妻情分描绘得耀然纸上,养眼怡心,如醉如痴,如诗如歌,荡气回肠,感人肺腑者,却还是凤毛麟角,实不多见。联想当下世情,不少家庭,夫妻关系,成为多发常见之难题 。不禁意欲附此古风小诗,转发大家,分享共勉,学而播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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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写尽夫妻情
---读赖祥奇”雪夜等妻归爱巢“ 美篇感怀
冷林熙
雪夜寒风直怒号,高速路口车渐少。三更四更都已过,痴男等妻难煎熬。
刘妹出差遇意外,赖哥揪心如火燎。回想平时两情笃,如影随形筑爱巢。
相濡以沫甜若蜜,才贤痴男爱女娇。欢声笑言时时起,细语柔情谱歌谣。
在家夫妇敬如宾,出门平安时时报。幽默嘻戏添欢愉,亦庄亦谐多情调。
最是帅哥赖祥奇,诗词华章生奇巧。信手拈来颂恩爱,人见人爱都说好。
笔下万千情意载,点点滴滴荡心潮,读来对比感怀深,自觉惭愧该仿效。
中国华晟此乡赋市工作室
中华人文名家蜀都联谊会
2019年2月23日于菱窠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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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赖祥奇原玉 :
雪夜等妻归爱巢
(赖祥奇)
2001年末,一个临近春节的一天中午,气温突然下降,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不到半个时辰,房上,树上和路边都铺满了白雪。只有市委大院那几颗梅花树还是那样的挺抜独傲而妖娆。
我正沉浸在这美景之中,我那爱妻(片区饲料销售总代理)悄悄依偎在我的身旁,轻声地对我说:“眼镜!我要去饲料厂去进货,您要把俩孩子照顾好哈,我可能在午夜十二点左右才能回家,到时候,您就到高速路口来接我哈……。” 我看到我妻子忙禄的样子,我乐意而幽默地说: 好嘛!好嘛!我的妻子,我不来接那个来接呢?我不来接,拿给别人接接起走了,我怎么办喔!我爱人给我闪了一个秋波,爽朗一笑走进了大雪纷飞之中。我站门沿目送她远去的那一刻: 那 “难舍难分尔差远,温馨话语尽缠绵。忘餐废寝备寒袄,目送深情盼妻还”的依恋之情犹然而生。再看看,我妻子微笑转身披雪急行的背影,深深地扎在我忐忑不安的心灵,让我无尽的担忧和牵挂。
临近午夜,我拨开唦唦着响的窗叶,漫天银雪狂飞乱舞,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赶紧将我曾在检察机关工作分发的棉军大衣,裹在我瘦小的躯体上,轻脚轻手地看看熟睡的一对儿女后,忘我地踏出了自己的房门,整个雄城除了白雪飘洒的声响外静得让人胆寒。我满怀即早将爱妻接回家的坚强信念,无畏白雪飘打,寒风的戏弄,一步一个脚印地赶到了简阳高速路口等候。我在那风花雪夜之中,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机与我爱妻和顾用的货车司机联系,在手机里都会听到“手机无人接听”的信息返馈。此时此刻,我真是心如刀绞,坐如针毡,叫天天不灵,呼地地无声啊!我在不断求菩萨保佑我妻的同时,又暗暗地劝告自己,她……她们不会出事的……,不着急,不着急,等……,等……,一定要等到她回来!我强抑制着自已的情绪,满怀希望的迎来了一辆又一辆满载而归的大货车,又十分失落地让轰轰……轰轰的货车从自已身边溜过。时间啊,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那雪啊,越下越大,那风啊,越刮越猛。是乎江河已经停流,大地已经冰冻。突然有一种 “瀑布高寒顿断流,山川凝固真如铁。峰峦冰骨泪垂针,怨雪恨寒与世绝。”的悲凉!我无奈地用衣领掩住自已的双耳,把身体倦缩于衣内让其包裹,仍无法抵抗寒风对我的侵袭。只好在高速路旁时而走走,时而在高速路口跳跳,煎熬在那风雪之中。
到了次日凌晨三时左右,我心里突感阵阵心酸,心里不断呼唤着 :亲爱的啊!亲爱的……!您千万出不得事呀!我们还有一对儿女要我们抚养,年老体弱的父母还要我们去养老送终。您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们的儿女如此拼命,我心里比谁都清楚……,难到我们夫妻情缘就这样了……吗?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像雨雪一样不停的溅落。我十分悲伤地写到: “一种漫长的相思,在白雪的冬夜,已冻僵成记忆的绝望。沸腾在眼中的泪光,轻轻地滑落,顷刻凝成冰、凝成雪。此时此刻,寒冷,不再是雪夜的权利,心的冰凉,或许才是真正的至冷至寒。我思念的爱人,一个痛心的名字,您那微笑的脸庞,在我内心不断的浮现。您那永不褪去的余香适时在我的嗅觉中回荡。我还没有停止跳动的心脏,正裹着冬日的飞雪,正在无声的呼唤!一座看不透白雪的山,远去的爱人,在今夜,我只好回到苍白的纸上,握住手中的信笺,慢慢地吞噬着,用那即将褪尽红色的血浆,书写出渴望您回家的情书,打上零晨的邮戳,寄往我心飞的地方?在这寒冬的空旷与寂静中,只有我,还在痴迷,痴迷于我俩有情相守的家,缘逢我俩美好与深爱的伤啊。”
正当我的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了。冻如木鸡的我,痴痴地眺望着前方,突然发现我妻子把头伸出了车窗之外,撕心裂肺地喊着:“眼镜……!眼镜……!都凌晨四点了呀,您……您还在这里等啊?”,我颤抖地说: “当……当然要等唉!”只见我妻子眼泪长淌,久久说不出话来。我妻子用她纤纤玉手,使劲把我那僵硬的身躯拉上了卡车,与我相拥一起,不断地传递着醉人心底的热量,让我从痴呆中恢复了正常。我妻子才慢慢地给我讲: “眼镜啊,我们今晚是死里逃生喔!在昨夜子时,我们的载货卡车,在穿越龙泉山隧洞后,大雪茫茫,整个路基被冰雪无情的吞没。我们的卡车师付仅凭着记忆,艰难地驾车行至龙泉山脉僻静的山谷时,突然车轮爆裂,无法控制,险些连人带车坠入山崖,我们差点就见不到您了呀……”。当我听完她心酸而惊险一幕才知,我仅是与风雪抗争,她是在天寒地冻中与死神搏斗……啊!在悲喜交加之中,我们的车行至市委门口,待师付远去后,我们有了恩爱的空间,我妻子温馨的挽住的胳膊说: “眼镜,您在高速路口几个小时,您是怎么熬过来的啊?”,我俏皮地说: 怎么熬过来的?我在给您写诗三!我朗诵给您听嘛: “冬夜望星光,苦熬风雪霜。痛思冥想媳,盼尔早归乡。”我妻子给我抛了个媚眼,又把我胳膊摇了摇说:“屁话!我们回去睡了!”。
我就这样年复一年,一夜又一夜地在高速路口痴情的等候着我妻跟车的归来。我等来了我夫妻的辉煌和富裕;等来了我女儿有了稳定的工作和幸福美满的家庭;等来了我儿子学业有成,事业兴旺,前途远大;等来了我三世同堂,龙凤孙子绕膝,尽享盛世而令人羡慕温馨有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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