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含泪笑,风烟做良辰。(三)
-------纪念我的父母亲 (接二)
笔杆子就是工分,工分就是口粮。在77年恢复高考以前,“老三届”还算学到点知识。这老三届之后,就是“红卫兵”。一天还是积极的,这也的计工分。这样干实事的少,“干革命”开会的多。“大锅饭”有些人幸福。多数人难受,还不敢说。结果可想而知,应该“多劳多得”,变成“少劳多得”。结果“大家都少得”。结局是没饭吃,饿肚子。 一切都是集体的,没有自己的,没家分得的菜土也不敢种的太好。太好要挨收拾。“要饿大家一起饿,要穷大家一起穷”,平等。我家那时每年都借粮才能过关。我的父母也是好劳力。没啥病,再努力就是没法解决一年吃饭的问题。跟现在有的工厂一样“会做的不如会吹的”。 队长权力大,队长说了算。在怎么也不准饿死人。借粮的白眼也得看,风凉化也得听。“人穷志短”。活命第一。我爸经常给我说“队长说我们家一手在银行,一手在粮站。”这就是在挖苦我家“没钱没粮”全靠国家救济。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多久就实行家庭责任承包制,分田地到家了。分田开始,乡(那时还叫公社)党委书记名叫唐平庭。(天成乡8村人,已故),驻队干部。找到队长说分田地的事。队长还不知道怎么搭配。还是我老爸开口说,田土的搭配方案。分得田地的第一户就是我家。我父母太渴望获得田地的自主经营权,不然我们都得饿死。因为有人放出话来,把田地分了就会饿私我家的人。这话是鼓励,激励还是不甘心?我无从而知。 这场景有点《小二黑结婚》的场景,对田地的认识只有种田人知道。中国的文化就是“否极泰来”。《翻身农奴把歌唱》。分田地、分耕牛、分农具。尽管大公无私,还是无私有私。 其实我家在77年就不借粮吃了,因为前期的边角地。我父母就种得有收成。在分到好的田地,父母更加勤劳。 我父母的勤劳是我们队出名的,每每三更天。父母起来,煮饭、砍猪草。天萌萌亮父亲就出工,到7-8点钟的样子。同院子的邻居些出工,我父亲就已经耕好一块地。他们按时种完地,还要搞点富业。赚点钱给我们读书。 “自己心里忙,他人不知急。”在农忙时每天的担子担进,有担出。这些都是实打实的体力活,没得半点虚的。劳累程度可想而知。 有时候别人的挖苦和风凉话也不一定是坏事。它能激励人的斗志、意志和毅力。或许我父母听这些话太多,太久。不用嘴回答,而是用实事和实物回答。 对于中国的土地制度,从最初的“耕者有其田”的梦想,到实现“耕者有其田”。历史历时2000多年,从“苟富贵勿相忘。”到“土地的主人”国家主人。 “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这是农民的真理。 天还是那块天,地还是那块地,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湾水,人还是那些人。日出日落又一天,春夏秋冬又一年。神奇魔术般的解决 中国人吃饭问题。 一元复始,否极泰来。 换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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