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改症结难解,民怨无处发泄 很多人说,香港最大的结构性问题是极少数大商人控制了香港的经济命脉,通过房地产绑架本地中产阶级,又以庞大的经济势力绑架了政治。包括特区政府在内的建制体制,统统“摆不平”大资本家,因此房屋问题无法解决。 港人曾经把普选当成救命稻草,希望以引入更多下层声音,淡化特区政府精英色彩,稀释大资本家话语权,打破“官商勾结”的循环,解决某些问题。在这些人看来,如果可以实现普选,即便问题得不到解决,特区政府认受性的增加,也能多少发泄一些港人心中的怨气。届时特首是自己选的,做不好只能换届换人试试,不必怨天怨地。 这部分人,显然迷信于西方民主选举,只看到了表象,等到香港真的被搞乱了,那时候吃后悔药也来不及。何况港英政府时期,香港人何曾有过民主选举?再何况普选事关“一国两制”的重大政制改革,基本法里也写得一清二楚。 香港于是陷入某种死结:经济上,香港需要解决民生问题。可“一国两制”之下,香港不向国家交税,经济属于香港“高度自治”范畴,国家可以把香港纳入“大湾区战略规划”,但是没有义务、也不方便替香港解决“创新科技、房屋土地”等问题。政治上,某些人想隔绝于“一国”之外,享受“半独立政治实体”的自由,也是痴人说梦。“一国”兹事体大,香港这一制再特殊,也大不过一国。宁愿没有普选,也不能有带“分裂国家”倾向的候选人出现。 结果就是政治经济两头卡。港青“上流、上位、上楼通通无望,只能上街”,所以就成了一堆干柴,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不管什么人煽风,都是一点就着,无限上纲埋怨港府和中央政府,一而再再而三。 到了临界点的香港,向上要大开大合看问题,重新梳理思路;向下要重拾理性和耐心。当务之急是摒弃暴力和恐怖行为,依法惩治不法之徒,回归法治,以便在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之前,为香港社会赢得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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