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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艺术] 钟明全:三访鳌山寨(散文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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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9-12-13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 访 鳌 山 寨                    (散 文 原 创)
                          钟  明  全
   
        
2019年12月8日,一众文友邀约,前往石笋镇鳌山寨采风。
       这是几年来,我的第三次前往。三次中,有两次是与爱好文学写作的文友,一次是与爱好户外活动的驴友。第一次是2015年5月初。我与文友一行数人,先是在古老的石笋镇踏勘寻访,览古觅胜。随后再上鳌山寨,沿着鳌山寨的四方巡游,走进了有人或无人的院落,看到了古老的鳌山寨和鳌山寨上静谧美好的田园风光。那次感触颇多,随后写了《石笋河记游》(组诗-共五组)。在写鳌山寨的几组诗里,我特意记录了在鳌山寨中的所见所感。第二次是2017年春,我与喜爱户外活动的几位驴友一起,在一个午后,听说鳌山寨的桃花开了,很是好看,便驾车欣然前往。那次上山,我所看到的桃树很小,桃花开得还很不成型。春天的鳌山上,新栽种的桃树开的花并不多。反倒是鳌山寨中的宽广的坪坝上的房前屋后、田边地角、路边崖畔,原有的李树、桃树、杏树或一些不知名的树所开的花,以及路边的野草野花,将鳌山寨做了春天蓬勃的点缀。本次上山,是在第一次上山的四年后,也是在第二次上山的两年后,更是文友用文学作品《独占鳌头》——以小说的形式展示鳌山风貌、表述鳌山发展的时候。我欣然发现,鳌山寨已今非昔比,新的面貌与前两次所见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上山的公路和山上的公路都已全部黑化;鳌山寨上四处栽种的桃树已长得比较高大;鳌山寨上的山坪塘已经蓄了水、养了鱼,听说还有一种“跑道养鱼”法,更让鳌山寨闪亮了人们的眼睛。在鳌山寨,让我感受最深的,便是——旧貌变了新颜。同伴们畅想,如果在明年桃花盛开的时候,组织一次鳌山寨文学采风,到时再来鳌山看看桃花,那该是多么的美妙。


       车停在鳌山寨东门的一块坪坝上。我们站在鳌山寨之东,由寨下悬崖逐步向远方俯瞰、远望,只见寨下及远方层峦起伏,美不胜收。一片片田土,一座座屋舍,犹如一幅幅山水卷轴,点染勾陈,徐徐展开。曲曲弯弯的丘陵中的山间公路,有如银白的玉带,将一处又一处丘陵的峰峦、沟壑、屋舍、田园牵扯、勾联。略有些雾岚的远山迷蒙,清冷的山风轻拂面颊。高远的天空,有两只飘飞、高蹈的麻鹞子——老鹰,在空阔的山寨之下与山寨之上的天空飞舞。虽然那两只麻鹞子在鳌山寨的南门——鳌头附近的上空飞旋,离我们所在的东寨有些远,但我们却能清晰地看到它们映在空中的、翩翩飞舞的、有力的、优美的倩影。这让我们想到小时候所知晓的麻鹞子——老鹰抓小鸡的故事。也让我们感到,在雪域高原之外的丘陵地带,在我们这里的天空,也有展翅飞翔的苍穹之上的精灵——苍鹰。
       去东寨门的路已经由水泥路面或石板路面铺就。东寨门保存尚为完好,但新铺砌的石板路,似乎打破了我们原来的记忆。新铺砌的石板路,破坏了原来山寨的那种高峨、古拙、沧桑。在我们第一次来东寨门的时候,那种原始的、古拙的感觉,是深深地震撼着我们的。从东寨门向下步行不远,有一处据说是在悬崖边修建的寺庙。这座寺庙还能清晰地看出,原来在石壁上用錾子开凿出的坑洞、桩眼。至今,还有一尊观音菩萨塑像高高在上,被人们虔诚供奉。只是要为菩萨上一炷香,需要踩着陡直的石壁,向上攀爬一米多才够得上那个石壁的香钵。
       沿着山寨东门返回,看见山寨高处有一口大的水池。有文友笑曰:在这座池子里,如果采摘一些鲜花撒进池中,用以沐浴,不知该是何等享受。我便想,当满寨桃花盛开的时节,一轮明月高挂星空,一阵春风将桃林芬芳的花瓣轻轻吹向空中,再轻轻飘落水池。一对可人儿在月光映照、飘满花瓣的寨中水池里沐浴,那是怎样的赛过活的神仙,那种滋味或感受岂不是乐哉快哉?后来我们自鳌山寨去到石笋河边,寻找马跃溪旁的那个神秘的洞穴时,曾经在石笋河边生活过的同行伙伴说,这个马跃溪边的洞穴,一直可以通到鳌山寨的顶上。我便想,设若真是那样,那条神秘的通向鳌山寨之顶的山洞,如果能抵达这个飘满鲜花的池边,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美好。而当我们千辛万苦找到石笋河旁、马跃溪边的那个山洞时,却发现那个山洞已经再没有同伴所描述的那样悠长、深广了。我便由此说到,是不是这个山洞原本是通向鳌山寨的桃花源,却因为人们向外界做了桃花源风物的多种传达,这个山洞便自动封住了去往桃花源的路径——洞口,让人们只能想象,却终究不能再由此进入神秘的通向桃花源的洞中。这个被自然封住的山洞,已不能通向鳌山寨的山顶。换做当时通向山寨的寨门封闭,而能向山的唯一的洞口也被封闭,鳌山寨上便真的胜似陶渊明所述武陵的桃花源了。
       在鳌山东寨的悬崖边,我们透过悬崖边的树丛间,意外发现在远处的山崖边,有两处极为有型的、象形的山岩。这两处山岩,一处像极了雌狮的坚毅挺阔的头部,一处像极了雄鹰的刚强宽阔的身躯。这种意外发现,给我们此次的游览增添了生趣,也为这座丘陵上突兀而起的鳌山寨增添了新的话题。


       沿着鳌山寨东门折返,一路向南,一路向西,一路感叹。
       我们要想去的重要目的地,应该是南门的一个形态酷似鳌头的巨形山石。鳌山,就因为这座巨大的光秃秃的、石头的山峰而得名。这座巨大的山体石头,也因此被人们称誉为——鳌头。有同伴说,人们一般来到鳌山寨,都想到鳌头去站一站——据说这里也是鳌山最高点——后来,我们从山下的远方,远望鳌山,真的感觉到,在那疋丘陵中横亘的突兀而起的宽长的山崖中,居于鳌头那一面山坡,的确高出鳌山的其他水平面,且鳌头在这面山崖的最南端。当然,登临鳌山,独占鳌头,寓意会有独领风骚的美愿,也会顿生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这对于喜爱写作,或者略有进取心、志在攀高峰的人,能独占鳌头,也有着无穷的激励与慰籍。
      去鳌头——南门的路,应该有几条。我们没有选择水泥路,也没有选择别人走顺、走平了的现成的小路。我们在栽种了桃树和间种了药材的悬崖边的土沟里或者草丛荆棘之间穿越、行走。草木封路、荆棘挡道的时候,我们便想起鲁迅先生说的那句“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之中我想得更多的是,这些地方,原本没有道路,后来经鳌山寨的山民们一代一代披荆斩棘、刀耕火种、勤耕苦耘,便在荒山野岭的山中,踩踏出了一条条或宽或窄的阡陌纵横、网络交通的路。而在某一个时期,人们又将踩踏出来的无数的路,渐次荒废,变得杂草掩映、荆棘丛生。而今,我们就是在这有路却无路,无路却本该有路的路上行走。我感到了一种悲凉和伤感。感到时光不知是做了顺流,还是逆流。
       去南寨门的路充满了阻碍,也充满了希望。当我们终于来到南寨门,看到那一重破损残缺严重的寨门,我们的心中既充满了兴奋,也怀带着感伤。这是我第二次走进南门。这是一座已然有些风化了的石拱寨门,全由条石叠砌而成。由于寨门年久失修,寨墙毁损,加之去往山寨下的道路已经被荒草掩埋,我每次看到这个石头拱门的时候,都会孤立地去想:它像一座敞开的古坟的山门。人们从山寨上向下走来,必须走进这座古坟。进得这座古坟,便有如走进古老的坟墓。再从坟墓似的山门走出来,看着朝山寨下延伸的那条小路——我相信,以前那条路一定是宽敞的石板大路,也一定是进出寨门的重要通道,更有可能是旧时的——盐铁茶马古道。而人们从山寨之下的小路一路奔波,走进这座——古坟似的山寨门,便像是为了探究这座古坟中的幽邃。通过这座古老的门洞,人们便会进入到两重不同的、幻若天壤的境地。每次朋友们在这里照相留影的时候,我都会心生这种怪诞的感觉。并且,我都会站在山寨之下比较远一点的地方,向着这座山寨的古门洞拍照——我一定会将这座古门洞仰拍得高高的样子,再装进与古门洞辉照的湛蓝深邃的天空里。我知道,这样的环境下拍出的图片,才会感觉到鳌山寨的雄浑而悲怆。一座山寨门洞,已然将我们从鳌山寨古老的尘封的过去拉回到鲜活的现实的现在,又将我们从现实的鲜活的现在拽回到遥远的古老的鳌山寨的过往。除却古老的山寨门,我们不知道鳌山寨还会给我们留下什么。而这座残缺的古老的寨门,从低处向上远望,还有一种类似圆明园的残损的悲凉,给人震惊。


       离开南寨门城洞,钻出古老的石头的门洞,我们向着鳌头进发。
       说来这天的天气,在初冬,先是薄雾蒙蒙,也有一点点冷冷的感觉。有朋友却再三说,空气的清新,山风的温柔,有些像春天。如果再出点太阳,那就太巴适、太春意了。孰知,刚过南门,天空的太阳便走出了雾霾,一路笑笑的向我们行走着的鳌山寨走来。疲倦,饥饿,口干,已经被太阳的温暖消融。即将能看到的鳌头,也在不远处的地方将我们翘首等待。
       我是去过鳌头的,也在鳌头上站过。当我们终于远远地看见,在遍地金黄色的茅草遮覆着的山路的尽头,有一处昂首而立的椭圆形的独立的石头山——它连接着鳌山的主脉,却独立地向外伸出坚挺的山头。远远看去,那个山头就像一个巨大的鳌头。事实上,当我们站在鳌头之上的时候,才感觉它更像一个巨大的蛇头——上面扁平,圆弧,略像没有毒性的呈三角形的、烙铁似的蛇头。站立鳌头,目光向着悬崖之下,向着远方空旷的天地看去,站立鳌头的人似乎正驾驭着神奇的鳌,在云空神游。独立鳌头,那种神威,那种飘忽,格外刺激,分外狂野。但高处不能久留,那个鳌头之上没做丝毫防护。如恐高者,则是不能向鳌头前进或攀爬一步。生怕一阵风或一不小心,便会将自己从鳌头之上抛下,跌进悬崖之下的万丈云空之中。


       一干人或先或后,站在鳌头留下自己的身影,便继续向着鳌山的腹地走去。
       在鳌山寨有路却无路、无路又有路的悬崖畔的路上探路、行走,看到熟悉却又多半叫不出名的花草,便希望通过形色识花,来辨别这些野花野草。打开形色识花,拍下花草的照片,终于知道了金黄遍地的鼠尾草、开满小花朵的鬼针草、开着金黄色的花朵的野菊。在一处悬崖边的石坝边,当我们坐下歇气的时候,同伴中发现有一株柑橘树。树枝上挂满了金黄色的诱人的橘果。忍不住诱惑,加上时间已过正午,又渴又饥,同行的伙伴便伸手向了树枝,摘下几枚。剥开橘子,大家分而食之。这些颜色好看、已经成熟的小而红的橘子,吃起来却在酸甜中满含苦涩。分到我手中的半个橘子,我嚼了一瓣,顿觉——好酸好苦。便将留下的几瓣留在口袋中,直到后来我们在另一处看到挂满果枝上的银白的柚子,又有文友去摘了两个下来,用钥匙或指甲将柚皮剔开。这个柚子之所以在路边都没有人去采摘,我分析和我们吃出的味道相关:苦涩,揪酸。加上又小,谁还去摘这些虽然成熟、却满含苦味的果子呢。这自然与我们当年,背着猪草背篓,在树下打猪草时,望着的那些特别稀疏的、诱人的果子所产生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时即使再苦再涩再干再酸,似乎都永远会对我们的味蕾产生天然的吸引力。而今,即使有再多的果子,却也因为在这里居留的人少,加上多数为老人或者小孩,物质也相对丰富,已不存在吃不饱、吃不到的现象了,谁还去摘那些不好吃的果果呢?
       在鳌山寨上走,知道这座山寨上有两个生产队。但是,现在的鳌山寨上已鲜见人影。行走中,远远地,忽然看见一农人正在水田里整理蓄了水的冬水田。他用铁锄,在水田里挖出田泥,再一锄一锄地糊在田坎上。我知道,他是在为冬水田补漏——将可能已经开裂的水田子边,用水田里的稀泥巴再糊一道,防止水田里的水渗漏,照土话说——叫“rua子边”。这种做法,我习惯称为在为装水的稻田维修,形象地说是为装水的稻田——补碗。要知道,稻田是盛装可以生产稻谷的水碗。稻谷又是能转换为人们有饭吃的饭碗中的饭。现在能有农人在种稻谷之前,做这种“rua子边”的活路,已经算是十分的难得了。蓄满水的水田,便于来年育种、插秧。在农人劳作的水田旁边,我们看见一头罕见的、硕大肥壮的黄牛,在田坎边悠闲地吃草。我朝黄牛走过去,黄牛用它的眼睛看我,并径直朝我走来,我不得不后退。我知道,它不想让我靠近,许是怕我打扰了它和它的主人午后的阳光。这也说明,我和牛之间已有了十分的生疏。牛,已不再把我当成伙伴,我也再不能牵着它的牛鼻子,让它慢慢地跟在我的身后。或者,我能再次骑在它的背上,做了横吹牧笛的小孩。除非,我真的能像它的主人一样,与它朝夕相处,亲近地和它在鳌山寨上,寸步不离。
       在一座院子边,我看见一只羽毛呈黄色的母鸡,在柚树下的土地里,用它尖尖的脚趾抓刨泥土。它一边刨开黑色的松软的土,一边看着身边那群叽叽喳喳的鸡仔在它刨开的泥土里翻找食物。鸡仔们学着母鸡的样子,也用自己的尖尖的脚趾去刨土,用自己尖尖的嘴壳去啄食土里的虫虫蚂蚁,或者啄食新鲜的泥土的味。母鸡发现有陌生的人在看它,时而停下抓刨用眼张望,时而又勾着头继续在园子的土地里抓刨,看护着那些跟在身边的鸡仔。此时,院子里的几条不知有多大的看家的犬,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和发出的说话声,它们便发出了不问方向的无所指代的佛系的吠叫。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狗儿,它们也只是向人们打了响片,并非真的要驱赶来访或路过的人。但这些鸡犬相闻的图景,已经具有了田园静美的特征了。虽然我们最终没有看见院子里的主人出来吆喝接迎,但已是感到十分的亲切了。在这片屋后的园地里,主人家还升起了一堆柴火。这堆柴火不是明火,却袅袅地生出烟来,有些像久违的炊烟一样。烧这堆柴火的目的,定是为了灰烬后的草木灰。这种鸡犬相闻、柴烟袅娜的感觉,让我们秒回到了并不久远的昨天。


       据鳌山寨的老乡说,原来鳌山寨上有七座寨门。现在得以存留的只有三座。我们便想去寻找第三道寨门。老乡说,那里叫小北门。按照老乡指的路,我们经过一个修葺一新的水塘,走向茅草过人的山寨坪地,摸索着去到悬崖边,寻找,不见,返回。再次路过一座院子,再次询问,一位老人说,去小北门的路已经走不通了。我便知道,那里可能因为久无人去,杂草荆棘已经封住了道路。或许因为无人前往,那座寨门保存或许较为完好。此次留下遗憾,等待下次追溯。
       在鳌山寨上,我们仅仅遇见了五人。五个人的平均年龄,应该在65-70岁之间。一个是在水田里整理水田子边的人,他应该有60多岁。一个是说他那里有一对古董似的石墩子的人,也在60岁以上。还有就是在一座院子的竹林边,坐着一个右手臂失去知觉的老人,他说他是半身瘫痪。他的老伴,则佝偻着腰身。他们都说,自己已经有70岁了。还有一个老者,便是在他自家的屋后挑一挑粪桶,为屋后的小菜施肥的人,他也应该有70多岁了。这五个人中,我觉得那位坐在院子边的老人和他的老伴,让我感触颇深——尤其是他们家院子里那一棵漆辣子树,我特意问了这棵树的名字。我心便想,这两位身体不好的老人,我应该要好生对照着他们的晚年,和他们家门前的那棵漆辣子树,写一写他们的心境。而那位挑桶淋菜的老人,他那一通宽敞的房子里,是两个已经成家的儿子的住房。现在,院坝里空空的,只有他一个人守着这宽敞的院坝和房子。他说,过年的时候,他们回来后就要坐几桌。而今,他要种些菜、养些鸡、晒些苕粉,等他们回来。当然,他一定还会为子孙们准备有其他的好吃的东西。只是,那些回来的人,终究又将要在短暂的欢聚以后,如烟一般地散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我们疲乏的身上,我们在鳌山寨上,不想再去寻找新的景点了。怀着对鳌山寨未来的想象,我们希望,来年春天的桃花开得鲜艳而明丽,来到鳌山寨参观、游览的人会更多。而我们如果再来鳌山采风,也希望能找到一处农家,由那里的农家夫妇或者兄弟姊妹,为我们做一顿地地道道的鳌山饭菜,让我们真真实实地体验一次鳌山人生活中的味道。虽然我们知道,这种体验只有那么一点点,但也可以足够我们咀嚼、品味。
       期待古老的鳌山寨,焕发出新的光彩。
       期待鳌山桃源,变成美丽富有的家园。


                             2019.12.13  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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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3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下次有这样的好内容,记得分享哦

发表于 2019-12-13 15:42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19年优秀网友 2018年优秀网友

发表于 2019-12-13 17:45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22年优秀版主 2021年优秀版主 2020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19-12-13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

发表于 2019-12-13 21:2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3 22:10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各位朋友的悦读。也诚请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前往、感触鳌山寨!!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3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鳌山寨东门、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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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3 22:46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前小时候在老家看到这些,真的没啥感触。现在一见,思绪颇多,难以言表。父母过世十多年,现在那《家》已不成家。但依然是我牵挂、怀念的地方。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5 07:41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时过境迁,光阴荏苒。有些已近,有些已远

生生不息,轮回绵延。


发表于 2019-12-20 1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9-12-25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景,原创佳作,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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