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吃空镇县两级财政后被迫重新走上赴省进京沿街鸣冤乞讨路
我是曾经告“赢”过蓬安县公安局的“夜盗破坏要犯”四川名人,陆大春,男,56岁,汉族,小学文化,四川省蓬安县相如镇黎家店村二社农民,失地后为相如镇凤凰山社区居民。新华社内参,和很多大小媒体,都曾对我因冤被致破产丧失生存条件,因长期申诉致贫病交加和沿街鸣冤乞讨以及负债累累的悲惨遭遇有过报道和追踪反复报道。 我是曾经也是个正常的纳税义务人。租用五间门面房,农闲时贩运煤砖和收破烂,农忙时为在河舒镇尖峰村二社的老母亲和老继父种六口人的庄稼并承担六口人的皇粮国税,与此同时也为在黎家店村二社的老父亲和老继母做些农活。虽不富裕但在孝敬老人照顾两边弟弟妹妹的情况下,基本生活是自给自足有余。 我因冤狱丧失生存条件,在借债和鸣冤乞讨十八年多如一日的申诉上访路上屡经生死,曾被反复收容遣返和行政拘留以及关押收监,致我人生家庭破败不堪入目,期间导致我十二位直系和近直系亲人都因我的不幸遭遇悲伤过度而先后离我而去了,特别是我老继父因重感冒无钱医治在家被困而亡! 直至2014年,据蓬信联(2014)3号会议纪要精神,于2014年7月23日才签了“息诉、息访” 协议。协议既没有解决我十八年多如一日的申诉上访损失,也没有解决十八年多给我父母双方两个家庭所造成的损失和困难,我老继母因病颅脑手术后,也是终因续医费跟不上而亡,只是给我个人每月解决了点微薄的贰千元生活费。 老母亲因集进食难疑似食道癌、高血压、脑梗塞、晚年痴呆症等系列重大疾病于一身。先后在县中医院、市中心医院、县人民医院等处反复住院医治;病情一直是时轻时重,病轻时能走路不住院,只需一人护理,病重时住院必须多人轮换护理;由于房倒无力重建,离家居住的原因,难办双向转诊手续,导致县中医院和县人民医院不能接收老母亲治病,而只能反复到私人医院和诊所去自费看病买药,每年必须自费贰萬元左右看病买药,致使我不堪重负,生活苦不堪言。直至2019年5月27日,河舒新任镇长赵双全才为老母亲解决了被征地建档立卡贫困房倒无力重建人有医疗无保障的特大困难问题。但是,因老母亲和妺妹仅靠扶贫低保兜底确实不足以生存,而于2019年4月8日到法院去诉县政府、自然资源和规划局、镇政府,尚未开庭,不久妺妹因病住院时,发现已被脱贫了,不能再享受医疗扶贫待遇了。我今的实际具体困难如下: 一、因冤狱丧失生存条件,平反昭雪实属惨胜,喊冤申诉上访所欠新旧巨债太深,实在无力自拔,至今无妻、无儿、无女,孤苦伶仃一个人; 二、因集早期肝硬化、高血压、II型糖尿病神经病变等十多种重大慢性疾病于一身,属高危病人,无钱不能住院治病; 三、由于病情必需以水产鱼类、海鲜和蔬菜为主食的特殊性,加上水产鱼类、海鲜和蔬菜价太贵,因此日常生活开支必需大于常人的几倍,生活一直是入不敷出; 四、在河舒镇的母亲已是体弱多重病的失能老人了,失地无生活来源,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各自都有无力赡养的特困原因:家住相如镇铧厂村的大妹夫,因病无钱医治瘫痪在家被困二十多年,2019春节前才逝去,留下大妹妹养着弱智残废儿子和无工作的女儿,征地未建立社保关系,靠城镇普通低保艰难度日;家住锦屏镇正南街的二妹夫,因食管癌于2015年6月病逝后,给体弱多病、无职、无业、无收入、无住房的二妹妹留下二十多萬元的治病债务,二妹妹独自一人带着一正读小学的儿子丧失生存条件,靠一个人的城镇普通低保艰难度日;家住相如镇龙滩桥村的幺妹妹,因农村承包责任制一直未变动,婆家一直未能获得承包地,户籍和承包地仍在娘家,娘家失地无生活来源,且自幼留有严重脑外伤后遗症,和患有肿瘤等多种重大疾病,去今两年反复手术丧失劳动能力,幺妹夫患油漆职业病丧失主要劳动能力,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幺弟弟因家贫未婚,自身难保。因此,只能靠我负赡养和医药护理之主责,年必自负非报销药品费用贰萬元左右; 五、在河舒镇的母亲和幺妹及幺弟的住房,被村霸黑恶邻居修路致倒,砸毁了屋里的一切生活必需品,和家具、农具等等,镇党委镇政府和县委县政府一直未管,一直无力重建; 六、告“赢”公安局所付出的惨胜代价,是被依法保得贫病交加、负债累累、家败人亡、断子绝孙。户籍在河舒镇体弱多重病并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母亲,不但主要是依靠我幺妹负医药护理和赡养之主责,而且我这点微薄的贰千元生活费还要补贴妺妹和正读小学的外甥子。 综上所述:我签了“息诉、息访” 协议后,原本是想真正结束长期以来借债和鸣冤乞讨申诉上访的非正常生活,带各种重病在家赡养和护理老母亲,过上正常生活。但是,我现在还尚能行走,在家都不能正常生存,老母亲和两个妹妹的极端特殊困难都没人解决,到我因病瘫痪后,即便是在屋里跪地把他们喊爷爷,肯定更是无济于事。在党中央正着力解决“两不愁三保障”突出问题的精神下,尤其“息诉、息访”与否,老母亲和两个妹妹等亲人,还是再被困死或被饿死。
陆大春 15390292672 2019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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