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给女儿买书,在不确定买什么书好的情况下,买了两套世界名著,这其中就包括《巴黎圣母院》。我没有读过这本书,甚至我没有读过任何世界名著,不过巴黎圣母院,我知道很多很多年了。
我不知道巴黎圣母院在基督教中的地位,虽然我知道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米兰大教堂,圣索菲亚大教堂,但是对于我来说,巴黎圣母院是第一位的,在我的认知中,它的地位堪比自由女神像,而且它更神圣。所以当我问女儿,如果有机会你去看看世界、会看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回答除了自由女神像,就是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浪漫的巴黎,我的巴黎就是在塞纳河上看着古老的建筑,感受人类伟大的文明,这源自一部我还年轻时看过的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第二部。火车上的偶遇,维也纳的激情,塞纳河上再相见,情人即有情人。那份爱动人心弦。
我不懂文学,不懂的东西很多很多,甚至连人文艺术也完全不懂,我看的书很少,受过的教育很低,但是巴黎圣母院的大火,让我心痛,这种痛可以说是透彻心扉,痛得我想逃避。这种感觉与双子塔倒掉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时的感觉是震惊,是怎么可能的惊恐,是不敢相信,但是巴黎圣母院的大火,我是有预感的。
在双子塔倒掉后,我总在想为什么是双子塔?为什么不是更具精神象征的东西?所以我挺担心自由女神像的。后来巴黎乱了,人口入侵,爆炸连连,去年黄背心又冲上街头,虽然大街上的大火一次次被证实那不是在燃烧文化与文明,但是我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现在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大火烧起来了,它烧掉了什么呢?不仅仅是一个古老的代表着文明文化与艺术的建筑,它烧掉的是图腾是信仰,是精神寄托。这种毁灭会带来什么呢?我不知道巴黎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法国人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整个西方世界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我心痛,无比的心痛。
我心中无数次祈祷的和平可能没有了,这个世界可能真的需要战斗。也许我早就知道战斗不可避免,但是我一直愿意相信人类的理智。
世界是什么样的?我相信没有人能够看清,能够看清的只有上帝。上帝将信仰他的人分为两种,一种相信爱能化解一切,一种认为只有战斗才能解决问题。法国人是友爱的,即使是查理事件后,法国人也没有抛弃他们的爱,包括整个欧洲,她们爱得更猛烈了。“上帝叫我们宽容,叫我们爱啊,我们遵循上帝的旨意。”
他们、欧洲人是文明的信徒,不过美国人却选择了川普,亲密无间的美欧从此隔阂了。川普是上帝派来的吗?他的国务卿说川普是上帝派来的,那么川普的利己主义是不是上帝的思想呢?我不认为利己主义是上帝的思想,但是保护自己、保护善良、保护文明,洗涤世间的污垢一定是上帝的思想,因为上帝为了洗涤人类的污垢就动用了大洪水。
时代需要什么领袖就产生什么领袖,这是人民的选择,如果人民是上帝,那么川普就是上帝派来的。基督教是上帝的教,基督徒是上帝的子民,从这个角度讲,如果你威胁到了基督,威胁到了基督的子民,我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向你进攻,这错还是对呢?
新西兰的枪声像是一声起义的号角,也像是战斗的号角,它让世界的两个阵营都躁动起来,一边发誓战斗,而另一边的川普也感觉时不我待,虽然后面四年他把握比较大,但是即使万无一失的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他不想等,他不想将麻烦都留给后代,于是在将驻以色列大使馆迁到耶路撒冷后,他又承认了以对戈兰高地的主权。
这种进攻是猛烈的,没有反对、反抗是不可能的,但是川普不在乎,不管欧洲如何说三道四,不管对方的报复有多激烈,他认为势在必行,没有退路。
文明的欧洲人,永远是那么温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代史上最惨烈的两次战争都发生在欧洲,还是他们的文明特别深厚,欧洲人比其他任何地方的人民都更爱和平。他们宽容、包容,讲求平等,认为人世间自由最大。
自由是不是最大?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和平最大,因为如果世界毁灭了,一切就都不存在了。那么和平能够长久吗?宽容、‘包容、爱能不能带来长久的和平?遗憾的是,至少今天的现实告诉我们不可以。国家不是一个个互不相干的笼子,各个文明之间并不是毫无交集,这个自古以来就是如此,那么有交集就有冲突,有交集就有征服与反征服,人类一直就是在战斗中前进的。
那么当爱不能给世界带来和平,就只剩下战斗了。今天的大火在欧洲文明的心脏燃起,燃烧了无数信徒的精神家园。那么这把火会欧洲清醒一些吗?人类是用文明来划分的,西方是一个整体,不仅仅是利益共同体,更是文化文明共同体,深厚的文化积淀让欧洲长期高举着道义的大旗,今天的他们会不会有所反省呢?
人类需要团结,文明之间更需要团结,离开美国自成一级的欧洲给世界带来不了和平,势均力敌的世界并不是人类的福音,所有人类都需要文明的指引,而那个文明就是现代西方文明。现在川普举起了战斗的大旗,欧洲会紧跟着他吗?
川普会成为川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