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牛
蜀山
夜雨袭窗梦难寐,却忆故岭老黄牛,老牛伏枥意未休,奈何斜阳孤影酬,好奇葩的梦,突然间梦见故乡冬景中的山丘、和那头养了七八年的老黄牛随绳索游走……
记得青壮年时的它特调皮欠抽,癫疯起来连绳子都拽不住,(对了,梦中还有一起放牛的童时伙伴,只是奇怪的是童时伙伴却是暮岁容颜)犁起地来飞叉叉的连犁头都扶不住……事过经年的点滴凝在一刹那间,依稀记得它年迈时,父亲用它换了头正值壮年的白斑牛,记得当时还哭了,紧接着不几年换了机器耕田梨地,那头对耕地拉耙不在行却经常扯断绳子跑地里偷食玉米杆的白斑牛也被卖了,对牛的概念也随着离开故乡而划进上一个时代
晨雨叩窗梦渐白,老黄牛后来怎么样了没人知道,
尘归尘,土归土
不知道何处掩其尸骨
梦醒处
似手中还残留串过它鼻孔间绳索的温度
沾着它汗水的米粒儿犹在锅煮
还有那牧牛的山径幽途
悠远 模糊
只有那孤影
黄色的庞然身躯
历历在目
和着同是牧牛的童伴,特别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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