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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个社会开启了互害模式那还得了?我来为“红袖章”们纠个偏!
写在本文前面的话:在写此文之前有一句话要说出来,如果这文章也被删除而不能存活的话,你的良心和良知就真的被狗吃了,那么,我表示无语。
——谢歌说事
防疫期间,大敌当前,每个地方不听招呼的“咬卵匠”也都特别多,这个也是事实,他们阻挠执法,不讲规矩理应受到处罚。咬卵匠咬卵的事大家都晓得了,暂不提,但是今天我们专门来说说身边的“红袖章"。
这几天,大家有没有感觉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感觉小区门卫的脸上再没有了往日的"荷塘月色”了,哦,不对,打字打错啦,应该是和颜悦色。似乎他们的地位变化了,职务似乎也犹如当年的范进中举连升了三级,一夜之间,感觉到他们比我这个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还要新。所以,近段时间,谢歌我就常在家庭微信群里给家人们打招呼,告诉他们千万别和小区大门口的那些戴着“红袖章”的人发生任何语言冲突,小心被“套路”而受到伤害。原因是,大家害怕了!而怕的不是法律而是他们的野蛮“陷阱”和行径。
先来看看下面这个案例:
湖北一家三口在家里正打着麻将,几个戴着红袖章的防疫人员径直进屋,拿起麻将就摔。儿子气不过,也甩了麻将牌“反击”。结果更多红袖章冲出来,把儿子控制住,连扇了他三耳光。最后就连麻将桌,也被这些人砸得稀烂。
儿子最后反问:“难道一家人不可以一起吃饭吗?”
还有一起:江西丰城,一名教师因为在空旷无人的小区跑步没戴口罩,结果被强制隔离14天,还挨了单位处分。工作人员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尽管这“辩解理由”是钟南山的权威说法——“在家中和人流不密集的地方不需要戴口罩”。 西安一小区也发生防疫人员以防疫期不能遛狗为由将业主带下楼的宠物狗打死。
疫情防控期间,也是非常时期,采取更加严格一些的措施,群众完全能够理解和支持的,但是如果在执法过程中脱离法律法规,脱离人性和文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就有网友说,是不是红卫兵们又回来了呀。
不得不说,现实生活中有一种“道德高尚”是建立在虚假的、廉价的“美德”之上的。一些平庸表现出来的恶!正是某些人所要的平庸效果。而这种平庸的深刻造就了今天的后红卫兵。我们不能容忍造成某些错误行为之后还会有最隐蔽的洗地方式去实现软着陆,逆袭地改变人们对于这场看似天灾却是人祸的指责,如此伎俩,令今天的我们在剥开尘封的记忆的同时感觉似曾相识。
恶人行恶的时候,都会打着一个招牌或者旗号什么的,但,恶行就是恶行,是冷漠对待底层群众血腥的“殷红”,如此行径不仅丧失自我而且变得十分盲目,直接说,就是打着防疫的的旗号欺压百姓,在侵害公民的合法权利的同时又给防疫工作添了堵。其实,一些本可以通过“好好说话”就可以不发生的摩擦完全能够避免,可是,就偏偏出现了打人、砸东西一幕幕的不和谐。愚以为,即便是疫情执法检查也应该注意方式和方法,在没有抗拒的情况下,不应采用暴力。有些 “红袖章”们的手段很令人不齿,谢歌就不明白了,为何非要把群众逼成一只只愤怒的小鸟呢?
诚然,现在疫情当前,基层执法者的工作也真的也很不容易,党政机关的党员干部们每天工作在第一线,很辛苦,应当肯定,大伙也记在了心上,赢得了社会的广泛点赞。严防疫情蔓延也没有错,但是,这些基层的普通居民和群众并不是当年的日本鬼子,特别是那些还没有意识到疫情严重性的中老年和农村居民更应予一种包容。
我看到过,很多网友的视屏痛斥过那些不讲规则、阻挠执法的咬卵匠们,大家对于他们受到惩罚也都拍手称快,这充分说明,大多数群众是支持配合防疫工作的。但是,也看到过,在某些现场,有“红袖章”在故意激怒进出的群众而致群众反感的瞬间,随后导致双方的出言不逊,而后通过视屏录像再通知辖区抓人的情况。这种故意的激怒方式已经严重偏离了为群众服务的宗旨和航线。有一位红袖章拿出胸牌挑衅出小区大门的群众说,来嘛,你敢不敢把我的工作证撕烂嘛?旁边一群人持手机拍下视屏,有同期声画外音传出:“我们这是为你好!”那么,想问一问了,你如此做法是真心的“为你好”么?
这实在是很不得体,说严重一点你是在故意为群众“设局”、“挖坑”、“做路子”,套路人家违法。因为,我们从这些现象中看不到你的服务,你的正义与公平,更看不到你的良善。相反,我们感受到的却是人性之恶的一面,是底层开启的一种互害模式,这种做法不仅背离了防疫防控的初衷,而且反而更加激化了矛盾,不利于社会的和谐,同时还影响了党群干群关系。
从种种现象去看,那么,到底谁感觉最冤枉?是群众、是红袖章们、还是党员干部、党和政府?叫谢歌我来说的话,党和政府、党员干部执法机关都是在成为“红袖章”们工作方式方法简单粗暴的背锅侠。说严重一点,个别人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制造矛盾和撕裂社会,属于典型的低级红。试想一下,都做到这个令人伤心欲绝、欲哭无泪的份上了,你叫谁不痛恨你呢,而为你背锅和受到伤害的则是党和政府长期构建起来的光辉形象。
侠客岛评论标题截图
谢歌说事关注到,就连人民日报官方公众号侠客岛也生气了。岛叔发表了文章指出:打着防疫的旗号,就能为所欲为吗?评论指出,“有些事,疫情再紧急,也不能干的,”打着“为大家好”的旗号,任意践踏他人权益,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野蛮操作、粗暴执法。具体来说,就是“三不懂”。一是不懂法(或者懂也装不懂;二是不懂疫情应对的表现;三是不懂尊重别人人格的表现。随后,谢歌说事还注意到,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也对此开始纠偏。
十八世纪中叶,英国首相威廉.皮特曾说:“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敢于对抗国王的权威。”屋子可能很破旧,风能进,雨能进,但是国王不能进。难道,今天的“红袖章”们就可以有例外有特权?你好大的官威!
泰戈尔说:权力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蛮横的心,恰如一柄锋利的刀,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世界以痛苦亲吻我,而要求歌声做报酬。
鲁迅先生笔下也曾有如此的一段精彩的描述:“我并不知道阿Q姓什么。有一回,他似乎是姓赵,但第二日便模糊了。那是赵太爷的儿子进了秀才的时候,锣声镗镗的报到村里来,阿Q正喝了两碗黄酒,便手舞足蹈的说,这于他也很光采,因为他和赵太爷原来是本家,细细的排起来他还比秀才长三辈呢。其时几个旁听人倒也肃然的有些起敬了。哪知道第二天,地保便叫阿Q到赵太爷家里去;太爷一见,满脸溅朱,喝道:“阿Q,你这浑小子!你说我是你的本家么?”阿Q不开口。赵太爷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你姓赵么?”
还看过一部叫着《神医喜来乐》的电视剧,讲述一大领导赏给了神医一件代表特权阶级的黄颜色的黄马褂,伙计德福偷偷把这件黄马褂穿了出去。于是这精神就来了,走路也带着风,感觉自己的社会地位一下子就变了,犹如当年的范进中举连升三级一般。幸福来的太突然,一下子变得可以管人了。然后,走街串巷像当年的“市管会”,遇到做小生意的底层民众总要敞开衣服露出里面的黄褂子显摆,意味自己已是朝廷的赵家人。想吃点啥呢,眼前偌大一个市场都可以随便伸出手来拣了便宜然后走人,走了还不给钱,在他的眼里,这普天之下真是莫非王土啊!还常在老婆和孩子面前念念有词:这权力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是啊!这脑子不也是个好东西么!“红袖章”们,堪比当年的红卫兵们更厉害了!手上有了一点权力,便见官大一级,不顾生死的把同胞兄弟往死里弄,都到了快要吃人的地步,这不都开启了底层互害模式么?本是同根生,相煎又何太急呢?
民间哪有那么多的刁民,也不是所有的刁民都想去害朕。名义上防疫,却在暗地里夹带“私货”,往往能引起一部分人的认同,但却让另一些观众觉得吃了苍蝇似的,不吐不快。群众说,有的人就是小人得志,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疫情面前,不应该是人间的蛮横,而更应当彰显现人性的光辉和对底层群众的关爱与温暖。谢歌只所以今天要把这个现象拿来说事,是因为我还真的就在现场确定过你的眼神,我非常真实的近距离的看到,你,不是群众值得信赖的那一群人。当然,最后,谢歌还是要说,对一些尽职尽责依法依规办事的大部分工作人员来说,他们的付出还是值得肯定的,但对于胡作非为者我们也要批评和痛击,因为,长此以往去看,此风实在是不可长!你,在趾高气扬的时刻还真忘记了姓张姓李,更不知道服务的对象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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