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香港葛士翘、葛师科父子创办的“天民楼”陶瓷收藏盛名在外,是公认的当今海内外最为重要的私人陶瓷收藏之一。将近半个世纪,葛氏父子秉承“只藏不卖”的收藏原则,悉心营建的瓷器收藏帝国可与专业博物馆相媲美。
今年年初,曾有消息称,“天民楼”主人葛师科疑堕伦敦金骗局,痛失5.8亿元,警方正介入调查。不久就传来消息,“天民楼”所藏部分瓷器将在近期拍卖中释出,堪称“天民楼”藏品首拍,业界广泛关注。
有观点称,“天民楼”收藏此番登陆拍场与葛师科陷伦敦金骗局相关。这是否会成为私人收藏元青花第一的“天民楼”藏品散逸的开端?一些文博专家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认为,“国家现在很重视对非法盗掘走私文物的抢救,对收藏家族以这种方式流散的文物是否引起足够的重视呢?”
“天民楼”陶瓷收藏盛名在外,华人收藏圈无人不知。早在1996年,古陶瓷学者汪庆正就曾这样评价“天民楼”收藏:“这是世界范围内,私人收藏元青花最多的单位,即使连同公有收藏单位计算,天民楼仅次于’Topkapi’(土耳其托普卡比博物馆)和’Ardebi’(伊朗阿德比尔清真寺),属全球第三位。”除开元青花,“天民楼”收藏的明清官窑也引人瞩目。
“天民楼”由其第一代主人葛士翘创办于1987年。据称堂名源出陶渊明《五柳先生传》,表达了葛氏对“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之淳朴生活的向往。
葛士翘乃民国时期的文化界人士,同时亦是商界与收藏界之传奇人物。抗战时期,一场火灾使葛士翘先生楼财两空。50年代初,葛士翘先生赴香港发展,事业取得成功。20世纪80年代后开始在香港集中收藏元青花、明清官窑精品。其主要藏品来源于香港苏富比、佳士得拍卖会上前辈瓷器收藏家仇炎之、胡惠春、赵从衍、杨永德、叶义等大家之旧藏。
1992年葛士翘去世后,长子葛师科继承了“天民楼”的衣钵,一直延续至今。经过父子两代人的努力达到如今规模。
几十年来,“天民楼”藏瓷未曾在拍场出现,葛师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他们“只买不卖”,他说:“对于收藏家来说,卖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生意失败,不得不卖,这样的例子不少;再有是喜欢的人不在了,下面也没人接手,底下要分家,这些东西卖成钱是最方便的。对真正的收藏家,这些东西都是千挑万选自己喜欢的,个个舍不得。”
20多年前,“天民楼”藏品曾赴上博展出。据瓷器鉴定专家、上海博物馆研究员许勇翔回忆,30多年前他跟时任上海博物馆馆长马承源去香港公事出差,葛先生专程到酒店接他们去家中看收藏。“那时我们跟葛先生的交往刚开始,去他家里一看,很受震撼,想不到香港的一个私人收藏家,竟有如此收藏规模。同时也很感慨葛先生的不易,都是私人出钱去购藏。”
“上博作为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我们希望自己的藏品是很丰厚的,但是’天民楼’的藏瓷很多是我们博物馆都不具有的,比如’元青花蓝底白花大盘’上博就没有。”
葛士翘乃民国时期的文化界人士,同时亦是商界与收藏界之传奇人物。抗战时期,一场火灾使葛士翘先生楼财两空。50年代初,葛士翘先生赴香港发展,事业取得成功。20世纪80年代后开始在香港集中收藏元青花、明清官窑精品。其主要藏品来源于香港苏富比、佳士得拍卖会上前辈瓷器收藏家仇炎之、胡惠春、赵从衍、杨永德、叶义等大家之旧藏。
1992年葛士翘去世后,长子葛师科继承了“天民楼”的衣钵,一直延续至今。经过父子两代人的努力达到如今规模。
几十年来,“天民楼”藏瓷未曾在拍场出现,葛师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他们“只买不卖”,他说:“对于收藏家来说,卖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生意失败,不得不卖,这样的例子不少;再有是喜欢的人不在了,下面也没人接手,底下要分家,这些东西卖成钱是最方便的。对真正的收藏家,这些东西都是千挑万选自己喜欢的,个个舍不得。”
20多年前,“天民楼”藏品曾赴上博展出。据瓷器鉴定专家、上海博物馆研究员许勇翔回忆,30多年前他跟时任上海博物馆馆长马承源去香港公事出差,葛先生专程到酒店接他们去家中看收藏。“那时我们跟葛先生的交往刚开始,去他家里一看,很受震撼,想不到香港的一个私人收藏家,竟有如此收藏规模。同时也很感慨葛先生的不易,都是私人出钱去购藏。”
“上博作为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我们希望自己的藏品是很丰厚的,但是’天民楼’的藏瓷很多是我们博物馆都不具有的,比如’元青花蓝底白花大盘’上博就没有。”
苏富比的18件有不少是永宣时期的青花瓷,但都比较“常见”,价格也很亲民。当年来上博展出过的,比较稀缺的明初人物纹的青花如“庭园仕女图碗”、“婴戏图碗”等都没有拿出来。
嘉德的百余件拍品则以清代瓷器为主。“天民楼”的清代官窑胜在瓷器年代准确,不存在真伪争议,但是他们的官窑瓷器跟北京故宫博物院、台北故宫博物院等国有收藏机构还是没法比的。
葛师科此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坦言:“拿出去的东西都是在三、四十年前买的。现在要买到这样的东西,已经很难了,虽然在我们看来,还是比较’常见’。”
由此可知,国有收藏机构参与此次“天民楼”藏品竞购的可能性很少,但此事却给我们带来另一番思考。许勇翔曾多年从事流散文物管理工作,他认为,“对葛家而言,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可能也慌了,没想清楚怎么处理。依我看可以试着跟国家对接,把一些藏品抵给国家,由国家出面来扫尾巴。”
“另一方面,我们的国有收藏机构也没有主动去注意这类问题。藏品结构不足没有想着去填补,有些文物是我们目前缺失的,没有想过去征集抢救。好端端的’天民楼’收藏可能就此走向分散,对以这种方式流散的文物的抢救跟抢救走私文物实际是不同类型的同一个问题。”许勇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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