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社区-四川第一网络社区

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刘文彩三姨太的睡衣及其他

  [复制链接]
wmq

发表于 2009-11-23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估计那沙发是后来放进去的.......

发表于 2009-11-23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换成现在的年代,我想他肯定是一个大私营集团了.哈哈!
发表于 2009-11-23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上个月也去看了的,那套八人椅才安逸哦

发表于 2009-11-23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10年前我去过一回,那个时候没这些衣服.估计应该是后来才挂到那里的.
再说丝绸这些东西要保存的话一定要密封在不透水和气的地方才能不腐败.
记忆中对老刘用的一拐棍印象多深的,因为拐棍把把那里镶嵌了一颗水滴装的 朱红色的 大指姆大小的玛瑙.那拐杖就挂在一进门那张老刘那张大头像下方.
还有就是用来展示他们家字画收藏的地方,因为那里挂了一张左宗棠亲笔写的一张条幅...不知道你们看到没啊....{:3_59:}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09-11-24 10:09 | 显示全部楼层
{:2_27:}{:2_27:}

发表于 2009-11-24 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2_27:}{:3_46:}

发表于 2009-11-24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床很经整,估计三姨太20岁的体力摇不垮!
发表于 2009-11-24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古董有纪念意义
可是时代还是要进步的
总有些东西会被遗忘的

发表于 2009-11-24 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属于私有财产,被人无形霸占了这么多年,应该返还

发表于 2009-11-24 14:03 | 显示全部楼层
总的来讲还是不错的~!

发表于 2009-11-24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座豪华别墅

发表于 2009-11-24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3_41:}...............................

发表于 2009-11-24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去看看。

发表于 2009-11-24 23:18 | 显示全部楼层
刘文彩是个很会敛财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大地主。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5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12345.jpg 刘文彩三姨太实录──凌君如身世揭秘
□蜀屏  
      2009年1月18日下午,我来到了宜宾西郊的翠屏山脚,临近公路两侧全是新崛起的商住楼和宾馆,建筑背后的山梁,尚可见到一点乡村的原始风貌。身边的电桩上,缠绕着几根凌霄花,仿佛风中之烛,让我再次想起凌君如奇特的命运。这个旧时代的女人已彻底消匿了,就像水,回到了水中。
  
      来自象鼻镇的农家女
  
      刘文彩一生共娶了5个女人,发妻吕氏,正室杨仲华,姨太太凌君如、梁慧茹、王玉清,只有杨仲华育有子女。叙府时代的刘文彩最喜欢凌君如,凌君如带给刘文彩的,是一种噬骨的魔力。20世纪二三十年代,宜宾城大约有四五万人,加上自重庆、川南、滇北逶迤而来的从事商业贸易以及众多的鸦片贩子、掮客、大爷、赌棍、戏子、娼女,宜宾城的人口也在五六万人左右。刘文彩在宜宾权势鼎盛时期,社会上传说他有所谓“四熊”、“二壶”、“四副官”,号令一出,官道黑道,莫不风从。每到夜晚,各个公口、烟馆的灯笼一亮,整个叙府俨然是刘文彩麾下的盛大夜宴。这等声势,找几个姿色出众的女人易如掌上走水,但世界上有些事情,尤其是情事往往不在生活逻辑的掌控之内。男人就像金沙江里的漂木,横冲直撞之余,突然在水面徘徊不去了,他围绕一个平静的、永无休止的漩涡跳起了笨拙的狐步舞。凌君如的漩涡宛如黑洞,真把刘文彩卡在那里,让“土老帽”刘文彩露出了塌陷的肋骨。
  
      涉及凌君如的所有文字资料上,均异口同声地指出,她出自娼门,乃是叙府名妓。而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据宜宾民间文化学者丁芝萍的田野考证,凌君如的弟弟对她回忆说,凌君如出生在宜宾县的象鼻镇人,原名已不可考。她的母亲姓梁,丈夫死后,带着凌君如嫁给宜宾县宗场镇凌有成后,始改名换姓。推测起来,母女极可能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母女的年龄不会相差太多,后来梁母与凌有成所生的两个弟弟,年龄竟然比凌君如小二十多岁。也就是说,最大的可能是,凌君如是过继给梁母的。

  凌有成何许人?凌有成乃是叙府袍哥“叙荣乐”里跑二排的干滚龙,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到达宗场凌家时,凌君如具有初中文化,年龄大约在12-14岁左右。那个年代的人总是成熟得过早、过快,艰辛成为了生活的常态,可以让人成为易耗品,就像投之入水的一幅美轮美奂的宣纸画。

  综合几个民间版本,分析起来,应该是凌君如首先成为了叙府“四路诸侯”之一曹荣光的情人,开始涉足风月。东路区团总曹荣光升任了宜宾县征收局局长,对刘文彩感恩戴德,设宴款待,让凌君如作陪。刘文彩如见天人,眼睛立即直了。曹荣光看在眼里,将凌旦拱手献出。就这样结成一对“神仙眷侣”。

  冠英街的凌大

  刘文彩立即在冠英街为凌君如买下了一座拥有三层建筑的公馆。推窗,岷江娴静温柔,如窈窕淑女;金沙江粗犷刚烈,像铁血儿男。二水在合江门相拥而泣,云雨而东……

  推算一番几个当事人的年龄是很有意思的。

  凌君如在16岁时被刘文彩相中,随后“和记保险赌场”在叙府栈房街、走马街、外南街交汇处十字口的火神庙里开业,对外的名称仍是“和记茶社”,这叫挂羊头卖狗肉。刘文彩投桃报李,“小老丈人”凌有成遂成了赌场总管,时间是民国十九年即1930年。刘文彩生于1887年,推测他把凌君如置入麾下时,应是1929年,刘文彩时年46岁。凤栖在《小老丈人与“和记”赌场》一文里指出,凌有成比刘文彩小十几岁,那么凌有成的年纪约在三十四五的样子。而凌君如的出生时间大致在1915年左右。

  《宜宾市志》记载说,冠英街位于宜宾城区东部,东起合江门,西接寿昌寺。全长204米,宽3.5米。两旁多是清式民居建筑,古色古香,具有中国传统民居特色,原有观音阁,因之得名“观音街”。1940年“雅化”街名,以谐音取名冠英街。旧时,此街富家公馆林立,大体为砖木结构平房或一楼一底楼房,且均有石柱大门,四面风火砖墙。院落多为两进或三进的四合院。其布局设计甚有特色,门窗雕刻十分精致。而实际的情况是,前几年为修建地标广场,拆除了冠英街临江的一截和望江楼,也包括刘文彩为凌君如购买的大院。如今,仅剩的“墨庄遗庆”大院相对完好、也最为气派。上世纪80年代中期在这个大院拍摄《梨园春秋》时才将泥去掉,以至于很多游人误以为这就是刘文彩的公馆,其实,真正的刘公馆是“墨庄遗庆”的对门所在,为冠英街8号,即如今仅剩一层单墙的“假屋”。据宜宾民间文化研究者丁芝萍考证,“墨庄遗庆”的房主为一刘姓名医,不知什么原因,房子落成后却并未居住过。

  在“墨庄遗庆”大院,桢楠原木的垂花斜撑在油烟的熏陶下,依然可见木质的典雅。十几户人拥挤于此生老病死,拐杖、垃圾桶、滴水的衣服和老化的密如蛛网的电线,已经把“墨庄遗庆”彻底消解了,成了地道的大杂院。走在里面,我听到几声熟悉的自贡口音,在一个角落萦回。那是一个身高不足1.5米的老人,嘴里念念有词,佝偻着在扫地,这让她显得更矮。她转过身来,脸上密布的老人斑显得十分刺眼。老人叫戴淑华,自称今年82岁,出生在富顺县的流水沟(今永年镇),已经在此居住多年。谈及刘文彩和三姨太凌君如,老人浑浊的眼光渐渐飞起了几缕清泉,这让她的眼神进一步迷离,难以捉摸:“那个时候,我们是见不到刘老师的,但凌大我见过一回,那是因为我到宜宾'走人户'看妹子。我的妹妹戴顺清15岁来到宜宾,因为漂亮,被凌大选为贴身丫鬟。凌大的几个丫鬟都被她改名叫'白花'、'红花',我妹子盘子生得好,人又乖巧,名字就被改成了‘爱娜’……”老人的驼背似乎挺直了些,老人斑的间隙里飞起了罕见的红晕:“凌大呀,是我一生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的身材很瘦条,个子高,哎呀,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

  在川南方言中,排行老大的娃儿,不分男女,往往把排行“老大”读作“旦”,并加以儿化音。至于大邑刘氏庄园博物馆在说明书里,注明凌君如又名“凌妲”,显然是无中生有。这不过是希望借助于“妲己”的狐媚来隐射凌而已。车辐先生指出,川南人卷舌音重,凡“二耳韵”发音的字,他们都有一种复合垫音,如猴子,他们读“猴沙儿”。

  一段金粉生涯

  2009年1月中旬,我再次来到“墨庄遗庆”找到戴淑华老人。这次,她只是淡淡地说,“哎呀,老了,记不清了……”一阵江风吹来,老人泛红的眼睑立即淌下了泪水。

  我告别老人,仍不死心。一头扎进冠英街6号院子,开始采访一位叫卢国芳的老人。恰好,她也是82岁。

  卢国芳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从面相上看,她至少要比戴淑华年轻十岁。她肯定地告诉我,她从来没有见过“刘老师”,只见过凌大几面,时间大约在1931年以后,因为那时她也是个懵懂的娃娃。她清楚地记得,凌大比一般人略高一些,估计身高在1.65米。她的包车上有两个金亮的铜铃铛,黄包车在石板路上跑,老远就听见铃铛声,跑得越快,铃铛就越发峻急,路人曾经打赌,说那铃铛是纯金打造的,但谁也不敢靠前去看个究竟。车夫凶暴暴的,衣裳角角要扇死人,路人立即闪开,但车棚子阻挡了人们好奇的目光。在包车前后,往往还有一到两部包车,坐的是马弁和丫鬟,但下人的车没有黄铜铃铛,车也要小气得多。

  卢国芳回忆说,凌大喜欢热闹,爱看电影,看川戏。那时没有啥子“包场”,所以凌大一现身,立刻就是众人仰慕的中心。“老师你不晓得,凌大身上散出来的那个香气,黄包车跑过了还闻得到!到了公馆门口,她下黄包车,她的头发卷曲,披在肩头,伸出的腿子又亮又长,听大人说,她穿的是'跳舞袜'。另外,凌大爱吃面,经常下面馆子,她最爱吃粮坊街上'张金和'的面馆子。我的五爷叫卢清成,在合江门边开面店子,因为图近,凌大偶尔也去五爷那里吃面。老师你不晓得,凌大穿的高跟鞋,我们那时喊'括啰士',走路声气很好听,括啰括啰,像是禅房里敲钟……”

  有关凌大在冠英街的生活细节,《川南王刘文彩》有一个记载颇有意味──

  文彩一日赴宴归来,凌旦在楼上打牌。刘即藏入衣橱中。凌旦下楼遍寻不见,大骂随从:“处长(刘文彩时任”川南禁烟督察总处长“)哪里去了,你们就放心吗?快去找来。刘在橱中忍笑不住,橱门忽动。凌即开橱将刘牵出,说:“随便你藏在哪,我都要把你找着。”

  刘文彩是不苟言笑的,能够与凌大玩如此捉迷藏的游戏,足可见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愉悦情怀。而凌大的回答,一箭双雕,聪明之外,是否还暗示了她对“处长”的一片深情?

  笑蜀指出,为了博取凌旦的欢心,刘文彩大肆挥霍。凌旦拥有的各类用品、衣物,琳琅满目。衣物要装五十口大箱子,各种绣花鞋四百多双,有的鞋上缀满黄金做的小铃,走起路来叮当响。一颗钻石戒指价值五千余元,化妆品要装两大皮箱,香水则非法国产的不用。

  某年春天,凌旦想去成都看花会。刘文彩无暇陪同前往,又不敢扫凌旦的兴致,便巧言相劝:“太太何必劳神,去成都太远太累,我在叙府给你办个花会好不好?”不久,盛况空前的“花会”果然在叙府北较场开张。

  平时刘文彩忙他的,凌大打牌打腻了,偶尔也会登临合江门的江楼,一览邈远江山。江楼在宜宾现在的合江门右侧,名“夹镜楼”,俗称望江楼。夹镜楼立在石砌高台上,为三层木构,画楼飞檐,登临其上,三江波光排闼而来。春花秋月,两江汇合处可看到两轮月影随波荡漾,如碎金跃动。

  据老人们回忆,合江门是主要的水陆码头,五湖四海,船多人杂。凌大对花花世界十分好奇,从楼上观望,不料自己反成了码头上众人的风景,引得不知趣的傻帽拼命地看。据说刘文彩醋意大发,命人开枪,把看风景的男人撂倒,这个好奇的看客像个矮冬瓜儿一样,从合江门的百十级梯坎滚下去。后来,凌大就不去“夹镜楼”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5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叫“西郊”的地方

  1932年秋天刘文彩撤出宜宾,当年冬,“和记保险赌场”关门。总管凌有成已狠赚了一大笔钱,回到老家宗场买田置地,成了阔佬。

  跟着刘文彩的凌君如无论是在大邑,还是后来单独住在成都,都会不时回到宜宾、宗场。一是回家看看母亲,二是她与那些追随者之间,也许藕断丝连,也许暗通款曲,总之,她好像是一个很看重感情的人。她在把那些纯精神上的、单相思的、浅尝辄止的思缕,就像一个犯了错的挡车工,开始一根一根续接。因为,这种交往绝不仅仅是经济原因。何况,她并不缺钱花。包括她与一贫如洗的戏班子演员王国仁的浓情蜜意,这些交往,通过刘文彩的根根须须,刘自然知晓,但并不发作。似乎,垂垂老矣的刘文彩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渴望上岸。这根金沙江里的漂木,已经被彻骨的江水沤烂了。
  凌君如大约在1948年底回到了冠英街。刘有一个管家一直在宜宾打理刘的财产,凌大靠其中一部分房租生活。包车自然没有了,凌大的穿着打扮也没有了以往的气势。人们发现,凌大的身材还是单单吊吊的,穿的中式长衣,尽管开了低衩,有镶滚,但看不见玻璃丝袜。

  转眼,1949年来临。凌君如才34岁。

  冠英街的公馆被没收了,她回到了宗场。凌有成已经老了,但还是花点钱,在宗场进去七八里的一个叫“大眷子”的地方,给她修了两间茅屋。几个月后,凌有成因参加过土匪等罪状,被依法枪毙。“大眷子”的茅屋被没收,一家人即刻成了丧家之犬。

  按一般规律,凌君如在接受一系列的批斗之后,总可以在宗场谋到一碗稀饭活下去。毕竟,作为恶霸地主的小老婆,固然属于剥削阶级,但她手上无血案,至少属于“监督劳动”的改造对象。但她不属于宗场的固定居住者,据说一直没有户口,成为了“黑户”,加之她在宜宾的名气,走到哪里,唾沫、殴打就如影随形。凌君如是见过世面的,她觉得,树挪死,人挪活,与其坐而待毙,不如自己救自己。

  据丁芝萍的走访调查,凌君如卖掉了一些首饰,带着弟弟开始了流浪。他们曾经去过重庆,说是去找凌君如的一个老相好,希望得到接济。此人昔日是国民党从事通讯的一个上校,因公常来宜宾。想来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非杀即关,如何还有能力救人?1958年内宜铁路通车后,他们又往成都跑。在这个期间,凌君如拾过垃圾卖过废品,也做起了小生意。

  她一般是乘船去宜宾横江(关河),几百年以来那里一直是川南、滇北的物资集散地。她去进货:针线、顶针、梳子、小镜子、手帕之类,然后用一个簸箕装好,挂在胸前,在一些小巷陋街边叫卖。有老人回忆说,即便如此,凌君如腰身挺直,依然苗条,衣服虽不见好,但十分整洁。

  在她四处奔波的历程中,有这么一次历险:由于生活极度困难,凌君如决定带弟弟到成都找熟人帮忙。她还在相信,过往的感情不会因为“变了天”而灰飞烟灭。他们只买了一站的票混上车,不料被查出,在内江站被赶了下来。他们身无分文,凌君如贱卖了最后一个戒指,靠这点钱,他们实在没有去成都的勇气了,只好坐车返回。

  凌君如有一个叔伯姐姐住在宜宾人称为“西郊”的地方,就是市区与火车站之间、靠近翠屏山脚的一线,那里有一些贫民窟,凌君如后来在西郊搭了一个窝棚。

  宜宾是一个水陆大码头,凌君如逐渐认识了一些船夫、搬运工、马夫等“下力人”,她只能走那条无助女人的老路了:卖淫。有时,代价就是一碗小面钱!

  拾废品、饥饿、卖针线、高频率地陪下力人睡觉,这个阶段估计时间不会很长,但凌君如陡然老了30岁。这让我想起美国小说家多克特罗在长篇《拉格泰姆时代》中刻意描绘的交际花伊芙琳,某次枪杀案现场,她晕倒了,人们发现“她的内衣都是白色的”。褴褛加身的凌君如,里面如同一铲炉灰,这也好,人们逐渐认不出那个成为“夹镜楼”风景的女人了,正眼都不看一眼。浑身褴褛与飞速衰老,成为了她的面具。

  1958年10月22日,中共大邑县委员会、大邑县人民委员会发出《关于在我县安仁公社成立“地主庄园陈列馆”的通知》:要求在今年(农历)内将安仁地主刘文彩的资料(如本人小传,生前遗物,土地占有资料,印信,照片等)和财物(如家中陈设,古玩,衣物及剥削压迫劳动人民的工具等)全部或大部清齐,按照它的旧貌加以整理和陈列。在这期间里,大邑庄园陈列馆的工作人员曾到宜宾找到凌君如,希望她揭发恶霸地主对自己的种种凌辱以及滔天罪行,凌君如木头一样坐着,目光呆滞,蓬头垢面,一天没有说一句话,以至让人怀疑她刺激过剧,神经已不大正常,让工作人员失意而归。

  1961年,凌君如到横江镇进货,突然发病,浑身战抖,民间俗称“抖瘟”。这个消息,通过走下水的船工带到宜宾码头,再辗转到弟弟凌寿勋耳中。他赶火车到了安边站,心急火燎跑到横江时,凌君如浑身浮肿,不能言语了。

  丁芝萍告诉我,这里有两种说法:弟弟背着她在宜宾站下车后,凌君如就死了。弟弟穷得没有5分钱来买一床草席,就径直把她背到凌君如的那个叔伯姐姐门口,一去不回。另外一个说法是:放到门口还有一口气,她甚至还叫唤了几声,但谁也不敢开门。第二天一早,叔伯姐姐就大声武气地喊:“哎哟,这是哪个哟?咋子死在我门口哟!算了,我做个好事,入土为安!”这是希望邻居知道,她与死者毫无瓜葛,仅仅是做善事。她用一床草席把凌君如裹好,老了,力气不及,仅搬到距离家门几十米远的地方,浅坑掩埋。

  死时,凌君如穿着一件火红色的毛衣,那年,她应是46岁。这──恰好是刘文彩结识她之时的年龄。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5 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转的哈

[原创]安乎仁哉

日 记   2009-03-17 18:38   阅读96   评论19   字号: 大大  中中  小小      刘文彩作为一个政治符号的中心词,总是冠以恶霸地主这个定语,曾经紫得发黑。
     在电影不讲票房的时期,有一部能赚钱的电影《收租院》。
     在艺术空前窒息的时期,有泥塑收租院的群雕是一个时代的标志性美术作品。
     还有一个冷妈妈在各地做催人泪下的演讲。
     那个年代有四个反人民代表:黄世仁,南霸天,周扒皮,刘文彩。
     不幸的是其他三个都是一种艺术形象,刘文彩却现实而具体。
     更不幸的是一个倒错,三个颇多虚构的人物被解读为现实的地主恶棍,一个现实的地主却被大量的堆砌了极尽能事的很文艺手法的渲染。

     天气一直晴好,明朗的阳光一路把我从鹤鸣山送到了这座小镇。
     驻足于此,我很难想像,安仁镇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曾经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与主宰广大四川地区的政治军事力量有着不可分割悄无声息的联系。
     刘湘和刘文辉,俩叔侄都出自安仁的刘氏家族。
     三军九旅十八团,更何况营连下级军官不计其数,刘氏子弟一个个从这里走出去,安仁街上就簇拥起越来越多的公馆。
     刘湘抗日,出川死于武汉;刘文辉反蒋,解放时率部起义,后任林业部部长。
     这个家族自从他们的子弟一个个走出去之后,就不乏传奇。

    青砖灰瓦,封闭深邃,公馆其实并不招摇,乡村的富有内敛其中,不动声色。
    虽然心境已经很平和了,但是,在老公馆区包括刘家祖屋开辟的刘氏庄园博物馆里走动,我依然感到有些异样和压抑,早年间的教育曾给我留下一个很长的阴影,即便是这样一个大好晴天,也不见得彻底荡涤了每个犄角旮旯。

    阳光闪烁蹈高檐,
    历尽浮华命倒悬。
    一步登天事不易,
    三生有幸梦殊难。
    岂非今日还迷乱,
    只是当时已漠然。
    秋去万般霜打去,
    桂花纷谢是流年。

    那年,随着水牢问题因为缺乏证据和太不近情理,撤展,公开否定它的存在,那个自称坐过水牢并八方宣讲的冷妈妈的控诉就显得有些荒谬和滑稽了。
    那年,泥塑收租院的著作权纠纷让人觉得时代确实变了。
    那年,人们开始使用刘文彩这个符号做商标,舆论哗然。
    那年,凤凰卫视采访《收租院》导演的时候,导演说电影采用了各种调度情绪的手段,所以那时的观众就不会再提出什么质疑。一旦被武装到了牙齿,作为一种思想,那实际上是被解除了武装。
    水牢的有无是局部的问题,它的出现只不过最强烈最富冲击力地承载了一个主题,这个主题背后的中心思想,贯穿了整个博物馆,所以在其他细节上我仍然觉得有太多的困惑。

    本来只是一个小买卖人,经营着烧酒作坊,每天走街串巷卖烧酒,练就了生意人的精明。
    一个军阀,一个军阀林立的时代,这些加起来改变了他的命运。
    防区时期,一切看谁的枪多,军阀圈地,课税行政,谁的地盘谁做主。
    六弟刘文辉割据一方,要理财就自然想到了五哥刘文彩。
    这个识字不多的乡间小贩,堂而皇之地到叙府出任公职,直至税务总办。自此,亦官亦商,财富隐秘地超常规地急剧暴涨,实现了让很多人都心里痒痒的跨越式发展。那个年代资本积累和商业倾轧,总是血淋淋的。借助枪杆子,垄断,盘剥,这些都肯定不是题外话。
    刘文辉与侄子刘湘明争暗斗,直至反目后刀兵相见,这就是有名的二刘大战,刘文辉落败退向西康时,刘文彩也离开官职归田,只是他带回安仁老家的是一笔巨大的逃亡资本。

    回到老家的刘文彩,除了经营自己的产业,还做了这样几件大事:
    嗨袍哥。袍哥是广泛存在的说不上合法还是非法的民间组织,我觉得我应该叫它灰社会,它也是一个江湖,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入伙的人甚众,它不是官方又与官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往往是各种力量立足不稳的时候想要利用或借重,根基牢靠时又想取缔。刘文彩立了公口,当了老大。据说这主要是刘文辉需要这股势力。
    办学校。用相当一部分家产修建了一流的私立文彩中学,先生有较好的待遇,学生有较多的优惠,除了学校的土地、建设的花费,自己还有田地充了校产(据说1000亩),并明示刘家后人只有查账之责,没有支配之权。现在,这所学校原来的名字,已经早被安仁中学四个字擦去。
    建市政。在安仁镇规划和修建了文星和裕民两条街道,这是一座小镇早期的骨架,一间接一间外店内宅的房子,有很高的商业回报。
    起公馆。为六弟刘文辉盖了一家人只住过七天的兼具中西风格的新公馆,新公馆比老公馆气派,两套完全相同的双子院落,新公馆有规划有布局,一气呵成,老公馆是随着主人发迹在10间陆续改扩建而成,占地虽大,但是如迷宫般曲折而不规整。

     刘文彩带回安仁的还有凌君如,在叙府的时候,在城市风月中频繁穿梭的刘文彩纳了妾。刘文彩元配夫人死得早,后娶杨氏。凌君如本是刘文彩下属的情人,因为刘文彩赏识这个有些媚人的女子,下属就顺手把她给了刘文彩,这导致夫妻失和,一场激烈的争吵之后,正室夫人一气之下常住成都。
    回到安仁,凌君如对呆板的农村生活很不习惯,她属于灯红酒绿的世界,为了金蝉脱壳,把自己绰号梁胖的表妹介绍给刘文彩,刘文彩再次纳妾,凌君如抽身去了成都。为了刘家念念不忘的产业,林君如在成都假装怀孕,产下一子,后来还继续自编自导自演了产下三胞胎的闹剧。刘文彩忍无可忍,凌君如又回到安仁的公馆。
    妻妾成群的勾心斗角在这样的家庭里无处不在,四川俗谚说小背时戴表,大背时讨小。
    刘文彩并没得到多少的安慰和体贴,相反,他为此平添若干烦恼和尴尬,时不时闹点家庭不睦的糗事。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在外面有头有脸,甚至呼风唤雨,却摆不平后院的鸡飞狗跳,这在大户人家也常见,囧得很。
    凌君如惦记着远处的繁华,梁胖不谙农事和家务,还嗜上了鸦片。刘文彩自己也抽鸦片,现在博物馆对水牢的结论是鸦片烟库。
    刘文彩最终还是按有钱人的路数,破财消灾,花了一笔钱打发了凌、梁,一了百了,以求清静。
    晚年的刘文彩在偌大的庄园里,只有最后一个小妾伴着他,照顾他的生活,这是一个为了居家过日子娶的乡村女子。

    刘文彩49年10月成都解放前夕因肺病死于成都公馆,本来眼见大限将至,刘文彩想回安仁,车行路上,人已不支,急忙返回公馆咽下最后一口气。
    地没四哥的多,权没六弟的大,落了这样的结果,坟被扒了,曝尸荒野,尸骨无存。


    一个财主?
    一个半文盲?
    一个农村士绅?
    一个乡土中国的教父?
    一个官、军、商不分的社会催生出的暴发户?
    一个用了大量家财开办了四川最好的公益性私立中学的开明人士?

    世道变化,总有令人哭笑不得的时候。
    前不久在一个博客上,读到过这样一句话,经济这样不景气负担这么重,让深刻的理性见鬼去吧。
    金融风暴正在席卷,我倒不是刻意以没心没肺同全国人民一起抗暴,不过,一个儿子在做网游的朋友说,儿子供职的公司倒是趁着这个时间大有赚头,看来对付这场危机压力的确需要放松。
    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感正经八倍儿地写字,好久有意回避着敏感题材和严肃话题,虽然行文如此,其实我保证,我心里确实还是啼笑皆非的感觉比义正词严多得多。
    我如何在其中建立我的立场和态度,我想依然还是一个问题。
    安吗?仁啊!

发表于 2009-11-25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假的,都是伪造。

发表于 2009-11-26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浪兄:
真伪不作评判。行至“水牢”时,相机缺电。那水牢的字样已经取下,别注明为“鸦片库”。
嘉陵江畔白头翁 发表于 2009-11-23 10:43 http://bbs.mala.cn/images/common/back.gif



    关键时刻没有电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6 1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此帖被推荐,被拿下。
高级模式 自动排版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复制链接 微信分享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