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点概面,妄判未来,必遭打脸
一一评方方《封城日记》(5)
方方从正月初一(1月25日)开始写日记,第一则比较简短,主要讲她因友人提醒准备写微博,可又担心发不出来。笫二则内容较多。先说武汉人渐渐安定平静下来,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紧张了。接着讲了些好消息,大多是亲友平安,生活虽有不便,还算能对付。其中提到,“国家支援的力度越来越大,更多的医护人员赶来武汉”。可惜日记惜字如金,既没有更多的罗列,更无具体的记述,用“等等等等”统统略过。不知是信息不灵,缺少材料,还是有材料而不愿耗费笔墨。
接下来讲坏消息,多为染病或病亡。也许死者多为熟人熟人的熟人,闻听噩耗心生惋惜。这样写,除了表达悼念,可能是要为后面鞭挞官员作铺垫。
日记最后部分写领导干部。
这部分文字不多,分量很足,火力很猛。先讲湖北的官员。他们在新闻发布会上,神情充满沮丧疲惫,频频出错,说明内心也乱。武汉官方前期对疫情的轻慢和封城前后官员们的手足无措,造成了百姓巨大的惶恐,给所有武汉人带来伤害。
其实,武汉湖北官员的过错比“轻慢”“手足无措”严重得多。
一是瞒报疫情。去年12月26、27日,武汉中西医结合医院张继先医生接诊不明肺炎患者,28、29日,会同院内外专家研究并上省市健委。可省市既不公布也不上报,连病毒样本也偷偷送到民营单检测。30日内部发通报,红头文件被叫“深喉”的人传到网上。当晚,信息被国家疾控中心的高福截获,质问武汉为何不报。武汉笫二天不得已发布通告,说武汉发现多例不明肺炎病例,但目前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第一批专家组到武汉后,拟定了诊断方案,可专家一走,武汉又发了一个排查方案,将人传的病例排除在不明原因肺炎之外,造成无人传人的假象。
第二是谎报疫情。今年1月3日到11日,武汉有几名医生被感染,这是人传人的证据,可武汉却通报无医护人员感染,没有发现人传人证据。笫二批专家组到武汉医院调查,可医院和医生被封口,都说没有医护人员被感染。
武汉、湖北当时的主政官员在疫情初发时瞒报慌报,封城后应对失据,手忙足乱,造成严重后果,确属失责渎职,无德无能,理应受到谴责和追责。其他党政官员也应从中吸职教训,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把工作干得更好。可日记却以偏概全,以局部囊括全体,以眼下妄判将来,打击一大片,称所有的官员都跟武汉湖北的一个样 ;今天武汉遭罪,其他地方也必嘗恶果。
“湖北官员的表现其实是中国官员平均水平的表现。并不是他们比其他官员更差,而是他们的运气更差。官员们历来按文件做事,一但没有文件,他们就六神无主。这次事件如在同一时间落在别的省里,那些官员的表现,不会比湖北的更好。官场逆淘汰的恶果、空讲政治正确而不实事求是的恶果、不让人讲真话不准媒体报导真相的恶果,我们都会一一品尝到。”
这些推论,既不合逻辑,也无充分的事实依据,很容易被推翻。
作者说武汉当时的官员不比其他官员差,倒过来说就是其他官员跟武汉官员一样差甚至更差。可是3、4月份的日记却说,病愈出院的人更多了,病亡的人更少了,床等人的目标失现了,复工和解封提上了武汉日程,等等,这些成绩是天上掉下来的,都是民众的功劳,没有官员的分?承认现任官员有分,那作者就是自已打险。日记说,我们会嘗到空讲政治而不讲实求是事的恶果。疫情突发,迅速蔓延,可是仅两个多月我们就控制住了。很多地方病例清零,相继复工复产复学,连重灾区的武汉也解封复业,逐渐转入正常状态。难道这就是你预言的“空讲政而不实事求是的恶果”?
日记说,官场是逆淘汰。方方曾任省作协主席,虽非政府官员,毕竟是厅级领导干部,那是不是也是“逆提拔”?日记说,“官员们历来按文件办事”“不让人讲真话”。可是,钟南山讲的“肯定人传人”不是真话吗?宣布新冠病毒人传人,武汉封城,建方舱医院,“应收尽收应治尽治”等,好像都没有红头文件,不都一一付诸实施了?至于其他方是不是比武汉更好,因疫情不如武汉严重,不好比较,可就防控而言,与湖北毗邻的河南确实不能流比湖北更差。
没有比较难显优劣。看看那些发达国家的官员,别说他们的抗疫成绩,就看他们提出的什么全民免疫先治富人,什么老人放弃治疗节省资源,这些主张中国人能接受吗?中国官员敢这样胡说八道并胡作非为吗?
日记以湖北主政官员的失职渎职推定其他官员无德无能,又以其他官员的无德无能推定其他地区不会比武仅更好;又以眼前的事实和推定的事实推定干部任免的逆淘汰(为什么不说逆提拔)和不让讲真话的政治生态 ,又以制度的不良推定将来会出现“恶果。”看起来逻辑严密,实际上漏洞百出,一驳便倒,甚至会自我否定。
不敢说所有官员都完美无缺,不愿说官员有多么优秀,但实事求是地说,中国官员不是所有的都比湖北当初的官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